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吴知秋赵建国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八零:踹掉孽子,我只想为自己活吴知秋赵建国全文》,由网络作家“冥月九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这个时候,我应该是刚刚生了一场大病,差点去了半条命。家里为了给我治病,已经花光了积蓄,还欠了外债。老头子赵卫东在镇上的工厂上班,工资微薄,大儿子赵建军刚上初中,二女儿赵建红还在上小学,而小儿子赵建国,仗着年纪小、又生得讨喜,从小就被我和公婆宠得无法无天。“妈,你是不是还难受?要不我去找爸回来?”赵建国见我不说话,又凑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拉我的胳膊。我猛地甩开他的手,动作幅度之大,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别碰我!”赵建国彻底愣住了,眼睛瞪得溜圆,好像不认识我了一样。“妈......”他声音里带上了哭腔,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这是他惯用的伎俩。“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我厉声喝道,积压了两辈子的怨气和愤怒,在这一刻找到了...
《重生八零:踹掉孽子,我只想为自己活吴知秋赵建国全文》精彩片段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这个时候,我应该是刚刚生了一场大病,差点去了半条命。家里为了给我治病,已经花光了积蓄,还欠了外债。
老头子赵卫东在镇上的工厂上班,工资微薄,大儿子赵建军刚上初中,二女儿赵建红还在上小学,而小儿子赵建国,仗着年纪小、又生得讨喜,从小就被我和公婆宠得无法无天。
“妈,你是不是还难受?要不我去找爸回来?” 赵建国见我不说话,又凑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拉我的胳膊。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动作幅度之大,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别碰我!”
赵建国彻底愣住了,眼睛瞪得溜圆,好像不认识我了一样。
“妈......”
他声音里带上了哭腔,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这是他惯用的伎俩。
“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 我厉声喝道,积压了两辈子的怨气和愤怒,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口,“赵建国,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天起,这个家,我说了算!你少给我耍你那套鬼把戏!”
赵建国被我吼得一哆嗦,眼泪真的掉了下来,不是装的,是真的被吓到了。
“妈,你怎么了?你以前不是最疼我的吗?”
“疼你?” 我冷笑一声,心如刀割,“上辈子我就是太疼你了,才落得那样的下场!赵建国,你记住,人不能只顾自己!你以为你耍点小聪明,就能把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上吗?你以为靠着哭闹撒娇,就能得到一切吗?”
我死死地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告诉你,这辈子,行不通了!”
赵建国被我眼中的冰冷和决绝吓得后退了一步,脸上血色尽失。他大概从没见过我这副样子,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终于亮出獠牙的母狼。
我知道,我的重生,已经在这个家里投下了一颗巨石,平静的湖面,即将掀起惊涛骇浪。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这辈子,我吴知秋,只想为自己活!谁也别想再把我当牛做马,谁也别想再吸我的血!
赵建国被我吓跑了,连滚爬带地冲出了房门,估计是去找救兵了。
我靠在床头,大口喘着气,刚才那番爆发几乎耗尽了我病体残躯的所有力气,但心里却前所未有的痛快。
压抑了两辈子的怨气,终于有了一个出口。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我的公公婆婆,赵老栓和王桂香,那对上辈子没少给我添堵的“王炸组合”,就簇拥着哭哭啼啼的赵建国闯了进来。
“知秋!你发的什么疯!建国还是个孩子,你跟他置什么气!” 婆婆王桂香一进门就叉着腰,嗓门尖利得能刺破耳膜。
她穿着一身打了补丁的蓝布褂子,三角眼吊着,满脸刻薄。
公公赵老栓跟在后面,吧嗒着旱烟,皱着眉头,一脸的不赞同:“知秋啊,你这刚醒,身子还虚,别动气。建国哪里惹你了,你好好说。”
他语气还算温和,但那偏袒的意味,傻子都听得出来。
赵建国躲在王桂香身后,探出半个脑袋,红着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我,活像我对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看着眼前这熟悉的“三堂会审”阵仗,我心里冷笑连连。
我在床上躺了两天,除了吃饭上厕所,几乎没下过床。
王桂香大概是被我那天吓到了,也可能是赵老栓约束了她,这两天倒是没再来找我的麻烦,只是每天送饭的时候,那张脸拉得跟长白山似的,饭菜也是随便应付,不是寡淡的稀粥就是硬邦邦的窝窝头,连点油星子都看不到。
我知道她是故意的,想磋磨我。
换做上辈子,我肯定会忍气吞声,甚至还会反过来讨好她。但这辈子,我懒得理她。有的吃就不错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
赵建国也没再敢凑到我跟前,只是偶尔在门口探头探脑,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恨。我假装没看见。
这个小畜生,上辈子就是靠着这副会装可怜、会看眼色的本事,把我哄得团团转。这辈子,休想!
