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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陪葬王妃是妖孽姜小渊姜亦依后续+全文

梨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亦依:“……”她身上还有浓郁的花香味,他居然还能闻到别的味道?!他是狗吧,鼻子这么灵。她抬了抬手臂,笑道:“只是小伤,小渊为我削水果,说话比划间无意划伤我胳膊罢了,他这孩子向来毛手毛脚,不过不影响剖尸,苏大人不必担忧。”这借口鸡肋,但他总不能特地掀开她袖子求证。夙沧墨瞥向她的胳膊,四岁孩童玩弄刀具,还能无意划伤人?傻子才信。既然对方不愿意如实告知,他也没兴趣继续追问,左右不过随口一问。“如此,多谢江先生的药方了。”“苏大人不必客气,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告退了。”他再没话找话,她的血怕是要顺着裤管流出来了。好在男人总算点了头,姜亦依这才微笑转身,三步并作两步去了安排好的客房。换下沾上血的裤子,垫上棉垫后,姜亦依咸鱼般躺在床上。曾经的...

主角:姜小渊姜亦依   更新:2025-04-21 1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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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小渊姜亦依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古代,陪葬王妃是妖孽姜小渊姜亦依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梨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亦依:“……”她身上还有浓郁的花香味,他居然还能闻到别的味道?!他是狗吧,鼻子这么灵。她抬了抬手臂,笑道:“只是小伤,小渊为我削水果,说话比划间无意划伤我胳膊罢了,他这孩子向来毛手毛脚,不过不影响剖尸,苏大人不必担忧。”这借口鸡肋,但他总不能特地掀开她袖子求证。夙沧墨瞥向她的胳膊,四岁孩童玩弄刀具,还能无意划伤人?傻子才信。既然对方不愿意如实告知,他也没兴趣继续追问,左右不过随口一问。“如此,多谢江先生的药方了。”“苏大人不必客气,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告退了。”他再没话找话,她的血怕是要顺着裤管流出来了。好在男人总算点了头,姜亦依这才微笑转身,三步并作两步去了安排好的客房。换下沾上血的裤子,垫上棉垫后,姜亦依咸鱼般躺在床上。曾经的...

《穿越古代,陪葬王妃是妖孽姜小渊姜亦依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姜亦依:“……”

她身上还有浓郁的花香味,他居然还能闻到别的味道?!

他是狗吧,鼻子这么灵。

她抬了抬手臂,笑道:“只是小伤,小渊为我削水果,说话比划间无意划伤我胳膊罢了,他这孩子向来毛手毛脚,不过不影响剖尸,苏大人不必担忧。”

这借口鸡肋,但他总不能特地掀开她袖子求证。

夙沧墨瞥向她的胳膊,四岁孩童玩弄刀具,还能无意划伤人?

傻子才信。

既然对方不愿意如实告知,他也没兴趣继续追问,左右不过随口一问。

“如此,多谢江先生的药方了。”

“苏大人不必客气,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告退了。”

他再没话找话,她的血怕是要顺着裤管流出来了。

好在男人总算点了头,姜亦依这才微笑转身,三步并作两步去了安排好的客房。

换下沾上血的裤子,垫上棉垫后,姜亦依咸鱼般躺在床上。

曾经的她是没有痛经这种苦恼的,这身子却是怎么调养每个月都要遭上这种痛苦。

不过也就头两天难受,每月一回,倒也还能忍受。

“娘亲,汤婆子烧好了,你快捂着。”

姜小渊一看娘亲不舒服就知道她又每月总有一次难受了,一下马车就开始替她张罗起来。

动作熟练地给姜亦依准备好了汤婆子捂肚子,还端来了一杯糖水。

他是不可能像自己那个小气又不爱媳妇的臭爹爹一样的。

姜亦依欣慰儿子的体贴,坐马车赶路也着实疲惫,准备睡一觉之前,她叮嘱道:“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我累了,别说漏嘴。”

“我知道的,您就安心休息吧。”

姜小渊眨了眨眼睛,刚才去热汤婆子的时候有人问起,他还说的是自己怕冷,在路上吹了冷风,担心染了风寒,所以才特地熬了一碗红糖姜茶。

毕竟这天气还没远到要用汤婆子的地步。

这事关他和娘亲的性命,他聪明着呢!

