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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祖归宗后,我和假千金一起跑路了抖音热门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是石头、白眼狼,那顾铭洲你是什么?
你是傻子、大傻子、超级大傻逼!
我很想掷地有声地骂这对狗男女,可身体的窒息感越来越严重了,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像灶台边吹气的风箱。
没回到陆家之前,我在乡下就是用土灶台和风箱做饭,麦秆和树枝烧完的灰烬飘得到处都是。
可有一天我这个灰头土脸的丫头,竟然成了京城富商的亲生女儿,后来还嫁给了英俊年轻的豪门总裁。
而最初的顾铭洲,并不是现在这样对我抬手就打、张嘴就骂的样子。
虽然不喜欢我,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不跟我吃饭、不跟我说话、不见我。
直到有一天,顾铭洲的秘书陈娇蕊说他胃疼得厉害,让我送药到公司顶楼的办公室。
半夜12点,我穿着卡通睡衣和运动鞋,拎着一盒药和一个保温桶,闯进了顾氏集团的年末派对。
我想跑,可陈娇蕊在第一时间死死拽住我,并大声公布了我的身份。
事后,顾铭洲气得将那个保温桶狠狠砸到我身上。
“你知不知道今天来的不是外商就是媒体,故意给我难看是吗?!”
我为自己辩解,可陈娇蕊却一副无辜神态。
“陆惜姐,你为什么要诬陷我?”
“对啊,你说,娇娇为什么陷害你,难道是她吃饱了撑的吗?”
这样的事情后面又发生过很多次,每次两个人都是一唱一和,根本不等我开口就直接判我有罪。
这些无中生有的罪名一项项累积起来,估计也足够判我死刑了吧。
我真的累了,不想再解释了,于是好声好气跟他讲:“你们不用生气,我马上就要死了,是不是很高兴?”
顾铭洲的辱骂声戛然而止,片刻后,他冷冷一笑。
“哼,陆惜,你除了装惨还会别的吗?
要死了是吧,那就给我死干脆点,死快点!”
电话嘟的一声被他挂断。
正好,我太疼了,五脏六腑好像被人用手狠狠掐住一样,再也没有力气跟他吵了。
在机场昏昏沉沉睡了一下午,保安拍醒我的时候还以为我是低血糖,张罗着要给我打120。
我赶紧解释自己是太困了,所以才会睡着,现在就回家。
毕竟我的全部积蓄都给周冉拿去出国读书了,既然注定要死,那就没必要花钱苟延残喘了。
但死之前还是得找地方睡觉吃饭,我可不想人生的最后几天过得像个流浪汉。
算了算兜里的俩子儿,我选了最便宜的青旅,狭窄的单人床躺上去,竟然比我睡过的所有高级床垫都要舒服。
但我仍然睡不着,疼啊,太疼了。
周冉已经在国外落脚,打视频给我看她的学校。
“你什么时候能过来啊,要不你就别要顾铭洲的钱了,我可以打工养你。”
我笑她傻:“你打工就挣几十块,顾铭洲一出手就是几百万,能比吗?”
“可你一个人在那边,我真的放不下心。”
我哄着周冉挂了电话,一口血再也按耐不住地吐了出来。
因为我只剩下半个月的时间了。
挂断电话后,我开始忍不住地咳血。
大口大口的鲜血混着不明物质的肉块从我嘴里吐出来,好像我整个人要从内到外的翻过来一样。
医生自费给我上了止疼泵:“我说了,以后你会越来越痛苦,让你朋友来照顾你不好吗?”
用了止疼药后我平静了许多,麻木地盯着窗台上那棵只剩一片枯叶的盆栽。
“医生你知道吗?
