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要她给我生个后代而已,你为什么这么抵触,你们中原人不也是三妻四妾的么?”
“况且我还只有你一个妻子。”
他说的这样理直气壮。
面对他质疑和责问,我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嘴角,只能失望地看着他。
拓跋昭烦躁地一脚踢翻水桶,声音也冷了下来。
“只要她生下孩子,无论是男还是女,我都会把她送走。”
“我身为单于,不能不为族人着想。”
“你别再胡闹了,到时候我会把孩子交给你抚养,只叫你一个人娘亲。”
这些话自从祺奴被带回来之后,我每天都听他说上一遍。
起初我还会厮闹心痛,可现在我已经心如死灰。
他说完就转身回了帐篷,再没看我一眼。
而我抱紧了自己单薄的身体,听着帐篷里传来的坦率的喊声,默默的抬头看向夜空。
马上就是父兄再一次来这里贩马的日子了。
我看着被摔碎的水滴型吊坠,眼眶瞬间发红。
而一旁的祺奴满脸的惊恐,楚楚可怜的趴在地上,连身体都在不断的瑟瑟发抖。
“云舒,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想要还给你而已,我没想到它会这么容易就摔碎了……”
说着,她开始哽咽起来,眼泪不住的往下掉。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草原的女人泪水也这么多。
她见我铁青着脸,又爬过来跪在我的脚边,“实在是昨天单于说带着它太碍事所以才摘下来的,醒来他急着出去就扔到桌子上了。”
“云舒,求求你不要怪我好么?”
一字一句像是一把刀,狠狠的插在我的心中。
这是拓跋昭征战时险些丧命后,我亲手给他系上的,更是我娘亲留给我的遗物,是她在寺庙跪了三天三夜求来的。
拓跋昭说过死都不会摘下来的。
胸口鼓胀的情绪快要让我喘不上气,可是东西已经碎了,我跟她说再多能有用么?
我握紧的拳头缓缓松开,刚准备扶她起来。
却没想到她晃了晃,猛地倒了下去。
还没等我反应,她手上用力,直接将我推到了池塘里,由于呛水我拼命的挣扎着。
余光瞥到拓跋昭正大步流星的朝这边赶来,他脸色沉的吓人。
还没等我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