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诃秦诃出的其他类型小说《谁是容器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粉渲墨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题,演了出恩爱情侣的戏码,便离开了医院。经过大堂的垃圾桶,我随手丢掉了擦眼泪的手帕。15从医院出来以后,我脑子很乱。璐璐,是在叫我吗?那个女孩墓碑上没有名字,但我清楚地记得秦诃前女友的死亡证明上写的章洁,没有谐音的可能。在医院我们拥抱的时候,他像是找到主人的狗,小心翼翼的。癫狂的眼神里,透出来的,还有不可名状的期待。开车的程莱看我没说话,主动问了起来。“秦诃怎么样?疯疯癫癫的吧?”他没进医院,却一脸志在必得,我问他:“你怎么知道?”“不管你死没死,他这个时候只能装疯啊。你出了事,他是第一嫌疑人。”他说的对,秦诃八成是在装疯。要是我死了,他装疯几天,就能拿着我的眼睛去找到新的容器了。我自嘲一笑,闭上了眼睛。我和秦诃,彻底结束了。从那以...
《谁是容器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题,演了出恩爱情侣的戏码,便离开了医院。
经过大堂的垃圾桶,我随手丢掉了擦眼泪的手帕。
15从医院出来以后,我脑子很乱。
璐璐,是在叫我吗?
那个女孩墓碑上没有名字,但我清楚地记得秦诃前女友的死亡证明上写的章洁,没有谐音的可能。
在医院我们拥抱的时候,他像是找到主人的狗,小心翼翼的。
癫狂的眼神里,透出来的,还有不可名状的期待。
开车的程莱看我没说话,主动问了起来。
“秦诃怎么样?
疯疯癫癫的吧?”
他没进医院,却一脸志在必得,我问他:“你怎么知道?”
“不管你死没死,他这个时候只能装疯啊。
你出了事,他是第一嫌疑人。”
他说的对,秦诃八成是在装疯。
要是我死了,他装疯几天,就能拿着我的眼睛去找到新的容器了。
我自嘲一笑,闭上了眼睛。
我和秦诃,彻底结束了。
从那以后,我就对大海有了PTSD,因此离开了海边,搬到了北方。
16时间很快,眼看就到了冬天。
这座城市很爱下雪。
我坐在咖啡厅,用画笔在平板上胡乱画着,时不时看向窗外,期待初雪的到来。
咖啡厅门口玲玲的声音唤我抬头,程莱风尘仆仆走来,脸上带着笑。
“下雪了,听说一起看初雪,可以一辈子在一起。”
我看向窗外,果然,鹅毛大雪飘飘悠悠落在街道上,落在行人的头上。
他拉着我起身,我随他往外小跑。
“璐璐,我们一起淋雪,就当一起到老了。”
我笑着呼啦掉他头上的雪,和他在漫天大雪里拥吻。
刚来这里的时候,我换了新的号码,斩断了一切旧识,包括程莱。
他跟秦诃是朋友,我没办法完全信任他。
更何况我只是利用他,从未爱过他,就像秦诃对我一样。
可他总是找借口出现在我面前,帮我解决生活上遇到的一切麻烦。
他说:“我不会用救命之恩绑架你,我喜欢你。
只是恰巧,我是他的朋友,我有机会救了你。”
如此多次,我被他打动了。
感性战胜了理性,我们坠入了爱河。
在一起后,他从未提过那个名字,也再也没有回过那个滨海城市。
他说,他愿意为了我,把那座城市、那个人、那段记忆从他的世界里抹掉。
我庆幸着自己总能遇到爱情,也无比珍惜
滩的公路看动物迁徙,他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为了这场旅行,我做了充足的准备。
在进入无人区前的最后一个服务站,我递给他一杯咖啡。
他笑着看我,捏了下我的鼻子,“小坏蛋,你这是打算全让我开啊?”
“别不识好人心啊,你累了给我说嘛,我哪有那么狠心?”
他笑了笑上了车,没几分钟,他开始频繁的磕头。
车身左摇右晃,眼看着要失控了,他晃了下头,把车子停在了路边。
“不行不行,我太困了,咖啡也不管用,你来开一会吧。”
我捧着他的脸,看着他快要闭上的眼睛。
“程莱?