以前我就像这片叶子一样,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掉下去。”
回到陆家以前,我是个普通的农村女孩,担惊受怕爸妈不给钱买作业本,鞋子坏了又要被同学笑话。
或者家里不让我上学了怎么办,逼我嫁人以后过得不好怎么办。
回到陆家以后,好日子没过几天就有了弟弟,我又开始担心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惹爸妈发火,生病了不给我看医生怎么办。
万一爸妈彻底不喜欢我了把我赶走,到时候乡下的爸妈已经有了周冉,周冉比我聪明漂亮,他们要是也不想养我,那我可就无家可归了。
嫁给顾铭洲以后更惨,莫名其妙就会惹他发火,招来一顿拳打脚踢。
所以这几年我都是战战兢兢,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可是确定自己马上要死以后,我真的觉得很安稳。
马上要死了,这是我人生中唯一能自己左右的命运,唯一一件百分百确定的事情。
一想到自己十几天后就要死,我就觉得特别安心。
陆家再找我要钱怎么办?
爱怎么办怎么办,反正我死了,有本事他们自己找顾铭洲要去啊。
陈娇蕊再陷害我怎么办?
笑话,到时候就不是我害怕她而是她害怕我了。
但凡她在晚上梦见我,都要吓得赶紧找大师做法事,给我烧上一大摞金银细软、宝马别墅,我在下面过得美滋滋。
至于顾铭洲,那就更不担心了。
他不是喜欢打人吗,以后没了我挡路,他就能和陈娇蕊名正言顺地走到一起了。
打是亲骂是爱,也该让陈娇蕊尝尝他的爱有多重、有多疼了。
而且,我在人生的最后阶段还救了周冉。
当初因为我,她从凤凰跌落成山里的一株草。
现在又因为我,飞出了那个捆住她的地方,也算因果循环,有始有终吧。
总之,我人生的最后阶段都是好事。
但偏偏有人不想我让称心如意。
没几天,爸妈罕见地给我打了电话。
“陆惜,你这个没心肝的东西!”
第一句就是来自妈妈的责骂,听得我一头雾水。
“英英出去玩你就给他几千块钱,害得他被朋友笑话,有你这么做姐姐的吗?!”
我听得好笑,原来是来兴师问罪的。
我想了想,开口问她:“陆英没告诉你们那几千块钱是怎么从我这得来的吗?”
妈妈满不在乎:“姐姐给弟弟花钱天经地义,难道你不想给吗?”
“陆英的钱是趁我晕倒的时候偷偷转走的,我当时正倒在地上吐血,他有没有告诉你……够了!”
爸爸一声暴喝夺过了电话,“陆惜,你不撒谎装可怜会死吗?
一个套路玩了十几年,我们不会再纵容你了!”
妈妈也喊道:“对,别再跟她废话,让她赶紧转二十万,下午英英要去迪拜。”
我不死心接着说:“可我是真的要死了,我喝了农药,医生说我只剩下十几天了。”
爸爸的声音比刚刚更冷:“那是你活该,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挂断电话,我不住地嘲笑自己。
何必呢,早就知道是什么结果,还非要亲耳听到才肯罢休。
就这么几句话,气得我多吐了好几口血。
可是还没完,医生刚给我打完止痛针,顾铭洲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先是喝农药,然后是离婚,现在又玩上住院了是吧。
陆惜,你的花样可真多啊。”
我好奇地问他从哪知道我住院了,他没好气地说那个临终关怀公益组织是他朋友办的,资助名单上有我的名字。
“陆惜,你最好一辈子都待在医院里,不要指望我会去带你回来,等你死了也不必通知我!”
他自以为是的放狠话,我却巴不得他能离我远远的。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是生是死都跟你没有关系,哪怕听到我死的消息,也不要来领我的骨灰好吗?”
我的话气得顾铭洲狠狠挂了电话。
但我可不是在置气,我早就想好了,等我死以后不要火化,身体捐献给国家做医疗研究,这两天我已经在医生的陪同下签署了各项文件。
我是流落在外的真千金,周冉是意外抱错的假千金。
真假千金归位后,本以为我们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不会再有交集,没想到多年后却在医院的急诊室再见。
我喝了农药正在洗胃,联姻的丈夫骂我竟敢爆料他害得公司股票下跌,扇了我十几个耳刮子。
旁边是假千金周冉,她为了养家去陪酒喝到胃出血,好赌的男人却一拳打到她鼻血横飞。
“妈的,老子可不伺候你,赶紧滚起来!”
