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凌云许之恒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屠满门,重生后我改嫁小叔子虞凌云许之恒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子木沐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家不能绝后自然是她让雪儿以许母的名义,要下人准备新鲜的贡品,而这些下人本就心虚,自然懒得细想,便去了南边灶房。灶房可是离池塘远着呢!现下灵堂的火势映红了半边天,下人那几瓢水无异于杯水车薪。许母原本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已经有些凌乱,双眼通红望着灵堂,“你们快点啊,不然我儿真的要——”话还未说完,许母立刻止住话头,眼神不安瞥了虞凌云一眼。虞凌云还在捂脸痛哭,眼泪挂在下颌处盈盈欲滴。她当然知道许母想说甚。只是这火势如此迅猛,烧了这么久,棺材内一点动静也无。许之恒肯定是死了。至于许府其他人,来日方长,她一个也不会放过。虞凌云深吸一口气,滚滚黑烟钻进肺部,她捂着嘴止不住地咳嗽,眼眸瞬间变得血红,嘴里不停叫着夫君。接着摔于青石上,挣扎着往灵堂爬...
《被屠满门,重生后我改嫁小叔子虞凌云许之恒完结文》精彩片段
许家不能绝后
自然是她让雪儿以许母的名义,要下人准备新鲜的贡品,而这些下人本就心虚,自然懒得细想,便去了南边灶房。
灶房可是离池塘远着呢!
现下灵堂的火势映红了半边天,下人那几瓢水无异于杯水车薪。
许母原本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已经有些凌乱,双眼通红望着灵堂,“你们快点啊,不然我儿真的要——”
话还未说完,许母立刻止住话头,眼神不安瞥了虞凌云一眼。
虞凌云还在捂脸痛哭,眼泪挂在下颌处盈盈欲滴。
她当然知道许母想说甚。
只是这火势如此迅猛,烧了这么久,棺材内一点动静也无。
许之恒肯定是死了。
至于许府其他人,来日方长,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虞凌云深吸一口气,滚滚黑烟钻进肺部,她捂着嘴止不住地咳嗽,眼眸瞬间变得血红,嘴里不停叫着夫君。
接着摔于青石上,挣扎着往灵堂爬去,在接近烈火那一刹,虞凌云身体便绵软趴在地上不再动弹。
......
翌日清晨。
虞凌云在呛咳中睁开眼时,窗纸透进的晨阳里还浮着细小的灰烬。
她支起身子,雪儿立刻倒了杯香茶。
“雪儿,我夫君如何了?”虞凌云微微抿了一口茶,声音有些沙哑。
“姑爷他......他尸骨都焦了。”见虞凌云神色憔悴,雪儿声若蚊蝇,生怕刺激了她。
闻言虞凌云眼尾上挑,敛眸压抑着快要溢出的狂喜。
上苍怜我,上苍怜我啊!
这一世,我倒是要看看已经烧成灰烬的尸体,如何变成一个活生生的人!
雪儿见她歪卧于榻上,便递来一个倚枕,好让姑娘舒服一些。
“姑娘,老夫人说是有事找你,正等着您过去呢。”门外传来下人的声音。
虞凌云嘴角半翘,眼眸中却透着丝丝冷意,看来,今日许母便要试探她养子一事了。
前世许母以她没有子嗣为由,想过继一个养子给她。
看着那个浑身脏污的乞儿,她起了恻隐之心,就答应了此事。
年幼的他倒是正常,可随着年纪渐长,原形毕露。
不管她为许颜良如何付出得到的只有挑刺贬低,甚至有次她卧病在床,许颜良居然在药粥里掺了老鼠药,妄图毒死她!
许母却以他年纪小为由,就这么轻轻揭过。
虞凌云眼神逐渐冷冽,这一世,她又怎会重蹈覆辙?
