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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庶女后,我靠茶艺团灭全家商芷瑶商陆最新章节列表

木青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两人这样僵持片刻,老鸨率先败下阵来。“我答应你。”“妈妈爽快。”宽大的衣袖下商陆的拳头微微颤抖,两天她只用了两天,就帮母亲逃离了那不见天日的地窖。她永远也忘不掉昨日推门见到的那一幕,她的母亲不着寸缕地坐在床上等着任人践踏。她吸了吸鼻子,低头整理了一下情绪,又继续跟老鸨商谈了一下细节,定了三日后交货,便迫不及待地去找陆氏。“吱呀。”商陆站在陆氏门口,深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推开。映入眼帘的是陆氏穿着天青色纱衣坐在床上。真好!母亲她有资格穿上衣裳了。与此同时,陆氏听到开门声,回头看了一眼。四目相对,陆氏眸中一片慌乱。陆儿怎么来了?她几步冲过来,把门关了,压低声音道:“不是让你别在来吗?”“娘,以后你不用接客了。”商陆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把...

主角:商芷瑶商陆   更新:2025-04-25 15: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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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商芷瑶商陆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庶女后,我靠茶艺团灭全家商芷瑶商陆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木青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人这样僵持片刻,老鸨率先败下阵来。“我答应你。”“妈妈爽快。”宽大的衣袖下商陆的拳头微微颤抖,两天她只用了两天,就帮母亲逃离了那不见天日的地窖。她永远也忘不掉昨日推门见到的那一幕,她的母亲不着寸缕地坐在床上等着任人践踏。她吸了吸鼻子,低头整理了一下情绪,又继续跟老鸨商谈了一下细节,定了三日后交货,便迫不及待地去找陆氏。“吱呀。”商陆站在陆氏门口,深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推开。映入眼帘的是陆氏穿着天青色纱衣坐在床上。真好!母亲她有资格穿上衣裳了。与此同时,陆氏听到开门声,回头看了一眼。四目相对,陆氏眸中一片慌乱。陆儿怎么来了?她几步冲过来,把门关了,压低声音道:“不是让你别在来吗?”“娘,以后你不用接客了。”商陆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把...

《穿成庶女后,我靠茶艺团灭全家商芷瑶商陆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两人这样僵持片刻,老鸨率先败下阵来。
“我答应你。”
“妈妈爽快。”
宽大的衣袖下商陆的拳头微微颤抖,两天她只用了两天,就帮母亲逃离了那不见天日的地窖。
她永远也忘不掉昨日推门见到的那一幕,她的母亲不着寸缕地坐在床上等着任人践踏。
她吸了吸鼻子,低头整理了一下情绪,又继续跟老鸨商谈了一下细节,定了三日后交货,便迫不及待地去找陆氏。
“吱呀。”
商陆站在陆氏门口,深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推开。
映入眼帘的是陆氏穿着天青色纱衣坐在床上。
真好!母亲她有资格穿上衣裳了。
与此同时,陆氏听到开门声,回头看了一眼。
四目相对,陆氏眸中一片慌乱。
陆儿怎么来了?
她几步冲过来,把门关了,压低声音道:“不是让你别在来吗?”
“娘,以后你不用接客了。”
商陆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把她跟老鸨做生意的事情告诉陆氏。
陆氏听了心里翻江倒海,又惊喜又愧疚。
惊喜女儿将她从那畜生一般的地方拉出来,愧疚这十几年,女儿一直被商顶天夫妇欺负,而她这个做娘的,却毫无办法。
“陆儿......”
陆氏紧紧抱住商陆,紧咬着牙关,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嘴唇被自己咬破了都未察觉。
她不敢大声哭,怕招来旁人引来麻烦,陆儿是大家闺秀,若是被人发现她在妓院,她这辈子就完了,
思及至此陆氏心里升起一股担忧,“陆儿,告诉娘你是不是跟谁承诺了什么?”
商陆:娘在说什么?是怕她献身换资源?
