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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我的丈夫知道真相,悔一生陆渊唐茵 全集

如火如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嘴里是失智的怒吼:「以为我不敢吗!以为我不敢吗?!」我感觉,身体被破开了无数个口子。铺天盖地的血腥,像是洪潮将我彻底淹没。耳边的最后,似乎听到了,安安惊恐又似哀求的声音:「妈妈,安安带警察来了,安安来了。」我吃力睁开眼,睁开眼,没有安安。身体坠入无尽深渊。4警察来得很快。我断气不到十分钟,警车就赶了过来。安安已经糊了满头满脸的汗,却没掉一滴眼泪。只绷着小脸告知警察,我被挟持带走的方向。努力认真描述着,凶手的模样。直到他们终于找到了我这里,面色早已惨白的小孩,才猝然跌倒在了我身旁。我浑身十余处刀伤,满身满脸全是血。连嘴巴也被丧心病狂的凶手,用粗糙针线胡乱缝上,死状不堪入目。几位民警,都被惊到一时倒抽冷气。可安安好像看不到。她像是曾经的...

主角:陆渊唐茵   更新:2025-04-21 15: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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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渊唐茵的其他类型小说《恨我的丈夫知道真相,悔一生陆渊唐茵 全集》,由网络作家“如火如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嘴里是失智的怒吼:「以为我不敢吗!以为我不敢吗?!」我感觉,身体被破开了无数个口子。铺天盖地的血腥,像是洪潮将我彻底淹没。耳边的最后,似乎听到了,安安惊恐又似哀求的声音:「妈妈,安安带警察来了,安安来了。」我吃力睁开眼,睁开眼,没有安安。身体坠入无尽深渊。4警察来得很快。我断气不到十分钟,警车就赶了过来。安安已经糊了满头满脸的汗,却没掉一滴眼泪。只绷着小脸告知警察,我被挟持带走的方向。努力认真描述着,凶手的模样。直到他们终于找到了我这里,面色早已惨白的小孩,才猝然跌倒在了我身旁。我浑身十余处刀伤,满身满脸全是血。连嘴巴也被丧心病狂的凶手,用粗糙针线胡乱缝上,死状不堪入目。几位民警,都被惊到一时倒抽冷气。可安安好像看不到。她像是曾经的...

《恨我的丈夫知道真相,悔一生陆渊唐茵 全集》精彩片段


嘴里是失智的怒吼:「以为我不敢吗!以为我不敢吗?!」

我感觉,身体被破开了无数个口子。

铺天盖地的血腥,像是洪潮将我彻底淹没。

耳边的最后,似乎听到了,安安惊恐又似哀求的声音:

「妈妈,安安带警察来了,安安来了。」

我吃力睁开眼,睁开眼,没有安安。

身体坠入无尽深渊。

4

警察来得很快。

我断气不到十分钟,警车就赶了过来。

安安已经糊了满头满脸的汗,却没掉一滴眼泪。

只绷着小脸告知警察,我被挟持带走的方向。

努力认真描述着,凶手的模样。

直到他们终于找到了我这里,面色早已惨白的小孩,才猝然跌倒在了我身旁。

我浑身十余处刀伤,满身满脸全是血。

连嘴巴也被丧心病狂的凶手,用粗糙针线胡乱缝上,死状不堪入目。

几位民警,都被惊到一时倒抽冷气。

可安安好像看不到。

她像是曾经的无数次一样,平静地撒娇地用小手摸了摸我的手。

「妈妈,安安把警察叔叔带来了。

「还好,找到了妈妈。」

「安安有乖乖听话,安安永远乖乖听话。」

她似乎不知道我死了,又似乎,只是不愿意知道。

往常的这时候,我会抬手摸摸她的头。

再摊开手心,变戏法一般,变出一颗糖果。

可这一次,我再也摸不到她的头。

我的灵魂漂浮在半空中,因悲痛和无措而颤栗。

安安才四岁。

陆渊不知道她的存在。

而我爸,最近病情加重情况不好。

自己都难熬了,更无力再帮我照顾小孩。

我的安安,该怎么办?