我问她:“跑吗?”
……认出周冉的第一时间,我立马掀开被子秀出自己的大钻戒。
“九克拉,你有吗?”
周冉不甘示弱,伸长了脖子给我看上面的草莓印。
“我老公8厘米,特别猛,你有吗?”
她面色苍白,难掩脸上鲜红的巴掌印。
她在夜店陪酒的事,刚刚医生抢救的时候我已经听到了。
我刚想嘲讽一番,就见周冉脸色愈发惨白,眼球颤动。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我看到急诊室门口站着一个酒气熏天的男人,醉醺醺的脑袋来回巡视着,很快就锁定了周冉。
周冉浑身一颤,身体下意识般蜷缩成一团。
“他妈的,老子手气正好,全他妈被你毁了。”
我眼睁睁看着那男人的拳头朝周冉身上招呼,毫不留情。
“赶紧滚回去接着喝,你不喝我拿什么打牌!”
“啊啊,别打了,别打了,救命啊!”
周冉一边护住头,一边在哀嚎的同时不住地求他住手。
可那男人根本不打她的脸,而是专挑大腿、小腹、肚子这样不容易看到伤痕的地方下手,可见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做了。
我愣在床上正不知道如何是好,下一秒左半边脸就被东西猛地一砸,瞬间眼冒金星。
等我勉强恢复意识才发现,砸在脸上的是一只44码的手工男士皮鞋。
接着,一个巴掌落在我另半边脸上。
联姻的丈夫气急败坏地指着我臭骂: “你他妈知不知道你害我公司股票跌了多少,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有种你接着开直播,最好把你爸妈拿你出来抵债的事全说出去,看老子不打死你!”
我耳朵里全是嗡鸣声,整个人头晕目眩,唯一能听清的就是周冉的惨叫。
片刻后,我的视线落在身前的被子上,白色的被单多了几处刺目的鲜红。
哦,原来是我的鼻子被打破了。
等到两个男人打够了、闹够了,急诊室才恢复了安宁。
我和周冉像两个破布娃娃一样,被随意丢弃在病床上。
良久,我打破了寂静。
“要不,咱们跑吧。”
“跑,现在就跑!”
周冉一锤定音,毫不犹豫。
她也看明白了,我们一样没人爱没人疼,真假千金的身份又有什么区别。
不跑,难道原地等死吗?
于是在深夜的江边大桥上,两个身穿病号服的女人携手狂奔。
“停停停,我电话响了。”
看着来电显示上的“儿子”两个字,周冉神色复杂。
“艹,你他妈上哪去了,赶紧滚回来,我要吃饭!”
我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
周冉敷衍两句匆匆挂了电话,随后叹了口气。
“这我儿子,十岁了,跟他爸一模一样。”
我掰着手指头算了半天也没算明白。
“你跟我一样大才27,怎么就有个十岁的儿子呢?”
周冉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苦笑。
“你以为我回到乡下以后还能过千金小姐的日子吗?”
“念完初中,他们就逼着我嫁人了。”
江面的风刺骨凉,瞬间吹灭了我们出逃的雄心壮志,让我不得不思考起一个现实的问题。
我问周冉:“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周冉对自己的人生一直很有规划,没被发现是假千金之前,她的计划是读商学院,将来接管家里的生意。
被揭穿身份后,她收拾东西离开时还仰着头告诉我,真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很快她就会考上京城的大学,重新杀回来。
可是现在,周冉眼里只有迷茫。
“我……我也不知道。”
她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没关系,我都替她想好了。
“出国读书吧,你脑子聪明肯定没问题,到时候读个硕士什么的回来,人生就完全不一样了。”
“你别推辞,夜店的人送你来医院的时候都说了,说你英语好,会好几个国家的语言,专门接待外国客人的。”
周冉还是摇头:“你知道出国读书要花多少钱吗,起码要几十万啊大小姐。”
我拍着胸脯让她把心放到肚子里:“不就是钱吗,我有的是。”
她愣了:“你哪来的钱?
你不是说那个男人从来不给你钱吗?
