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如风苏云锦的其他类型小说《诱钓!风流世子夜夜掐腰狠狠吻沈如风苏云锦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秦予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滚!”愤怒的大吼让本就嘶哑的嗓子又损了几分。沈如风再次惊啧。“身为知书达理的苏家大小姐,如此失态是可以的吗?”苏云锦把被子裹......
《诱钓!风流世子夜夜掐腰狠狠吻沈如风苏云锦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你滚!”
愤怒的大吼让本就嘶哑的嗓子又损了几分。
沈如风再次惊啧。
“身为知书达理的苏家大小姐,如此失态是可以的吗?”
苏云锦把被子裹......
他忽地警惕低声。
“嘘,别说话。”
沈如风突然警惕,苏云锦也跟着心下一慌,下意识攥紧了他的手臂,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下刻,敲门声响。
“世子,该用晚饭了。”
原来是送饭的。
苏云锦松了口气,松开沈如风衣服时,顺势推了一把,和他拉开距离。
“一惊一乍的。”
沈如风假意被推的晃了晃身子,双臂却是及时圈住她的腰身,让她逃不出半寸。
狐狸眼底尽是得逞后的促狭。
苏云锦恍然拧眉。
“你又在捉弄我!”
沈如风眨了下眼:“嘘,低声些,否则真会被外面的人认出来的。”
“怎么可能?”苏云锦已经不信他的鬼话了,“难不成你这院子里的女人都认得我?”
“你是苏家大小姐,谁不认得?”
“鬼话连篇。”
苏云锦没好气地啧了他一眼,用力推开他,转身绕回屏风后,轻扶床架,缓缓坐在了床边。
随着坐定。
心也跟着沉了下来。
他们就这么怕她活着么?
安平公主刚回知府府,苏明月就迫不及待地去找金珠儿套话。
金珠儿虽然知道的也不多,言语间也多隐瞒,但透露的消息已经足以让他们确定,昨日的帷帽女子不是金珠儿。
他们一定还会来此探寻她!
沈如风这儿也不安全了。
看来得尽早离开。
“今儿花姑做的都是些什么菜?本世子怎么从未见过?”
“那当然,这些可都是花姑的拿手菜,轻易不示人的,今儿特意做了让世子妃尝尝的!”
“你从哪儿听的世子妃?”
“不是您说的?您昨儿在知府门前当众说,要娶那位姑娘为妻,满城都传遍了,我们想不知道也难啊。”
“那怎么不见你们昨晚叫,今天白日叫?偏偏这时候想起来了。”
“嘿嘿。”
“是从佟元探了口风,想来蹭赏的吧?”
“世子别生气,佟元只说叫声世子妃便得了大赏,有关世子妃的其他事一字未说。”
“哼,你跟他说,他的赏没了。”
“这……”
“再去跟其他人说,最近都住外边儿别回来了。有你们在,本世子和世子妃都玩不开,只能呆在这屋里,太过憋屈。”
闻听,跑神的苏云锦面颊一烫。
这厮成天都在想些什么?
就他这满脑子只有男女之事的荒唐法,身子怎么还没烂透?到底是哪个不开眼的神医在救他?
“还当是什么事儿呢。”送饭的女子捏着嗓子就揶揄起来,“玩不开,那您回青江上玩去呀,蓬船上不比家里好玩?”
苏云锦握着床架的手一紧。
知府门前,那些人议论的刺耳声音再次涌入耳畔。
“再多嘴,你就永远别回来了。”
沈如风的语气明显冷了下来。
那女子也识趣地消停。
“世子妃别介意,碧莲我向来心直口快爱开玩笑,没有说您的意思。您的福气,我们羡慕还羡慕不来呢!”
“碧莲!”
“好了,我不说了。这是花姑的一片心意,世子妃您慢用,我就不打扰您和世子了。”
不过片刻,外面传来关门声。
苏云锦默了下,面无表情地绕出屏风,径直走到饭桌前坐下。
看都不曾看沈如风一眼。
沈如风发觉不对。
忙殷勤地给她布菜。
“我这儿的人是没规矩了些,整日荤话说惯了,你莫往心里去。”
“是我没定心守身,一错再错。”苏云锦喉间一紧,强撑着淡然,“……怨不得别人拿我取乐。”
沈如风夹菜的手微顿。
眼底墨色翻涌。
又笑道:“不怪你,怪本世子太厉害了。”
苏云锦不解看他。
沈知晚看在眼里,心被针扎了似的细细密密疼起来,精致的脸上浮现一抹担忧。
“不知那女子是何身份?你如此遮掩,她怕不是个简单人物,你当真能如愿娶得?”