民警迅速拉开了她。

有女民警心疼地捂住了她的眼睛,温声哄她:

「小朋友,妈妈只是睡着了。

「阿姨先带你上车休息,好吗?」

眼睛被捂住,安安没有抗议。

只乖乖点头道:「好。

「阿姨也早点,帮我叫妈妈上车好不好?

「妈妈睡在外面,会着凉的。」

5

女民警再说不出话,带着孩子上了警车。

除了安安,和我法律意义上所谓的丈夫陆渊。

我剩下的唯一的亲人,就是我爸。

我的后事需要亲人处理。

当晚,警方无奈带着我的死讯,和我的遗体照片,带上安安一起,去往医院找我爸。

我急切想要阻拦,清楚我爸会无法承受。

他如今病情严重,自己都快是命悬一线了。

可我只剩下灵魂。

哪怕追着警方赶去医院,急得团团转,也无力阻拦。

病房里,安安见到我爸,立马跟他告状:

「外公,妈妈又在路边睡着了。

「她会着凉的,您快给她打个电话吧,她最怕您了。」

以前有过一次,我忙案子到深夜。

在托儿所接了安安后,昏倒在了路边。

我工作忙碌时,常会顾不上自己的身体。

但只要我爸给我打电话,吓唬我说,要出院照顾我。

我会立马乖乖听话,丢下工作去医院陪他,保证下次一定照顾好自己。

这一次,安安的意识似乎出了问题。

她以为,我只是像之前一样,昏睡在了路边而已。

有警察将安安暂时带离病房。

另外的警察,痛惜而无奈地,将我的死讯,告知了我爸。

再在我爸的执意要求下,将我的遗体照片给了他。

我听到了,连接着我爸心脏的心率仪器,尖锐的警报声。

他有些浑浊的眼睛,盯着半空。

数次张嘴,没能发出声音,也没能哭出来。

除此之外,我别开头,仓皇离开了病房,再不敢看他的反应。

警察很快离开。


他挡到了陆渊身前,路灯下,一张脸上都是冷汗,早已苍白如纸。

他被查出肝硬化一年,连下床多走几步,都很吃力。

却硬生生奔波了一彻夜,来到了这里,又等了一整天。

他神情痛苦,将文件袋递向陆渊:

「陆先生,小茵她……她离世了。

「我知道,孩子你不会要。

「拜托你在她的死亡证明上签下字,言明安安不是你的孩子。

「我会让孩子,进福利院走领养程序。」

陆渊盯着我爸看了好一会,似是才终于认了出来。

他见过我爸的次数,实在屈指可数。

听完我爸的话,他面色彻底黑沉,怒不可遏。

径直扯过我爸手里的文件袋,愤然甩到了地上:

「我警告过她很多次了,不要再玩这些恶心人的花样!」

袋子被甩到了地上。

里面的东西撒了出来,散落一地。

我周身是血的照片,落在了最上面。

在夜色里,格外醒目而又瘆人。

挽住陆渊手臂的女人,猝然受惊,一时尖叫出声,连面色都惨白了。

陆渊盯住那张照片,神情极短暂地怔住,眸底有短促划过的错愕。

但很快,他就回过神来。

他安抚地拍了拍女人的后背,神情憎恶到了极点,眸底只剩怒意翻涌:

「这么晦气的照片也敢P。

「也不怕哪天,真被挂到墙上,成了遗照!」

我爸吃力蹲身,捡起了地上的纸张。

再起身,看向陆渊时,眸底已只剩下空洞:

「陆先生,小茵她……真的不在了。

「孩子是无辜的,您不要孩子,就签个字,让孩子能被福利院收养。」

陆渊厌恨至极,还想冷嘲热讽什么。

身后,男人温润诧异的声音,突然响起:「唐叔叔?」

12

我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看到有人从公司里走了出来。

是我法律系的师兄周淮年,毕业后,也与我进过同一个律所。

从前他对我照顾颇多。

后来我与陆渊分居,去了外地。

与周淮年的往来,也少了许多。

陆渊看向来人,冷笑出声:

「送什么福利院?