娘可真敢想,瞥见陆氏满眼的担忧,她正色道:“并未。”
“你不能骗娘。”
陆氏将女儿从怀里捞出来,一脸严肃的望着她,“女儿家的清白最重要,你不可为了娘将身子给别人。”
闻言商陆哭笑不得,她娘还真以为她卖身救母。
不过以原主懦弱的性子来说,的确是有这种可能的。
不得已她只能随便瞎编,“母亲,你说的事陆儿都懂的,陆儿能有现在的能力,是因为我几年前偶然得了一本医书,学了一些浅薄的医术,于是做了一些药丸卖给楼里。”
“这便好。”
陆氏嘴里嘟囔着,心里是一片宁静。
望着女儿现在有主意,有本事,她意识到,女儿已经长大了,她活着对女儿来说就是污点。
“陆儿你真是长大了。”
她不舍地婆娑着商陆绝美的脸庞,仿佛想将这艳丽的样子都印在心里。
商陆见不得人煽情,不知如何应对,赶紧转了话题,“娘,我本想为您赎身,可商顶天签的是死契,所以只能委屈您先在这里帮我卖药,以后咱们有钱了,我会在走旁的门路替您赎身。”
“赎身,不必了。”
听到赎身二字,陆氏眼中的光暗了下来,自由自身,从她出身那日起就没有。
从小被卖到商家充当男丁赚钱养家,商顶天高中状元那年她生下陆儿,他娶了平妻。
为了让她下堂,他亲手喂了她喝下催情药,偷偷让让马夫糟蹋她,怀了身子后,马夫跳出来指控她勾引他。
商顶天打落了她已成型的男胎,又将她卖入青楼受辱。
这些年,她不敢死,她怕商顶天和那周氏弄死她的陆儿。
现在她不怕了,陆儿可以自己活着。
短短几秒钟陆氏脸上,失望害怕各种情绪轮番交替。
商陆却在里头看出了一丝——死意。
母亲怎么会存了死意?
是看到她已经成长起来,可以放心撒手人寰?
想到这种可能,商陆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
前十几年,母亲都是担心女儿活不下去,所以在难她也咬牙让自己活着,现在自己好像打乱了这种平衡,让她觉得女儿不需要她可以死了?
不,不可以,她是来拯救母亲,不是送走母亲。
既然以前的担忧没了,那就整个大的仇恨出来,重新点燃母亲的求生欲。
商陆眸光一闪,拉住陆氏的手,信誓旦旦的说:“娘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赎身,我还要替你出气,让渣爹和周氏身败名裂。”
说到身败名裂,她更是加重了自己的语气,来衬托自己的决心。
“不可。”
陆氏赶紧捂住商陆的嘴,“他是你爹。”
位高权重,和他对上无疑就是以卵击石毫无胜算。
“可是我恨他,他始乱终弃。”
商陆故意把后槽牙咬的嘎嘎响,“前两天他还和周氏一起,想把我嫁给能当我爹的人当继室,还要嫁给带花柳病的纨绔。”
她倒豆子一般,把商顶天夫妇加注在原主身上的伤害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他们竟如此待我儿。”
陆氏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眼里的恨都快溢出眼底来。
商陆默默松了一口气,仇恨回来了,母亲的求生欲回来了。
“娘,我以前还小只能忍着,但现在女儿长大了,能反击了,您同我一起将他们踩在脚下好吗?”
“好。”
陆氏面色严谨,郑重点头。
待那对狗男女得到报应了,娘在死。
母女两又说了一回话,商陆才依依不舍拜别。
大理寺。
“王爷,你让我盯着的那小子还有点本事竟然会医术。”
“会医。”
南宫彧脑中浮现出昨日商陆救老鸨的画面。
原本还以为那是凑巧。
若是她医术真行,倒是可以......
“她特别擅长治疗男人不行......”
南宫彧面色倏地沉了下来,冷声道:“滚。”
......
今日是商芷瑶回门的日子,尚书府象征性地挂了两个灯笼,低调得不能在低调后院的姨娘和庶女们都没请出来,只单独叫了商陆出来。
商陆一见这阵势,当即便明白了,周氏这是还没打消让她嫁给令狐中的念头呢!
商顶天望着冷冷清清的前厅,也颇有不满,这个周氏这两日是怎么了?
生气也得有个度,瑶儿归宁,她就弄这排面迎接?