“只要能与她厮守终生,本世子愿意去死。”
玩世不恭的语气里,尽是不可忽视的认真痴狂。
沈知晚眸光微闪。
若有所思地端起酒盅。
“那二姐便恭喜你觅得良人。”
陡然听到“二姐”这个亲昵的称谓,沈如风恍惚回到了京都幼时,眸光微深了几许。
他含笑端起茶盏。
“弟弟我以茶代酒,谢过二姐。”
李浔在旁瞧着。
兴奋的心脏都在狂跳。
沈如风竟对那女子情深至此。
呵,厮守终生……
那他就让沈如风这个纨绔草包体会体会,什么叫爱而不得!
*
城外别苑。
几道黑影翻上院墙,眼睁睁看着唯一亮着的屋子熄了灯,立刻跳下院墙,提刀而去。
入了主院。
确定再无他人。
他们这才松懈下来,快步到了房门外,将大刀伸进门缝找木栓。
“谁!”
屋内立刻响起女子的大喝。
眼见被发现,他们懒得再费力撬门了,直接一脚踹开房门。
屋内紧跟着传来破窗声。
几道黑影发觉不妙,迅速提刀冲进内室,果真不见女子的身影,只有刺骨的寒风从大开的后窗里涌进。
“追!”
*
“世子!不好了!”
佟元倏然闯进正厅,打断了厅中的推杯换盏。
“别苑着火了!”
沈如风惊愕站起。
等他纵马回到城外别苑,烈烈火海已将别院吞噬了个干净,天地一片深红翻滚,犹如炼狱。
沈如风一把揪住佟元的衣襟。
“世子妃呢!”
“属下已派人四处搜寻,暂未找到世子妃,可能,可能还在里面……”
沈如风惊恐一震。
从救火人手中扯过一块湿巾,捂住了口鼻就往烈火里冲,却被紧赶而来的沈知晚死死拽住。
“你疯了!你进去了也是个死!”
“滚!”
沈如风反手一甩。
“公主小心!”李浔一步上前,扶住险些摔在地上的沈知晚,顺势箍着她,不让她再去阻拦。
老天有眼。
最好让沈如风也葬身火海!
“世子!您不能进去!”佟元急忙拦在沈如风身前,“火太大了,世子妃若是在里面,也早被烧死了,您进去只是白白搭上一条性命!”
“不可能!她不可能死!”
沈如风目眦欲裂。
抬手抽出佟元腰间的佩剑。
“滚开!否则别怪本世子无情!”
“属下誓死保护世子!”
“好,那你就去死!”
沈如风赤眸一凌,长剑闪着寒光直刺佟元的胸膛!
关键时刻,手臂陡然被人抓住。
挣开李浔的沈知晚及时出现,夺过他手中利剑,一把扔到地上,在他发作之前,率先甩过去一巴掌。
“沈如风!你清醒点!佟元!将他打晕带回侯府!”
佟元迅速接令。
一手刀打在沈如风后颈。
沈如风来不及躲闪便晕了过去,跌进佟元怀里,被佟元一把打横抱起,送进了沈知晚的马车。
沈知晚深深地看了眼火海。
冷声吩咐李浔。
“本宫先带沈如风回侯府,这儿就交给你了,若是发现那个女人的尸骨,及时来报!”
“是!”
李浔拱手领命。
等沈知晚的马车消失在黑暗里,他躬着的身子才一点点挺直,阴沉的眼底被大火灼亮。
报复的快感就像这无穷无尽的大火,一浪接着一浪,将他推上九霄云端!
胸口也因激动而阵阵起伏。
不必说,这场大火定是他的人为了毁尸灭迹放的。虽然闹大了点,但够爽快!
安平公主沈知晚。
当今皇帝最宠的九公主。
出了名的嚣张跋扈。
其恶名与沈如风不相上下,与之并称“南风北晚”。
此刻,沈知晚稳坐主位之上。
一袭正红金丝彩凤吉服,满头金玉银翠,奢华至极,将“金枝玉叶”四个字诠释的淋漓尽致。
然而,她身上却无半点皇室公主应有的端庄。
只见她双臂舒展,后靠着紫檀雕花太师椅,柳叶般的眼眸危险眯起,不屑中带着几分愠色。
“沈如风,本宫请你来参加喜宴,不是让你欺负驸马的!你要是再敢胡闹不干正事,就给本宫滚出去!”
场中气氛瞬间凝滞。
见沈知晚肯帮忙撑腰,李浔的脸上闪过几分得意,腰板都挺直了。
哼!
他就不信。
还没人治得了沈如风?!