姜亦依对姜小渊向来放心,也就安心地躺下休息了。

夜深人静,窗外只有微风拂过树木的沙沙声,月光照在窗户上,熟睡的姜亦依蓦地睁开眼睛。

几年来被刺杀惯了导致她已经练出了警惕度。

果然,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立在床边。

长刀的锋芒在月光的照耀冰冷凌厉,姜亦依凭借着本能反应翻身躲过,匕首刺进了旁边的枕头里。

她微眯眸,想起同层的夙沧墨,不利用白不利用,扬声一喊:“有刺客!”

隔壁的姜小渊从梦中惊醒,皱眉嘟囔一声:“又来了,这个月都两次了!”

他迅速从床上跳了下来,握着自己小巧的匕首冲进了姜亦依房间。

刺客冷笑,来的正好,本就要父子一起解决,小的还自己送上门,也省得他再麻烦一趟。

正要先解决大的,就连那孩子扬声匕首便朝着他冲了过来。

不自量力。

刺客眼神讥讽,避开时顺势在地上一滚,扬刀便准备先杀了小的。

一根银针倏地从纱帐后的床榻中钻出,刺中他手背。

诡异的是,他一瞬便手臂发麻,手里的长刀也从手里掉了下去。

听见刺客长刀“哐当”掉在地上,姜小渊抓住机会跳了起来,匕首刺进对方手臂。

夙沧墨和手下来到姜亦依房门前时,看见的便是挡在她身前的姜小渊,手里的匕首还见了血。

而小家伙的亲“爹”,正懒洋洋地靠坐在床边,心安理得地被儿子保护着。

夙沧墨眉毛微挑,似笑非笑地看着姜亦依。

这爹做得好,躺在床上让四岁的儿子直面刺客。

李公公几人也是嘴角抽搐,惊得下巴都掉了。

这位江仵作……让四岁儿子直面尸体已经够令人吃惊了,此刻这是什么情况?儿子挡在爹面前,爹气定神闲地看戏。

刺客见有人过来,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

反正回去也是死,能杀一个是一个。

他拿着匕首,打算冲进纱帐杀了姜亦依。

“狗贼,谁允许你动我爹!”

姜小渊气红了眼,继续对刺客动手,却被踹开。

他立即下意识抱住对方大腿,绝不让他靠近娘亲。

刺客咬牙,眼底闪过一抹狠意,“既然如此,你就跟爹一起下地狱去吧!”

他一脚踹开姜小渊,举起匕首就打算解决掉这个孩子。

姜亦依眼眸一冷,手中银针正要刺出。

却见刺客手臂还未能弯下去,胳膊便被一只手反拧,只听骨节“咔嚓”一声,他疼得满头大汗。

回过头时,对上男人寒冽深幽的黑眸,顿时一股恐惧的凉意从心头涌出。

许是死亡的恐惧激发了他潜能,他另一只手紧握匕首,使劲浑身解数要刺进男人喉间。

夙沧墨冷冷勾唇,不避不让,直至刀尖险些就要刺到他时,他抬脚一踹——

气势汹汹的刺客如蝼蚁一般被他踹至角落,倒在地上吐血不止。

刺客满心惊惧地看着那个威压感十足的男人。

对方没说话,看着他的眼神却带着冷淡的嘲弄,仿佛在说:就这点本事,也配来当刺客?

姜小渊目瞪口呆。

他亲爹……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这要是让他知道娘亲就是他要通缉的人,他不是能一巴掌就能弄死他们母子俩?

护卫将刺客带了下去,李公公却着急地看着夙沧墨的腰间:“您还受着伤呢!”

这么多人,陛下又何必亲自动手?

人毕竟帮着解决了刺客,姜亦依不得不忍着不适下了床,披上了外衣出了纱帐。

“苏先生受伤了?”

她怎么没看到刺客有机会对他动手?

“旧伤。”

夙沧墨轻描淡写地说着,视线落在姜亦依身上,突然给了李公公一个眼色。

正好看看这位江仵作究竟有多少本事。

李公公反应迅速:“江先生既然会医术,不如劳烦江先生帮大人包扎一下。”

姜亦依:“……”

夙沧墨泰然自若地点头,“也好。”

“……”

姜亦依内心骂道:好你个鬼啊!

