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昭意盛西辞的女频言情小说《寻你寻不到归期:姜昭意盛西辞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七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十分钟后,祁青野的跑车引擎声由远及近,最终一个漂亮的甩尾,稳稳停在姜昭意面前。车窗降下,露出一张张扬肆意的俊脸。男人单手搭在方向盘上,眉梢微挑,唇角挂着玩世不恭的笑,黑衬衫领口敞开两粒扣子,锁骨线条凌厉分明,整个人透着股野性难驯的劲儿。“上车,新娘。”姜昭意愣了一瞬。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祁青野本人。和传闻中一样,他浑身上下都透着股浪荡不羁的劲儿,却又莫名让人移不开眼。“需要搞这么大阵仗吗?”她看了眼他身后一长列的婚车,微微蹙眉。祁青野低笑一声,推门下车,长腿一迈就站到她面前。他比她高出大半个头,垂眸看她时,眼底带着几分戏谑:“抢婚,阵仗不大怎么对得起小爷的名号?”说着,他朝她伸出手,掌心向上,骨节修长分明。“最后问一次,确定跟我走了?...
《寻你寻不到归期:姜昭意盛西辞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二十分钟后,祁青野的跑车引擎声由远及近,最终一个漂亮的甩尾,稳稳停在姜昭意面前。
车窗降下,露出一张张扬肆意的俊脸。
男人单手搭在方向盘上,眉梢微挑,唇角挂着玩世不恭的笑,黑衬衫领口敞开两粒扣子,锁骨线条凌厉分明,整个人透着股野性难驯的劲儿。
“上车,新娘。”
姜昭意愣了一瞬。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祁青野本人。
和传闻中一样,他浑身上下都透着股浪荡不羁的劲儿,却又莫名让人移不开眼。
“需要搞这么大阵仗吗?”她看了眼他身后一长列的婚车,微微蹙眉。
祁青野低笑一声,推门下车,长腿一迈就站到她面前。
他比她高出大半个头,垂眸看她时,眼底带着几分戏谑:“抢婚,阵仗不大怎么对得起小爷的名号?”
说着,他朝她伸出手,掌心向上,骨节修长分明。
“最后问一次,确定跟我走了?”
姜昭意看着他伸过来的手,指尖微蜷,最终轻轻放了上去。
“我确定。”
她声音很轻,却坚定。
祁青野眼底笑意更深,忽然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俯身将她打横抱起!
“啊!”姜昭意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
“既然决定了,就别磨叽。”他笑得肆意,大步朝婚车走去,“小爷娶新娘,向来光明正大!”
她被塞进副驾驶,祁青野单手撑在车门上,俯身替她系安全带时,身上淡淡的雪松混着烟草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靠得太近,呼吸几乎擦过她耳畔,姜昭意耳尖一热,下意识偏头。
“紧张?”他低笑,嗓音蛊人,“放心,小爷不吃人。”
说完,他关上车门,绕到驾驶座,一脚油门踩下去,跑车轰鸣着冲了出去。
身后,几十辆婚车紧随其后,场面壮观得引来路人频频侧目。
……
与此同时。
另一列婚车上,盛西辞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心脏却莫名空了一块。
夏雨夕挽着他的手臂,靠在他肩上,声音甜蜜:“西辞,我终于嫁给你了,这是我的梦想。”
她仰头看他,眼底满是期待:“你呢?娶我,也是你的梦想,对不对?”
盛西辞垂眸,对上她期待的目光,喉结微动。
“当然。”
可话一出口,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姜昭意的脸。
她在他最落魄时,蹲在酒吧后巷,小心翼翼地问:“你还好吗?”
她卖掉母亲唯一的玉镯,只为给他买套体面的西装,却笑着说:“反正我也不喜欢戴首饰。”
她发着高烧,却还强撑着给他煮醒酒汤,结果自己晕倒在厨房……
一幕幕画面如走马灯般闪过,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攥紧,闷得发疼。
夏雨夕察觉到他的走神,眼眶瞬间红了:“今天是我们的婚礼,你居然在想别人……你是不是喜欢上姜昭意了?”
盛西辞猛地回神,压下心底的异样,捏了捏她的脸:“我喜欢谁,你真的不清楚?”
