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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踩我上位,重生嫁王爷灭渣男霍景云宋令仪全局

满月居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霍老夫人被这话气得老脸发红:“你、你需要在这里信口雌黄,胡言乱语,我只是觉得、觉得若雪还是个孩子,就算冲动之下做错了事情,你这个做表嫂的也该包容一二,怎么能直接报官?”宋令仪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捂嘴笑起来:“老夫人,我虽叫向若雪一声表妹,但实际上她比我还要大上两岁,今年已经二十有二,恕我见识短浅,这样大的孩子我属实没见过。”“你、你……”霍老夫人按着胸口,一副痛苦模样,旁边的崔嬷嬷立刻给她顺气喂水,然后看着宋令仪道:“夫人,老奴多嘴说一句,老夫人毕竟是您的长辈,就算她说话不好听,您也该忍一忍。”“万一真的将老夫人气出个好歹,您如何跟侯爷交代,外人又该怎样议论您?”胸痛气闷,这是霍老夫人拿捏不住宋令仪时的老两样。以往每每到了这个时候...

主角:霍景云宋令仪   更新:2025-04-23 18: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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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景云宋令仪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踩我上位,重生嫁王爷灭渣男霍景云宋令仪全局》,由网络作家“满月居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老夫人被这话气得老脸发红:“你、你需要在这里信口雌黄,胡言乱语,我只是觉得、觉得若雪还是个孩子,就算冲动之下做错了事情,你这个做表嫂的也该包容一二,怎么能直接报官?”宋令仪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捂嘴笑起来:“老夫人,我虽叫向若雪一声表妹,但实际上她比我还要大上两岁,今年已经二十有二,恕我见识短浅,这样大的孩子我属实没见过。”“你、你……”霍老夫人按着胸口,一副痛苦模样,旁边的崔嬷嬷立刻给她顺气喂水,然后看着宋令仪道:“夫人,老奴多嘴说一句,老夫人毕竟是您的长辈,就算她说话不好听,您也该忍一忍。”“万一真的将老夫人气出个好歹,您如何跟侯爷交代,外人又该怎样议论您?”胸痛气闷,这是霍老夫人拿捏不住宋令仪时的老两样。以往每每到了这个时候...

《渣男踩我上位,重生嫁王爷灭渣男霍景云宋令仪全局》精彩片段


霍老夫人被这话气得老脸发红:“你、你需要在这里信口雌黄,胡言乱语,我只是觉得、觉得若雪还是个孩子,就算冲动之下做错了事情,你这个做表嫂的也该包容一二,怎么能直接报官?”

宋令仪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捂嘴笑起来:“老夫人,我虽叫向若雪一声表妹,但实际上她比我还要大上两岁,今年已经二十有二,恕我见识短浅,这样大的孩子我属实没见过。”

“你、你……”

霍老夫人按着胸口,一副痛苦模样,旁边的崔嬷嬷立刻给她顺气喂水,然后看着宋令仪道:“夫人,老奴多嘴说一句,老夫人毕竟是您的长辈,就算她说话不好听,您也该忍一忍。”

“万一真的将老夫人气出个好歹,您如何跟侯爷交代,外人又该怎样议论您?”

胸痛气闷,这是霍老夫人拿捏不住宋令仪时的老两样。

以往每每到了这个时候,宋令仪为了避免霍景云难过,不管什么事情都会偃旗息鼓。

但如今,她不好过,凭什么叫别人好过?

她转头吩咐:“锦心,跟侯爷说,老夫人长久的胸痛气闷也不是个事儿,让他别再找慈心堂的大夫,赶紧请御医过来,一般的御医看不好,就叫侯爷递折子请院判院使过来,这是大事,万万耽搁不得。”

“万一老夫人真有个好歹,侯爷需要丁忧三年不说,便是今日新纳进门的两个姨娘也派不上用场,到时候侯爷同龄人的孙子都能满地跑了,侯爷膝下还没个孩子,那才叫笑话!”

“另外再问问侯爷,向若雪究竟该不该送去官府,如果不该,那就趁着人还没审判,赶紧接回来,让老夫人好好调教管理。”

说完一通,宋令仪请功一般看向霍老夫人:“老夫人,我这样的安排可还满意?”