在座宾客俱是精神一振,眼中闪着兴奋的精光。
往日他们没少被沈如风欺负。
今日他们倒要看看,向来嚣张跋扈的沈如风,若是被人打出府外,该是如何的狼狈解恨!
外面的天色不知何时阴沉下来。
乌云压顶,仿佛在酝酿一场前所未有的暴风雪。
苏云锦的手心早已捏了把冷汗。
说什么南风北晚。
沈如风不过是个平信侯世子,如何能与沈知晚这位受宠公主抗衡?
这回他是真的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这一切皆因她而起。
她不能置沈如风于死地而不顾!
眼见沈如风变了脸,苏云锦知晓他肯定要硬碰硬,心急之下,先一步跨到了他身前。
“公主息怒……”
话音刚出,一只大掌又将她拉回身后。动作温柔却不容抗拒。
苏云锦微怔。
这么多年她已经习惯了冲在前面,替这个做主替那个擦屁股,就连李浔也是她时时护着,处处替他打点。
她从未想过会有被拉回来的一天。
“你干什么?”沈如风轻啧,“你是本世子的人,怎么能长他人志气,率先认怂?往后也不许这样,包括对本世子,明白了吗?”
没想到他在计较这个。
苏云锦脸色微僵:“我……”
“嘘,别说话!”
沈如风的手指隔着帷幔轻抵在她的唇上,堵的她眸光一颤,不自然地别开脸,任由他去了。
那厢。
沈知晚彻底怒了。
“要调情给本宫滚回去调情!”
闻言,沈如风故作诧异:“这可是公主你说的,那本世子就不在这儿耽误功夫了,告辞!”
说罢,他还真拉起了苏云锦,扭头就走,将堂堂公主的威仪视若无物,完全没给沈知晚半点面子。
“站住!”
沈知晚气急败坏地拍案而起。
腕间御赐的缠金玉镯不慎撞在桌角,在清脆的碎裂声中滚落一地。
“你今日敢就这么走了,休怪本宫不客气!”
沈如风驻足回身。
无奈蹙眉。
“公主殿下给人做主也不能这般不讲道理不是?”
“本世子应邀前来不行,奉命退下也不是,本世子又不是您的驸马,哪儿经得起您这么整?”
言语间的委屈做作,明显是在学方才李浔的腔调。
气得李浔胸口一阵起伏。
他又展颜一笑。
那笑里带着几分无赖痞气,几分挑衅,分明是连沈知晚也一同耍弄了。
沈知晚气的浑身发抖。
死死盯着他。
像在警告什么。
沈如风跟没看见似的装傻。
“公主有话直说,本世子可不想耽误了驸马拜堂的良辰吉时。”
沈知晚的脸色登时铁青。
“看来你是铁了心要耍无赖,既然如此,日后你可别后悔!”
“我沈如风从来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好,你有种!”
沈知晚眼含厉色地坐回去。
又冷脸下令。
“给本宫回来,好好坐着!”
“又让我留下了?”沈如风勉为其难地啧了声,“那行,本世子就再看看。”
平信侯带着侯夫人去了京都,沈如风作为平信侯府的代表,按理坐在宾客之首。
落座前。
他瞥了眼下手位的漕运使。
四目相对刹那,漕运使心领神会地站了起来,把位置让出来,其他宾客也纷纷起身调整坐席。
本就混乱的喜堂更乱了。
沈如风不管。
只顾着让苏云锦落座。
苏云锦被迫坐在漕运使的位置上,顿觉如芒在背,不用看都知道漕运使的脸有多黑。
“安心坐。”
沈如风拍了拍她的肩。
转身在首座上坐下。
他这一坐就跟回了自己家似的,双臂舒展着就往后一靠,毫不顾忌地翘起二郎腿,端的是睥睨天下的散漫不屑。
在场之人看在眼里气在心里。
他们不能对沈如风怎样,便将怨气齐刷刷压在李浔这个东道主身上,尤其是被迫换位的漕运使。
众人的目光似刀子。
一遍遍将他凌迟。
李浔肺都要气炸了。
可连沈知晚都压不过沈如风,他眼下也只能继续忍。
再忍忍!
只要拜完堂。
他成了苏家的当家姑爷。
沈如风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在沈知晚的眼神授意下,喜婆取下龙凤烛上烧破了洞的喜帕,就要给新娘子盖上。
喜鹊看着帕子就冒火。
见满堂无人敢与沈如风作对,当即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所有人一眼,尖着嗓子叫了出来。
“这还怎么用啊?喜帕都被沈世子给毁了!”