一个皇帝,他身边难道还少了太医?非要让她一个仵作给他处理伤口?

她腹部依旧不太舒服,压根不想动,下床已经是对他最大的尊重。

“江先生不愿?”夙沧墨撩起眼皮看她。

烛光下,男人绝世惊艳的脸庞眉眼愈发深邃迷人。

分明是询问的语气,他身上的气势却仿佛在警告人:你敢说不愿试试?


“你叫什么名字?”夙沧墨语调随意地问。

他语气说不上冷厉,可却带有上位者惯有的高高在上。

姜小渊皱了皱鼻子,心里对这个亲爹更没什么好感,心里微哼,回答:“我叫江小渊,江一一是我爹。”

“让我看看你写的什么。”夙沧墨没感受出这孩子对自己的不喜,或者说就算感受到了也无所谓,这世上喜欢他的人屈指可数,他只对着姜小渊手里的书伸出了手。

姜小渊抿抿唇,扭过头,目光征求娘亲的同意,见她点头之后才不情不愿地把书递给了夙沧墨。

这可是他的宝贝!

娘说了,每一份尸检记录都是一份宝藏。

他实在是不愿意把自己的宝藏给这位一直通缉他娘亲,害得他们母子俩东躲西c藏,还不能以真面目示人的亲爹。

夙沧墨低头一看,嘴角微抽。

这显然是一本这孩子记录其父所剖尸体的本子,记得倒是整齐认真,只是字迹实在丑陋。

还不仅仅是丑陋。

夙沧墨视线落在他方才新鲜出炉的记录上。

死者一,男,shēn gāo 六尺,huàn 有luó lì,且liú nóng ,皮下出血,尸体呈zï heī色……

“……”

平常孩子遇到不会的字,或许会画一个圈圈来代替,可这稀奇古怪的字符又是什么?他自创的文字么?

就这样,怕是只有他自己能看得懂。

“叔叔,你看明白了吗?”姜小渊心里得意,想着他一定看不懂。

这可是他和娘亲才懂的暗语!世上只有他们母子知道。

夙沧墨:“……”

和小家伙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对视上,他将记录书递回去的同时,还违心地夸了一句:“写得不错,业精于勤,当及时勉励。”

后面的话是在隐晦地劝他多多学习,尤其是多练习一下自己的字迹。

若是长大后字迹还这般丑陋,怕是连乡试都过不了。

这么小就有记录好习惯,做事也认真的孩子,是值得栽培的好苗子。

姜小渊心想他都看不懂,还装模作样,不过被夸奖,他还是很开心,眼睛弯成了月牙状,露出了洁白的牙齿,“谢谢叔叔。”

“……”

这怕是只听见了前面四个字。

李公公心里意外,多端详了一番姜小渊。

这还是第一个能得到陛下嘉奖的孩子,最重要的是,陛下竟然还勉励他?

主要是陛下平日里喜好美好之物,包括人,虽然他不好女色,但对于碍眼又碍事的人,话语总会毒辣几分。

可从外观看,这孩子虽然眼睛漂亮,但皮肤同其父一般,黝黑得让人下意识便忽视了五官长相。

一白遮千丑,这一黑,似乎就哪哪都不起眼了,就算不丑,却也绝对说不上漂亮啊。

姜亦依正要急着回去沐浴并写下今日的尸检报告,这是她多年来的习惯。

还未告辞,就听见男人语调不急不慢道:“江仵作还请留步,我有些话想问你。”

事逼。

姜亦依心里骂了他一句,挤出笑脸,“若是您不急的话,可否容我先去梳洗一番?实在是刚刚剖尸完,不方便谈话。”

她抬手示意了一下自己手脏,身上也沾染了一些血迹与味道。

夙沧墨颔首,“正有此意。”

正有此意你说什么留步!

