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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 我们才是真正的玉玺。”
苏晚棠轻声说,金莲胎记正在逐渐消失,“铸玺族用自己的血脉铸玺,所以玉玺才会认主......”沈砚之抱住她逐渐冰冷的身体,感觉到自己掌心的金莲纹也在消退。
远处传来拓跋宏的怒吼,谢安石的毒烟正向他们飘来。
他突然举起两枚玉玺,对着天空大喊:“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们重新铸玺!”
金光闪过,两枚玉玺突然化作粉末,融入沈砚之和苏晚棠体内。
当谢安石的毒烟触到他们时,竟化作朵朵金莲,飘向天际。
沈砚之低头,看见苏晚棠嘴角露出微笑,耳后的星砂痣正在变成一枚真正的金莲印记。
“砚之,你看......” 她指向前方,岩浆退去,露出一块刻着 “天下归一” 的新碑。
沈砚之突然明白,阿狰最后想说的是 —— 双玺合璧的关键,不是血祭,而是铸玺族愿意放弃守护的觉悟。
拓跋宏和谢安石惊恐地后退,他们的军队突然开始自相残杀。
沈砚之抱着苏晚棠走向峡口,月光为他们镀上一层金边。
他知道,从此刻起,江湖上将流传新的传说 —— 铸玺族的双子,用自己的血脉,重铸了天下的秩序。
金陵城的晨雾混着铜铃声漫过朱雀桥,沈砚之望着宫墙上的九瓣金莲浮雕,掌心残留的玉玺粉末突然发烫。
苏晚棠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耳后星砂痣 —— 此刻那印记已变成活物般的金鳞,在晨光中泛着细碎光芒。
“当心镜像。”
她忽然抓住他手腕,银镜碎片在袖中发出细碎轻响,“太后的‘摄魂镜’能篡改记忆,我在北朝冷宫见过类似的......” 话未说完,宫门突然洞开,八名金吾卫抬着鎏金软轿出现,轿帘上绣着的 “仁孝” 二字正在渗出墨汁,宛如鲜血。
轿中传来苍老的咳嗽声:“砚之,棠儿,快随哀家来。”
南朝太后掀开轿帘,她左眼蒙着的珍珠眼罩下渗出金线 —— 那是用铸玺族秘法治愈的创伤。
沈砚之浑身血液凝固,想起母亲被剜去的双眼,和太后眼罩下那枚一模一样的金莲义眼。
璇玑殿内烛火摇曳,三十六面青铜镜环成同心圆。
太后摘下眼罩,金莲义眼突然发出微光,镜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