打发走下人后,打开水粉盒,执着毛笔蘸上水粉,一点一点遮盖住守宫砂。
做完一切后,她起身整了整粗麻衣衫,便朝着正厅走去。
素白裙裾被秋风掀起弧度,虞凌云撩了一下乌发,徐步走在长廊中,突然凤眸一凛。
拐角那道颀长的身影,她若是没看错的话,应是许府养子许连辰。
前世他早早脱离许府,不过三年便权倾朝野。
昨个许府走水,倒是没见着他。
不过今日许府有大事发生,得让雪儿多留意一下他的动静。
“姑娘?”雪儿见她看着拐角发呆,忍不住开口道。
“无事,走吧。”虞凌云回过神来,看了眼守宫砂的位置若有所思。
正厅里,许母端坐在主位上,旁边站着一个三四岁的孩子。
见虞凌云来了,招手示意她过来,喉中发出细碎呜咽,“凌云啊,你看你这刚嫁过来,就成了寡妇。”
“可许家不能绝后啊!”许母面色悲戚,“把这孩子收为你的养子,你意下如何?”
禽兽不如
她先用水粉遮盖住守宫砂。
旋即用右手狠狠掐着自己腰间的软肉,手腕和大腿处也未放过。
白皙的手腕立刻溢出触目惊心的红印。
而后拔下金簪,收进袖口里,打开房门左右看了一下,悄声朝后院走去。
远处灯笼摇曳,火光拉长了藏于小道旁的影子,虞凌云嘴角微勾,看来她想得不错,许连辰不确定自己到底有无轻薄于她。
虞凌云边走边拂脸颊,看起来就像在擦拭眼泪。
一口井出现在视线里。
她毫无犹豫,直接站上了水井边缘,接着微微佝着脊背,肩膀颤抖,小声抽噎着,看起来摇摇欲坠。
刺骨的夜风袭来,看着如深渊般的井口,虞凌云内心其实很犯怵。
但她必须这么做,许连辰能在三年内权倾朝野,定是一个心怀沟壑之人。
若是被他察觉到这一切都是她布的局,那么后续计划定会落空。
不过半晌,细碎慌乱的脚步声愈来愈近,虞凌云意味深长一笑,接着展开双臂,向井中倒去。
“凌云!”一道低醇的声音自耳畔响起,语气有些焦急。
虞凌云紧闭的双眼微睁,待看清面前之人时,剧烈挣扎起来,“你放开我!”
她紧咬着下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似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借着灯笼细微的烛光,许连辰看清了她带伤的唇瓣,昨日种种画面又浮现于脑中,“昨日是我唐突了,可你......”
“你别说了!”虞凌云打断他的话,眼神中尽是屈辱和倔强。
“现如今我已背叛了亡夫,只想拖着这具肮脏的身体,悄无声息死去,至少还能留得清白于人间。”
许连辰心中一震,难道自己还做什么别的事?
他下意识放开虞凌云,扫视着她,只见因挣扎而暴露在烛光下的手臂,上面满是触目惊心的淤青,还有她踉跄的步伐......
看来,他真对她做了禽兽不如的事。
此举已然有违人伦,许连辰内心十分复杂,大乾皇帝从他为婴孩之时,就把他送进了许府。
许府之人以为他是别人不要的弃儿,便动辄打骂,吃食也是糟糠,他早已恨透了许府。
若非为了有朝一日吞并大凛......
所以此刻,他应该感到非常痛快才对。
但看到跪坐于地的,哭得梨花带雨的虞凌云,许连辰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她可是......
赫连辰眼眸一沉,那种卑鄙狡诈之人,如何值得虞凌云为他陪葬?
