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荡歌小说 > 其他类型 > 改嫁当天,战死的前夫回来了全局

改嫁当天,战死的前夫回来了全局

颜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傅寒洲向长公主行礼问安,他的视线落在虞昭光彩照人的脸上,浑身环绕着喜悦的气息,疾走两步来到虞昭面前,张口却是:“虞姑娘......”“扑哧——”长公主笑出声来,傅寒洲意识到自己的口误,颇有些手足无措,慌忙改了口:“我,虞,娘,娘子......”虞昭先前还紧张地忘记呼吸,傅寒洲的糗态让她的心安定下来,展露笑颜。望着笑意盈盈的新娘子,傅寒洲的内心奇迹般平静下来,面红耳赤地唤她:“娘子。”“欸。”虞昭脆生生地回应傅寒洲。“咯咯——本宫大婚时,驸马的表现还不如新郎官呢。”长公主的幸福写在脸上:“本宫能来给你们当全福太太,驸马功不可没。”谈笑几句,长公主继续走婚礼流程:“吉时已到,接下来就是新娘拜别父母和祖先。”傅寒洲稳稳当当地背着虞昭出了闺...

主角:虞昭傅寒洲   更新:2025-04-23 17:0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昭傅寒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当天,战死的前夫回来了全局》,由网络作家“颜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寒洲向长公主行礼问安,他的视线落在虞昭光彩照人的脸上,浑身环绕着喜悦的气息,疾走两步来到虞昭面前,张口却是:“虞姑娘......”“扑哧——”长公主笑出声来,傅寒洲意识到自己的口误,颇有些手足无措,慌忙改了口:“我,虞,娘,娘子......”虞昭先前还紧张地忘记呼吸,傅寒洲的糗态让她的心安定下来,展露笑颜。望着笑意盈盈的新娘子,傅寒洲的内心奇迹般平静下来,面红耳赤地唤她:“娘子。”“欸。”虞昭脆生生地回应傅寒洲。“咯咯——本宫大婚时,驸马的表现还不如新郎官呢。”长公主的幸福写在脸上:“本宫能来给你们当全福太太,驸马功不可没。”谈笑几句,长公主继续走婚礼流程:“吉时已到,接下来就是新娘拜别父母和祖先。”傅寒洲稳稳当当地背着虞昭出了闺...