“夫人,这怕是不妥吧?”他压着不满询问。
周氏浅浅一笑,“老爷,姑爷身份不高,给他做足脸的话,惯得他仗着岳家得力,不肯上进怎么办?我也是为了逼一逼他,让他为了瑶儿努力一些。”
商顶天听了她的说词,想了想令狐中的出身,也就不计较了。
反正木已成舟,周氏在不满意这女婿也只能在礼数上头出出气。
商顶天没在言语,默认了周氏的做法。
两人默契地没说话,这时门口的小丫头来报,“二姑娘和二姑爷来了。”

商芷瑶:相公这是怕我不答应?
她给了令狐中一个放心的眼神,扭头对陈氏道:“如此我便先谢过母亲了。”
说完她又冲着令狐中眨了眨眼睛,中哥我已应下,你可以放心了。
令狐中蚌在原地,商芷这个瑶蠢货啊!就这么答应了?
令狐中心里恨得牙痒痒,却不敢表现出来半分。
这两个女人,一个是他的对手,一个是他的助力,他是一个也得罪不起。
“中哥。你放心,娘的铺子我定会打理好。”
商芷瑶捧着亲婆婆的嫁妆账册,不顾陈氏还在场,一头扎进令狐中怀里撒娇。
令狐中咬着后槽牙轻声哄着她,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她蠢也好,好拿捏。
日后这种需要做决定的事,交给他便成。
“好,我相信你。”
事已至此,令狐中将人搂进怀里哄着。
陈氏此刻才看明白,她这个继子,读书不成,哄女人还是有些手段。
既然如此,那便把之前的女人也一起哄着吧!
“瑶儿,母亲有件事还要与你说?”
“何事。”
陈氏并未急着回答她,只是抬手拍了拍手掌。
“啪啪~”
掌声落下,五名姨娘装扮的女子被丫鬟扶着进来。
见到她们几个,令狐中慌了,他从未对商芷瑶提起,他有通房。
他这才意识到,陈氏今日过来,除了变相把他分出去,还要离间他与商芷瑶的感情。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呐!
“瑶儿,我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个。”
他赶紧抱住商芷瑶表忠心,同时恶狠狠地瞪着那五名女子,警告她们不要出声。
五名女子被他这么瞪吓得低下头去不敢乱看。
陈氏把人都带来了,又怎会让令狐中遮掩过去。
“瑶儿,这五位是中哥的暖床丫鬟。”
“什么?”
商芷瑶猛地推开令狐中,满脸愤怒,“你不是说你只有我一个吗?”
“瑶儿你听我解释。”
令狐中知道事情会败露,可没料到陈氏能这般直接,一点余地也不给他留。
他赶紧贴过去,想把商芷瑶拉进怀里,商芷瑶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令狐中你对得起我吗?”
大战一触即发,陈氏捂着嘴故作惊讶,“原来中哥没跟你说这事情啊!”
商芷瑶现在满心都是令狐中竟然背着她有别的女人,压根就不想理会陈氏。
陈氏就跟没瞧见她那副随时要死人的样子一般,继续开口,
“不过也没事,现在母亲帮你把她们带过来了,你现在是中哥媳妇,安顿他的后宅是你该做的。
你年纪小,你娘可能还没教你这些。可能还不懂这些,不过没关系,母亲现在教你也是一样的。
你先给她们安置妥当,过些时日你觉得哪几个看着不错的,挑个日子给她们开了脸做姨妈同你做姐妹你也有伴。”
陈氏孜孜不倦,一张嘴巴巴的说着。
商芷瑶原本就气得不轻,听了她的话更是怒上加怒,理智全无,顾不上陈氏是长辈,冲着她咆哮道:“滚出去,本小姐不需要你教。”
“哎呦!”
陈氏顺势捂住自己的胸口,虚弱地靠在绿茶怀里,“绿茶我们快走,我好难受。”
绿茶会意扶着陈氏快速逃离现场。
她们刚出来,里面传出一阵阵的咒骂声,和瓷器粉身碎骨的声响。
主仆两个对视一眼,绿茶竖起大拇指夸赞,“夫人你今日真厉害。”
陈氏赶紧给她使眼色,“先别得意,快扶我回房,在找个大夫来替我看病,对外就说我被新进门的儿媳妇给欺负病了。”
不出半个时辰,整个文昌伯府的人都知道了,陈氏好意送先夫人的嫁妆铺子给商芷瑶管,却被顶撞到生病。
商芷瑶自己的院子里更是传出了,商芷瑶善妒,把五个暖床丫头通通打了一顿,全部锁起来的消息。
陈氏首战告捷,一边躺在床上装病,一边把这好消息写信说给商陆听。
商陆看了信,有些无语,这陈氏真的是,这般光明正大的写信,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们两个联手了吗?
