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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别作了,我双拳一出就是虐夏晚晴赵宴京全文免费

紫陌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张弛看着夏晚晴离开的背影,心情沉到了谷底。要不是看在她的血型和侄子相符,还有丰富的护理经验,他怎么可能找她?现在还要受她的鸟气,真是让人窝火。就在他拐了一个弯,往机修车间走的时候,不小心和一个女同志撞了一个满怀。“对不起,你没事吧?”张弛连声道歉,手放在后脑勺显得极为局促。他可是差点撞到人事科主任杨树林的闺女杨霞。杨霞留着齐耳短发,穿着一条米色裙子,脚上穿着一双小羊皮鞋,脸上笑容淡淡,端庄淑雅。在张弛心里,她就是那种高不可攀的女神形象。没想到,她不但没恼,反而有些羞笑地嗔怪,“你火急火燎地干啥去?”因为张弛会修电器,杨树林家里电视机、冰箱坏了的时候,找他回家里修过。两人算是说过几句话的朋友。张弛可能是被这两天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急需...

主角:夏晚晴赵宴京   更新:2025-04-23 18: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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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晚晴赵宴京的女频言情小说《婆婆别作了,我双拳一出就是虐夏晚晴赵宴京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紫陌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弛看着夏晚晴离开的背影,心情沉到了谷底。要不是看在她的血型和侄子相符,还有丰富的护理经验,他怎么可能找她?现在还要受她的鸟气,真是让人窝火。就在他拐了一个弯,往机修车间走的时候,不小心和一个女同志撞了一个满怀。“对不起,你没事吧?”张弛连声道歉,手放在后脑勺显得极为局促。他可是差点撞到人事科主任杨树林的闺女杨霞。杨霞留着齐耳短发,穿着一条米色裙子,脚上穿着一双小羊皮鞋,脸上笑容淡淡,端庄淑雅。在张弛心里,她就是那种高不可攀的女神形象。没想到,她不但没恼,反而有些羞笑地嗔怪,“你火急火燎地干啥去?”因为张弛会修电器,杨树林家里电视机、冰箱坏了的时候,找他回家里修过。两人算是说过几句话的朋友。张弛可能是被这两天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急需...

《婆婆别作了,我双拳一出就是虐夏晚晴赵宴京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张弛看着夏晚晴离开的背影,心情沉到了谷底。

要不是看在她的血型和侄子相符,还有丰富的护理经验,他怎么可能找她?

现在还要受她的鸟气,真是让人窝火。

就在他拐了一个弯,往机修车间走的时候,不小心和一个女同志撞了一个满怀。

“对不起,你没事吧?”

张弛连声道歉,手放在后脑勺显得极为局促。

他可是差点撞到人事科主任杨树林的闺女杨霞。

杨霞留着齐耳短发,穿着一条米色裙子,脚上穿着一双小羊皮鞋,脸上笑容淡淡,端庄淑雅。

在张弛心里,她就是那种高不可攀的女神形象。

没想到,她不但没恼,反而有些羞笑地嗔怪,

“你火急火燎地干啥去?”

因为张弛会修电器,杨树林家里电视机、冰箱坏了的时候,找他回家里修过。

两人算是说过几句话的朋友。

张弛可能是被这两天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急需要找人倾诉,叹气自嘲,

“我得去上班,不然没钱退婚要丢死人了。”

杨霞一听说他要退婚,抓着挎包的手紧了紧,轻咬了一下嘴唇,

“你倒是说说,需要多少钱,看在你帮我家免费修过几次东西的份上,我可以帮你。”

张弛瞪大眼睛,连连摆手,

“不用不用,我不能一下找你借三百块,不合适。”

杨霞嘟嘴,

“有啥好见外的,你下班的时候等着我来找你,我把钱给你拿过来。”

说着,她顺了顺挎包带,红温着脸走了。

张弛懵了好一会,怎么还有上赶子借钱给他的,难道她对自己有想法?

一股狂热的欢喜在胸膛流淌。

不过,他很快掐了一下自己大腿冷静下来,人家是大家闺秀,从小被父母宠爱长大,怎么会看上他这个一穷二白的小工人。

......