程莱?
你看看我!”
他呼吸紊乱,艰难地睁眼,迷朦的看着我,我嘴角上扬,“你爱我吗?”
他点点头,脑袋渐渐没了支点,把所有重量都放在了我的手上。
我探身吻他,几秒之后,我把他的脑袋轻轻放在了方向盘上,下了车。
一股刺鼻的汽油味弥漫在空气里,我走下车关好车门,一步一步朝远处走去。
三。
二。
一。
嘭!
我回过头,看着那团熊熊燃烧的火,袅袅黑烟升腾而起。
我也爱过你。
永别了,秦诃。
23男人裹着浴巾走到我的床边,我放下手机,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不说话。
他弯腰在我唇上一触,“这张脸怎么样?”
我摸着他的脸回答:“好看,现在技术真好。
这双眼睛很喜欢。”
他欺身压了上来,“那你的心呢,它喜欢什么?”
我未说出的话被紊乱的呼吸盖了过去。
床边的镜子映出我们,我透过镜子看着男人的脸,它和手机屏幕上合照里的人渐渐重合。
手机上一男一女并肩而立,在樱花树下笑得灿烂。
那是五年前,在伦敦摄政公园,一个女孩帮我和秦诃拍的。
相处5年的24孝好男友突然变了心,自称加班,却带着几个唇印回了家。
我暗地里抓他偷吃的证据,却发现我只是个容器,装着他爱人的眼睛。
回想起他吻着我的眼睛说爱我,我毛骨悚然。
生日那天,我假装喝掉他下的药,趁他不备跟踪他出了门。
他来到一座墓碑前,搂着它,亲昵起来。
他要置我于死地,我拼死反抗、逃出生天。
开启新生活后,却发现温馨日常下暗流涌动。
1我是一个插画师,某天在网站上找素材时,误入了一个垃圾网站。
还没来得及退出,就被首页主推的封面所吸引。
那个女孩穿着暴露,被红绳绑着,躯体呈诡异的姿势。
房间的墙上挂着各种“道具”,空间充斥着紫色的氛围光。
这件衣服很熟悉,是秦诃买给我的。
下单以后,他面色冰冷撂下一句:“记得报销。”
在一起五年,他从来没陪我过过生日。
去年生日前一天,他把那件衣服扔到床上,让我穿给他看,作为陪我过生日的条件。
我喝下他准备的蜂蜜水,换上了衣服,跟着他出了门。
网站上的视频继续自动播放,秦诃出现在了画面里。
他背对镜头,戴着面具,他的肢体动作我很熟悉,特别是背影,所以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这下我才敢确定,那个女孩就是我。
紧接着,一群男人进入了画面,开始了小视频里常见的操作。
我闭上眼,退出画面,顺手清理了浏览记录。
桌上的手机嗡嗡响,我把它按掉,点开了一个文件。
2五年前,我在大英博物馆画插画,一群游客从我身后经过,撞掉了我的平板。
我焦急弯腰去捡,脑袋撞上了一个人,吃痛抬眼,就被那张凌厉的脸震慑住了。
他发呆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我们呆呆看着对方,直到他笑出声来,说了句:“You are so pretty!”我红着脸,不一会又红了眼。
他问我怎么哭了,我说平板摔坏了。
他说要赔给我,我看着他小鹿一样的眼睛,摇了摇头。
秦诃说他是志愿导游,今天走错了路线,才让那群人“碰”到我。
也幸好走错了路线,才让他“碰”到了我。
就这样,我们在异国他乡成了彼此的依靠,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
午后,我们依偎在庭院的躺
3回到家,秦诃正坐在沙发上,投影仪放映着我们的照片。
我坐到他身边,他揽住我,在我耳边轻语。
“宝贝,我们去海边自驾吧。
你不是一直想去海边吗?”
我点点头,靠在他怀里,寻求着温暖,试图忘记刚才被抛在马路上,无数汽车疾驰而过带起的寒风。
第二天,我们去了海边,像他计划的那样。
秦诃带着太阳镜,花色衬衫被海风吹动,紧实的肌肉若隐若现。
“秦诃,谢谢你。”
他笑了下,踩油门的脚加大了力度,“谢什么?