她提笔写了几个字,闷声干大事,不可太张扬,交流信息偶遇即可。
“苏苏,你找个什么小乞丐啊!之类的送到陈夫人手里。”
“好嘞!”
紫苏一口应下。
“送完信,你去第一楼听说书先生说书,我送完药去找你。”
“小姐,你不带我一起去吗?”
“不带,你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坐在楼里,替我探听八卦。”
紫苏一脸懵逼,“何为八卦?”
商陆:糟糕!说秃噜嘴了。
她轻咳一声,“就是听一些有用的信息,你可以理解为是为我找贵人。”
“找贵人?”
“对。”
商陆正色道:“我在府里不受爹重视,周氏只手遮天,我日后要替我娘赎身,妓院的人肯定会欺负我们身后没人,所以我需要你去第一楼探听各路女贵人的喜好,到时候我们能用上。”
“哦奴婢懂了。”
紫苏打断她,“小姐的意思是让我看看有哪些贵人,有什么心头好,搞不到的,到时候我们搞到了,就可以向他讨人情。”
“对就是这样。”
紫苏一听自家小姐如此信任自己,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自己做,眼圈都红了,哽咽道:“小姐,你放心!紫苏保证不让您失望。”
商陆:小丫头荣誉感真强。
不过话说回来,她的确需要有个人替她探听外界消息,古代信息闭塞,她困在大宅院里,是报不了仇的。
以后让紫苏专门探听消息也好,省得她每次去青楼都得找借口支开她。
主仆两个,把包袱收拾了一番,再次悄悄出门,分头行动。
商陆这次除了壮阳药,还带了妇炎洁洗液,两大包东西,全是瓷瓶装的,又重又脆累得她腰都快直不起来。
老鸨坐在她对面,等她把气喘匀了才谄媚地开口,“公子今日带了多少瓶过来?”
“三百瓶。”
“啊~”老鸨眼中的失落一闪而过,“下次能不能多一些?上次的三百瓶,不够啊!现在大家都抢破头皮要买啊!”
“妈妈,物以稀为贵。”
商陆放下茶杯,“一下子把他们喂饱了,可不行。”
“可是我日日看着财神爷,又掏不到他兜里的钱,我急啊!”

暗夜绕着尚书府找了一圈,才找到商陆的院子。
这院子是人住的吗?
又破又小!
他满脸嫌弃地趴在破败的墙头,小心翼翼地朝着院子里张望。
不是怕被商陆发现,而是担心这破败的墙头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塌了。
“小姐,咱们今日怎么还要多煮一大锅药水?”
小姐?
暗夜啧啧称奇,原来这小子还是个闺秀。
真是够孟浪的,好好的千金小姐不做,跑妓院去。
他正腹诽着,院子里传来商陆的声音,“这是煮给妇人们洗身子用的,虽然可能效果不太好,但总比没有好?”
“小姐煮的自然是有大用处的。”
暗夜翻了一个白眼,切,知道没用还煮,还有那个丫鬟也是,天生的马屁精。
“对了小姐,你这小袋子里的是什么?”
“这是绝育药。”
绝育药?
暗夜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这个小姐为了与人苟合,连子嗣都不要了?
真是个狠人!
他瞬间觉得这墙头只怕是也不干净了,不知道有多少公子哥或者小厮爬过,想到白日瞧见的那一张倾城倾国的脸,怕是没有人能拒绝她吧!
不知廉耻!
他骂骂咧咧地掏出一把匕首,插上纸条,随手往商陆所在的方向一扔便跳转身离开。
“啊!”
堆满药材的地上,突然飞来一把匕首,吓得紫苏捂着头尖叫起来。
“谁。”
商陆抓起匕首,警惕地看向四周,除了虫鸣没有任何声响。
“没事了,没事了。”
她拔出匕首拿下纸条查看,上面只有一行字,想活命的话,下次出府切不可露出红妆。
这是警告?
