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丽妃靖王的其他类型小说《紫禁城的针扎不透你的铁石心肠丽妃靖王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米米米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尤其是那只空洞的凤眼。之前拆线时,似乎……有什么东西硌了一下手?我定下心神,拿起细针,小心翼翼地探入那空着的凤眼针孔。果然,针尖碰到了一个极细微的硬物。我的心猛地一跳,屏住呼吸,用针尖轻轻拨弄、勾挑。极其缓慢地,一枚细如发丝的金针,被我从针孔里挑了出来!这还没完!金针的针尾似乎……是中空的?我凑近烛火,眯起眼睛仔细看。针孔里似乎塞着什么东西!我的手开始微微发抖,找来最细的镊子,对着那微小的针孔,一点点,一点点地将里面的东西夹出来。那是一个卷得不能再小的纸卷,几乎要散架了。我几乎不敢呼吸,用指尖将其极其轻柔地展开。纸卷上是用细如蚊足的蝇头小楷写就的字迹,密密麻麻,是姑母的笔迹!但内容却让我如遭雷击!“……癸卯年秋,上幸西苑,丽嫔诞子...
《紫禁城的针扎不透你的铁石心肠丽妃靖王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尤其是那只空洞的凤眼。
之前拆线时,似乎……有什么东西硌了一下手?
我定下心神,拿起细针,小心翼翼地探入那空着的凤眼针孔。
果然,针尖碰到了一个极细微的硬物。
我的心猛地一跳,屏住呼吸,用针尖轻轻拨弄、勾挑。
极其缓慢地,一枚细如发丝的金针,被我从针孔里挑了出来!
这还没完!
金针的针尾似乎……是中空的?
我凑近烛火,眯起眼睛仔细看。
针孔里似乎塞着什么东西!
我的手开始微微发抖,找来最细的镊子,对着那微小的针孔,一点点,一点点地将里面的东西夹出来。
那是一个卷得不能再小的纸卷,几乎要散架了。
我几乎不敢呼吸,用指尖将其极其轻柔地展开。
纸卷上是用细如蚊足的蝇头小楷写就的字迹,密密麻麻,是姑母的笔迹!
但内容却让我如遭雷击!
“……癸卯年秋,上幸西苑,丽嫔诞子,然,非龙种……”非!
龙!
种!
这三个字像三道惊雷,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
我眼前一阵发黑,几乎站立不稳,扶住了桌沿。
原来如此!
原来这才是姑母真正想要传递的消息!
这才是她藏得最深的秘密!
三十年前的宫闱秘辛,竟然牵扯到如今圣眷正浓的丽妃!
难怪丽妃处处针对我,难怪皇商势力要置锦瑟坊于死地!
他们害怕的,是这个能掀翻一切的真相!
过了好一会儿,那股眩晕才慢慢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几乎是残忍的清明。
我看着手里的金针和纸卷,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扯了扯。
“呵呵……”我低笑出声,笑声越来越大,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疯狂和孤注一掷的狠厉,“好!
真是天助我也!
丽妃……皇商……靖王……”你们加诸在我身上,加诸在锦瑟坊身上的一切,我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这枚金针,这张纸卷,就是我的武器!
还有姑母留下的玉珏,“身体密码”……呵,紫禁城里的秘密,可不止这一桩!
我小心翼翼地将金针和纸卷收好,贴身藏起。
目光扫过桌上的绣线和那半部《百鸟朝凤图》绣谱。
对,就用这《百鸟朝凤图》,将你们的丑事,一针一线,绣给全天下看!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阿绣女史。”
一个略显拘谨的声音传来。
我整理了一
色不好, 特地赏你些点心, 补补身子。”
点心?
呵呵, 真是 “贴心” 啊。
这丽妃, 到底是真关心我, 还是…… 监视我?
或者, 是想用这点甜头, 堵住我的嘴?
我接过点心盒子, 对着玲珑福了福身子, “多谢娘娘赏赐。”
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玲珑笑了笑, 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阿绣女史客气了, 娘娘说了, 大家都是宫里的人, 理应互相照应。”
互相照应?