《改嫁当天,战死的前夫回来了全局》精彩片段

傅寒洲向长公主行礼问安,他的视线落在虞昭光彩照人的脸上,浑身环绕着喜悦的气息,疾走两步来到虞昭面前,张口却是:“虞姑娘......”
“扑哧——”
长公主笑出声来,傅寒洲意识到自己的口误,颇有些手足无措,慌忙改了口:“我,虞,娘,娘子......”
虞昭先前还紧张地忘记呼吸,傅寒洲的糗态让她的心安定下来,展露笑颜。
望着笑意盈盈的新娘子,傅寒洲的内心奇迹般平静下来,面红耳赤地唤她:“娘子。”
“欸。”虞昭脆生生地回应傅寒洲。
“咯咯——本宫大婚时,驸马的表现还不如新郎官呢。”
长公主的幸福写在脸上:“本宫能来给你们当全福太太,驸马功不可没。”
谈笑几句,长公主继续走婚礼流程:“吉时已到,接下来就是新娘拜别父母和祖先。”
傅寒洲稳稳当当地背着虞昭出了闺房,来到虞家祠堂门口,他先替虞昭整理好婚服,特意让她走在前头。
新人齐齐跪在祠堂的蒲团上,在长公主的主持和见证下,三叩首拜别祖先,再三叩首拜别父母,相互扶持着走出祠堂。
傅寒洲替虞昭擦拭眼泪,盖上红盖头,随后蹲下:“娘子,我背你上花轿。”
红盖头是透光的,虞昭不必担心看不清前路,她趴好对傅寒洲说:“夫君,谢谢你的体贴。”
傅寒洲浑身一震,低声说:“我还能做得更好。”
长公主赶忙别过眼去不敢再看,再多看几眼傻人有傻福的新郎官,她怕又要憋不住笑出声来。
傅寒洲背着虞昭来到定国公府正门,护送她上花轿,全程不曾假手于人。
“娘子,绕城一圈需得耗费半个时辰,娘子若是累了手扶这里,小憩养神。若是饿了渴了,这暗箱有桂花糕和茶水......”
长公主听得一清二楚,越看傅寒洲越觉得顺眼,这是一个知冷知热的好男人。
新郎官骑着高头大马,锣鼓队随行左右,敲锣打鼓引来了不少围观百姓。
随行的仆从挎着竹篮,一路走一路撒铜钱,喜糖喜饼漫天飞,不只是稚童们乐意追着跑,家境差一些的大人们也追着跑。
看热闹的百姓们得了实打实的好处,边沾喜气边夸个不停,夸新郎官一表人才,夸新娘眼光好。
好听话不要钱的撒出来,宾客尽欢,为这场不被世家们看好的婚事增添人气,喜气洋洋。
长公主不欲抢新人的风头,坐着一顶其貌不扬轿子跟在后头,掀开帘子看到的是一张张喜气洋洋的脸。
“欸,你们不知道吗?新娘子是定国公的唯一血脉啊!”
不知是谁点破虞昭的真实身份,一传十十传百,原先只想着沾喜气的百姓们,自发地汇集起来:
“要不是定国公,哪有今日的安宁?我要给定国公的唯一血脉送嫁!”
“新娘子,我王铁柱,厚脸皮当一回你的娘家人!”
“新郎官,你要是欺负了虞姑娘,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傅寒洲明明可以不回应,但他没有装聋作哑,当众立誓道:“诸位乡亲见证,寒洲今立誓入定国公府为婿,必以娘子为尊!家中钱粮账目悉数交由娘子掌管,所生长子承国公府宗祧,冠以虞氏门楣。此生不置偏房,不蓄外室,若违此誓,天地不容!”

等戴好金步摇,傅寒洲又从首饰盒里挑了三支小发饰,作为金步摇的配饰,“娘子,你觉得怎么样?需不需要拆哪支?”
虞昭眨眨眼睛,一把拉住傅寒洲的手:“夫君,你挑的发饰真好看,我没想到你还会花心思搭配。谢谢你,我很喜欢。”
傅寒洲反握住虞昭,声音舒缓如潺潺流水:“女为悦己者容,娘子,你是这样想的吗?”
“不,”虞昭本可以顺势点头,但她摇头否认:“我喜欢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傅寒洲笑得温和,没说他信还是不信,牵起虞昭:“时辰不早了,我们去用早膳。”
虞昭试图从他完美无缺的表象中看出些许破绽,可她直到早膳结束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傅寒洲好像真不吃她这一套啊。
她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拉着傅寒洲回房,从床头柜里取出绣着兰竹的香囊:“给你。”
傅寒洲有些懵,掂了掂鼓鼓囊囊的香囊,打开一看,发现里头是金瓜子,目测有十颗。
金瓜子不像御赐的个头那般大,小了一大圈,可它是实打实的金子制成,一颗金瓜子值20两白银。
虞昭随手送出200两,傅寒洲突然明白,为何霍家人那般豁得出去要强占虞昭的嫁妆了。
跟霍家人不一样,傅寒洲不图虞昭的钱财,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受伤:“娘子,为什么要给我?”
“你不高兴?”虞昭敛了笑容,左看右看确认傅寒洲不只不高兴,甚至还有些伤心,“夫君,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你把全部身家悉数交给我,你兜里没银钱怎么在外行走?且不说你喜欢的文房四宝,你出门买个包子馒头也得用钱呀。”
傅寒洲回过神来就把香囊塞给她:“金瓜子太贵重,我平日用不上它。”
“抱歉抱歉,是我考虑不周。”
虞昭反手将香囊塞回去给傅寒洲,又去翻床头柜,翻出十枚小银锭,“喏,这下你总能收了吧。”
“这香囊是娘子绣的?”
傅寒洲看了看虞昭,没伸手去接银锭,转而问起香囊。
从相遇到成亲,虞昭头一回在傅寒洲面前露出忸怩之色:“我很想骗你说是我给你绣的哄你开心,但这香囊是买的。我手笨,连盘发描眉都做不好,做不来这些精细活。”
傅寒洲就是故意问一嘴,好转移虞昭的注意力,“娘子把金瓜子收回去吧,我平日里用银锭足矣。”
“欸?给你就是你的了。”
虞昭看着傅寒洲,“夫君,是不是我给你压力了?你不喜欢我送你礼物?你会觉得不舒服?”
但凡虞昭不这么直来直往,傅寒洲定能找到借口应付过去,他不得不坦诚以告:“娘子,你同我交心,我也不想隐瞒。我是经不起人性考验的俗人,你总是对我这么大方,有朝一日会把我的胃口喂大,我会嫌你给的太少记恨你,酿成升米恩斗米仇的惨剧。”
“我当然知道这些道理。可是,你是我的夫君,你在成婚当天就将全部身家交予我保管。你能做到这份上,我也能。”
虞昭望着傅寒洲说:“定国公府就剩我一个直系血脉,你我的长子是要继承虞家香火的。我给你花钱是天经地义的,你不要多想。”