夏晚晴来到医务室的时候,周清和另一个女孩已经在等她。

女孩长得很清秀的,留着两条大黑鞭子,双手交叠放在前面,看上去很文静。

“晚晴,这是我的一个远房侄女,叫刘芳,正好找工作,高中毕业,想用六百块买你的工作。”

“六百块?”

夏晚晴自然是愿意卖的,只是没想到能这么高。

刘芳忙解释,

“姐姐,我爸妈说,这工作钱该是多少就是多少,六百已经是最低价了,我们不能占你便宜,也省得给我姑找麻烦。”

是个拎得清的女孩。

夏晚晴点头微笑,

“那咱们去人事科办手续吧。”

事不宜迟,夏晚晴领着刘芳来到了位于离厂门口不远的办公大楼。

大楼一共三层,人事科在最上面一层,和厂长办公室挨着。

咚咚咚~

在人事科同事的指引下,夏晚晴敲响了杨树林办公室的门。

这种还没有完全确定的工作交接,需要人事科主任先在申请单上签字同意才能走手续。

杨树林让她们进来,拿着一支笔在本上写写画画的手却没有停,他甚至没有抬头。

空气安静,过了足足五分钟,夏晚晴见杨科长没有抬头的意思,主动打招呼,将自己的来意说清楚。

“等一下,给领导的报告还没写好,你们先在椅子上坐一下。”

他这才意识到有人进来,抬了一下头,点了点下巴,示意她们在红木沙发椅子上坐下。

夏晚晴便拉着刘芳,安静坐着,等待杨科长处理完事务。

几分钟后,她们却看到一个挂着挎包的女孩却冲进屋里,拉着科长的手撒娇,

“爸,你给我三百块钱,现在就要。”

杨树林放下笔,宠溺拉住自家闺女的手,

“一下要这么多钱干什么,我手头可没有这么多,还得回去拿。”

他显然没有反对,只是觉得手头的钱不够,一时拿不出来。

女孩闻言,马上撅起嘴,又摇晃了杨树林几下,

“爸~你现在就回去拿,我等着急用呢!”

父女俩拉扯个没完,夏晚晴终于将心里火气积累到了顶点。

就在杨树林起身,准备回家拿钱的时候,她挤出一抹干笑,笑意不达眼底,

“杨主任,能不能麻烦你先签个字。”

杨树林这才看向坐在沙发上的两人,微微蹙眉。

他本想摆一下谱,没成想完全将人家忘了。

刚想开口让夏晚晴把申请单拿过去,自己闺女赶紧拉住了他。

就在夏晚晴出声的时候,杨霞也注意到了她。

她不就是一直纠缠着张弛,还恬不知耻没扯证就住到他家里去的女孩。

同时也是那个坏分子夏爱国的女儿。

她这是要把工作卖了?

“爸,我记得她是夏师傅的女儿吧,她不是应该调换工作岗位吗,怎么还能把现在的工作卖了呢?”

她没有将夏晚晴放在眼里,而是看向杨树林,提出质疑。

杨树林尬笑,觉得闺女不应该插手自己的事情,但还是耐心解释:

“霞霞,这件事领导自然有安排,你不要多问。”

杨霞脸色沉下,见父亲可能有难言之隐,便抱着胸故意含沙射影道:

“有些人真是不要脸,本来应该扫厕所的人,利用工作没有调动的空子,把工作卖了,真是精明得很,真不愧是资本家的后代。”

说着,她朝夏晚晴白了一眼就要走。

夏晚晴可没打算就这样忍气吞声,不慌不忙道:

“这个屋子怎么突然这么臭,是有人开塞露打多了,在这喷屎吧。”

一向自认为清高端庄的杨霞听了,气得脸色铁青,上前就要给夏晚晴一巴掌,却被她牢牢控制住。

两人火气都很大,摆开打架的架势,一时间剑拔弩张。

厂长赵建国从车间回来,经过人事科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一幕。

“住手!”

他大吼一声,踏进人事科。

杨树林吓得脸色一白,恭敬迎上去,堆着笑解释。

他自然是维护着自己闺女说话,将夏晚晴说成是卖工作的事情谈不好就恼羞成怒。

夏晚晴一下就认出,被叫做赵厂长的人,就是昨天自己救过的中年低血糖男人,静静地看着他们表演。

杨树林原以为自己一番颠倒黑白的话语,会让赵厂长批评夏晚晴几句,没想到,他却从胸腔发出如雄狮般的怒吼,

“你就是这样当人事科长,为广大职工服务的?”