我爱你。”
我撇头看他,转回来时,眼前一片黑暗,瞬间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是在一片深海,周围没有一点光,水像土匪,闯进脸上的每一个孔洞。
难受,难受得要死。
死,这么难受吗?
大海,能不能给个痛快?
下一秒,我周围的水波涌动,一双手从我身后穿过腋下把我抱住,他拉着我冲上了水面。
他把我拖到岸上,用湿漉漉的手捂着我的眼睛,用他的呼吸带动我呼吸。
那天晚上,月亮躲在云后面,太暗了,我看不清他是谁。
直到我被打横抱起,被扔在汽车后座的时候,那个熟悉的气味唤醒我的记忆。
是那辆把我扔在柏油马路上的车。
我用袖子擦了下眼睛,“不是说我是疯女人吗?”
程莱站在车外,朝车里探身看我,眼睛亮亮的。
像以前的秦诃一样。
他摘掉我头发上的水草,探过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走吧,他要回来了。”
我呼吸紊乱,搂着他的脖子点了点头。
14第二天,我去医院看望住院的秦诃。
他右腿打着石膏,见到我像疯狗一样吼叫,凶猛地撕咬空气。
我走过去,坐在旁边椅子上,伸手捧他的脸,“宝贝,你不认识我了吗?”
他顿了顿,看着我大哭起来。
像只被抛弃的流浪狗,他不停喊着我的名字,求我别离开他。
我伸手抱了抱他,转身擦了眼泪,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病房。
“秦先生昨晚出了车祸,助理找到他的时候,他躺在沙滩上晕了过去。
到医院醒了以后就这样了,谁也不记得,一直叫着……”小护士看我一脸担心,说话磕磕绊绊的。
“叫着什么?”
“叫着璐璐,陈小姐,是在叫您吧?”
<我顿了一下,问了护士几个问
聊吧?”
……“你家那位,没剩几天活头了吧?”
5聊天框最后一句如一记惊雷,把我劈得渣都不剩。
我吓得把手机扔了出去,正落到走出浴室的秦诃脚边,他往后退了一步,弯腰捡起手机。
我冲过去想把手机抢回来,扑到他怀里才发现手机屏幕摔坏了,怎么也开不了机。
和我们初见时,摔坏的那个平板一样。
他一只手用毛巾擦头发,一只手把我往他身上揽,冰凉的水珠落在我身上,我没忍住一激灵。
他坏笑,“这么敏感?
再来一次?”
我瞬间红了脸,伸出手推开他,回到了床上。
他把腰间的浴巾脱掉,朝我走来,把手机放在了一旁。
我在被他压在身下前一秒,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藏在了枕头下。
6“师傅,能修好吗?”
“难,备份能导出来,要不要?”
我点了点头,接过手机和优盘,拿出几张现金付了款。
回家的路上,我猛地一转方向盘,去咖啡馆见了一个人。
这人是秦诃的酒肉朋友,叫程莱,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他笑得灿烂,朝我走来,坐在了我对面。
“嫂子,找我什么事啊?”
他伸出双手做投降状,“我先说,秦诃最近没跟我在一块啊?
他做了什么我可不知道。”
我翘起二郎腿,笑靥如花,“看来你们之前没少一起干坏事啊。”
他笑道:“我可什么都没说。”
我看了他一会,伸出手勾了下他的手指,“你喜欢我吗?”
他愣住了,不一会,反手握住了我。
7我从程莱那里得知,秦诃最近忙着挣钱,还到处找字迹鉴定的专家。
对上了,和那个女孩说的一样。
那最后那条说我马上要死了的话,也是真的吗?
我心里有了答案,感性却保护着我,迟迟不下定论。
秦诃越来越忙,我们说话也少了,只有深入交流时,才能说上几句违心的心里话。
他的书房常年紧闭着房门,从不让我进入。
他说我只需要快乐,工作的痛苦他来承担,我也听话,从来没进去过。
时间长了,他也放松下来,不会时时锁着房门。
“宝贝,再喝点吧?”
我半趴在桌子上,眯着眼睛看他,把红酒杯摇摇晃晃地举高,又带点力度地落下。
他邪笑着点点头,把酒一饮而尽,伸出手摸我的头,“今天这么乖啊?”
十几分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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