婚房内喜烛垂泪,香炉吞吐着袅袅香雾。
虞昭忽地偏头轻颤,连串喷嚏打破沉寂,眼角洇出一滴泪珠。
傅寒洲紧张得手臂“当啷”磕在紫檀案上,磕青了也不曾发现,只一心扑在虞昭上:“娘子,可是被烟熏着了?”
冰蚕丝帕子轻拭鼻尖时,傅寒洲拇指无意识摩挲过虞昭的眼角,掌心温度透过帕子传来,让虞昭有些不习惯地歪头闪避。
殊不知,她这一躲避,让傅寒洲那颗滚烫的心,宛如坠落千年玄冰之上。
又是一声喷嚏,虞昭因含泪而看不清楚的美眸,只依稀看到案桌上的香雾飘飘荡荡,漫过百子千孙帐向她飘过来,却看不到傅寒洲眼中冷却的热情。
待那恼人的喷嚏停下来,虞昭染了蔻丹的玉指牵住那只撞在案桌的大手,仰头问道:“夫君,你读书之余有什么爱好?”
傅寒洲正因虞昭的躲闪心灰意冷之际,虞昭掌心的薄茧蹭过他跳动的脉搏,心间燃起燎原之火:“娘子,我读书之余,每日抽出一两个时辰下地。”
读书人寒窗苦读十数载,给世人一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刻板印象。
虞昭免不了俗,下意识地认为傅寒洲是被迫种田谋生:“夫君,安乐公主故意以这种手段折磨你?”
“安乐公主虽厌恶我,但她从不会做授人口实的事情。”
傅寒洲摇头否认,谈及爱好时眼中有光:“娘子,躬身耕种时杂念尽消,心志愈坚,待到春华秋实,瓜熟蒂落之际,体悟春种秋收的天地之道。”
虞昭将信将疑:“夫妻一体,以后我跟你一块下地。”
傅寒洲从床头柜取出全部身家,交予虞昭掌管:“娘子,家中钱财账目悉数交给你掌管。”
虞昭接过那薄薄一叠,发现其中有三个农庄的地契,余下的是银票,算下来竟有三千两之巨!
她没能从中找到商铺的契书,想不明白就直接问:“夫君,这些银钱俱是农庄的产出?”
傅寒洲轻描淡写地道明原因:“洋柿子颇受欢迎。”
虞昭惊讶得杏眸圆瞪,连珠炮似的:“传说中株距分毫不差,苗齐得跟兵阵似的洋柿子,竟是夫君所种?夫君,那又大又甜的西瓜是不是你种的?何时收获?我可以去看看吗?”
“我的就是你的,娘子想怎么看都行。”
傅寒洲的爱好得到虞昭的认可与称赞,心中欢喜至极。
虞昭又问了一连串问题,激动之余忘记长公主背着人塞给她的小本子。
“娘子,这是什么?”
小本子平平无奇,虞昭却心跳如擂鼓,本想把小本子踹到床底下,反倒忙中出错,袒露令人面红耳赤的内在。
傅寒洲定睛一看,玉瓷般的面庞霎时晚霞遮面,恰似胭脂涂抹,火红霞色自耳尖蔓延至白皙颈侧,显得那双瞪圆的眼睛尤为黑亮。
是避·火·图!
“娘子,这,这......”
虞昭故作冷静回答:“霍忘尘在新婚夜出征,我和他没圆房。”
言下之意,她没圆房的经验,必须得学习基础知识。
没圆房?
虞昭还是完璧之身?
虞昭的自曝如同六月惊雷,劈得傅寒洲头晕目眩,久久不言语。
见傅寒洲呆立不动,虞昭误以为他不信,不高兴地皱了皱鼻子,负气道:“若是夫君经验丰富,不必多此一举。”
傅寒洲连连摆手否认:“娘子,我没经验,我跟你一起学习!”
虞昭是清白之身,傅寒洲也是,正好一起学习,谁也不占谁便宜!