这话句句带刺,霍老夫人是真的胸口痛了。

宋令仪心里却痛快了。

她就等着霍景云将向若雪弄出监牢,只要敢动手,一个包庇凶犯的罪名绝对跑不了!

如果运作得当,说不定还能让他背上一个与外室合谋杀害发妻的罪名,届时她再提和离,谁也没理由阻拦!

霍老夫人这辈子最大的指望就是霍景云,自然不舍得让他沾一点风险,见宋令仪不肯松口撤诉,只得道:“马上要过年了,请什么大夫,你是上赶着给我找晦气吗?”

“你本分些,少气我几次,比什么都强。”

说罢她便扶着崔嬷嬷起身去了内室,显然是要晾着宋令仪。

宋令仪冷笑一声,转身就回了朝阳院,继续去看新带回来的仆人的资料。

她领了十九人回来,其中大丫鬟三人,二等丫鬟四人,粗使丫鬟四人,婆子八人,各个都有绝技,有人会医,有人会口技,有人算账极厉害,有人力大无穷,而这其中大半的人会武。

安王要在短时间内给她找齐这么多人,确实用了心。

她得好生想想该如何回报这份恩情……

“让开,别在这里挡道!”

“您不能进去,得有夫人允许才行。”

外面的争吵打断了宋令仪的思考,紧接着有人进来禀告,说是侯爷来了。

宋令仪想,换人的好处这不就体现出来了,她的院子,霍景云再不能长驱直入!

“让他进来吧。”

得了吩咐,院门口两个小山一样粗壮的婆子这才让出地方,叫霍景云进来。

霍景云阴鸷的视线扫过两人,甩着袖子进了朝阳院:“令仪,你要将院子的仆从换了,我任你折腾,可规矩总得调教好吧,连我都拦在门外,像什么样子?”

宋令仪哂笑:“这很不像样吗?可我哪次去你的书房不是被拦在门口等你的小厮通报?”

“我被拦了几十上百回都没做声,你才被拦一回就受不了了?”

这是霍景云第一次直面宋令仪的嘲讽,心里很不是滋味,男人的尊严使然,他甚至想要甩袖就走,可是眼睛看着门口,脚下始终没动。

宋令仪的余光注意到他的犹豫,清楚他为何非要留下来。

开年就是会试,霍景云急需一笔钱去结交寒门进士,为六皇子夺嫡铺路。

上辈子,霍景云将账房的钱拿走不说,还从她这里借了三万两。

如今霍家已经穷得快要揭不开锅,霍景云这是想着赶紧将她哄好,让她从宋家在京中的商铺借调银钱。

霍景云在门口来回踱步,最终像是下定决心一般,走到宋令仪身前柔声道:“令仪,书房是办公的地方,有很多朝廷文件,不能被外人看到,否则我就是渎职,可这是我们的家啊!”

宋令仪接话:“我的院子里也有挺多宋家的账册,被人看到虽不至于渎职,但也可能毁了宋家百年基业,小心一点总没错。”

这意思就是以后霍景云进门仍然要拦,要得到允许才能进。

“令仪,为什么?”霍景云无奈地揉了揉眼角,脸上满是伤感,“你这些天很不对劲,有时候看我好像看陌生人一般。”

“我若是做了让你不开心的事情,你直接告诉我,不要让我猜,好吗?”

宋令仪似笑非笑:“问我之前先问问自己,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没数吗?”


尽管霍景云反对纳妾,宋令仪还是有条不紊的张罗起来。

她命人收拾出两处院子,又特意叫锦心去了一趟碧云居,问老夫人是否需要将向若雪抬做姨娘。

如果向若雪要当姨娘,她也能做个顺手人情,叫向若雪当霍景云的第一个姨娘。

据说向若雪听到这个消息后砸了整套的茶盏。

宋令仪听到这消息时正在理账,闻言吩咐:“既然表小姐不喜欢用茶盏,暂时就别给她送新的。

如今府里大部分的银钱都抽调出去做生意,我也没有嫁妆补贴,实在经不起她那样浪费。”

锦心偷笑:“是,奴婢这就吩咐下去。”