她真恨不得把身上的脏污都抹到他脸上。

姜亦依对他笑呵呵地做出告辞动作,转身时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回屋前,姜亦依将自己和儿子全身消毒了一遍,衣物也浸泡在用来消毒的水之中,这才去仔细沐浴。

沐浴完之后,她闻着自己身上皂荚香味,狠狠暗骂了一句夙沧墨,不得已又把自己喷得香到能吸引蝴蝶。

可惜她不能成为变成蝴蝶飞走的香妃,还得去面对那位记仇记了五年的暴君。

憋着气在外面吹了一会儿,姜亦依才在夙沧墨的奴仆领路下来到了他的院中。

夙沧墨显然也才沐浴完,乌发湿漉,贴着他皙白如莹玉的脸颊,有水珠顺着轮廓滑落至修长的颈间,微凸的喉结略一滚动,颈间筋肉微动,水珠便滑进了白衣领中。

姜亦依飞快挪开眼,心想还好他长得不赖,五年前她也不算吃亏。

可这位帝王实在是小心眼,明明后宫佳丽三千,还搞得像是处男一样这么介意,全国通缉她五年!

但凡陵墓中有第二个男人,哪怕丑陋无比,她也不愿意选择这个小心眼的夙沧墨来做解药。

夙沧墨的视线也落在了她身上,狭长的凤目微眯。

这纤瘦的身影,怎么有种隐隐的熟悉感?

还未仔细回想,随着姜亦依走近,一股刺鼻的花香扑面而来,夙沧墨骤然紧锁眉头,止住了思绪。

他从未见过如此爱喷香味的男人,那熟悉感怕是错觉。

夙沧墨是习武之人,五官的感知力比常人更敏锐,包括气味。

这本就浓郁的香气哪怕离得远,他也能闻得清晰,走近之后,更浓得让他几乎要失去正常嗅觉。

“站住!”他冷眉蹙起,不悦呵斥。

姜亦依依言停住了脚步,离他两米远。

夙沧墨脸色就像是吃了苍蝇,“你身上是什么味儿?”

姜亦依眼神无辜而诚恳,话语透出几分无奈,“许多人说做仵作的身上可能有些枯骨烂肠的味道,怕常人不能接受,是以我会在身上喷些香气。”

此举当然不是为了遮掩什么尸味,而是为了掩盖她身上的所有味道。

每个人身上都会有自己独特的体香。

两人曾亲密接触过,姜亦依实在不敢在他面前冒险。

夙沧墨:“……”

就这浓郁让蝴蝶都能恶心到晕过去的花香,还不如死人上的味道好闻。

姜亦依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看到夙沧墨不爽的模样,心里幸灾乐祸,想着总不能她一个人被熏到难受,他最好恶心到和她永远保持这样的距离。

可惜她这愿望才刚升起就破灭了。

夙沧墨一边紧皱眉头,一边漠然命令:“过来。”


房间内安静了片刻,男人低沉的声音再度传出:“既是如此,苏某也不强求。”

姜亦依松了一口气,她有些后悔来见夙沧墨了。

“只是,江先生可以好好考虑一下。”夙沧墨的视线落在姜亦依的脸上,眸光微深,“若江先生愿意,苏某可派人助江先生寻到那人。”

能寻到就有鬼了!

压根就没这号人物。

姜亦依心中翻了个白眼,脸上却是一副纠结的样子,她沉吟片刻道:“哪能劳烦苏大人,只是在下来潭州之前便决定,要亲自找到那个人,所以只能多谢大人的好意了。”

夙沧墨自然能感觉到姜亦依的不愿。

他都一而再的对姜亦依示好,奈何这人在这件事上油盐不进。

看来她是对自己那位跑掉的妻子情根深种了,宁可放弃官职也要讨个说法?

若是寻常,他定然不会再与之周旋,只是这江先生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能人,就这般舍去,实在是一大损失。

姜亦依眼见这暴君又开始思忖,她连忙寻了个借口同他告辞。

从夙沧墨的院子出来,姜亦依可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院子以后还是不能再来了。

待山寨被围剿,南蛮的那位“大人”被抓之后,潭州的事情应该就结束了。

到时,她得尽快带着儿子离开,万万不能再同夙沧墨有所交集。

想到夙沧墨方才的话,姜亦依轻嗤一声。

傻子才会同他回京城。

看着姜亦依的身影离开,李公公才回了房间。

“陛下,江先生在院外停留片刻,方才离开。”李公公给夙沧墨续上新茶,想起刚才二人所谈之事,他话音一顿,“江先生似乎对官职并无追求。”

经李公公这么提醒,夙沧墨不免想到初次见面时,姜亦依表现出一副市侩的模样。

如今却又对送上门的大好前途不屑一顾。

便是要去寻姜小渊的母亲,也不必为此而放弃钱财地位。

倒是有些矛盾。

他收敛心神,将茶杯放下,漫不经心的询问:“小识那边可还好?”