夏雨夕这才破涕为笑,撒娇道:“那罚你吻我。”
盛西辞低头,吻上她的唇。
可触碰到的那一刻,他却莫名想起姜昭意。
她接吻时总是很乖,睫毛轻颤着,呼吸小心翼翼,偶尔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才会轻轻推他,羞红了脸:“……慢点。”
一吻结束,夏雨夕红着脸靠在他怀里,司机却突然开口:“盛总,前面也有一列婚车,按照规矩,新娘要交换捧花讨个彩头。”
盛西辞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按下车窗。
而后,和对面婚车穿着婚纱拿着捧花的姜昭意,四目相对……
姜昭意生日那天,她等了整整一晚,盛西辞都没有回来。
只因他白月光今天大婚,嫁的人,是圈子里有名的浪荡公子哥。
而他不忍心看到她跳入火坑,跑去抢婚了。
她红肿着眼在客厅坐了一整晚,天亮时,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姜昭意,嫁给我。”
听到这漫不经心的语调,姜昭意立马脑海里浮现出那张玩世不恭的脸。
盛西辞白月光要嫁的人,那个圈内出了名的浪荡子——
“祁青野?”
“你未婚夫抢走了我的新娘,”祁青野吊儿郎当的轻笑,“所以,我也来抢他的新娘,不过分吧?”
姜昭意沉默片刻,轻轻摇头,“不过分。”
电话那头的祁青野挑了挑眉,语气理直气壮,“那就好,十五天后我再办一场婚礼,你准备好婚纱,等小爷来娶你。”
电话就此挂断。
只剩下姜昭意看着满桌凉透的饭菜,忽然红了眼眶。
她没想到,等了多年,她终于等到了求婚。
可求婚的人不是盛西辞,新郎不是盛西辞,她要嫁的,也不是盛西辞。
她认识盛西辞十年了,第一次见面,她便情根深种。
那是在高一的开学典礼上,他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作为新生代表站在主席台上发言,阳光穿过礼堂的落地窗,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台下女生们小声议论,红着脸偷拍。
而她只是攥着刚领到的学生证,站在礼堂最后一排的阴影里。
那时候的盛西辞,是附中出了名的天之骄子。
月考永远年级前一,奥数竞赛金牌拿到手软,连打篮球时挽起的袖口都带着若有似无的雪松香水味,举手投足间都是世家子弟的矜贵。
和她这种靠奖学金入学的普通学生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
而这个全校女生都爱慕的对象,他的目光,永远只追随一个人——
从小一起长大的夏雨夕。
姜昭意见过他在图书馆为夏雨夕整理笔记的样子,见过他脱下外套给淋雨的夏雨夕披上的样子,见过他为了夏雨夕随口提的限量版CD跑遍全城的样子。
后来听说,他们两家是世交,早有婚约。
直到高考结束的那个夏天,盛氏集团一夜崩塌的新闻席卷财经头条。
那个曾经开着劳斯莱斯来学校参加家长会的盛董事长,从集团大楼一跃而下,第二天,夏雨夕就飞往了英国,留下他一个人背负这天价债务,整日打工还债,日子浑浑噩噩,倦怠而狼狈。
那晚,姜昭意在酒吧后巷捡到了醉得不省人事的盛西辞。
他昂贵的衬衫皱巴巴地穿在身上,眸色猩红,像条被丢弃的狗。
她蹲下去扶他,却被他一把攥住手腕,酒精混着血腥气喷在她脸上:“你谁?”
“姜昭意,”她小声说,“我们同校,你可能不记得……”
他确实不记得。
但他却任由她将他拐回了家。
那晚的盛西辞像头失控的野兽,把她按在出租屋狭小的床上,吻得她嘴唇发麻。
后来她才知道,就在她捡到他的半小时前,夏雨夕更新了朋友圈——
一张和新男朋友在埃菲尔铁塔下的拥吻照。
醒来之后,他主动提出要对她负责。
后来,他住进了她那间不足二十平米的出租屋,两个人相拥取暖,一起度过了最艰难的日子。
可她知道,哪怕她拐回了这个落魄的豪门贵公子,他的心也一直不属于她。
他一直没有忘记夏雨夕。
她见过他半夜对着手机里夏雨夕的照片发呆的样子,见过他连续吃三个月泡面只为攒钱买飞巴黎的机票的样子,见过他在她生日当天收到夏雨夕短信后夺门而出的样子。
可她就是执迷不悟。
她陪他在深夜改简历,陪他挨家投递求职信,陪他面对催债人的恐吓。最艰难的时候,她偷偷卖掉母亲留给她唯一的玉镯,只为了给他买套体面的西装去面试。
后来,他终于会记得她咖啡要加两勺糖了,会在她加班时发短信提醒她吃晚饭了,会在她睡着时轻轻为她披上外套。
她以为,自己终于焐热了这块冰。
而他,也再次东山再起,一跃成为那个众星捧月的京圈太子爷。
就在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的时候,夏雨夕回国了。
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他会深夜飙车去机场接她,会不计前嫌为她举办接风宴,甚至在得知她的婚讯后,想都没想就去抢婚。
七年了,她倾其所有,却依然抵不过夏雨夕一句“我回来了。”
终于,她累了,也爱不动了。
姜昭意站起身,开始收拾东西。
一件,一件,全都丢进垃圾袋。
垃圾车正好开来,她看着工人把那些袋子丢上车,像是丢掉她这七年的痴心妄想。
“丢了什么?”