既然已经跟霍老夫人吵起来了,宋令仪便顺势断了宋家商铺给侯府的所有供给,之前从未结算的账目,也都全部结清。

至此,侯府账上仅剩四千余两银子。

四千余两在寻常人家是很大一笔钱,但是于侯府而言,实在不值一提。

过年的东西尚未采购齐全,宋令仪看了库房的存货,根据各处管事递上来的单子,删删减减拟定了采购单,一下支出二千二百余两。

除此之外,除夕要给下人发双倍月钱,要给打赏,要给拜年的晚辈准备压岁钱。

霍老夫人爱出风头,要搭戏台请百姓看戏,要搭灯台设灯谜与民同乐,要给城中养济院和育婴堂送吃食衣物,这许多开销,账房的两千两估计撑不过正月。

更别提宫中惠妃娘娘那里开年还得送一笔孝敬过去。

侯府账房眼看着就要重现几年前的窘迫情况了。

宋令仪盘账的时候并未瞒着锦月,就是想要透过锦月的嘴将消息漏出去,最好能顺势丢了管家烂摊子。

却没想账目情况比宋令仪想象中更早曝光。

当天傍晚,霍老夫人要从账上支三千两银子给惠妃娘娘准备新年贺礼,但账房只剩两千两银子,这笔钱自然是拿不出来的。

听闻府里没钱,霍老夫人当即找了宋令仪去问话。

白日里被宋令仪顶撞,傍晚支钱时又碰了钉子,霍老夫人已经憋了一肚子火,见宋令仪过来,顿时气得拍桌子。

“堂堂侯府连三千两银子银子都支不出来,这就是你管的家?”

宋令仪神情淡淡行了个礼,说话语气不疾不徐:“老夫人,侯府是我管家,但一应支出皆有据可查。”

她朝身后看一眼,锦月捧着账册递给霍老夫人身边的崔嬷嬷。

“老夫人,这是侯府今年汇总账目,详细账目我已吩咐人去取,最多两刻钟便能送来。”

宋令仪交上来的是今年的账册,首页第一项便是账房余额:三十四万四千六百九十八两零八十八个铜板。

这是去年盘账时账房的盈余,霍老夫人是知道的,这也是她如此生气的原因。

年初三十四万余两,年底三千两都不到,任谁来看都有问题。

她瞪了宋令仪一眼,仔细看后面的内容。

只要账目有一丝错漏,她定叫宋令仪百倍千倍的补上!

账册按月统计,每月房屋修缮,宗祠维护,厨房采买,车马牲口消耗,各院月钱,衣裳首饰胭脂份例,人情开支等类目分门别类写清消耗几和,月底核算账房余额,一目了然。

霍老夫人是管过家的,看了两个月的账目便知道宋令仪管家有一套,这上面每一项开销,都比她估算的要低。

她紧皱的眉头微微松开,继续往往后看。

三月,给惠妃娘娘送了两万两。

四月,给六皇子送了两万两,霍景云支出十八万两投入宋家出海的船只。

十月,惠妃娘娘那里又是两万两。

这里便去了二十四万两,再加上每月大约三千两的日常开销,到十一月底时,账面盈余七万多两。

十二月的账目并未汇总,后面再没有内容。

霍老夫人问“上月底账面还有七万余两,这个月是给宫里送了钱还是景云又支了钱?”

宋令仪娓娓道来:“腊月走礼花费四千余两,过年采购三千余两,几处的寺庙点灯供奉一千五百两,结外头的欠账五万二千四百六十两……”

霍老夫人打断她的话:“侯府什么时候欠这么多钱?”

不等宋令仪发话,锦心捧着账册上前:“老夫人,这是欠债明细。”

崔嬷嬷接过厚厚一摞账册,每一本封面都有标明来源,杏花楼,珍宝阁,锦绣庄,忘忧酒庐。

随手掀开一本,第一笔账竟是前年三月消费。

霍老夫人诧异:“前年三月的账单,怎么今年才来结账?”

“因为这些铺子都是宋家名下。”

一句话便叫霍老夫人懂了,以前宋家愿意承担这些开销,但现在宋家不愿意了。

“这、这……”

霍老夫人也不好摆明了说不愿给这笔钱,结巴几下,她终于找到由头:“明知外面有这么多欠债,你就该提早做安排,将开支预留出来。”

“如今账房连三千两都支不出来,像什么样子?”