提醒?
还是恐吓?
紫苏一脸焦急,“小姐,怎么办?会不会是被夫人发现了?”
“不会是夫人。”
商陆收了匕首,将纸条扔进火堆里。
“是她的话,此刻早冲进来找咱们了。”
“那这个?”
“就当是好心人的提醒。”
商陆拍着紫苏的肩头安慰道:“没事了,咱们把那绝子药熬了,拌在点心里,给附近的野猫吃吧!”
府里流浪众多,怀孕横死的母猫更多,古代物质更是匮乏,它们自己能活着便好。
主仆两个放好猫粮,装完药材,忙活到后半夜才去睡。
......
永昌伯府。
自从商芷瑶回门后,小两口便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
令狐中得了商顶天的保障,已经完全不把陈氏放在心上,凡事都顺着商芷瑶的意来。
“咚咚咚。”
芍药急切地拍打着紧闭的房门。
“少爷,少夫人,夫人来咱们院子了。”
“让她滚。”
商芷瑶闭着眼,翻了一个身,并没有起来迎接的意思。
令狐中打了一个哈欠起身道:“瑶儿,我们还是去瞧瞧吧!”
“不去,她总欺负你。”
商芷瑶双臂搭在令狐中的肩头,想把对方摁回床上。
“瑶儿,她名义上始终是我的母亲,况且她来了咱们院里,她是客,咱们是主,咱们不出去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好吧!去瞧瞧她今日到底来干啥。”
商芷瑶这才慢吞吞地从床上起来。
“还不滚进来伺候?”
“奴婢这就来。”
芍药应了一声,带着丫鬟们进来替商芷瑶梳头洗脸穿衣服。
穿戴整齐出去见陈氏时,已是半个时辰之后。
“母亲。”
令狐中规规矩矩地冲着陈氏行了一个礼。
“母亲。”
商芷瑶敷衍着行了一个,不等陈氏开口让她坐下,她便自己找位置坐下了,丝毫不把陈氏放在眼里。
陈氏也不生气,只是开口闲聊,“瑶儿你也嫁进来也快半月了吧!”
“嗯!”
商芷瑶仰着脑袋,漫不经心的点头。
“前些日子,你跟我说你要掌中匮?”
“没错。”
说到正事上,商芷瑶收起她的漫不经心,立马坐得端正。
“怎么母亲您想明白了?”
“是啊!”
陈氏浅笑着点头“你说得很有道理,这伯府日后迟早也是要交到你们手上,你掌中匮只不过是早早承担起你的责任而已。”
“母亲您说什么?”
商芷瑶还未反应,一旁的令狐中坐不住了。
继母竟然会说出伯府迟早交到他手上的话?
这是真的吗?岳父这么快便行动了?
他一脸急切地望着陈氏,眸中的野心毫不掩饰。
“我说要把中匮交给瑶儿管。”
陈氏知道令狐中想听什么话,可她偏偏不说。
令狐中眸中明显闪过一丝失望,陈氏瞧见了,他身边的商芷瑶却未曾瞧见,只是大咧咧开口:“那母亲准备什么时候把中匮交给我。”
那漫不经心的语气,仿佛讨要的不是一府中匮,只是一份礼物。
陈氏瞧在眼里,心里一阵唏嘘,她前些日子竟然会被这样的女人气到。
现在看来这商芷瑶除了是个恋爱脑,还是个草包。
想到一会儿给她准备的大礼,她嘴角狠狠上扬怎么压都压不住。
“这自然得看瑶儿你的意思。”
“看我的意思?”
商芷瑶显然没有到陈氏会把主动权交给她。
斜着眼睨了眼陈氏后,她冷声道:“那便现在吧!”
“好。”
陈氏一口答应,随即递上一本陈旧的账账薄,“这是中哥亲娘的嫁妆单子,你和中哥成亲了,这些本该交给你打理的。”
一听是令狐中母亲的嫁妆,商芷瑶冷漠的脸庞冷不下去了,略带尴尬的笑了笑,“多谢母亲。”
“瑶儿先别急着谢我。”
商芷瑶:她想反悔。
强挤的笑容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掌家是件大事,咱们伯府人口众多,母亲怕你一开始便接受忙不过来,所以想着不若你先打理中哥生母的嫁妆铺子,管一管你们院子的所有营生,顺手了我在把伯府的中匮给你。”
陈氏一口气说了一大通,商芷瑶就听进去了几个字,‘打理亲婆婆的嫁妆铺子‘。
而一旁的令狐中,听到后面原本期待的脸,已经拉了下来。
不是说管府上的中匮吗?