家里早就破产了啊。”
“喂喂,不是只有你是聪明人的好不好。”
当初飞上枝头变凤凰,我以为只要送走了周冉,自己就能安心做大小姐了。
可是没想到,我那对便宜父母转头给我弄了个弟弟出来。
看他们对弟弟爱如珍宝的样子我就知道,自己必须早做打算。
所以在家里破产之前,我手上积攒的零用钱就有一百多万。
被送出去联姻抵债后,我一看自己独守空房,那这结婚戒指也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真钻戒早让我卖了,现在手上戴的就是个几十块的假货。
周冉看见我的账户余额,嘴巴张得大的夸张。
“怎么样,送你出国念个几年书不成问题吧。”
“没问题没问题,咱们现在就走,快快快!”
周冉兴冲冲地拉着我去补办证件,那个家她不敢回,因此也没什么行李可收拾的。
三天以后我们就办好了所有手续,可在登机口前,我却松开了周冉的手。
她愣住了:“陆惜,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跟我一起走吗?”
我无奈地摊开手:“没办法,我脑子笨又不会讲英语,读书这条路走不通的啦。”
她急了:“那我走了你怎么办?
你把钱都给了我,你吃什么喝什么?
那个男人再打你怎么办?”
我笑着让她放心吧。
“我只是说不去读书,没说还要留在国内啊。”
“等你走了我就去跟他谈判,我可以闭嘴不把他的事抖搂出来,条件是送我出国定居。”
“我让他股票跌了那么多,他巴不得以后再也看不见我呢,到时候咱们在国外汇合,我还能敲他一笔钱,不是更好吗。”
周冉听得将信将疑,她还想说什么,但机场已经在广播催她登机了。
“快走吧,错过了这次机会,万一被你老公和儿子找来就走不了了。”
这下周冉也不敢再犹豫了,她反复叮嘱我一定要保持联系,随后消失在了登机口。
我一直在机场待到周冉的飞机起飞,悬着的心才落下去。
那天在急诊室是我先去的,所以我知道她是陪酒喝到胃出血,她却不知道我喝的是农药。
痛,浑身都好痛。
我坐在椅子上歇了很久,仍然呼哧呼哧地喘不上气。
听说喝农药后,最先破坏的地方就是肺。
如果运气好,我会死于多器官的衰竭;如果运气不好,纤维化的肺部会让我吸不到一口气,最终活活憋死我。
希望老天爷别让我死的太难看……我慢慢地倒在长椅上不知睡了多久,一阵刺耳的铃声搅醒了我的好梦。
咦,这个时候还有谁会找我呢。
我揉了三圈眼睛才敢确定,来电显示上的这串号码属于我的联姻丈夫——顾铭洲。
我接通后,传来他标志性的怒吼声。
“陆惜你什么意思?
给我寄离婚协议?
你他妈还想离婚?!”
我笑了:“顾铭洲,你最讨厌的人主动要跟你断绝关系,你该高兴才对啊。”
决定送周冉出国的那一刻,我就做好了打算。
他们活着的时候就不爱我,难道指望这些人在我死了以后会给我烧纸钱吗?
所以我想跟他们全部断绝关系,干干净净地一个人走。
顾铭洲的粗喘声加重了,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愤怒。
“陆惜,你他妈要是敢离婚,老子就把你撕成两截,你信不信!”
不等我说话,顾铭洲身旁就响起女秘书陈娇蕊的声音。
“陆惜姐姐,为什么你总是要撒谎来骗我们呢?
上次是喝农药,这次是离婚,是不是只有我辞职你才肯收手,不再折磨顾总呢。
好,那我走就是了。”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分明是陆惜这个贱人的错!”
“陆惜,上次的账我还没找你算呢。
你知不知道我听说你喝了农药,连闯了三个红灯赶过去,可娇娇一问才知道你根本没事!”
“我抛下跌停的股票去找你,结果你就这么对我!
陆惜,你的心真是石头做的,你就是头喂不熟的白眼狼!”