宋令仪屈膝致歉:“老夫人教训得是,都是我管家不当,为侯府计,我愿交出管家权。”

霍老夫人闻言冷哼一声。

宋令仪这是故意拿乔呢,还真以为侯府离了她就不转了?

账房确实没钱了,但这又不是三年前!

家里可有两艘大船在海上飘着,最迟明年五月就会回来。

到时候,侯府最少能收回四十万两!

她正愁找不到机会将管家权拿回来,宋令仪竟然自投罗网。

呵,没了嫁妆,再没了管家权,她倒要看看宋令仪还怎么嚣张得起来!

“你既不想管家,那我就辛苦一阵吧。”

宋令仪看着霍老夫人难以掩藏的笑意,大概猜到她的想法。

不过她高兴得太早了。

因为,霍家的商船回不来了!


见向若雪如此口无遮拦,霍景云再忍不住,怒气冲冲走出去,抬手甩了向若雪一巴掌:“竟敢谋害令仪,你找死!”

向若雪看着霍景云突然冒出来,连忙喊表哥。

但她求饶的话还没说出来,就看到了黑着脸的宋令仪:“你、你们……”

宋令仪一手将手炉塞给锦心,一手解了披风带子,上前啪啪就是两巴掌,打得所有人一愣。

这是宋令仪第一次打人,她才知道甩别人巴掌,自己的手也会疼。

可她却觉得痛快,实在太痛快,比看着别人打向若雪一百个巴掌更让她解气。

而且今天是扇向若雪,下次就可以是霍景云。

这让她仿佛看到光明的未来,整个人充满斗志。

向若雪双手捂脸,眼里都要喷出火来:“宋令仪,你敢打我?”

“我不止打你,我还要报官抓你,你指使丫鬟谋害当朝郡主,准备在监牢度过下半生吧!”

宋令仪说得信誓旦旦,向若雪终于有些慌了,急忙看向霍景云:“表哥……”

宋令仪抢过话头:“霍景云,我对向若雪再三忍让,换来的却是她的得寸进尺,今日我断不可能往后退一步!”

“要么报官抓她,要么咱们和离,你自己选。”

宋令仪冷冷看着霍景云,眼中满是不容商议的坚定。

向若雪看到霍景云脸上的犹疑,一瞬间只觉得心都空了,呼吸也变得困难。

她要当威远侯夫人,要跟表哥长相厮守,她的孩子要继承侯府,她绝不能坐牢!

她抓去霍景云的胳臂,哭着哀求:“表哥,不要报官,不要赶我走,您想想子……”

“闭嘴!”

霍景云一把甩开向若雪:“看在往日恩情,侯府对你礼遇有加,我甚至为此委屈令仪,却没想到你这样恶毒,竟敢妄图加害令仪。

我只将你送去官府已是仁慈,若你还不老实,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宋令仪看着霍景云毫不留情将向若雪扔出去,对霍景云的冷酷有了更深的了解。

但向若雪会坐以待毙吗?

她转头看过去,却见向若雪如同被抽走魂魄一般呆坐在地,并未将两人的奸情叫嚷出来。

对此她也不失望,故意吩咐:“锦心,你送表小姐一程,务必跟官府说清楚刚才发生的事情。”

“再告诉他们,锦月刚刚失踪,表小姐就要给我下毒,锦月的失踪可能也跟她脱不了干系。”

她此举摆明了就是不信任霍景云,但霍景云却没有任何办法。

眼看向若雪被押走,宋令仪并未罢休:“侯爷,朝阳院能有一个素衣,指不定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这样的下人我是不敢再用的,你叫管家将人领走,一会儿我亲自去伢行选人。”

霍景云看着宋令仪离开的背影,隐隐觉得宋令仪似乎失去控制,正在朝着未知的方向狂奔。

皱眉思索半晌,他叫来心腹小厮:“带人去庆阳,在宋家人来京的路上,将宋令谦绑了,然后……”

据锦月招供,朝阳院里有霍老夫人的人,有霍景云的人,有向若雪的人。

宋令仪没兴趣一个个拔除,借着向若雪意图下毒一事,赶在年前最后一天将院子里的下人全都换了。

霍老夫人这几天忙于管家琐事累得不行,等睡了个午觉起来才知道向若雪被送去官府,朝阳院的下人全部被换。

“反了天了,宋令仪这么嚣张,还真当侯府是她当家做主不成?将她给我叫来!”

