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我想。
后来我才知道。
不是。
领完证当晚,骆祁年说他临时有个会议,飞去了别的城市。
我没享受到。
领完证第二晚,我叫了一堆朋友在会所开趴体。
酒精上头,我大言不惭:
“我时某人绝对的天选幸运儿,好看的皮囊和有趣的灵魂被我在同一个人身上遇到了。”
某个朋友隐隐约约知道我最近和骆祈年打得火热,她揽过我的肩,大着舌头:
“苒苒,听姐妹儿一句劝,骆祁年那样的花花公子,玩玩就得了。”
“人在美利坚有一位体弱多病爱而不得的白月光,别说我没提醒你啊,就昨晚,我还撞见那两人在马路牙子上亲得难舍难分呢!”
闻言,我如遭雷击。
脑中残留的一丝清明让我后知后觉。
好像是太冲动了,连基本的“背调”都没有做。
酒局散去,我浑浑噩噩地回到了我和骆祁年的“家”。
是骆祁年名下的一处房产。
朦胧间,我看到了骆祁年。
我本想问他,白月光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却被他按在玄关处亲吻。
我未出口的质问,在酒精的加持下,全数转化成了低吟。
属于我们的“新婚之夜”姗姗来迟。
不得不承认,好看的脸动情时更好看了。
摄人心魂。
却没想到,第二天醒来,会迎来那一幕。
所以,当看到他和那位长相清丽的陌生女人举止亲密时,我的血压蹭的一下就上来了。
再当他腔调散漫的说出那些话,我直接一个气火攻心。
我甩甩头,试图将前一晚的记忆清出去。
晦气。
太晦气了。
3
我毫不犹豫地应下骆祁年的提议。
他反倒不高兴了。
嘴角的弧度消失,转而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