“喜鹊!”李浔惊的一声呵斥。
“本来就是!沈世子今日分明就是来砸场子的!他不就是一个世子,你们为何人人都怕他……”
啪!
李浔一巴掌打断了喜鹊的话。
喜鹊不敢置信地捂住迅速红肿的右脸:“姑爷您竟然打喜鹊。”
“这喜堂之上,岂容你一个小小的丫鬟放肆!”
触及李浔眼神里狠厉的警告,后腰也被苏明月用力掐了下,喜鹊这才收敛了火气,不甘地捂着脸退下。
沈知晚却开了口。
“不过是个丫鬟,竟敢当众辱骂世子,顶撞知府!到底是你这丫鬟胆大包天,还是你们柳州苏家目中无人,无法无天!”
听到事情扯到苏家,苏云锦身为苏家家主,下意识站了起来,就要出面维护。
沈如风眼疾手快地搂住她。
“怎么?凳子上有刺?”
他佯装看了眼凳子。
随后将她拉到腿上坐下。
“那就坐本世子腿上,本世子的腿舒服。”
苏云锦挣扎推他,沈如风却收紧了手臂,暗暗警告她别因小失大暴露了身份。
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猜疑,苏云锦咬紧牙关不动了。
沈如风扭头就招呼众人。
“你们继续。”
确定又是某人不合时宜的调情,众人不悦又嫌弃地翻了个白眼。
沈知晚更是气的不行。
直接将火撒在了喜鹊身上。
“既然苏家小门小户不懂规矩,那本宫今日就好心帮忙管教管教!”
“来人,将这贱婢拖下去,掌嘴三十!”
沈知晚身边的侍女立刻上前。
喜鹊惊的急声大吼。
“我是苏家的人,我们太爷和先帝是结拜兄弟!你就算是公主也不能随便打我!”
此话一出,满座都变了脸色。
苏云锦同样白了脸。
“你不应该问,安平公主怎么会找上门么?”
苏云锦正想说她都要问,又猛地一激灵,用肩膀搡开埋在颈间的沈如风。
“别咬!”
沈如风念着她还是要回苏家的,及时收回了难耐的齿尖,恋恋不舍地又在她的颈窝里蹭了蹭,这才眼神落寞地看向她。
“你就不能真的嫁给我?”
低沉的嗓音里也掺杂着几分求而不得的微弱期待。
好似被遗弃在深林中的幼狐,在发出最后的求救,猝不及防地戳中苏云锦最为柔软的深处。
正如之前一样。
每当她看见众人对独醉的他冷嘲热讽时,都会有瞬间的恍惚,仿佛他是一只被弃在人世的迷茫幼兽,张牙舞爪却孤寂可怜的让人心疼。
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
想带他回家。
给他依靠。
教他适应这人世间的法则。
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可浪子又岂是轻易会回头的?
真心换来的不一定是真心。
也有可能是不幸。
眼前不由浮现出苏明月和李浔的模样,苏云锦心下一阵凄凉,却也更加坚定不能轻信他人。
再看沈如风。
一下又明了了。
沈如风只是兴致还在,想方便男女之事,又碍于苏家的特殊性不能对她强取豪夺,便只能找个正当的名头。
男女嫁娶最是正当。
苏云锦不想戳破,便直接无视他的求娶,强行将话题拉回正轨。
“你是想先说金珠儿,还是安平公主?”
尽管早预料到她会避而不答,沈如风的脸上还是闪过了一抹失落黯然。
下刻,他不着痕迹地与她拉开了距离,身子斜歪在软榻上,嘴角噙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
慵懒中尽显风流不羁。
“本世子在柳州有权有势,金珠儿来找本世子,有什么问题?”
金珠儿明知她失踪事大,求助的人除了有能力外,必须也是其最信任的人。
沈如风这个只会仗势欺人且花名在外的纨绔,哪儿有半点值得人信任的地方?
金珠儿与男人打交道多年。
应比任何人都明白这种男人是最不靠谱的。
苏云锦看着沈如风一言难尽。
又不好明说打击他。
只能委婉地换了说法。
“苏家与平信侯府鲜少往来,非亲非故。按你的脾性,你要是知道我失踪了,不趁机给苏家添堵都是好的,怎会出手相助?这些金珠儿应当比谁都明白。”
沈如风拧眉:“你平日里就这么跟金珠儿贬诌我的?”
“何来贬诌?不过是事实罢了。”
沈如风不服气地坐直了身子:“本世子何时欺负过你们苏家?除了李浔,那个小人算不得苏家人。”
见她将信将疑地认真回想起来,沈如风更气了。
“全柳州上下本世子欺负遍了,偏偏没动过你们苏家一根手指头,你竟说得出那种话,实在太让人寒心了。”
“你想!本世子看你能不能想出个一二三来!”