听闻老夫人有请,宋令仪带着人来了,除了锦心之外,剩下的两个丫鬟两个婆子都是生面孔。

眼见为实,霍老夫人的怒气再控制不住,拍着桌子怒道:“你给我跪下!”

宋令仪站得笔直:“不知我做错了什么,老夫人要叫我跪下?”

“你还有脸问?”霍老夫人厉声呵斥,“你将府内私事闹去官府,如此不顾大局,今日我若不好好管教你,以后你不得把天捅破?”

“她给我下毒,意图害我性命谋夺侯府主母之位,我报官再正常不过,老夫人不准我报官,难不成这事不是表小姐一人所为,而是与人合谋?”


霍景云摇头拒绝。

宋令仪既然有回头的迹象,他就不必急着毁了宋家,那总归是他的财产。

他道:“悄悄追查那伙人的下落,我必须要知道是谁在暗中捣鬼……”

青黛送了汤后回来复命,问:“小姐,明天还送吗?”

宋令仪看着外面,温声道:“先等等看。”

青黛有些不理解,等什么?

宋令仪在等官府的人上门问话。

京郊出了刺杀案件,并且就发生在离皇家别院不远的地方,这件事势必得有个交代。

果然,半上午时京兆府尹邵霖亲自登门,霍景云派人请宋令仪过去。

邵霖在简单关心过霍景云的身体之后,便询问起案情。

但霍景云跟宋令仪所知不多,无非是将昨天青黛说的话重复一遍。

邵霖问:“下官听说夫人的婢女昨日骑马追击贼匪,可有什么发现?”

宋令仪摇头:“我的婢女追上他们之后缠斗了一番,但是力有不逮负了伤,叫那几人跑了。”

邵霖闻言叹了口气,仅剩的线索就这样断了,实在不知案子该如何往下推进。

宋令仪好似没瞧见邵霖为难的模样,问:“大人,那群贼匪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吗?”

邵霖道:“在案发现场找到了一张纸,上面写着四月十六,巳时二刻,南城门外二十里地,正是你们出事的地方。”

宋令仪惊呼:“那人知道我们出门的具体时间,定是内鬼!”

邵霖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叫人将纸条拿出来,青黛接过以后展开给宋令仪看。

宋令仪瞧见纸上的内容顿时愣住,不敢置信地捂住嘴巴……

被案情困扰的邵霖如同久旱逢甘霖,连忙问:“霍夫人,此案线索稀少,您若知道些什么,还请告知本官。早日将贼匪捉拿归案,您的安全才能得到保障。”

邵霖没了最开始的恭敬,神情变得严肃。

宋令仪紧紧攥着帕子,眼眶也慢慢变红,好像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邵霖看到希望,压着嗓音催促:“霍夫人?”

宋令仪咬了咬下唇,泛着泪花的双眼最终还是看向了半躺在软塌的霍景云:“侯爷,你看看这上面的内容吧。”

邵霖一双利眼赶紧转向霍景云,因此并未错过霍景云看到字条时的情绪波动。

果然有问题!

涉及到关乎前程的大事,邵霖全然忘了之前跟霍景云的交情,说话时自然的带出一丝审问的感觉:“侯爷可有发现不对?”

霍景云将事情快速过了一遍,在坦白和敷衍之间选择了前者。

宋令仪显然已经认出来了,他就算否认也瞒不过去,不如求个坦荡。

“邵大人,实不相瞒,我第一眼看到的时候,以为这张字条是出自我之手。”

邵霖显然没想到这种可能,明显愣了一瞬,斟酌道:“侯爷的意思是有人仿冒您的字迹栽赃您?”

霍景云态度十分笃定:“很显然,我没理由做这种事。”

邵霖想到另一桩跟霍景云有关的案子,其实并不认同这话。

救命之恩,能伪造第一次,为什么不能有第二次?