虞凌云余光瞥向他,见许连辰面色复杂,她嘴角不由得轻勾,看来他已经产生了动摇。
这倒是方便她接下来的行事。
沉默良久,许连辰缓缓蹲下身,拉着她的手,沉声道:”你可知许之恒有一青梅在涿县,他们的孩子,都三岁了。”
虞凌云身形一僵,抬眸难以置信看向他,声音颤抖道:“不,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骗我。”
她的眼泪滴滴落下,许连辰心中仿佛被猫挠了一般,“那外室是中书侍郎的女儿,沈绵绵。”
虞凌云面色闪过一瞬了然,难怪许之恒假死十年,不仅瞒过了她,还瞒过了虞府。
求你
看来中书侍郎早就有跟许府暗中勾结。
在朝堂中,阿爹与陈太尉,同为圣上的左膀右臂,相互制衡。
而中书侍郎则是太尉一脉,二皇子一党。
这虞府灭门之灾,定有陈太尉的手笔。
虞凌云凤眸半阖,复仇之事行差踏错,便会万劫不复,可若是有了许连辰的孩子......
身子晃了晃,她声音发颤道:“小叔叔,你莫要诓我,许之恒他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许连辰眸光晦暗,从袖中抽出一封泛黄信笺,“三年前沈绵绵产子,他遣下人前去慰问,信笺却是不小心掉在我房前。”
信上吾妻绵绵亲启六个大字,确是许之恒亲手所写。
虞凌云指尖颤抖着展开,里面字字句句都充斥着,一个丈夫对妻子的温柔和体贴。
若是许之恒早些告诉她,她也不会下嫁,更不会连累虞府。
可许之恒却选择了隐瞒,无非就是因为她虞家家主,乃一国之相,这嫁妆自是丰厚,朝堂之上,许尚书的地位也会有有所提升。
虞凌云眼底划过一丝狐疑,除了许府沈家的人,似乎没人知道许之恒在外早已有了妻子。
莫非......
一阵刺骨的夜风吹过,唤醒了沉溺于深思中的虞凌云,掌心刺痛传来,她不着痕迹瞄了眼许连辰,该上猛药了。
“这字迹......”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眼眶倏然变得通红,“他出征前夜还说......要教我写字......”
看着她这般信任许之恒的模样,许连辰心底起了一股子火,“今日那乞儿,眉眼便与——”
只是话音未落,虞凌云突然攥住他的前襟,泪珠滴落于他的手背,烫得他心间一颤。
“既如此......”虞凌云仰起沾泪的睫毛,朱唇几乎贴上他的耳畔。
“求你,疼我。”
她如凝脂般的手臂,一寸一寸圈住徐连辰的脖颈,温热香甜的梅子气缓缓包裹上他。
素白的麻衣略微滑落,肩背处暗红指痕映入眼帘,许连辰呼吸愈发凌乱,这应当,是他昨日难以自持时留下的。
“嫂嫂,你可知自己在求什么?”许连辰声音带着暗哑。
反手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抬起头来,想从她眼中看出哪怕一丝算计。
“求个公道。”虞凌云看着他的眼睛半晌,突然拔下头上的簪子。
她眼泪止不住下淌,突然将簪子抵在自己心口,哽咽道:“疼我,或者让我死。”
看着虞凌云如此痛彻心扉的模样,许连辰狭长的眉眼拧起,轻轻将虞凌云拥入怀中。
“那。”他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明日可不要后悔。”
这脆弱的样子,他实在是不忍拒绝。
并且虞凌云也只是他名义上的嫂嫂,而非亲嫂。
只是可惜,她似乎真的不记得自己了。
晚风卷起枯叶掠过井沿,许连辰打横抱起她,缓步走向自己的厢房。
虞凌云在他怀中微微颤抖,轻声啜泣着,仿佛有些害怕即将发生的事。
“往后。”许连辰轻轻放下她,抢过金簪,挑开腰间丝绦,素白孝服滑落于地,“我定会护你周全。”
被褥丝丝凉意透过单衣,虞凌云仰起脖颈,泪珠浸入枕头,她声音有些破碎,“我相信你。”
话音刚落,一具滚烫的身躯彻底覆了上来。
两头拿钱
“去,把婆子请来,说是我与她有要事相商。”虞凌云嘴角一翘,想要了解中书侍郎那边的事,这婆子却是个很好的人选。
思忖半晌,虞凌云觉得还缺点唬人的东西,随意披了件外衣就往外走去。
待婆子走进来时,就看到虞凌云倚在贵妃榻上,右手捧着一本发黄的书卷。
“少夫人找老身来所为何事?”婆子随意行了一礼,目光便在四处乱瞟。
半晌未见人说话,婆子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欠身就要告退。
死了
她惊惶拽了一把虞凌云,刚想斥责,却又觉得反应过甚,恐令她生疑。
转而语重心长道:“凌云啊,女人阴气重,触碰尸体可能会给自己招来灾祸,你还是别过去了。”
这字字句句仿佛都是为了虞凌云着想,可那手却死死拽着她的袖子,不许她靠近棺材半分。
虞凌云心中不禁哂笑,说得如此冠冕堂皇,无非就是怕她发现躺在棺材里的,根本不是死人!