我看着玲珑远去的背影, 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这深宫里的 “照应” , 可真是…… 让人毛骨悚然。
我抱着点心盒子, 回到自己的位置, 盒子里的点心, 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可我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这哪里是点心, 分明是裹着蜜糖的毒药, 吃下去, 只会让人更加提心吊胆, 如履薄冰。
“姑母…… ”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点心盒子, 眼眶微微发热。
这深宫, 真像一座冰冷的坟墓, 埋葬了无数人的青春和梦想, 也埋葬了我的希望。
可是, 就算是为了姑母, 为了锦瑟坊, 我也不能就此沉沦。
我要活下去, 我要查清真相, 我要…… 为我的家族, 讨回公道!
“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 我真是信了你的邪!”
我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 像是要借此发泄心中的怒气和不甘。
然后, 我打开点心盒子, 拿起一块精致的点心, 狠狠地咬了一口。
甜腻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 却丝毫无法驱散心头的苦涩。
这深宫的日子, 还真是…… 漫长而难熬啊。
第三章 紫檀血匣夜色如墨,泼满了皇城宫苑。
我提着一盏几乎要熄灭的风灯,借着微弱的光,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那片被宫里人视为禁地的冷宫。
心里揣着那封语焉不详的密信,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姑母……失散多年的姑母,竟在这不见天日的角落里奄奄一息。
冷宫的门,咿呀一声被推开,一股陈腐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呛得我忍不住咳了一声。
昏暗的烛火下,床上躺着一个枯瘦的身影,几乎看不出人形。
“姑母……”我轻唤了一声,声音都在发抖。
她艰难地转过头,浑
,像是被人狠狠攥在手心里揉皱了,又强行展开。
我捏着那页薄纸,像是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心口发紧。
姑母……竟然是姑母!
这两个字像惊雷一样在我脑海里炸开,震得我嗡嗡作响。
怪不得,怪不得总觉得冷宫那个“疯了”的废妃,眉眼间有种说不出的熟悉。
深宫,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能把人磋磨成鬼,连至亲都认不出。
信上说,姑母病危,时日无多,想见我最后一面。
还说,紫檀木匣在她那里,匣子里装着《百鸟朝凤图》的半部绣谱,还有……什么“身体密码”的玉珏?
姑母要我完成绣图,为家族翻案?
翻什么案?
锦瑟坊蒙冤,那都是多少年前的陈年旧事了,皇家的案子,哪里是说翻就能翻的?
这简直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啊!
可是,那是姑母啊。
这世上,我唯一的亲人了。
“呼……” 我长长吐出一口气,想把胸腔里那股闷气吐干净,却发现根本没用。
心口像是压了块巨石,沉甸甸的,喘不过气。
“阿绣?”
身后突然响起声音,吓得我手一抖,信纸差点没拿住。
靖王?
他怎么又来了?
不是刚见过吗?
我慌忙将信纸塞进袖口,转身,脸上挤出一个还算自然的笑容,“王爷怎么来了?”
他皱了皱眉,眼神在我脸上逡巡,“你脸色不大好,可是身子不适?”
身子不适?
何止是身子不适,简直是五脏六腑都在翻江倒海!
可这些能说吗?
当然不能。
“多谢王爷关心,奴婢没事,只是……昨夜没睡好。”
我低下头,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
靖王盯着我看了几秒, 那眼神,像是要看穿我的伪装似的,看得我后背发凉。
“你近来心神不宁,可是当差不利?”
他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
当差不利?
整理那些发霉的旧档,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算什么“当差”?
简直是把人当成书架上的灰尘,掸都懒得掸一下。
可这话,我也只能在心里想想。
“并无,” 我强忍着心头的悲痛,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自然,“只是…家中有些琐事挂怀。”
“家中琐事?”
靖王挑了挑眉, 嘴角勾起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后宫嫔妃,动辄思家
得极细,又绣得密实,稍有不慎就会断裂。
这活儿枯燥,也耗神,尤其是在这四下无人的深夜,针尖划过丝线的“沙沙”声,听着格外瘆人。
我得快点,不能让人发现。
“悉悉索索……”窗外传来轻微的响动。
我手指一顿,侧耳倾听。
是风声?
还是……有人?
我放下针线,悄无声息地走到窗边,透过缝隙往外看。
月光下,一道鬼祟的人影贴着墙根溜了过去。
哼,丽妃的眼线?
真是阴魂不散。
想监视我?