至于那身伤,说不定就是玩鹰的被鹰啄了眼睛。

宋令仪不知信没信,只转身擦了擦眼角,从后面看着,她好像哭了起来。

霍景云看着宋令仪落寞的背影,痛苦又自责道:“令仪,此事我确实不知情。”

宋令仪听着霍景云温柔的嗓音,嘴角泛出一丝冷笑。

不知是她看向霍景云伤口时不可遏制的心疼起了作用,还是那两份没有送到的汤发挥了价值,霍景云竟然又打起和好的主意。


至于慎郡王府,以后怕是也没有霍之媱的立锥之地。

处罚了霍之媱之后,女官又来了威远侯府,代表皇后好生安抚了宋令仪,并且赐她一对石狮摆放在朝阳院门口,言明没有宋令仪的准允,任何人等不可擅闯朝阳院。

女官说这话时,一双利目直直看着霍家母子,两人心里憋闷却半句话也不敢说,等女官离开,霍老夫人白眼一翻直接晕了。

宋令仪却恍若未见,带着下人大摇大摆回了朝阳院,因此并没注意到霍景云看向她的背影时,隐隐带着杀意。

迎霜看着门口新添的狮子有些遗憾:“如果把这个换成和离懿旨就好了,谁愿意待在侯府?”

宋令仪道:“我跟霍景云和离的理由并不充分,霍家又是六皇子外家,皇后绝不可能给我和离懿旨,能把霍之媱那只疯狗关起来,再光明正大甩霍家人一巴掌,我已经很满足。”

她笑了会儿,转头又吩咐迎霜:“霍家在这里吃了亏,接下来肯定不会太消停,你多留意外面的动向,不能让他太嚣张,就算咱们被压着打,也不能没有还手之力。”

一大早,两只喜鹊站在枝头叫个不停。

迎霜边给鹦鹉喂食边道:“小姐,今日定有喜事发生。”

微风拂面,阳光和煦,宋令仪的心情十分不错:“算着日子,哥哥和星泽应该快回来了。”

迎霜满脸期待:“等少爷回来,咱们是不是就可以开始反击了?”

虽然小姐说不必在乎外头的闲言碎语,可迎霜每日在外行走,听着不明真相的人肆意编排谩骂小姐黑心,老爷贪心,她就恨不得把事实真相甩出来,堵了那些人的嘴。

宋令仪看着迎霜双眼喷火的模样,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臂:“辛苦你了,不过哥哥回来可能也不行,这事儿还得看上面的安排。”

迎霜正待说话,突然听见有小丫鬟喊:“锦心姐姐回来了!”

宋令仪听到声音,立刻往外张望,很快就看到锦心出现在连廊。

而在锦心身旁,是许久未见的奶娘!

“嬷嬷,您终于回来了?!”

宋令仪拎着裙摆急切朝前走去,那边卢氏也急切奔过来,两人在院子里相遇,宋令仪握着卢氏的手臂上下打量:“嬷嬷这一路可还顺利?您怎么跟锦心一起回来?”

卢氏笑着回答:“夫人,我在庄子里歇息的时候正好锦心,碰上她也要回京,两人便结伴回来。我这一路也都顺利,倒是夫人瘦了不少,可是病了?”

宋令仪转身看向旁边,眼神似有些逃避:“最近几个月发生不少事情,嬷嬷您先去洗漱吃些东西,一会儿我与您细说。”

迎霜闻言走过来,朝卢氏行了个礼:“奴婢迎霜,是小姐身边新来的婢女,嬷嬷请随奴婢来。”

卢氏在路上已经听锦心说过朝阳院大换血的事情,看到迎霜也不觉奇怪,跟宋令仪行了个礼,便去后院偏房。

待卢氏离开,锦心才上前跟宋令仪汇报染坊的情况:“小姐,按照咱们之间商量好的,奴婢直接收购了两间经营不善的染坊,这段时间正在加紧赶工染夏布。”

“奴婢回来之前将侯府染坊的几个大主顾都拜访了一遍,样布也送了过去,他们都匀了三成到一半的订单过来,说只要质量有保证,等上秋布时便全部改从咱们这边下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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