看来病情比我预想的要更重,昨天还只是胸闷,今天竟然吐血了。
我收拾沾了血的被褥去洗,打开门却听到了陆英的声音。
“艹,这么窄的床,是给人住的吗?!”
我回到陆家后爸妈新生的弟弟,就这么出现在我面前。
陆英见了我竟然没有丝毫意外,或者说来不及意外。
他两眼冒光,张嘴就找我要钱。
“你他妈这几天跑哪去了,我打电话你还敢不接,要不是你老子能住这种破地方吗,赶紧给我订五星级酒店的房间!”
瞥见我怀中染血的被单,陆英满脸嫌弃。
“又他妈的装什么可怜,晦气!”
自从陆英出生,装可怜这三个字我就听腻了。
我发烧,爸妈说我是装的。
我摔跤骨折,爸妈说我是故意的。
我考了第一名,他们又说我臭显摆,逼着我说自己是作弊了。
陆英赌钱输光家产,把我抵给顾铭洲还债后,竟然还能恬不知耻地拿我当提款机。
“我没钱。”
我是真的没有钱了。
以前他们逼得太狠,开口就是几百万,我根本拿不出来。
我也厚着脸皮找顾铭洲要过钱,换来的是被烟灰缸砸破额头。
“陆惜,你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我每个月给你两百万,你竟然还要做吸血虫,当我是冤大头吗!”
我愣了:“什么两百万?”
顾铭洲紧皱眉头:“装什么傻,我每个月让娇娇给你打两百万,不然你以为钱是银行卡里自己长出来的吗?”
我看向满脸得意的陈娇蕊,连一句辩解的话也不想说。
说什么呢,反正最后也是信她不信我。
卖掉钻戒后,我每个月给陆家打两万,勉强堵住了他们的嘴。
一想到这些事,我的喉咙里就泛起一股腥甜,好像又要吐血了。
陆英认为我在耍他,怒不可遏地大喊:“你他妈瞧不起我是不是,你以为老子缺你这点钱,我分分钟就能挣回来!”
听他说完最后一个字,我再也坚持不住,两眼一抹黑咚地一下倒在地板上。
陆英吓了一跳:“你……你他妈至于吗,不就要你点钱。”
倒下的身体不受控地开始抽搐,我以为陆英起码会帮我叫人,没想到他却冲过来捡起了我的手机,解锁后点进了微信。
“艹,怎么才这么点!”
把仅有的几千块转走后,陆英干脆利落的消失了。
我感到不知道是口水还是血的东西正顺着我的嘴角往外淌,却连一个基本的吞咽动作都做不了。
我脑子里反反复复想的不是自己真的要死了,而是完蛋了,最后一点钱也被陆英那个王八蛋拿走了,我真的要睡桥洞了。
可天底下还是好人多,我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青旅老板把我送来的。
还有一个临终关怀的公益组织承包了我的住院费,这下不用睡桥洞了。
我醒后,医生还是建议我通知家属。
“随着身体的恶化你会非常痛苦,既然请不起护工,那还是得有人来照顾你。”
我赶紧比了个手势,让医生别说话。
周冉打电话过来了:“我给你发消息怎么不回呢?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总不能说自己晕倒了,只好找了个借口:“小祖宗,你是不是忘了有个东西叫时差。”
可周冉不是好糊弄的:“我就是半夜给你发的消息,你肯定是出事了别想瞒我,我这就回来。”
“别别别,来回机票不少钱呢,你省点吧。”
让她知道我快死了,那还能有心情出国读书吗?
到时候再被她那赌鬼丈夫缠上,我们俩就都完了。
没办法,为了让周冉彻底安心,我干脆坦白了自己在医院。
“就是个小手术,前前后后得住半个月的院,怕你担心才没说。”
我又把镜头移到医生脸上,在我的一通挤眉弄眼下,医生只好无奈地做了我的“同伙”。
“对,小手术,没什么风险,家属不用担心。”
有了医生作保,周冉才彻底放下心来,但还是对我放狠话。
“你说的半个月,要是半个月以后见不到你,我不管怎样都要杀回去。”
傻瓜,到时候你再回来也没有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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