倒是大儿子赵建军和二女儿赵建红,每天放学回来,都会悄悄来看我。
建军已经是个半大小子了,性格像他爸,沉默寡言,但眼神很亮,透着一股韧劲。
他会默默地帮我掖好被角,给我端来温水,虽然话不多,但我能感受到他笨拙的关心。
上辈子,我为了偏袒建国,没少忽略他,甚至在他考上重点高中时,因为建国吵着要买新自行车,我犹豫着没能及时拿出学费,差点耽误了他的前程。
想到这里,我心里就一阵抽痛。
建红是个瘦弱的小姑娘,胆子小,怯生生的,大概是常年被奶奶和弟弟欺负,养成了谨小慎微的性子。
她会怯怯地问我:“妈,你好点了吗?” 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看着她那双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显得过分大的眼睛,我心里又是一阵酸楚。上辈子,这丫头早早辍学打工,补贴家用,后来嫁了个老实巴交的男人,日子过得紧巴巴,我却因为偏心建国,很少接济她。
“建军,建红,过来。” 我朝他们招招手。
两个孩子对视一眼,有些迟疑地走到床边。
我拉住他们俩的手,他们的手都有些粗糙,不像建国那般皮肤白嫩。“妈以前......对你们不够好。”
我的声音有些哽咽,“以后,妈会改的。”
建军的眼睛瞬间红了,他猛地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
建红则愣愣地看着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过了好一会儿,眼泪才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妈......” 建红扑进我怀里,放声大哭,仿佛要把积攒了多年的委屈都哭出来。建军也转过身,偷偷抹着眼泪。
我搂着女儿瘦弱的肩膀,轻轻拍着她的背,心里五味杂陈。是我对不起这两个孩子。这辈子,我一定要好好补偿他们。
吴知秋在上辈子被最疼爱的小儿子啃老吸血,活活气死在病榻上,晚景凄凉。
一睁眼,竟然回到了四十年前!
孩子们嗷嗷待哺,公婆还是那对“王炸”组合,而那个未来会变成毒蛇的小儿子,正抱着她的大腿哭唧唧撒娇!
老天爷既然给了她重活一次的机会,她吴知秋发誓,这辈子绝不重蹈覆辙!
什么亲情羁绊,什么养老送终,都滚一边去!
她要踹开这帮吸血鬼,赚票子,买房子,美美地享受属于自己的八零年代黄金人生!
........
“妈!妈!你醒醒啊!妈!”
耳边是小儿子赵建国撕心裂肺的哭喊,带着熟悉的,令人作呕的虚伪腔调。我猛地睁开眼,刺眼的白炽灯光晃得我头晕目眩。入目是斑驳脱落的墙皮,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廉价肥皂和淡淡的霉味儿。
这不是我临死前那间孤零零的病房!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浑身却像散了架一样酸痛无力。低头一看,一双布满老茧、却远比记忆中年轻许多的手映入眼帘。这不是我那双枯瘦如柴、插满针管的手!
“妈!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赵建国,我那个上辈子最疼爱、也最让我寒心的小儿子,此刻正扑在我床边,脸上挂着两条清晰的泪痕,眼睛里却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他大约十三四岁的样子,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瘦弱的肩膀微微耸动,看起来可怜极了。
可我知道,这副可怜相后面,藏着怎样一副自私自利、歹毒狠辣的心肠!