怎么变成打理他娘的店铺,管自己院子的人?
他听着怎么像是把他给分出去了?
陈氏:没错!就是把你们给分出去!
“瑶儿。”
他喊了一声,眨着双眼给商芷瑶使眼色,让她别答应。

“大哥,你等等。”
她几步跑到刀疤脸面前,压低声音道:“我刚才并不是有意阻止你找乐子,只是那个老六她现在有病。”
商陆边说,边在心里告罪,对不起娘亲泼你脏水了。
“此话当真?”
刀疤脸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当然是真的。”商陆一脸真诚,“我一盏茶前才从她房里出来,就是因为发现了这个,我正找老鸨退钱呢!”
刀疤脸眼神微眯,显然是在思考商陆话里的真实性。
商陆见他有所怀疑,再次趁热打铁,“老鸨怕我闹出来,正拉着我避开众人小声讨饶呢!”
刀疤脸想起刚才进门的场景,老鸨和这小白脸的确是头对头脸贴脸谈事情,对商陆所说的事已经信了八分。
“真他娘晦气。”
刀疤脸骂了一声,走到老鸨面前,把银子收回来,“今日不来了。”
到手的银子飞了,老鸨面色铁青,恶狠狠地瞪着商陆,“你刚才和他们说什么了?”
“我说我心悦老六,让他们别夺人所好。”
“就这样?”
老鸨一个字也不信,但又没证据证明她乱说。
“你回去吧!我这还要做生意呢!”
她扭着肥胖的身躯往刚才那群贵公子堆里去。
那些才是她的财神爷,出手就是几百两起步,哪像这个穷酸,一两银子还学人家包妓赎身。
“哎!妈妈你等等。”
商陆赶紧追过去,就算是不能暂时替娘亲赎身,那也要让她暂时别接客。
刚要靠近老鸨,老鸨突然毫无征兆的栽倒在地。
商陆迈出去的腿赶紧收回来,这可是老鸨自己摔的,她可没碰着。
其他人见老鸨倒地,别过头去继续喝酒撩妹。
老鸨身边的小丫鬟钱来可急坏了,这是可是妈妈这两个月来,第好几次突然失去意识了。
妈妈也真是的,为了银子一天就睡一个多时辰,劝又劝不得,害她天天都怕哪天妈妈就累死了。
“妈妈,妈妈你快醒醒。”
她蹲坐在地上使劲推搡着老鸨的身体。
老鸨一动不动,商陆这才觉察老鸨并不是摔跤,而是突然晕厥或是猝死。
她几步并作一步来到老鸨跟前,细细查看她的状况,呼吸全无心脏骤停,这是猝死,耽搁不得。
没有任何犹豫,她扒开老鸨的衣衫就要急救。
钱来吓坏了,一把拉住商陆的手,“你要做什么?”
“救人。”
商陆说着拨开钱来的手,继续脱老鸨厚重的衣裳。
“不行。”
这次钱来直接扑在老鸨身上。
商陆见无从下手,冷哼道:“不想她死的话就赶紧让开。”
“我们妈妈不会死,她只是晕倒了。”
钱来没有让开的意思。
商陆最讨厌这种啥也不懂,还不给碰病人的人,但人命关天,医生的天职让她做不到见死不救。
“你看看,她还有没有呼吸。”
钱来颤颤巍巍伸出手指放在老鸨鼻子底下,立马吓得面如土色。
妈妈她死了,她没有呼吸了。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杀了妈妈。”
她吓得赶紧从老鸨身上下来。
钱来的惊叫声,把大厅的姑娘和嫖客都吸引过来,围得周围岁泄不通。
“老鸨突然死了?”