乐器千般,唢呐为王,不是升天,就是拜堂。
“可有说姑爷吹的是哪一曲?”
虞昭听到傅寒洲意外落马后的应对之策,不由得眉眼舒展,柳眉弯弯如新月。
晚秋摇摇头表示不知:“姑娘,姑爷的唢呐一吹响,锣鼓队的人就跟着一起演奏,一时间锣鼓喧天,喜气洋洋。”
虞昭接上话茬:“如此一来,傅寒洲不仅成功化解困境,而且传到宫中还不失为一桩美谈。就算霍忘尘立下天大的功劳,他也不能借机发挥,仗势欺人。”
顿了顿,虞昭不知回想起什么,掩嘴笑道:“傅寒洲总能带给我惊喜。”
晚秋许久未见虞昭捂嘴窃笑的鲜活模样,呆怔片刻才说:“姑爷这般聪慧机敏,那些等着看笑话的人注定要败兴而归!”
虞昭敛了笑容:“晚秋,傅寒洲这次坠马,九成是遭人暗算,我猜暗算之人不是霍家人也是站霍家人那边的。霍家人恨我入骨,怕是不会轻易消停。”
晚秋面露担忧之色,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揪衣角:“姑娘,要不要增派人手保护姑爷?”
“不必,”虞昭摇了摇头,转而问起:“晚秋,靖远侯府主持婚事的人是谁?”
晚秋难以克制胸中的激愤:“靖远侯被召入宫中,安乐公主称病......”
得知安乐公主不愿给她体面,虞昭对此接受良好,她有心理准备,傅寒洲早在过文定那天便将他在靖远侯府的情况和盘托出,他是靖远侯外室所生的庶子,生来就没亲娘。
靖远侯的正室夫人是天顺帝最宠爱的安乐公主。
作为丈夫的靖远侯不仅背着她养外室,还在安乐公主孕期将傅寒洲送回靖远侯府,一朝公主哪里能受得了此等奇耻大辱?
安乐公主大闹一场,家丑外扬,此举非但没得到天顺帝的支持,还被天顺帝下旨申饬,丢了好大的脸。自那之后,安乐公主就搬出靖远侯府,常住公主府。
靖远侯顶着天大的压力将傅寒洲接回侯府,外人都以为他对傅寒洲的生母用情至深,私底下肯定对傅寒洲宠爱有加。
事实刚好相反,靖远侯对傅寒洲没什么感情,父子俩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两次面,任其在偏僻小院里自生自灭。
按常理来说,傅寒洲区区一个外室子,他能入赘到定国公府是祖坟冒青烟的大喜事。
靖远侯死活不愿意让傅寒洲入赘虞家,却又不舍得放弃这门婚事,他向虞昭许诺会在成婚后,以“树大分枝”为由让傅寒洲分出去单过,与靖远侯府切割关系。
至于成婚之后,傅寒洲会不会为了过更好的生活而选择入赘虞家,那都是他个人选择,与靖远侯府无关。
由此可见,傅寒洲在靖远侯心目中的地位多么低微。
晚秋平复了下心情,才给出确切答复:“姑娘,是傅老夫人主持婚事。”
虞昭本以为是傅寒洲的二婶主持婚事,没料到傅老夫人会接下这吃力不讨好的差事,诧异不已:“此事当真?”
傅寒洲是不受待见的外室子,傅老夫人为何会不惜得罪安乐公主也要给傅寒洲主持婚事?是因为靖远侯的请托?亦或是顾忌定国公的声威,故意做给天下人看呢?
晚秋同样想不明白:“奴婢前后派出去三拨人,回来都说是傅老夫人主持婚事。”
虞昭不再多问。等今夜再好好问傅寒洲,应该没人比他这当事人更清楚内情吧。