上辈子,我就是被他这副模样骗了一辈子!
为了他,我掏空家底,亏待了其他几个儿女,甚至不惜和老头子闹翻。
结果呢?他娶了媳妇忘了娘,把我赶到杂物间,连口热饭都吝啬给我。
公婆更是把他当成宝,把我的大儿子、二女儿视作累赘。我辛辛苦苦拉扯大三个孩子,临老了,却落得个被亲儿子儿媳嫌弃、公婆冷眼相对、其他儿女心灰意冷、活活气死在床上的下场!
想到临死前那锥心刺骨的孤独和悔恨,我的心就像被泡在黄连水里,苦涩得发紧。
老天有眼,竟然让我吴知秋回来了!回到了这个家还像个家,孩子们还需要我,一切都还来得及挽回的八十年代初!
“妈,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头还晕?我去给你倒碗糖水。” 赵建国见我醒了,立刻又换上那副孝子贤孙的嘴脸,殷勤地要去给我倒水。
“不用了。” 我冷冷地开口,声音因为久病初愈带着沙哑,却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疏离。
赵建国端着搪瓷缸子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他大概从没听过我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上辈子,我对他总是轻声细语,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妈,你......你怎么了?” 他试探地问,眼底掠过一丝慌乱。
我没理他,挣扎着坐起身,环顾四周。
这确实是我四十年前的家,狭小、破旧,却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墙上挂着一张我和老头子赵卫东的结婚照,照片上的我们还很年轻。旁边贴着一张奖状,是我那沉默寡言、却一直很努力的大儿子赵建军得的。
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是我的丈夫,赵卫东。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工装,脸上带着疲惫,眉头紧锁,看到屋里的情景,愣了一下。
“爸!” 建军和建红连忙擦干眼泪,站直了身体,有些拘谨地喊道。
赵卫东没说话,目光落在我身上,眼神复杂。
他走进来,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沉默了半晌,才开口,声音有些沙哑:“知秋,我听咱妈说了......你这病刚好,别想太多,也别跟孩子们置气。”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责备,显然是听信了王桂香添油加醋的告状。
我心里一沉。
看来,想扭转他在我、他妈和建国之间的立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上辈子,他就是个孝子,对我虽然不错,但在他妈和宝贝弟弟面前,我的意见往往无足轻重。
“卫东,” 我看着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我没有跟孩子们置气。我只是想让他们明白,什么叫对,什么叫错。建国被咱爸咱妈惯坏了,再不管教,将来是要吃大亏的。”
赵卫东皱了皱眉:“建国还小,不懂事,你多担待点。妈年纪大了,你别跟她顶嘴,让她生气。”
又是这套说辞!我心里的火气“噌”地一下就冒了上来。
“他还小?十三四岁了!建军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已经知道帮家里分担了!建红才几岁,就知道心疼人了!就他赵建国金贵?就他碰不得说不得?”
“你怎么说话的!” 赵卫东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建国是我老赵家的独苗!妈疼他点怎么了?你一个当妈的,跟自己儿子计较什么!”
“独苗?” 我气笑了,“赵卫东,你别忘了,建军也是你儿子!建红也是你女儿!他们俩在你眼里,难道就不是你的骨肉?”
“我不是那个意思!” 赵卫东有些烦躁地摆摆手,“我这不是刚下班回来,累得很,你就不能让我清静会儿?”
“清静?” 我盯着他,“赵卫东,这个家为了给我治病,已经欠了一屁股债!你一个月工资才多少?建军马上要上高中了,学费怎么办?建红的学费呢?一家老小要吃饭穿衣,哪样不要钱?你以为光靠你那点死工资,能撑起这个家吗?你还指望那个被惯坏的‘独苗’将来给你养老送终?别做梦了!他不把这个家掏空就不错了!”