大门忽然被推开,身后传来盛西辞的声音。
姜昭意没回头,声音平静:“一些没用的东西。”
姜昭意抬眸看他:“整理了一下家里,丢了一些没用的东西。”
短短一句话,却让盛西辞神色一变,猛地推开她冲进屋里。
“谁准你动我东西的?!”
他翻箱倒柜,脸色越来越难看。
把整个书房都翻遍了,他似是没有找到,立即夺门而出。
两个人擦肩而过时,盛西辞不小心撞倒了姜昭意。
姜昭意一个踉跄,额头撞在门框上,顿时血流如注。
她担心他真的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伤口都来不及处理,就追了出去。
然后,她看到了这辈子最荒唐的一幕——
那个有严重洁癖的盛西辞,正跪在垃圾堆里疯狂翻找。
看着他焦急的样子,她心里生出一些愧疚,连忙解释:“我扔掉的垃圾已经被垃圾车带走了,去垃圾场才能找到,我丢的都是我的东西,可能整理的时候不小心把你的也放了进去,对不起。”
盛西辞这才注意到她的伤。
他愣了一下,伸手想碰她,又收回:“刚才太急了,没注意。”
两人一同上了车后,姜昭意终于忍不住问:“你丢了什么?很重要吗?”
盛西辞握紧方向盘,好半会才告诉她,是他之前经常送去保养的玉佩。
姜昭意的心狠狠颤了颤,眼里涌上泪意。
那块玉佩,是盛西辞和夏雨夕订婚时交换的信物。
难怪,难怪他会那么着急。
视频里,她看着那个哪怕在最落魄时,宁愿被债主砍断手、也不肯下跪的男人,跪在夏家的祠堂里,护着夏雨夕忍受着鞭刑。
鲜血染红了他的脊背,一道道伤痕纵横交错,皮肉翻卷着,看上去触目惊心。
那一鞭又一鞭,好像也打在了她心上,疼得她喘不过气。
助理也停好了车,把她送到病房外就离开了。
门虚掩着,姜昭意能清楚听到里面传来的夏雨夕的哭声。
“西辞,你怎么那么傻,我当年抛下你出国了,你不是应该恨我吗?为什么,为什么要来抢婚?为什么非要替我挨这些鞭子?”
盛西辞躺在病床上,声音虚弱,却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情愫。
“你刚走的时候,我确实很恨你,可时间一长,我却只是庆幸,你是我喜欢的女孩,我不想你跟我挤在破烂的出租屋里吃苦,天天吃馒头咸菜,兼职打工到低血糖昏迷……你这样选,没有错。”
听完他的解释,夏雨夕哭得肝肠寸断,忍不住扑进了他的怀里。
“那你已经原谅了我对不对?你来抢婚,也是因为放不下我对不对?我爸妈说,你要替我受刑,就必须答应娶我,你答应时也是心甘情愿的,对不对?”
她一句句的追问,像一记记重锤一样砸在姜昭意心上,震得她全身发麻。
盛西辞答应了娶她?
亲眼看见盛西辞点头后,她那颗被伤得千疮百孔的心彻底碎裂。
手里的手机颓然落地,砸出声响。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昭意才捡起手机,转身想要离开。
她刚走到楼梯边,就被紧随而来的夏雨夕拽住了手。
“姜昭意,我知道你刚刚都看到了,西辞从来就没有忘记过我,你陪他吃了七年的苦,我故意设了一个局,他就跑来抢婚了,从始至终他心里还是只有我,你拿什么和我争?”