而一墙之隔的公主府内乌云笼罩,杯盏纷飞,碎渣遍地。
得知长公主自降身价来给虞昭当全福太太,安乐公主悲愤交加,手握成拳猛砸紫檀桌面,震得茶具乒乓作响:“好个长公主!与本宫流着相同的血却胳膊肘往外拐,竟纡尊降贵给那丧门星当全福太太!”
安乐公主凤眸含煞,玉手一扫,那刚换上的茶具,噼里啪啦碎裂成数片:“堂堂一国长公主自甘堕落给娼妓生的孽种抬轿子撑场面!这是要整个西京城都来看本宫的笑话!”
“殿下息怒,免得伤了贵体。奴婢刚打听到,长公主此举并无私心,而是陛下顾念定国公满门忠烈,赐予定国公唯一血脉体面。”
出声的是安乐公主的心腹,长相寡淡无味,胜在蕙质兰心,颇有心计手腕,没出阁就开始帮着安乐公主管理大小事务。
刘氏这番话避重就轻,绝口不提长公主有一丁点故意恶心自家主子的险恶用心。
她此举不只是因为长公主圣眷正浓,轻易得罪不起,更重要的是安乐公主称病不主持婚事,明摆着是不肯给定国公府应有的体面,理亏三分。
长公主和安乐公主素来不对付,交起手来有输有赢,安乐公主还是头一回被长公主气得这般大动肝火。
长公主与她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姐妹,安乐公主尚且不能忍让,更遑论没了父母家人依靠的虞昭!
安乐公主听得怒火中烧,拂开刘氏欲要搀扶她的手,“定国公的唯一血脉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那丧门星放着那么多勋贵子弟不嫁,为何偏偏挑中让本宫沦为笑柄的孽种下嫁?”
她的指节骤然收紧,霍然起身,金步摇噼啪乱撞,“给侯府传话,明日那丧门星来敬茶,本宫要亲自教教她规矩!”
刘氏领命退下。
奈何不得圣眷正浓的长公主,收拾那娼妓生的孽种媳妇,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院里的丫鬟如履薄冰,噤若寒蝉,只恨不能彻底隐去身形,生怕多喘口气都要触及安乐公主的霉头,落得杖责发卖的凄惨下场。
一盏茶功夫不到,刘氏铩羽而归,面色惶然:“殿下,门外有禁军,只许进不许出。”
“什么?”
安乐公主大发雷霆,刚换上的茶具还没热乎又被扫落在地,白晃晃的尖锐碎片显得尤为刺眼。
刘氏试图安抚安乐公主:“殿下,许是......”
不等刘氏找到借口,门外传来丫鬟的通报声:“侯爷来了。”
刘氏顾不上别的,慌忙收拾满地的碎片,生怕安乐公主不管不顾要徒手捡碎片来威胁靖远侯。
威胁成不成功还在其次,刘氏主要是担心安乐公主伤到她的身体。
没等刘氏收拾好,靖远侯就进来了。
看到面目狰狞可怖的安乐公主,靖远侯没有上前,站在门口冷眼瞧了一会儿。
在安乐公主绷不住开口咒骂之前,靖远侯才出声:“殿下乃金枝玉叶,区区小事不值当大动肝火。”
虽说一开始也没指望狗嘴里能吐出象牙来,但安乐公主也没想到靖远侯会这么轻描淡写,本就在气头上的她,听完更是气炸了。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