那是夏晚晴病重的时候,还躺在医院病床上。

因为常年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损耗,她得了白血病住院,精神萎靡。

赵宴京来看她的时候,握着她的手哭成了泪人。

那个时候,她意识模糊,只见到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中年男人。

她的病经过换骨髓还有一线生机,当时他还和张弛表示,愿意花钱治疗。

张弛听了,不但和他大吵一架,还坚决把她接回了家里。

“治个屁,住院不得有人照顾啊,就算换了骨髓又怎么样,还不是废人一个,再也干不了活了。”

那个时候,他和王月娥早已经暗度陈仓,儿女也已经生米煮成熟饭,她成了多余的负累,巴不得她快点死。

也就是在临终的时候,大哥夏云海跟她道别,提起过他,说他努力跟张弛交涉好几次,要想办法救她。

张弛油盐不进,还举报他插入别人婚姻,当时的他一夜白头。

不过,当时她根本没有记住他的名字,只知道他是父亲老朋友的儿子。

难道赵宴京是赵建国的儿子?

这个应该不难证实,去厂里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她不明白,年过半百的赵宴京怎么会为她的生死着急上火?

哎,一个外人都在想办法救她,自己的枕边人却只盼着她死,何其悲哀。

这么想着,她对张弛的恨意又更甚一分。

伸了一个懒腰起床,她简单洗漱后,找了一身红色格子裙穿上,头发往后梳,扎了一个松散的麻花辫。

她现在的头发不像得了白血病后,一掉一大把,现在浓密有光泽,整个人也健康有活力。

她没有去外面吃饭,而是从空间拿出一个包子和一碗青菜慢悠悠吃起来。

一边吃一边琢磨,只剩下最后一天,要做的事情还很多,尤其是张弛一家,她肯定是要搬空的,但还没有想好怎么把他们家人都引出来。

吃饱之后,她将碗收入空间洗了放好,决定先出去转转。

昨天又得到一些票,她还想把票花完,再囤一点货。

想到昨天王志刚对她的承诺,她不由找到了他任职主任的供销社。

没想到,这个供销社就是那天她大量购买物资的供销社,里面的一个售货员都认识她了。

“同志,你今天又来采购啊。”

售货员明显比上一次热情了很多。

夏晚晴微笑点头,询问王主任在没在。

售货员不明白她意思,只道:

“主任可能要晚点到,有什么需要我尽量帮你办。”

夏晚晴也没有在意,让她找一口四印铁锅,一口八印铁锅,六条芙蓉烟,四瓶五粮液,两瓶茅台,五斤红糖,两个热水壶,还有一些牛肉罐头,水果罐头......

这些东西让她把工业券都花完了,烟酒票也花完了,粮票也所剩无几。

售货员按照她购买的商品在付款单上唰唰写着。

付款单写好后夹在木板上,然后传送到收银台处就可以结算了。

顾客付了钱后,结算单再重新送回购物处,售货员核对单子后,顾客就可以将东西拎走了。

就在付款单还没有写完的时候,离着十多米的另一处玩具柜台,传来一阵孩子的哭闹声。

夏晚晴循声望去,便看到张明在地上打滚,一旁的王月娥用难为情的表情看着,好似束手无策的样子。

下一秒,王月娥的视线上抬,见到了夏晚晴,眼里闪过一抹精光。

“明明,你看那边那个人是谁?她把本来应该给妈妈的工作卖了,手上肯定有钱,不如你让她给你买下铁皮火车吧。”

张明立即停止哭闹,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朝夏晚晴跑了过去。

“你抢了我妈妈工作,给我买铁皮火车,给我买火车。”

他抓住夏晚晴的衣角不撒手。

供销社里其他顾客纷纷侧目,都看向他们。

夏晚晴都要气笑了,明明是自己的工作,在他口中就成了他妈妈的了。

这个孩子因为生病,生性胆小怕事,对她却是蛮横得很。

她后退一步,将衣服从他手里挣脱,声音冷冽道:

“你谁家的孩子,别在这里攀关系,没钱就别买东西,少在这里拉拉扯扯。”

张明糊涂了,这个人前几天还给自己买大白兔奶糖,糖葫芦讨好自己,说是要跟叔叔结婚,怎么现在不理人了。

“你坏,明明你追在我叔叔屁股后面,要嫁给我叔叔,现在连一个五块钱的铁皮火车都不给我买。

小心等会我叔叔来了,我让他不要你。”

张明继续胡搅蛮缠,引得其他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姑娘,小孩子是不会说谎的,都要结婚了,你别因为舍不得给侄子花这五块钱啊!”