“小皇子的身子恢复的不错。”提起小皇子,李公公不由想到了那日的场景,他犹豫了一瞬,还是说道,“小皇子似乎很喜欢江先生。”

夙沧墨只是轻声嗯了一句,没有多言。

李公公见状,也安安静静的侍候在一旁。

因派遣潭州刺史去围剿山寨,姜亦依这两天倒是过了一段安生日子。

没有夙沧墨的传唤,她轻松极了。

大清早,姜小渊就背好自己的小布袋,趴在姜亦依的床边催促:“爹爹,你快些起床,今日说好要带我和小识出门。”

姜亦依被吵的心烦,她闭着眼睛摸索过去,在姜小渊的抗议下,将他的头发揉成了马蜂窝。

“爹爹!”姜小渊气的跺脚,“我今日梳的发型都被你毁了。”

听着儿子的抗议,姜亦依的困意消散,她睁眼看去,只见姜小渊小嘴撅起,拿着一把小木梳,正在整理头发。

“小小年纪就知道臭美。”姜亦依翻身下床,忍不住笑出声,接收到姜小渊幽怨的目光后,她赶忙改口,“不过我儿子长得这般帅,确实应当梳个完美的发型。”

小家伙顿时得意的扬起头。

两人一个梳头,一个穿衣洗漱,很快就打理好。

待二人一前一后出了门,姜亦依才看见夙遥识在门外等着。

看样子是已经到了一会儿。

夙遥识身子本就虚弱,被冷风一吹,嘴唇都渐渐泛白。


姜亦依见状,大步上前,将姜小渊的斗篷给夙遥识穿上,还不忘嘱咐道:“日后得穿得厚些,否则你的身子受不住。”

“多谢江先生。”夙遥识耳根通红,不动声色的朝姜亦依挪了一小步,心中似是有烟花盛开。

姜小渊有些懊恼,他并不在意娘亲将他的斗篷拿给夙遥识,他在责怪自己,方才竟然忘了让小识在房间内等着。

他发病的样子那么痛苦,姜小渊只要想到那个场景,就觉得心中难受。

给夙遥识系好带子,姜亦依转头看向姜小渊,见他紧皱眉头,还以为是方才的行为让他不高兴,她只得安慰:“儿子,爹爹前些时日给你买了一件新斗篷,就在箱子中放着,快去取。”

“知道了爹爹。”

姜小渊返回房间,不多会儿便穿了一件崭新的斗篷出来,样式同夙遥识身上的一样,只是一件紫一件蓝,毛茸茸的领子将两个孩子衬得更是可爱。

虽然长相都在普通之下,但两人气质倒是不俗。

姜亦依满意的打量着两个孩子,若是姜小渊不皱着小脸,就更满意了。

“儿子,怎么了?”姜亦依一左一右牵着两个孩子出门,察觉到姜小渊心不在焉,她晃了晃他的手。

姜小渊叹了一口气,探头看向夙遥识,“都怪我考虑不周,害得小识在冷风中等了那么久。”

夙遥识抬眸望去,和姜小渊对视一眼,他抿唇摇了摇头道:“是我执意要等的,没想到惹得你们担忧。”

见姜小渊还是苦着一张脸,夙遥识继而说道:“多谢小渊愿意将斗篷让给我,很好看。”

两个小家伙一来一往的对话,听得姜亦依面上带笑。

往日觉得遥远的路,如今倒是很快便走完了。

前方便是医馆,只是同往日不同的是,今日的医馆外头竟围着一群人,传出嘈杂的声音。

姜亦依眉心一跳,顿时觉得不对劲。

这几年跟着姜亦依办事,姜小渊也有了些许经验,察觉到娘亲加快脚步,他也立刻收起打闹的心思,小跑着过去。

顾及到夙遥识的身体,他刻意放慢脚步,牵住他的手。

姜亦依挤到人群中,只见医馆门口有个女子席地而坐,伏在一具尸体上面痛哭着。

看见姜亦依,医馆的大夫赶忙朝她走来,眉头紧皱:“江先生,老朽实在是同这姑娘无法交流。”

