她能耐她的,跟咱们没关系。”
嘴硬。
那眼神不定,嘴角紧绷着,装个屁啊。
他想不通吧?
那个把他当成天的苏晚,怎么离了他,反而活蹦乱跳了?
这不该啊!
我苏晚,不就该是他不要了,就只能在泥地里等死吗?
我的“出息”,就是扇在他脸上的大耳刮子,响亮!
他不痛快了。
真他妈活该。
就让这滋味,慢慢熬着他吧。
第七章 旧情难续日子哗哗地过。
林深经常给我写信,邮些东西。
从刚开始有距离感的“同志”,到后来逐渐亲近的“晚晚”,包裹里的东西也越来越贵重。
我也不是木头,并非不知道他的心意。
但我们都不好意思戳破那层窗户纸,只是走一步看一步。
我在厂里站稳了脚跟,从小改小革到跟着技术组打下手。
工资涨了,还报了个夜校学算账。
路还长,得多学点本事傍身。
我以为这辈子跟孙建军就算翻篇了。
他该搂着他的赵依云,过他那舒坦日子去。
谁知道,他居然找来了。
那天刚下班,厂门口,一个影子杵在树底下。
熟悉又陌生。
孙建军。
穿着那件他当宝贝的蓝卡其布外套。
头发倒是梳得整齐。
手里却紧张地攥着个旧布袋,鼓鼓囊囊的,好像是……鸡蛋?
他瘦了,眉眼间是藏不住的累和慌。
看见我,眼睛“噌”地亮了,几步跑过来。
那样子,居然有点……哈,小心翼翼?
“晚晚。”
他喊我,嗓子干得拉嗓子,还硬挤出点温柔。
这称呼,像根针,扎了我一下。
我脸上一点表情没有,就那么冷冷地看着他。
“我......我进城办事,顺路看看你。”
他晃了晃手里的布袋,笑得比哭还难看,“家里攒的土鸡蛋,给你补补。”
土鸡蛋?
上辈子我为了给他和赵依云换口吃的,求爷爷告奶奶。
他倒好,把我妈留下的金镯子偷去换钱,给赵依云扯新衣裳。
真他妈的讽刺!
我眼神扫过那袋子鸡蛋,跟看垃圾没两样。
“不用,我不需要。”
我的声音平得像碗水,“有事?
没事我走了,忙着呢。”
说完转身就走,半点不想多待。
“晚晚!”
他急了,一步跨过来拦住我,声音都发抖,“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对,是我混蛋!
我对不起你!”
腰都快弯下去了,带着求饶的味儿。
“你看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