「孩子的生父,这不是来了吗?」

周淮年听见了这话。

他看向面色苍白的我爸,再看向不远处,虚弱地蹲身在阴暗处的安安。

片刻后,神色诧异道:「那是唐茵的女儿?」

陆渊眸色生寒,冷嗤了一声:

「装模作样什么?自己的孩子不认识?」

周淮年不愿跟他多说。

看我爸脸色很不好,上前搀扶住他道:

「唐叔叔,有什么困难上我家说。

「我刚好接了个官司,跟陆氏有关,来这边跑了一趟。」

我爸迟疑着,一时不愿离开。

周淮年沉声道:「您可能不知道。

「陆渊跟唐茵的婚姻,早已名存实亡。

「他这种白眼狼,您别指望他会帮唐茵。」

陆渊黑了脸:「周淮年,我跟唐茵的婚姻,再怎样也轮不到你一个外人多嘴!」

周淮年不理会他。

安抚了我爸半晌后,将我爸扶上了车。

再走向不远处,将安安也抱上了车。

陆渊冷眼盯着他的背影,声线讽刺:

「这么急着一家团聚。

「周淮年,你是不是忘了,我跟唐茵的离婚手续还没办?」

周淮年径直要上车离开。

陆渊没能得到回应,神情一瞬有些恼羞成怒:

「一个是年轻有为的周法官,一个是匡扶正义的唐大律师。

「如果我要是起诉,她跟你婚内出轨,还有了孩子,再买点热度。

「你说你们,还能这样风光度日吗?」

周淮年拉开了驾驶位的车门。

手上倏然怔住,隔着车身,愠怒看向陆渊。


「她死了,她终于死了,哈哈哈哈。

「那个在法庭上,将我哥送进监狱的恶心女人。

「真该谢谢你啊,让我没有手下留情,哈哈哈哈……」

陆渊一张脸,渐渐褪去了全部血色。

他如同失了魂魄,双目似是深渊古井。

呆滞地、无神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只有一双手,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一只手拿着刀子,另一个手,还抓着我爸的手。

无论我爸怎样痛苦不甘嘶吼,苍老的面孔如同被撕裂,陆渊也没有松开。

陆渊嘴里,仍在语无伦次如同自言自语般:

「不可能……不可能……」

可他知道了的,他不可能再不相信。

眼前的一切,不是演戏。

满身是血的林虎,快要断气了。

他说的话,再无一个字,会是假的。

如同不是他陆渊冲上来,拦住了我爸要刺下的最后一刀。

此刻躺在地上的男人,就已经是一具尸体。

而我爸,已成了杀人凶手,死路一条。

陆渊最清楚的,这世界上,除了安安,我就我养父一个亲人。

我与我养父,相依为命太多年。

如果,我还活着,我养父绝不可能丢下我,来自寻死路。

只有一种可能,我……死了。

26

如同那天我临死时。

陆渊与我通的最后一个电话里,凶手亲口告诉他的那样。

如同他在公司外,拨通了我的电话,却被林虎接听。

林虎再一次,毫不隐瞒告诉他的那样。

真相早已清清楚楚摆在他眼前,我死了。

我没有演戏,没有躲避。

他陆渊本该是这个世上,除了林虎之外,第一个知道我死讯的人。

他本该,本该在很久以前,就知道了。

那个时候,我临死挣扎。

凶手在电话里挑衅他,问他:「真的不救你的妻子吗?」

那个时候,他在说什么?

他说:「那你可千万,不要手下留情。」

我爸拼命想挣开那只手,目眦欲裂,要了结林虎的生命。

他情绪崩溃,到最后,径直跪到了陆渊面前:

「陆先生啊,求你,求你。

「让我杀了这个畜生,让我的小茵安息吧。

「我的小茵,我的小茵,她是好孩子,没有对不起你啊。

「她都死了,都死了……」

他痛苦着,乞求着。

再在我离世后的这么多天里,第一次绝望落下了眼泪。

陆渊茫然看向眼前的一切,如同被定格在了原地的木偶。

我爸到底是情绪过激体力不支,本就重病的身体,很快陷入了昏厥。

救护车赶了过来,将我爸和濒死的林虎,带去了医院。

陆渊失魂落魄,一起跟去了医院。

他强撑着向警察作证。

说他亲眼目睹,是林虎喝多了酒,加上精神失常,毫无缘由拿刀挟持路过的我爸。

我爸为了自救,与他搏斗,才抢过刀刺伤了林虎。

林虎躺在病床上不甘心,刚醒来就怒吼说,是我爸拿刀子跟踪他,差点杀了他。

但他有精神疾病诊断单,前不久才以精神失常为由,杀害了我。

警方都知道。

没人信他的话,加上他脱离了生命危险。

警方最终以唯一的目击证人陆渊的说辞,结了案子。

离开医院时,警方跟陆渊惋惜说起:

「原来您就是唐小姐的丈夫。

「您该早点来南市的,那样的话,或许本还能见到她最后一面。」

而现在,我早已只剩下一捧骨灰,被我爸安葬了。

旁边有警察小声提醒:「分居五年了的,早没感情了。」

陆渊面色死寂站在医院长廊上。

闻言,他猛地侧目,看向轻声开口的那个警察。


像是很多年前,他在路边,捡我回家时,温声问我:

「没人收留你吗,那要跟我回去吗?」

我扑到他身前,尖声叫喊,满心惊惧。

7

可我死了,他看不到我。

只有颤巍巍却毫不迟疑的步子,不断逼近院区。

直到,他到了院墙外,似是想要翻墙入内。

在他身后,一道稚嫩不安的声音,倏然响起:「外公。」

我爸拿着刀的手,倏然僵住。

他回过身,借着昏暗月色,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安安。

那道瘦弱的身影,扑向他,再用力抱住了他。

「我想跟外公,一起找回妈妈。

「就拜托护士姐姐,带我跟过来了。」

我爸因常年扎针,而遍布青紫伤痕的手,颤抖了一下。

手上的刀子,无声滑落进了草地里。

良久,他颤声开口:

「外公先送安安,去福利院住一阵子好不好?

「妈妈给外公打电话说,去了很远的地方接官司,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

「外公病了,照顾不好安安。」

小孩抱紧了他,小身板轻轻颤动着。

良久,只乖乖点头道:「安安听话,等妈妈回来。」

我爸神情空洞,面容死白。

瘫坐到了地上,紧紧抱住了安安。

他声线带上了嘶哑的呜咽:「对不起,对不起,外公不好。」

安安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外公不难过。

「妈妈工作忙,外公生病了。

「安安会乖,安安住到哪里都可以。」

我爸连夜带着安安,去了警局,询问将安安送去福利院的流程。

他急着将安安送去别处,多半也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原因。

而是想要没了牵挂,再去帮我报仇。

我心急如焚,却毫无办法,只能跟去了警局。

警察查询了一番,再看向我爸道:

「这个孩子,是唐小姐和她丈夫的对吗?」

我爸强撑着应声:「我女儿没有丈夫。

「她五年前,就离婚了。」

警察神情疑惑道:「但我们这边查到的资料,唐小姐还并未离婚。

「如果孩子要送往福利院,恐怕需要唐小姐的丈夫,确认她的死亡信息。

「再确认她的丈夫,不是孩子的父亲。」

「福利院,只会收留无父无母,或是父母无力抚养的孩子。」

8

我爸难以置信地僵站在原地。

五年前,我遭人诬陷,和陆渊大闹了一场。

他骂我下作,认定我算计了他。

而我不甘心担了这样的污名,心里不痛快,偏就不愿意离婚。

我忍无可忍,带着我爸,去了外地生活工作。

骗我爸说,我跟陆渊感情破裂,已经离婚。

我离开不久后,查出怀孕。

尽管吃了不少补血的东西,还是因为贫血,没能流产。

所以哪怕时至今日,我爸都不知道,我跟陆渊还未离婚。

也不知道,安安到底是不是陆渊的孩子。

警察再开口道:「我们没在案发地,找到唐小姐的手机。

「您要是有唐小姐丈夫的联系方式,可以联系下对方。

「如果孩子是她丈夫的,也就不必再送往福利院,可以让男方抚养。」

「不用。」

我爸突然急声,打断了警察的话。

半晌,他失神继续道:「孩子不是他的,不用他抚养。」

我跟陆渊自从五年多前结婚,几乎就从未和睦过。

我爸知道。

所以他大概也清楚,无论安安是不是陆渊的孩子,陆渊都不会接受她。

警察叹了口气:「就算孩子送福利院,唐小姐的死亡证明,也需要她丈夫签字确认。」

我爸良久的沉默。

我知道,他不愿意联系那个人的。

五年前,我与陆渊怎样大吵。

陆渊又是怎样满目憎恶地要与我离婚,说多看我一眼都恶心。


我爸都曾亲眼见过,亲耳听过。

可我不在了,安安才四岁,总要被安置好的。

我爸侧目,看向窗前,正被女民警陪着吃糖果的安安。

警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叹息道:

「孩子应该是创伤后应激障碍,才会以为自己妈妈还……」

警察不忍,没再说下去。

我爸苍老的手,用力攥进掌心里。

许久后,到底是拿出了手机,拨通了陆渊的电话。

已经是凌晨,电话却也很快接通。

大概是公务繁忙,那边还没有睡下。

我爸刚道明身份,再说出了我四岁的女儿安安。

不等再道明我的死讯,那边已经不耐至极,打断了他的话:

「孩子?谁的孩子?

「我跟唐茵分居多年,早就算事实离婚,她就是死了也别找我!」

9

我爸一时语塞。

大概是以为,那边已经知道了我的离世。

他面容颤动着,好一会,才吃力再说出话来:

「您……仍是小茵法律上的丈夫。

「请您在她的死亡证明上,签字确认,好让孩子……走领养程序。」

简短的几句话,他数次因为过于颤栗的声线,而打断声音。

双目间,已是近乎赤红。

可回应他的,是那边如同听到了笑话一般的,怒恨和嗤笑声:

「为了不离婚,现在连死都敢编了?」

我爸没能再出声。

那边冷笑声更甚:「那真该祝她,早点得偿所愿。」

我爸拿着手机的手,猛地攥紧。

那边再传来的,只有「嘟嘟」的挂断声。

我爸握着手机的手颤动着,轻声喃喃:

「怎么就,还没离婚呢?

「那样的……那样的男人。」

那边再不愿接听我爸的电话。

转而愤然给我发了条信息:

「别再玩这些恶心的花招!

「唐茵,你再机关算尽,这一次,也别想再耗着不离婚,我早受够了!」

我突然有些庆幸,我的手机,已经落入了那个杀人凶手的手里。

否则这样的短信,如果被我爸看到,他大概会更难过。

我总是不擅长讨人喜欢。

连好不容易得来的丈夫,也厌憎了我这么多年。

无法再联系上陆渊,我爸强撑着打理了我的后事后,还是订了去海市的火车票。

他带着安安,千里迢迢,找去了陆渊在的城市。

他身体不好,来海市又人生地不熟。

清晨下火车到海市,牵着安安,到处吃力寻人打听问路。

一直到临近中午,才终于找到了陆渊的公司。

可偌大的公司,他连大堂都没能进去,就被保安拦在了门外。

烈日炎炎,安安累得小脸苍白。

却只牵紧了我爸的衣角,一直没有吭声。

我爸将一直攥在手里的文件袋,小心递向门口的保安:

「拜托您帮帮忙。

「我女儿她……她离开了,她是陆渊陆先生的妻子。

「我有很着急的事情,需要找陆先生。」

这么多年,陆渊结婚了的事,外面几乎无人知晓。

保安只当他是疯子或骗子。

男人不接文件袋,神情嫌恶道:

「陆总跟温瑶小姐很快就要结婚了。

「您女儿是他妻子?呵!

「想撒谎行骗,也先打听打听清楚吧!」

10

我爸无论怎样恳求和解释,都无法进去。

他没有办法,只能先将安安,放置在了不远处的荫蔽处。

自己继续在大门外的烈日下等着。

我才想起,他昨天连夜赶来这里。

急着见陆渊,只给安安买了早餐吃,自己还滴水未进。

日头渐渐高悬,再是慢慢下坠。

我爸身体渐渐站立不稳,数次踉跄。

可一整天过去,直到傍晚时分,陆渊仍是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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