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秀大山的其他类型小说《婆婆的银簪后续》,由网络作家“文字的海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河来信起波澜二河的信一到,家里就跟炸了锅似的。那信纸带着股淡淡的油墨香,可上面的字却像一个个滚烫的烙铁,烫得我心里直发慌。虽说我识字不多,可“自行车手表”这些字眼还是看得明白。信里说女方家张口就要三十块彩礼,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啊。我蹲在灶间,手里拨弄着罐子里的鸡蛋,一个一个地数着,心里盘算着这些鸡蛋能换多少钱。这时,大山站在门口,肩上扛着扁担,那扁担把老槐树枝都压得往下弯了几分。“娘,我去镇上卖点草药。”大山闷声说道,眼神里透着一股无奈和疲惫。我看着他后颈那块伤疤,那是去年去给大舅子家修牛棚的时候划的,到现在都还清晰可见。“顺道把这铜盆卖了。”我把王秀的陪嫁铜盆塞到他手里,盆底还沾着虎子吃剩的奶渍。大山的手顿了一下,像是想说啥,但终...
《婆婆的银簪后续》精彩片段
二河来信起波澜二河的信一到,家里就跟炸了锅似的。
那信纸带着股淡淡的油墨香,可上面的字却像一个个滚烫的烙铁,烫得我心里直发慌。
虽说我识字不多,可“自行车手表”这些字眼还是看得明白。
信里说女方家张口就要三十块彩礼,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啊。
我蹲在灶间,手里拨弄着罐子里的鸡蛋,一个一个地数着,心里盘算着这些鸡蛋能换多少钱。
这时,大山站在门口,肩上扛着扁担,那扁担把老槐树枝都压得往下弯了几分。
“娘,我去镇上卖点草药。”
大山闷声说道,眼神里透着一股无奈和疲惫。
我看着他后颈那块伤疤,那是去年去给大舅子家修牛棚的时候划的,到现在都还清晰可见。
“顺道把这铜盆卖了。”
我把王秀的陪嫁铜盆塞到他手里,盆底还沾着虎子吃剩的奶渍。
大山的手顿了一下,像是想说啥,但终究还是没出声,默默接过铜盆,转身走进了雨里。
到了镇上的当铺,那老板眯着眼睛,拿着铜盆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才慢悠悠地开口:“五毛钱。”
我一听就急了,这怎么行,“这可是黄铜的,咋就值五毛钱?”
老板往地上吐了口痰,一脸不屑地说:“现在铝盆才卖三毛钱,你这铜盆虽说看着是黄铜的,可也旧得不成样子了。”
没办法,最后只能咬咬牙,拿着那皱巴巴的五毛钱纸币离开。
回家的路上,我听见周寡妇在集上跟人嚼舌根:“李刘氏可真够狠心的,连儿媳妇的嫁妆都能卖。”
我心里一阵气,伸手摸了摸鬓角的银簪,想起当年我娘把银簪交到我手里时说的话:“女人这一辈子,就是个物件。”
3 虎子弹珠起纷争虎子这孩子,平日里就喜欢在墙根儿玩他那玻璃弹珠。
那弹珠可是他用十个鸡蛋好不容易换来的宝贝,整天捧在手心里。
可今儿个,小宝把他的弹珠给抢了,还把他推倒,脑袋撞在了石磨上。
等我赶到的时候,虎子鼻子里的血正汩汩地往外流,小脸吓得煞白。
王秀正跟孙梅扭打在一起,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吵着。
“老嫂子,”孙梅双手叉腰,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小孩子之间闹着玩,你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再说了,虎子这不是也没吃多大亏嘛。
婶子,这是张老头给玉坠的时候,一起给我的一封信,说是等合适的时候交给您。”
我接过布包,手有些颤抖。
打开一看,是张老头那歪歪扭扭的字迹:“刘氏,当年你丈夫把玉坠抵押给我,说等二河成家立业就赎回。
这么多年,我看着你们家起起伏伏,心里也不好受。
如今我时日无多,把玉坠和信交给你。
这玉坠是个念想,也是你们家的根,希望你们一家能和和睦睦,好好过日子。”
看完信,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这么多年的恩怨情仇,在这一刻,似乎都烟消云散了。
13 玉镯传承意深远自从孙梅坦白之后,家里的气氛明显缓和了许多。
虎子大学毕业后,在城里找了份不错的工作,还交了个女朋友,叫晓妍。
过年的时候,虎子带着晓妍回家。