也是这一刻,姜昭意才清楚,嫁给祁青野原来只是她的计策。
目的就是为了让盛西辞来抢婚!
或许夏雨夕的父母也知情,才会实施家法,让盛西辞脱口娶她。
毕竟,如今盛西辞风光无限,他们自然想重新要回这桩婚约。
想清楚后,姜昭意只觉可笑,“他把一颗心全都捧给了你,你还这样算计他,你不觉得自己很无耻吗?”
听到这个词,夏雨夕露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表情。
“算计?我算计他什么了,不论是来抢婚,还是替我受罚,或是答应我爸妈娶我,我从来都没有逼过他,这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的啊!他爱我就是爱到了不顾一切的地步,这是你这辈子都没办法拥有的!”
一字一句,像利刃一样扎进姜昭意心里,掀起一阵刺痛。
她不得不承认,夏雨夕说得这些话,都是对的。
“是,他是自愿的,所以我尊重他的选择。你放心,我已经决定退出了,祝你们幸福!”
出院那天,许是注意到她一直兴致不高,盛西辞主动提出要给她补过生日。
他买了花,订了蛋糕,还在半山餐厅安排了烛光晚餐。
点上生日蜡烛后,他把生日帽戴在她头上,语气温柔至极。
“昭意,生日快乐,今年有什么愿望?”
姜昭意闭上眼,双手合十,郑重其事地在心里许下了心愿。
“希望婚礼一切顺利,也希望盛西辞能如愿以偿娶到夏雨夕,从此以后我和他再无干系。”
再睁开眼时,她对上了盛西辞那双好看的眼睛。
“许了什么愿望?和我说说。”
“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听到这个回答,盛西辞笑了笑,揉了揉她的头发。
“你不说出来,我怎么替你实现?”
姜昭意吹灭了蜡烛,目光落到了他身上,声音淡淡的。
“什么愿望都可以替我实现?”
“什么愿望都可以替你实现。”
听到他这笃定的语气,她也跟着笑了。
“不用你帮忙,我的愿望很简单,一定能实现。”
说完,她便起身去了洗手间。
结果阴差阳错,正好在这看到夏雨夕。
夏雨夕扫了她一眼,语气轻蔑,“这家餐厅是西辞带你来的?想不到我出国这么多年了,他还记得我最喜欢的餐厅。你说,他带你来这儿吃饭,是为了约会,还是为了睹物思人呢?”
看着她脸上的得意神情,姜昭意关上水龙头,不欲理会,可她却咄咄逼人。
“我刚刚看你的生日蛋糕很眼熟,让我猜猜,西辞应该每年都会给你买这个的蛋糕吧?毕竟我过生日时,永远只订这家的蛋糕。你们桌上的菜龙井虾仁、蟹黄面、清蒸鳜鱼,也都是我最爱的口味,你也爱吃吗?”
“前两天我翻到同学录,发现你高中时是短发吧?你现在的发型,和我高中时一模一样,长发微卷,刘海齐眉,你又那么瘦,偶尔一晃眼,看起来还真有点像我。”
“另外,我们见面这几次,你穿的衣服、戴的首饰,也都是我六七年前最爱的牌子,只是现在不太喜欢了。你说,让一个人无形之间变成另一个人的影子,究竟是巧合,还是故意的呢?西辞把你变成这样,究竟是他喜欢这一款,还是因为他忘不了我呢?”
一句句话说下来,姜昭意脸上的血色慢慢褪去。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鞋子、包包,无一例外都是盛西辞送的。
而镜子里那个看起来清纯可人的发型,也是他特意带她去找造型师修剪的。
夏雨夕说的那些菜和蛋糕,确实频繁出现在他们家中的餐桌之上。
夏雨夕还在举着例,她听着听着,不自觉地回想起过去发生的点点滴滴。
他送的礼物,带她去约会的场合,接吻时吻耳垂的习惯……
无一例外,都和夏雨夕有关。
一瞬间,姜昭意只觉心脏微微颤抖。
原来,从始至终,盛西辞都只是把她当成夏雨夕的替身。
原来,他为她付出的那些真心和爱意,也不过是披着糖衣的砒霜。
说完,她转身想要走,夏雨夕却伸出手,猛地把她推下了楼梯。
姜昭意沿着石阶一路滚下去,撞得全身青紫斑驳,鲜血淋漓。
她倒在血泊里,身体不停颤抖着,眼前一阵眩晕。
她强行撑开眼皮,就看见夏雨夕俯视着自己,脸上满是属于胜利者的得意。
“退出?你舍得退出?如果不是盛家运气不好,你连跪下给西辞提鞋都不配,我今天就让你看清楚,你这种廉价下贱的丑小鸭该是什么下场,不要再做什么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了!”