这些话像连珠炮一样砸向赵卫东,把他砸懵了。
她试图重新夺回对家里的掌控权,尤其是在钱财方面。她几次三番找借口想从我这里拿钱,都被我以“家里困难,要省着花”为由顶了回去。
“吴知秋!你翅膀硬了是吧?敢管着老娘了?那钱是卫东挣的,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她在我面前撒泼打滚。
“妈,钱是卫东挣的没错,但这个家不是他一个人的。建军建红要上学,我要养病,一家人要吃饭。您要是真缺钱,跟我说,该花的我不会省。但要是想拿钱去贴补建国买那些没用的东西,或者拿回娘家接济您那些不成器的侄子,一分都没有!” 我态度坚决。
王桂香气得跳脚,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白眼狼”、“丧门星”,骂我苛待她宝贝孙子。
我冷眼看着她表演,等她骂累了,才淡淡地说:“妈,您要是觉得我做得不对,可以去找卫东说。让他把工资卡要回去,您来管家。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建军建红的学费要是交不上,或者家里揭不开锅,您自己想办法。”
王桂香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她也知道自己不是管家的料,以前家里有点钱,都被她要么偷偷塞给建国,要么贴补娘家了。
真让她管钱,这个家非得散了不可。
几次交锋下来,王桂香虽然依旧对我横眉竖眼,但也不敢再明目张胆地跟我对着干了。
她开始把矛头转向建军和建红,指使他们干这干那,稍有不如意就打骂。
我知道这是她变相地向我施压。但我没有立刻插手。我在观察,也在等一个机会。
机会很快就来了。
这天,建军放学回来,脸上带着伤,嘴角破了皮,眼睛也肿了一块。
“怎么回事?” 我心里一紧,连忙拉过他。
建军低着头,不说话。建红在一旁小声说:“是建国......他跟同学打架,把人打伤了,人家找上门来,奶奶不问青红皂白,就说是哥哥带坏了建国,还动手打了哥哥。”
我的火气“腾”地一下就窜了上来!又是这样!上辈子这种事情就没少发生!赵建国在外面惹是生非,王桂香永远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尤其是老实巴交的建军!
我拉着建军,走到院子里。
王桂香正坐在小马扎上,磕着瓜子,赵建国得意洋洋地站在她旁边,脸上没有丝毫愧疚。赵老栓蹲在墙角抽着旱烟,对眼前的一切视若无睹。
“妈!” 我声音冰冷,“建军脸上的伤,是您打的?”
王桂香眼皮都没抬:“是我打的!怎么了?他当哥哥的,不知道看好弟弟,让建国在外面受人欺负,打他都是轻的!”
“受人欺负?” 我冷笑,“我怎么听说是建国先动手打伤了同学,人家才找上门来的?”
“你听谁说的?建红那丫头片子嚼舌根是不是?” 王桂香眼睛一瞪,“我们建国老实得很,怎么可能先动手打人!肯定是别人欺负他!”
“是吗?” 我看向赵建国,“建国,你自己说,是不是你先动手的?”
赵建国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是......是他们先骂我的......”
“骂你你就打人?还把人打伤了?” 我步步紧逼,“人家找上门来,你不但不承认错误,还让你奶奶替你出头,冤枉哥哥?”
赵建国被我说得面红耳赤,躲到王桂香身后不敢看我。
“你凶什么凶!” 王桂香又护上了,“小孩子打打闹闹很正常!你至于这么上纲上线吗?再说了,就算建国不对,建军当哥哥的,就不能让着点弟弟?”
“让?凭什么要让?” 我彻底爆发了。
“就因为他是您所谓的‘独苗’?妈,我告诉您,“
“就因为他是您所谓的‘独苗’?妈,我告诉您,从今天起,这个家,不兴‘让’这一套!谁对就是谁对,谁错就是谁错!做错了事,就必须承担后果!建国打伤了人,医药费我们出,但道歉必须他亲自去!而且,从今天起,他这个月的零花钱取消,每天放学必须在家写作业,不准出去鬼混!”
“你敢!” 王桂香猛地站起来,指着我,“你敢扣我孙子的零花钱?你敢限制他出门?我告诉你吴知秋,这个家还轮不到你说了算!”
“轮不轮得到我说了算,您很快就知道了。” 我看着她,眼神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从现在起,这个家,我吴知秋,接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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