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都在把真相推向光明。
当她踏上木梯时,头顶的衣柜门“咔嗒”打开,月光漏进密室,照亮了小满骷髅腰间的红绳——那是二十年前母亲给双胞胎系的“平安绳”,红绳的两端,一端系着被困的小满,一端系着逃生的她,至今仍在命运里纠缠。
回到卧室时,床头钟显示凌晨三点,镜面上不知何时又蒙上了水雾,这次浮现的不再是童谣,而是两个女孩的剪影,其中一个捧着蝉蜕,另一个握着钥匙,下方写着:“阿蓝,门开了”。
小蓝叫摸出手机,给“姑姑来电”发了条短信:“我找到小满了,她一直在等钥匙”。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镜面上的水雾突然消散,露出她真实的模样——短发女孩的眼中,倒映着从未消失的、双马尾的小满。
窗外的槐树在夜风里轻晃,蝉鸣声渐渐低沉,像在为某个漫长的等待画上句点。
小蓝叫知道,这只是开始,母亲的日记本里还有更多秘密,消防队的老陈头等着她去拜访,而最重要的是,槐树下的“林小婉之墓”为什么是空的,小满的尸骨又为何会在密室里。
但此刻,她低头看着掌心的钥匙,突然明白,真正需要打开的不是密室的门,而是她心中那道锁——那道母亲用谎言、姑姑用沉默、她用遗忘共同筑起的锁。
现在,锁开了,真相虽然残酷,却让两个被命运锁住的灵魂,终于有了重逢的可能。
铁皮青蛙在床头柜上“呱嗒”翻了个身,这次的声音不再刺耳,反而带着说不出的温柔,像是小满在说:“阿蓝,欢迎回家”。
暴雨后的第一缕阳光爬上窗台时,小蓝叫看见镜中自己的嘴角微微上扬,那是二十年来,她第一次为真正的自己而笑——不是小满的替身,而是小蓝叫,那个曾被母亲遗忘、被命运锁住,却终于找回妹妹的女孩。
蝉鸣再次响起,这一次,是新生的声音。
缝纫机的轮轴在晨光里投下蛛网般的阴影,小蓝叫盯着抽屉深处的暗格——昨晚密室探险后,她发现暗格底部还有道指甲划痕,顺着划痕撬开木板,露出用油纸裹着的日记本,封皮上“秀芳”二字已被虫蛀,却仍能辨出母亲的笔迹。
第一页写于1990年7月16日,双胞胎出生次日:“医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