恶狠狠撂下这些话后,夏雨夕拍了拍手,三个染着黄毛的混混就走了出来。
他们一拥而上,拽住姜昭意,按住她的手脚,狞笑着撕扯着她的衣服。
她从没经历过这种事,吓得脸色发白,用尽全身力气反抗着。
可她怎么也摆脱不了他们的钳制,身上被掐出一道道青痕,衣衫半露。
惊惧交加之际,她忽然听到了盛西辞的声音。
“雨夕,刚刚那个人是谁?你在这儿干什么?”
夏雨夕回头看到几步之遥的盛西辞,急忙在身后打手势,让他们把人拖到角落。
“没什么,是护士叫我去办个手续,现在都忙完了。”
绝望中的姜昭意看到了希望,拼命挣扎着,咬住一个混混的手,哭喊着求救。
“盛西辞,救我!”
正要转身的盛西辞听到这熟悉的哭声,猛地顿住脚步。
“我怎么听见了……”
“刚刚没人说话啊,西辞,你是不是幻听了?”
夏雨夕心慌了一下,连忙拉住他,想带他离开这儿。
盛西辞却总觉得不对,听到楼梯间持续不断的杂音,本能地想下去看看。
“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我去看看。”
可他刚迈出第一步,夏雨夕就故意摔倒在地上,弄出动静来。
看见她摔倒了,盛西辞立即折回身扶起她,声音里满是关怀。
“怎么了?”
夏雨夕挤出几滴眼泪,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脚崴了一下,没事,你去看看吧。”
盛西辞想都没想,就抱着她起身匆匆回了病房,只留下一句话在楼梯间回荡着。
“你都受伤了,我还能去哪儿?什么都没有你重要。”
听到人走远了,几个混混都松了一口气,咬牙切齿地看着被他们死死捂住的姜昭意。
“叫了有什么用?人家盛总听到了,还不是不在意你的死活?”
“夏小姐说你最喜欢勾引男人上床了,今天懂事点,好好伺候哥几个,我们心情好了说不定留你一条命!”
听到他们明晃晃的威胁,姜昭意眼里被无尽的惊恐所侵占。
她看到他们口袋里的刀柄,死亡的恐惧涌来,瞬间停止了挣扎。
三个混混很满意她现在的态度,手上松了力气,商量着这儿人多,想把她拖到车库里。
几个人一边拉着她下楼,一边趁机在她身上上下其手。
姜昭意恶心得想要呕吐,却只能强忍着,默不作声地观察着四周的情形。
等到了拐角,她趁着两个混混点烟的时候,才用手肘撞开了另一个混混,不要命似地冲进一间病房里。
门反锁后,外面传来一阵阵撞击和咒骂声,她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快要蹦出胸腔。
姜昭意知道,这道门拦不住他们,径直跑到了窗户边。
底下是一个水池,花园里有不少散步的病人。
她没有犹豫,在门被踹开的一瞬间,从窗边跳了下去。
二十几米的高度,她摔进水池里,在强大的水流冲击下,渐渐失去了意识……
昏迷了一天一夜后,姜昭意再醒来,看到了盛西辞。
他坐在病床前,紧紧握着她的手,眼里满是心疼。
“昭意,你怎么样?还疼不疼?”
姜昭意的眼神在四周巡视了一圈,声音嘶哑。
“我没事,那几个混混呢?”
“已经被送到警察局了,你放心,他们敢对你下手,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盛西辞声音里带着隐怒,似是真的气急了。
姜昭意不关心他会对他们怎么样,问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们没有说是谁指使的吗?”
盛西辞怔了一下,摇了摇头。
“没有,他们只说看到你一个人落单,所以才起了歹心。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忙着自己的事,忽视了你,才害得你被他们盯上。”
姜昭意知道自己是无法问责夏雨夕了,只能闭了闭眼,疲惫的开口,“那你这些天在忙些什么?”
盛西辞沉默片刻,“在……忙公司的事。”
听见这个回答,姜昭意用力掐住手指,心底掀起滔天距离,终于忍不住想要问个明白。
“是在忙公司的事,还是在准备,你和夏雨夕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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