一个穿着素色土布衣服的大妈皱眉出声。

夏晚晴嘴角抽了抽,你一个吃瓜群众就不能站一旁好好看戏吗,瞎插什么嘴。

她秀眉一拧,不由低头在张明耳边耳语了几句。

张明听了,小人儿顿时叉起腰,朝大妈啐了一口,

“你个老不死的,要你在这里瞎起哄,她要不给买,我就让你买,一直缠着你。”

大妈吓得老脸一红,赶紧拿着自己的东西跑了,生怕被他黏上。

其他人也纷纷闭嘴,再也不敢说什么。

王月娥看到这个情形,气个半死,赶紧跑过来。

“明明,你怎么回事?那样跟人说话是不礼貌的。”

她语气和缓,像一个温和慈祥的妈妈。

张明撅起嘴,

“妈妈,是她跟我说,只要把那个大妈骂走,就买下铁皮火车。”

王月娥听了,脸上布满愁云,

“晚晴,你怎么能这么教孩子呢?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大人怎么教,他就怎么学,你这样会把孩子教坏的。”

她的茶言茶语,顿时引得众人再次侧目,看向夏晚晴的目光带着鄙夷。

她就是这样,喜欢装出一副柔弱小白花的样子,好像别人在欺负她。

“哦~”夏晚晴拖着长音,意味深长哦了一下,然后眼神凌厉看向王月娥,

“我说,明明是我自己的工作,在他的嘴里就变成了抢你的工作,原来他是被人教唆的啊!

我这还没过门呢,你就惦记我的工作,这样心术不正的人,怕是也教不好孩子吧。”

众人听了,将鄙夷的目光转移到王月娥身上。


胡昆顿时吓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你这人要点脸不,哪有红口白牙找人要粮票的,没有!一张都没有!”

夏晚晴摊手,

“下次说话前先长脑子,鞭子没有落到自己身上不疼,别瞎逞能。”

胡昆气得脸成了猪肝色,但也无话可说。

刘红也是气呼呼地准备回自己座位。

这才发现,靠窗的位置已经被占,谢振轩也挪到了中间,给她留出了靠近过道的位置。

“你给我起来,凭什么坐我的位置?”

她朝宋佳佳咆哮。

宋佳佳涨红了脸,有一种明明自己占理,却又觉得有些丢人的羞耻感。

“这个位置明明就是我的,是你占着不给。刚才你不是说座位没有写名字,谁占了就是谁的吗?现在我占了就是我的。”

平时她是断然不会说出这些强词夺理的话的,但送给刘红,她觉得很解气。

刘红蜡黄的脸变换着表情,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她可算看明白了,这是人家姐妹俩合伙坑自己呢。

她只能自认倒霉,气呼呼坐回原来的位置。

还没有坐实,谢振轩腰身用力,直接将她弹开,她屁股重重落到地上。

她本想破口大骂,但看到谢振轩的大块头,只好作罢。

随后,夏晚晴靠窗睡了一晚上,等第二天六点左右,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照了进来,她才缓缓醒来。