“快去报官。”
“看好这两个人,老鸨死的时候只有他们在身边。”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钱来吓得浑身发抖,哭哭啼啼为自己辩解,但来来去去就是一句,“不是我。”
商陆并未理会周围,剥开老鸨的衣服开始急救。
“这小子真是色中饿鬼,老鸨都这样了,还出手轻薄。”
“听说他专挑半老徐娘下手。”
“真是荤素不忌,死人的便宜也要占。”
周围的话说得越来越脏,商陆仍旧未理会,只是安心救人。
“咳咳......”
老鸨突然轻咳两声,商陆停下手上的动作,将她把衣服还原。
“老鸨又活了!这小子真是厉害。”
众人见没热闹可瞧,又四散开来。
老鸨悠悠转醒,虚弱地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妈妈,你刚才差点死了,是这位公子救了你。”
钱来倒豆子一样把刚才的事情讲给老鸨听。
老鸨听完,感激的望着商陆,“谢谢公子。”
“不客气。”
商陆趁着这救命的恩情还热乎,赶紧提出,“妈妈可否借一步说话?”
“可以。”
老鸨在钱来的搀扶下艰难起身,带着商陆进了一处雅间。
商陆还未开口,她便已猜到商陆想说什么,叹了一口气道:“说起来,这老六也是个命苦的人,本来以她的姿色,十几年前卖进来时就是当花魁也当得,可是卖她的贵人有言,不许她见天日,就让她在最低等的地方接客。”
商陆眸中闪过一丝仇恨,但又很快用苦笑掩盖过去,“妈妈,我今天救了你,我不求你回报我什么,我只要要老六。”
老鸨面露难色,踌躇半天才缓缓开口,“公子,听妈妈一句劝,露水情缘当不得真,你若是喜欢妈妈再给你介绍旁的女子也使得啊!”
“不必,我就要陆氏?”
商陆一口拒绝,她要旁的女子做什么?她又不是男子,她只想救母出火坑。
“公子,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老鸨脸都垮下来了,为难的样子不像作假。
商陆心里明白,她这是不敢得罪商顶天。
罢了,事不可一蹴而就,慢慢来吧!
她作出退让,“不让老六接客,这点要求总可以做到吧!”
“这......”
老鸨低头权衡利弊,那老六一天接二十个人,一天给她赚二十两银子。
若是长久不给她接客,每天损失二十两银子不说,还要管她吃喝,有些亏啊!
这公子怎么尽给她找麻烦。
商陆见她不说话,心头升起一丝不悦,这老鸨,该不会想赖账吧!
“怎么妈妈的命不值钱吗?”

熟地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应了一声,飞快离去。
半盏茶后,商顶天顶着一张急切的脸进来。
熟地刚才只跟他说,家里出了大事,让他快快回来瞧瞧,其余的话是半句没有透露。
“夫人,出了何事?”
“呜呜呜......天哥。”
周氏一头扎进商顶天怀里,哭得撕心裂肺。
商顶天一雾水,是谁给她委屈受?气成这样?
他一手将人搂住,一手轻拍周氏的背宽慰她,“夫人不着急,慢慢说......”
“瑶......瑶儿......她上花轿了。”
什么?
商顶天拍背的手悬在半空,“什么叫瑶儿上花轿了?”
周氏抽抽噎噎地把商芷瑶打晕商陆替嫁的事讲出来。
商顶天心里咯噔一声,这个女儿废了,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周氏就是如此看顾的?
周氏看不到的角度,他面色铁青,不动声色地推开周氏,“知道了。”
女儿废了,但周氏还未废,说话还是得客气些。
他语气平淡态度敷衍,没有丝毫担忧也没有一点愤怒。
周氏以为自己听岔了,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望向商顶天,“天哥你说什么?”
“木已成舟。”
商顶天迎上她的目光,“我们又能做什么?”
她没听错,天哥是真的不想管瑶儿,这怎么可能,平日里天哥最疼瑶儿。
“天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周氏强调,“那可是瑶儿,你最爱的女儿,岂能这般便宜那伯府。”
商顶天:最爱的女儿若是失去了价值,那便贱如草介。
“那依夫人的意思,该如何处理?”
“捆了商陆送到永昌伯府,把瑶儿换回来。”
“荒谬。”
商顶天一口拒绝,“事已至此,是她自己选的夫君,怪不得谁。”
再说了,他若是把一个残花败柳接回来,送到皇子们床上,皇子们不生吞了他?