没那么容易。
我回到桌边,故意弄出些声响,仿佛仍在专心致志地拆线。
果然,没过多久,那细微的窥探感消失了。
我嘴角扯了扯,拿起剪子,继续对着那只没精打采的金凤凰下手。
指尖传来异样的触感。
在凤凰腹部最厚实的几层绣线之下,似乎有更硬的东西。
我心跳加速,动作越发轻柔,一层层剥开金线。
终于,一小片染着暗沉血迹的丝绢露了出来!
血书!
我赶紧将丝绢藏入袖中,心脏“咚咚”地跳着。
快速扫了一眼上面的字迹,虽然模糊,但“贡品”、“调包”、“李代桃僵”几个字眼还是清晰可见。
原来如此!
当年锦瑟坊的贡品是被调包了!
这才惹来了灭门之祸!
这背后一定牵扯着巨大的阴谋!
姑母,你放心,我一定会查清楚!
正当我准备将丝绢仔细收好时,“吱呀”一声,门被猛地推开了。
“阿绣!
你在做什么?”
靖王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带着一身寒气,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屋内的景象,最后定格在那件摊开的嫁衣和我手中的金线上。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攥紧了袖口。
“王爷……”我忙起身行礼,“奴婢……奴婢奉命整理旧物……整理旧物?”
靖王几步跨进来,逼视着我,“谁准你动这些不祥之物!
这废后的嫁衣也是你能碰的?”
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我心头一紧,他怎么会突然过来?
难道是刚才的眼线去告密了?
“王爷息怒,”我垂下头,“奴婢只是看这嫁衣蒙尘,想着清理一番,并未有他意。”
“他意?”
一个娇媚的声音从靖王身后传来,丽妃扶着宫女的手,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王爷,您瞧瞧,这深更半夜的,阿绣妹妹对着这废后
第一章 锦瑟蒙尘宫里的日子,像那漏刻里的水,滴答滴答,无声无息地流淌,带着一股子陈旧的、挥之不去的沉闷。
今日是女史们的例行考核,内廷司的女官板着脸,挨个审视着呈上的绣品。
轮到我时,她拿起我那幅刚完成的缠枝牡丹图,只瞥了一眼,便撂在一旁,声音没什么起伏:“阿绣,你这绣品针脚尚可,只是构图平平,配色也无甚新意。
‘锦瑟坊’的名头,到你这儿,怕是只剩个空架子了。”
指尖微微收紧,我垂下眼帘,盯着裙摆上自己绣的暗纹。
锦瑟坊……这三个字像根针,扎在心口上,不疼,但麻。
我这双手,明明能绣出翱翔九天的凤凰,如今却只能绣些花草应付差事,还要被说成“平平”。
这紫禁城,果然是磨人心志的地方。
“罢了,放着吧。”
女官不再多言,转向下一个。
周围传来几声若有若无的低笑,像细密的针脚,扎得人皮肤发紧。
正当我准备将绣品收起时,一个温和的声音自身后响起:“阿绣女史。”
我转身,是靖王。
他今日穿了件月白常服,金线滚边在领口袖口若隐若现,衬得他愈发俊朗清贵。
只是那双总是带着浅笑的眼睛,此刻落在我的绣品上,却没什么温度。
“王爷。”
我低头行礼。
他不看那牡丹图,反而问道:“交代你整理的那些前朝旧档,进行得如何了?
王府那边急等着用,尤其是关于祭祀礼制的部分。”
心头那点刚被女官挑起的失落,瞬间沉了下去,变得又冷又硬。
原来他过来,是问这个。
也是,在他眼里,我首先是个能替他整理故纸堆的女史,其次……没有其次了。
“回王爷,已整理过半,祭祀相关的已单独拣出,今日便可誊抄一份送往王府。”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
这时,一阵香风袭来,丽妃扶着宫女的手,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关切笑容:“哎呀,王爷怎么来这儿了?
妹妹,可是考核不顺心?”
她看向我,目光在我那幅“平平”的绣品上打了个转,随即又落回我脸上,那眼神里的东西,可比她嘴上的话复杂多了。
“让娘娘见笑了。”
我欠身。
丽妃掩唇轻笑,对着靖王柔声道:“王爷,您就别为难阿绣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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