车厢里顿时又喧闹起来。

窗外出现了大量的高山,云雾环绕,绵延千里。

列车响起广播,说目的地快到了,大家便开始收拾行李准备下车。

相比较去东北或者西北下乡,他们下乡的目的地真不算远。

很快,火车停在了石县火车站。

跟着大部队下车,他们又来到了离火车站不远的汽车站。

在这里,知青会搭乘汽车去往不同的公社。

有的比较富裕的公社,则是直接开着拖拉机来接人。

显然红旗公社没有这个待遇,他们只能自己去买票坐车。

好在谢振轩力气大,包裹都压在他身上,夏晚晴和宋佳佳只能背着自己的棉被。

没想到,刚才车上和他们坐一起的刘红和胡昆,竟然也是红旗公社的,和他们坐上了同一趟汽车。

汽车上,因为大家都是红旗公社,邻座的都开始互相攀谈认识。

他们又认识了几个新朋友。

早餐依然是简单的包子和煮鸡蛋。

宋佳佳把包子和煮鸡蛋都拿出来分给大家,天气热,这些东西不经捂,要馊。

她也因此获得格外照顾,本来汽车靠右边窗户会晒到太阳,一个男同志看她被晒,主动和她调换座位,避免被晒。

只能说,刘红那样的奇葩还是少数,多数都是知道感恩,为别人行方便的。

汽车晃晃悠悠在坑洼的土路上行走了三个小时,经过了大片的农田,最后停在了红旗公社站点。

司机催着这一站的知青下车,车子还得沿着线路去别的公社。

夏晚晴在站点下车,二十几个知青提着包又走了十多分钟,才来到红旗公社门口。

从公社拱形门进入,是一排红砖房。

几个穿着农民衣服的汉子从屋里出来,板着一张脸和大家打招呼。

二十几个知青被分到了三四个大队,每个大队接收几个。

也不知道来了多少波了,上级分配过来,各个大队就必须通过抽签的方式接着。

乡下自己的粮食还不够吃呢,还要分一部分出来养知青,被抽到的大队都是愁眉苦脸的。


她忍不住想问,到底哪里是去农场的捷径。

“楠哥,刚才你们说的去农场什么的,我怎么听着糊里糊涂的,去农场不是只有一条路要去汽车站点坐车吗?”

夏晚晴拉着郭浩楠来到西屋这边,故作疑惑地问道。

为了拉近和他的关系,还和他的小伙伴们一样叫他楠哥。

郭浩楠还以为她也想去偷甘蔗呢,神秘一笑,

“哎呀,你当知青的,怎么也想着去偷甘蔗啊。

上一个想去偷甘蔗的,听说还被游斗了,你还是别趟这滩浑水。”

对于公社的社员来说,农场是一个神秘的存在,没有人去过,还特别好奇里面是什么样的。

农场有甘蔗,有梨树,这些都是像郭浩楠一样贪玩的人探索出来的。

他们可不会坐汽车去,而是从山上爬过去。

在红旗公社的侧面有一个缓坡,那里是去农场最近的山坡。

夏晚晴误解,也没有反驳,而是顺着他的话继续问道:

“那你去过很多次,路线肯定很熟悉吧,能把线路画下来吗?”

说着,她还拿出一盒桃酥和他交换。

郭浩楠将桃酥揣进怀里,

“好说好说,小菜一碟。

不过,你要这个干什么?肯定不会是偷甘蔗这么简单。”

他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狡黠。

夏晚晴肯定不能跟他说去农场找父母的事情,但也知道这小子聪明着呢,普通的理由肯定糊弄不了他,便说道:

“其实我有一个朋友在农场,如果有捷径能见面,我和他就可以经常见面了。”

郭浩楠抿着笑点头,

“你这个朋友是男的吧。”

他人小鬼大,脑中自动带入她所谓的朋友,应该是对象。

“嘘,你可别往外说。”

夏晚晴将错就错。

郭浩楠会心一笑,让她等两天,一定会把图纸画好给她。

夏晚晴心满意足回到西屋。

这个时候,宋佳佳已经洗完澡回来,让她赶紧也去洗去。

每到饭后,厕所就成为最繁忙的场所。

郭家没有专门的淋浴间,只能在厕所冲凉。

用水桶把烧好的开水装半桶,混上凉水变成温水,用毛巾沾湿往身上擦。

不能指望洗得多干净,但每天洗,身上洗完就很清爽了。

不怕凉的,甚至不用加热水。

也有的人家会把水桶接着水,白天放在太阳底下晒,等傍晚的时候,水就暖暖和和的,洗澡正合适。

夏晚晴想到马上能拿到去农场的图纸,心情很好,洗澡的时候还哼着歌。

不过,等她哼完一首,琢磨着下个曲目的时候,就听到后面菜园里传来对话声。

“老二的信说得不清不楚的,真是让人着急,他让我们多照顾夏知青,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说话的是李秀华。

她正拿着水瓢给菜浇水。

吴彩凤摘着辣椒,准备做辣椒酱,接话,

“他就说在部队遇到表哥了,下次带表哥回来。”

李秀华:“他表哥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乡下了吧,没想到还能记得老二。”

随着两人越走越远,声音也模糊得听不着了。

夏晚晴却是总算明白,郭队长突然让她们住进家里来的原因了。

有人给他们打了招呼。

她努力回想前世经历,怎么也想不起,她和姓郭的人有交集。

郭家老二又怎么知道她来这里下乡了呢?

