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预产期快到了吧?
有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他的眉头微拧,慎重道。
他字字温情。
我脑海里却只有他为了追求刺激,让舒慢穿着我的内衬。
在熟睡的我眼前跟她做的画面。
我有些出神,神色再回到蒋昀脸上的时候,发现他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
我扫了一眼手机,大概是因为我在刷WB。
而WB会根据大数据推荐熟人。
很可能会看到两人在WB上明目张胆地“交合”。
砰砰砰——空气安静了好一会儿。
他心跳得很快,我都能听到。
“你也刷WB?”
他似乎在极力掩饰着自己的心慌。
“不刷啊?
刚刚通过广告自动跳转到WB了。”
我给他看了眼网页版的WB,表示自己不玩WB。
他的神魂似乎安定些了。
殊不知,这些动作都落在了我眼中。
怎么?
被我发现了以后就没有人当你和舒慢play中的一环了吗?
蒋昀似乎是察觉到我的状态不对。
罕见地没有出去。
他从背后拥住我,在我耳畔低声呢喃,“霜霜,对不起,我工作太忙了都没有时间陪你。”
前十年里,我在他怀里才能睡得安稳。
从前温暖可靠的怀抱,现在我反而觉得恶心地睡不着。
第二天起来,旁边的蒋昀已经不见踪影了。
我不会再天真地以为他是去工作了。
今天到了取死胎的时间了。
九个月大的婴儿从肚子里面排出,令我恐惧。
我让好朋友郭旋陪我去医院,她前脚刚到就给蒋昀打了电话,“喂?
你去哪了?
你老婆要生了。”
“霜霜,我在出差,回去最快也要明天了,我现在马上赶回去好吗?”
我对蒋昀的话嗤之以鼻。
出差?
出到舒慢的床上吗?
“如果生产过程中出了什么问题一定要保大,霜霜怕疼能剖就剖。”
“真是,到底有什么事?
老婆要生了都来不了。”
舒慢给我发来一段,蒋昀在她身上驰骋的视频。
蒋昀的话薄情的像刀,,“不就是生个孩子吗?
真是矫情。”
“不用管她,死不了。”
“今天是你生日,当然要陪你了。”
随后她给我发了一张满地红玫瑰的照片。
照片里她和蒋昀十指相扣。
我似乎只用负责给他们生孩子的陌生人。
“啊——”我凄厉地哭喊出声。
十年,整整十年的真心相付。
甚至连生了都不愿意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