晓妍长得眉清目秀,嘴巴也甜,一进门就“奶奶奶奶”地叫个不停,把我哄得心里乐开了花。
晚上,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虎子突然说:“奶奶,晓妍她对咱家的玉镯特别感兴趣,您给她讲讲玉镯的故事呗。”
我看着晓妍,笑着说:“好啊,丫头。
这玉镯啊,可是咱们家的传家宝,它见证了咱们家好几代人的风风雨雨。”
于是,我就把玉坠的来历,以及这些年围绕着它发生的事儿,都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晓妍听得入了迷,眼睛里闪着光,“奶奶,这玉镯太有意义了。”
我点点头,从箱子里拿出玉镯,递给晓妍,“丫头,这玉镯就交给你了。
以后啊,你和虎子好好过日子,把咱们家的这份情谊和传承,一代一代地传下去。”
晓妍小心翼翼地接过玉镯,戴在手上,“奶奶,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看着晓妍手上的玉镯,我仿佛看到了这个家的未来。
玉镯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就像我们一家人的生活,虽然历经波折,但始终温暖而美好。
14 李二河的醒悟这些年,二河在城里虽说日子过得不错,但总觉得心里缺了点什么。
那天,他和媳妇因为一点小事吵了起来,媳妇一气之下回了娘家。
二河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看着墙上的结婚照,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在老家的日子,想起了大哥和大嫂对他的好。
二河决定回老家看看。
银簪记1 风雨分家时我姓李,娘家姓刘,村里的人都喊我李刘氏。
今儿个这雨下得昏天黑地,老天爷像是憋足了劲儿在闹腾。
我站在屋檐底下,眼睁睁地看着王秀抱着铺盖卷,一步一滑地往村头走去。
她怀里的虎子,那小胳膊小腿在雨帘里乱扑腾,小手伸得老长,像是想抓住点啥,又像是在跟这个家道别。
“娘,让他们留下吧。”
大山闷声闷气地开了口,手里还死死攥着半块发黑的玉坠。
我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他爹当年赌输了,抵押给张老头的物件。
想当年,他爹把玉坠交出去的时候,还信誓旦旦地发了毒誓,说日后定会赎回。
可这一晃眼,多少年过去了,人都没了,玉坠却还在这儿,成了个念想,也成了个麻烦。
“留下?”
我忍不住冷笑一声,那笑声在这雨声里显得格外刺耳,“老二在城里眼瞅着要娶媳妇了,那彩礼钱从哪儿来?
咱们家就这点家底,不紧着老二,以后他可咋办?”
说完,我弯腰抄起半袋发霉的玉米,朝着王秀递了过去,“拿着,别到外头给饿死了。”
王秀压根儿没接,她怀里的虎子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那哭声在这风雨里传得老远。
我心里一紧,别过脸去,实在不忍心看她俩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可这日子不就是这样吗?
总得有个轻重缓急。
正这会儿,雨幕里有个身影晃了过来,没一会儿就听着那大嗓门响起来了:“亲家母,听说分了三亩薄田?”
不用看,我就知道是赵婶来了,她今儿个又不知道要整出啥幺蛾子。
我下意识地攥紧了头上的银簪,那是我过门时候的陪嫁,跟了我大半辈子了。
我挤出一丝笑,说道:“老姊妹,大山媳妇这肚子里还怀着呢,总得给口饭吃不是?”
赵婶撇了撇嘴,那表情像是我占了她多大便宜似的。
她慢悠悠地掀开竹篮,从里头拿出个物件,说道:“这是给虎子的百家锁,纯银的。”
我盯着那锁,心里一阵冷笑。
想当初虎子满月的时候,她连个鸡蛋都没舍得送,今儿个突然拿出个纯银的百家锁,指不定憋着啥坏呢。
雨还在下着,那银锁在雨水里泛着冷冷的光,就像一把小刀子,扎得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2
回到家,看到我和大山在院子里晒太阳,他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妈,大哥。”
二河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和大山抬起头,看到二河,都有些惊讶。
“二河,你咋回来了?”