不知道为什么,她脑中突然浮现出赵宴京的模样,身形高大,站在她面前十分有压迫感,模样英俊潇洒,一身正气间带着点温柔。


他身边的女人都喜欢追着他,怪没意思的,这种对他爱搭不理的,他最喜欢。

看到夏晚晴身后没有秧了,他赶紧揪了几个扔了过去。

夏晚晴也没在意,注意力都在手里的秧苗上,这会功夫,她的手因为长时间泡在水里都皱了。

这种重复的劳动,一开始还觉得没什么,时间久了,手就皱了,腰也酸了,加上时间临近中午,烈日当空,太阳炙烤着后背,别提多难受了。

刚开始还兴高采烈的刘红,一马当先速度最快,后来越来越拉,最后和宋佳佳差不多速度。

她基本是插个半个小时,就会累得往田埂上一坐,根本顾不得把裤子弄脏。

好不容易挨到下工的喇叭响起,知青们赶紧结束劳作,往田埂上走。

他们提着凉鞋,来到水渠边或者水塘边,洗干净手脚,穿上鞋子往回走。

宋佳佳用水清洗腿上的泥,搓着搓着,豆大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她想不到,原来乡下干活这么累,这才半天,手上就打了水泡了。

她也没想到,陆嘉城对她这么冷淡,感觉要和她避嫌似的,反倒是刚认识不久的谢振轩一声不吭帮她插了很多,让她休息。

“怎么了?是不是手疼了?”

夏晚晴看她这样,忙关切地问。

听到她提起陆嘉城对她的态度淡淡的,心里很难受,心里不由想起自己苦逼的前世。

她也是恋爱脑上头,一直苦追张弛,最后落得一个凄惨的下场。

宋佳佳如果能及时认清现实,不至于跟烂人纠缠,不失为好事。

“好了,别哭了,你的嘉城哥早走远了,哭了也没用,他也不会心疼你,还是自己心疼自己吧。”

夏晚晴毫不留情地点醒她。

回到屋里后,她拿出加了灵泉水的蛤蜊油在她新打的水泡上抹匀,应该能缓解疼痛。

宋佳佳憋着嘴,越想越难过,

“晚晴姐,我是不是错了?我不应该下乡的,以前嘉城哥对我挺好的,会耐心给我讲解题目,没想到我真的找过来,他是这个态度。

乡下的活太累了,我感觉我的身体吃不消。”

她絮絮叨叨又说起以前和陆嘉城在学校的事情,她会给他买牛奶鸡蛋糕,还会买钢笔尺子作业本什么的,甚至还会为他妹妹买发箍,他则是给她讲题,还说一些暧昧的话。

夏晚晴真是服了,这不就是吃软饭吗?

陆嘉城家里父亲挣钱,母亲生了好几个孩子体弱多病只能照顾家。

听说还有年迈的爷奶,他还是老大,日子不是一般难过。

宋佳佳给他那么多东西,他自然是要哄着她。

到了乡下就不一样了,宋佳佳又不能帮他干活,反而有可能被她黏上,帮她干活,他自然是敬而远之。

夏晚晴借机又跟她分析了一下目前所处的环境,劝她尽早放弃幻想,想办法回家。

宋佳佳觉得她说得有道理,赶紧拿出纸笔给家里写信。

写到一半,吴彩凤叫她们吃饭。

她只好暂时把信收起来,准备晚上再写。

中午的饭相比较昨天晚上,要简单很多,红薯米饭加一大碗南瓜,另外还有一小碗酱豆,一小碗辣萝卜。

不光是他们几个新知青第一次下工累,其他人一样很累,赶紧吃完饭,还可以休息一下,下午还要奋战几个小时。

“夏知青,我看你插田一点不输老知青,还挺让人意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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