果然,许府上下所有人串通起来演这么一场戏,就是为了引君入彀。
于是她故作痛心疾首,哽咽道:“夫君是为国捐躯,我岂能因这些迷信的话,而厌弃夫君?”
“至于这玉镯......是夫君送于我定情的信物,如今便让它替我陪着夫君,免得黄泉阴冷,夫君孤单难眠。”
虞凌云凤眼微眯,前世的她太傻了,许之恒送她如此廉价的手镯,可见是连敷衍一下也不愿。
而她却还当做精神寄托,把自己生生困在牢笼里十年。
取下手镯之后,虞凌云掩面而泣,朝棺头一丢,玉镯精准砸在许之恒鼻梁上,发出一声闷响。
见许之恒眼角变得些许湿润,估计是疼得不轻。
虞凌云缩回手握在胸前,继续哭得梨花带雨,眼眸随意扫向四周。
这烛火数量如此多,倘若不小心走水什么的,他躺在棺材里,被一点点烤熟、呛死,犹如蝼蚁,岂不十分畅快!
上京城这地儿,秋季常刮北风,而这许宅坐北朝南,府门立在风口,吹进来的风,正好对着灵台。
虞凌云眉头微挑,面上依旧是一副哭啼样,“也不知夫君在那边缺不缺吃穿用度,雪儿,拿些纸钱来,我和母亲烧予夫君。”
雪儿领命后匆匆告退,没一会儿便拿来纸钱,许母睨了虞凌云一眼,自寻火盆摆在棺材前。
趁着这档子空隙,虞凌云走入盲区,不着痕迹往棺材底下塞了不少纸钱,接着向雪儿耳语了几句。
“儿啊,娘给你多烧些纸钱,你在那边也能过得富足些。”许母声音哽咽,表情满是悲伤,让人看不出一丝破绽。
虞凌云回到许母身边,手指轻轻发颤,拿起一把纸钱,放入火盆中。
火光映在虞凌云的脸上,忽明忽暗。
她站起身,故作抽噎道:“夫君,这些纸钱你收好了......”
留着在地府慢慢花吧。
天时已至,秋风拂过,少许枯叶被卷进灵堂。
盆里带着火星的残屑,被风裹挟,飞向四周绸缎,灵牌被吹倒,白烛接连落地,牵五挂四,直接引燃了棺材下的纸钱。
顷刻间,棺材周围的贡品和枯叶全被点着,熊熊烈火吞噬棺木,大火燎着所有挽幛,似是要把灵堂撕裂。
灵堂里的人被这一变故弄得措手不及,夺门而出。
“夫君!”虞凌云佯作惊慌,余光见叫喊声吸引了许母,她立刻用脚扫开地上的白烛,提着裙摆似是准备冲进去。
梁上挂着挽幛的绳子,却因高温不堪重负,落下来阻挡了这唯一一条路。
虞凌云心中畅快,可面上却是无助与绝望,双腿无力跪在挽幛后,撕心裂肺痛哭。
待黑色的浓烟笼罩着整个灵堂后,下人才提着水桶姗姗来迟。
许母心中作痛,怒斥道:“怎的如此之慢,许府真是白养你们了!”
虞凌云眼尾上挑,为何会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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