大山问道。
二河走到我们跟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妈,大哥,这些年我错了,我一直以为在城里有了钱,有了地位,就是成功。
可我却忽略了家人,忽略了你们对我的好。”
我看着二河,心里既心疼又欣慰,“孩子,起来吧。
过去的事儿,就别提了。
只要你能明白,一家人在一起,比啥都强。”
二河站起身,看着大山,“大哥,以前我不懂事,总是麻烦你,还嫌弃你。
现在我知道错了,你能原谅我吗?”
大山笑着拍了拍二河的肩膀,“说啥呢,咱是亲兄弟,哪有隔夜仇。”
从那以后,二河经常回老家看望我们,还和大山一起帮衬着村里的贫困户。
他终于明白了,亲情才是这世上最宝贵的东西。
15 夕阳余晖暖人心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也越发老了,身体大不如前。
但看着孩子们都过得幸福,我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这天,我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晒着太阳。
大山和王秀在一旁剥着花生,虎子和晓妍在逗着他们刚学会走路的孩子。
二河也带着媳妇孩子回来看我,一家人热热闹闹的。
我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禁想起了过去的点点滴滴。
那些曾经的争吵、矛盾,都已经成为了过去。
如今,在这夕阳的余晖下,我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和满足。
“奶奶,吃个苹果。”
小曾孙跑过来,把一个洗得干干净净的苹果递给我。
我接过苹果,咬了一口,甜甜的汁液充满了口腔。
“好,好啊。”
我笑着说,看着家人们的笑脸,觉得自己这一辈子,虽然历经坎坷,但终究还是幸福的。
这玉坠的故事,也将随着我们家的传承,一直流传下去,成为我们家最宝贵的财富。
在这片熟悉的土地上,我们家的故事还在继续,而那玉镯,就像一个无声的见证者,见证着我们一家人的团结、和睦与幸福。
浊的眼睛,思绪一下子就回到了三十年前,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李老头就是在那个晚上,因为赌钱把家里的土地输了个精光,还把玉坠抵押给了张老头。
“他说等二河娶媳妇就赎回。”
张老头的手慢慢地垂了下去,声音也越来越弱,“可二河......”他话还没说完,头一歪,就没了气息。
我没听完他的话,心里一阵慌乱,转身就跑出了屋子。
那玉坠在我兜里,滚烫滚烫的,就像一块烧红的火炭。
第二天,我带着玉坠去了镇上的当铺。
当铺老板戴着副老花镜,接过玉坠,放在灯下仔仔细细地看了半天,然后推了推眼镜,说:“这是老坑翡翠,能值......”话还没等他说完,王秀突然像疯了似的闯了进来,大喊道:“那是我儿子的学费!”
我俩一下子就撕扯了起来,也不知道怎么的,玉坠“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摔成了两半。
我看着地上的碎片,脑子一片空白,突然就想起李老头临终前看着我的眼神,嘴里嘟囔着:“刘氏,我对不起你。”
6 孙梅银镯藏隐情孙梅哭哭啼啼地来找我,说她的银镯子断了,想跟我借点钱去修。
“老婶子,”她抽抽搭搭地说,“你哥赌输了两头猪,家里实在拿不出钱了。”
我看着她手腕上那道红红的勒痕,心里突然就想起当年王秀被赵婶逼着喝那些奇怪汤药时的可怜模样。
“镯子是假的。”
我盯着她的眼睛,冷冷地说。
孙梅一下子愣住了,像是没听懂我的话,“啥?
老婶子,您这话是啥意思?”
我冷笑了一声,说:“你以为那钱是那么好拿的?
你手上这镯子,压根儿就不是真银的。”
孙梅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眼神里满是惊恐和不信。
当天夜里,孙梅抱着半块玉坠来找我。
她哆哆嗦嗦地把玉坠递给我,说:“这是张老头给我的。”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没等她说完,就一把抢过玉坠,塞进了枕头底下。
7 虎子求学缺书包眼瞅着虎子到了上学的年纪,王秀一脸愁容地来找我借钱,说是要给虎子买个书包。
“娘,”她眼睛哭得红肿,“虎子考上镇里的小学了,可咱家实在没钱给他买书包。”
我坐在炕头,手里数着罐子里的鸡蛋钱,心里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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