“天哥你要眼睁睁看着瑶儿跳火坑吗?”
直到这一刻,周氏才发现面前的男人陌生且冷血。
明明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夫人不必在说,也不可闹到永昌伯府去丢人。”
话毕商顶天又觉得自己的话重了些,轻轻揽住周氏柔声劝道:“女婿身份低,日后我们帮衬着些便是。”
对方高低有个永昌伯府可继承,情况也不算最糟。
周氏万般不信,这话能出自商顶天之口,他这是在纵容亲女跳火坑啊!
“你......你......说什么?”
她两眼一抹黑晕了过去。
......
商陆卖完惨回院子穿上前些日子准备的男装,带了些银子偷溜出府。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她得去青楼看看原主那苦命的娘亲。
“爷!进来快活啊!”
怡红院门口的女子们,穿着清凉一字排开,或露香肩或挺起胸脯,卖力地扭动着身躯招揽客人。
见到她,离她最近的女子笑着同她打招呼,“爷可有相好的姑娘?”
商陆心头一惊,姑娘们真是热情,随即用力点头,“有......”
她娘在这里。
女子兴致缺缺,继续扭动,商陆则趁此空档赶紧进去。
进了里间,香气扑鼻,里头的女子更是妖娆,活色生香环肥燕瘦应有尽有。
商陆暗暗咂舌,果然温柔乡英雄冢这种极致诱惑哪个男人受得住啊!
不过她也没忘了此行的目的,扇子一展,扫视着周围的女子,想看看能不能把老鸨找出来。
“王爷,你瞧刚进来那小子,生得雌雄难辨,特别符合一枝花的胃口。”
二楼雅间一名侍卫模样的人,指着商陆兴奋地同自家王爷汇报。
闻言南宫彧的目光从卷宗上移开,扫了一眼楼下,又快速收回目光,冷声道:“嗯!盯着。”
“是。”
暗影激动坏了,近日京中出了一名采花贼,好男风,专门挑妓院里雌雄难辨的嫖客下手。
他和王爷在不同妓院蹲守好几天,今日总算遇到一个那采花贼喜欢的。
接下来只需跟着这小嫖客,待那采花贼出现时便可将人抓捕归案。
暗影越想越兴奋主动请缨,“爷,我这就去跟着他。”
“莫要打草惊蛇。”
南宫彧眼皮也没抬一下,清冷的目光依旧停留在卷宗上,仿佛刚才说话的人不是他一般。
商陆暗戳戳地找了一圈,终于让她找到老鸨。
“妈妈,好啊!”
她展颜一笑,一双桃花眼明媚又好看。
“呀!公子你怎么才来!我们这的姑娘都想你了。”
老鸨见是个俊俏的小公子,热情地挽住商陆的胳膊寒暄。
商陆:我这才第一次来,就整得是个常客一般。
这妓院营销的还挺成功,让人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难怪生意这般好。
但老鸨的如此好客,她还是有些不适应,商陆不动声色地缩回手硬夸,“妈妈真是热情,生得又好看,比楼里的姑娘们还要好看呢!”
“哈哈哈!公子这嘴真甜。”
老鸨笑得咯咯咯的,许久没人夸过她生的好看。
她已年过四十,身体发福圆润如木桶,脸上的褶子又干又卡粉,笑起来粉簌簌簌地往下掉。
商陆看着一阵埋汰,但还是笑容不减,“我想见见老六。”
“公子莫不是在开玩笑?”
老鸨的笑戛然而止,“老六已经三十几岁年华不在,点她的客人都是贩夫走卒,脏得很。”
她把脏得很这几个字咬得极重,妄图打消商陆点老六的心。
毕竟在她们这里,那些年纪大的姑娘价格总是没有年轻的姑娘高。
这公子生得贵气,一看就是个有钱的主。
商陆听了心里一阵不快,什么叫脏得很,那本来该是尚书夫人,在此苟活,全是丢不下女儿。
那么沉重又伟大的母爱,落在旁人眼里却是脏得很?
商陆面色一沉,“并未开玩笑,年纪大的姐姐贴心。”
老鸨的笑容逐渐消失,什么姐姐贴心这分明是穷。
“一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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