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走,我带你适应适应。”
她强拽着方文锦站上了舞台,明明曾经让她那么熟悉,那么渴望的地方,可到了真正重新站上来的那一刻,她却只剩下了恐惧。
她的大脑一片眩晕,看着底下一张张嘲讽她的脸逐渐扭曲,几乎要将她吞噬。
唐知秋死死拽住她的手,附在她的耳边问她:“方文锦,昨天晚上你都看见了吧?”
“什么?”方文锦唇色惨白,下意识的询问。
“明明我哥要娶的人是我,谁让你抢走了他!”
她引导着无知无觉的方文锦走到舞台边缘,然后冲她一笑。
方文锦内心顿时生出了不好的预感,她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去抓仰面往后倒的唐知秋,却只擦着她的衣角而过。
她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在外人看来,就好像是她刻意出手将唐知秋推下去了一般。
“知秋!”唐文林从门外走进来恰好看到了这一幕,他目眦欲裂,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方文锦,那眼神仿佛在看杀父仇人。
“方文锦,知秋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和你没完!”
他急匆匆的抱起唐知秋往外走,徒留下方文锦浑身冰冷的站在原地。
一年前的经历还历历在目,明明不是她做的,却要被所有人冠上害人的罪名。
这一次,唐文林又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惩罚”她?
方文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她不是没想过跑,可在山区的那一年里,逃跑和反抗只会迎来更残忍的惩罚手段。
逆来顺受成了习惯,一时之间她竟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门被猛的踹开,唐文林裹挟着一身寒意走了进来。
他几步走到方文锦面前,一只手将人提了起来拖着往外走。
“方文锦,我以为这一年你学乖了,没想到你还是这么执迷不悟!”
他一路将方文锦拖行至卫生院门口,让她跪在了大门外。
门口人来人往,白天的太阳晃得刺眼,她却觉得自己手脚发凉。
唐文林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了一根胳膊那么粗的棍子,站在方文锦面前,眼里全是冷漠。
“既然是军人,那就按照军队的刑罚来,你害得知秋差点生命垂危,罚你三十军棍,在众人面前执行,省的别人说我包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