说着,沈如风就紧紧盯着她。
盯的苏云锦莫名心虚。
细想还真是。
除了李浔成天跟她控诉沈如风如何如何欺辱他,还没听说过苏家其他人被欺负。
但见沈如风一副讨说法的样子,苏云锦不以为意地嘴硬。
“你不动苏家,不也是因为爷爷与先帝的关系?若有正当机会,你又岂会放弃?”
这两日不就逮着机会,将她欺负的毫无招架之力。
她每日都在祈祷早早回苏家。
等有了苏家做靠山,沈如风再是不敢招惹她的。
就跟过去的这些年一样。
见她愈发理直气壮,沈如风气笑了,盯着她的眼神又怨又恼。
“本世子要真顾及你祖父,早就对你们苏家下手了,每天变着法儿的给你们苏家找事儿,让你们苏家鸡犬不宁不得安生!”
他赌气似的一哼。
“没这么干还遭人白眼,真是亏大了。”
“明日起,本世子就让人去砸你们苏家的铺子,往你们府前泼狗血,什么紫荆白英,通通抢到平信侯府伺候本世子!”
他越说越起劲。
说完就跟做完似的,又身心舒畅地后靠着身子晃了晃腿,满脸得意地睨了苏云锦一眼。
苏云锦却怔在原处许久。
小心问了一句。
“你跟爷爷有仇?”
“无仇,单纯看不惯你们苏家在这柳州一家独大。”
“……不是因为祖父,那是因为什么?”
提到这个,沈如风又生气了,憋闷着瞪了她一眼不说话。
苏云锦错愕:“……我?”
沈如风怨气冲天地睨着她,幽幽骂了句。
“榆木脑袋死的很!”
轻飘飘的七个字像记重锤击在她心口。
苏云锦呼吸一滞。
只有眼睫在跟随剧烈的心跳,无措地频眨。
好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十三岁便来了柳州,那时我才……”
“你才九岁。”
沈如风忽然认真。
眼中的怨气不知何时消散。
“我到柳州之时,正是你母亲的丧期。”
苏云锦眸光微闪。
思绪瞬间飘回了那个冬天。
“那日大雪纷飞,我随爹娘到苏家吊唁,就看见你守在你娘灵前,没哭也没闹,也没抬头看过我一眼。”
“你爹说你太过懂事,都不曾为你娘掉过一滴眼泪,能忍常人所不能,日后将苏家交给你,他放心。”
低沉的嗓音温柔细腻。
往事随之浮现。
丧母之痛竟比当初还要清晰浓烈。
苏云锦鼻尖一酸。
曾经没流过的泪此刻突然有了涌出的冲动。
她双手用力紧攥,攥到牙关咬碎,才又将泪意硬生生压了回去。
沈如风在旁看的真切,与她相距咫尺的手下意识抬起,又怕惊扰了她,只能悄然收回,一点点收握。
见她纤细的十指用力到发白。
心脏也似被她攥了般,阵阵抽痛。
沈如风垂眸。
直到眼底的心疼与冲动一点点消解,这才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本世子心善,见你们苏家可怜到日后要靠你一个弱女子支撑,便放了你们苏家一码。”
“就连金珠儿都知道,全柳州只有本世子对你们苏家最好,出了事要找本世子,不去找李浔那个白眼狼,偏偏你这个榆木脑袋不知道。”
沈如风忍不住又嗔怪。
语气却宠溺无比。
见苏云锦表情松动,透着几分不自然,狐狸眼满意地弯了弯。
沈如风又后仰着脑袋长叹。
“本世子看啊,你和那李浔确实该是一对儿,一样的白眼狼。”
听他将自己和李浔扯到一块儿,苏云锦下意识地抗拒,才对他生出的一丝愧疚顷刻间消散不见。
“对人好又不明说,指望谁知道?我与你又不熟!”
沈如风眯眼睨她:“还不熟?”
微挑的尾音透着威胁。
蓬船上的荒唐惩罚再次浮现。
苏云锦忙转移了话题。
“金珠儿的事算是说通了,还有安平公主呢。”
沈如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道:“安平公主还不简单?自然是有人给她吹了枕边风,看来那两人昨儿个已经对你有了怀疑。”
苏云锦心下一惊。
他们认出她了?
也是,她与苏明月和李浔相处多年,都能听脚声辨人,更何况昨日那般近距离地打交道。
沈如风若有所思地一挑眉。
“这次没打探成,他们肯定还会再来,你猜你那好妹妹和前未婚夫能忘恩负义到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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