“怎么回事?”姜亦依的视线落在尸体的脸以及脖子上,心中一沉,也顾不得听大夫解释,低声吩咐,“去派人报官,便说李家庄一事有疏漏。”

姜亦依面色严肃,大夫也意识到事关重大,赶忙招呼了一个伙计。

那姑娘大抵是哭累了,抬头便见姜亦依在她面前蹲下,她在这城中居住,自然见过姜亦依。

当下便仿佛寻到了救星,从尸体身上爬了起来,她跪在姜亦依面前,哭喊着:“江先生,求您救救我母亲,求求您。”

这人一看便已经死去多时,只是这姑娘无法面对真相,执着的想要请人救治。

周围的人这才看清尸体的惨状,脸上和脖子上的伤痕还不至于将人们吓到,只是腹部隆着,时不时的鼓起一块儿,一看就不正常。

姜小渊先前同姜亦依处理过类似的尸体,根本不足为惧。

但是想到身侧的夙遥识并未见过,他下意识抬手遮住夙遥识的眼睛,低声安抚:“这尸体模样可怖,还是挡着点好。”


“前方带路。”李公公下巴微抬,示意荆州刺史前方先行。

夙沧墨的视线在城门上方顿了顿,随即转身回了马车。

车队再次前行。

姜亦依心中有所考量,此次前来荆州,算是蹭了夙沧墨的马车,虽说用完就扔不太厚道,但是为了小命着想,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待到夙沧墨寻到小识父母的时候,上门与他道个谢便是。

这么想着,姜亦依便打算待会儿同夙沧墨告辞。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还未等姜亦依想好说辞,变故陡生。

车队刚刚停在刺史府外,里头便传出一阵嘈杂的声音。

荆州刺史心中一凉,看着慌忙跑来的管家,冷脸斥责:“一惊一乍的,成何体统?若是冲撞了贵人,该当何罪?”

管家自是知晓今日有贵客到来,但是想到方才的场景,他也顾不得其他,颤抖着声音解释:“大……大人,府中出事了,夫人……夫人她。”

听管家提到“夫人”,荆州刺史脸色大变,他顾不得夙沧墨在场,一把抓住管家的衣襟,厉声询问:“夫人发生了何事?可是生产不顺?”

“是,不,不是。”管家又是点头又是摇头,惹得荆州刺史心中怒火丛生,他一脚踹了上去,语气急切,“你快些说,夫人究竟怎么了!”

管家期期艾艾,语无伦次,许久之后才说了一句完整的话:“夫人肚子里的孩子被歹人剖走,现在夫人只剩一口气吊着。”

荆州刺史气血上涌,若非管家眼疾手快将他扶住,恐怕现在已经瘫倒在地。

“爹爹。”姜小渊凑近姜亦依,低声询问,“这不就是您先前说过的剖腹产吗?”

姜亦依垂眸看去,只见姜小渊不知何时已经掏出了他那本尸检记录,若非马车上没有备上笔墨,恐怕他现在已经兴冲冲的开启新的章节了。

“把你的本儿放回去。”姜亦依无奈扶额,“那位夫人还活着,你记录了什么!”

姜小渊并未急着放回去,反倒是揉了揉耳朵,“爹爹,那位伯伯不是说夫人只剩一口气吊着了吗?而且刺史大人看起来都快哭了。”

“难不成。”姜小渊眼珠转了转,似是迫不及待,“爹爹可以将夫人治好?”

姜亦依本就打算下去问问情况,她提着工具箱,掀开帘子,朝姜小渊与夙遥识嘱咐:“你们乖乖待着。”

此时夙沧墨已经下了马车,正打算随着满脸焦急的荆州刺史进府。

瞥见姜亦依的身影,他的脚步顿住,罕见的主动开口:“随行的江先生医术高强,让她去看看夫人的情况。”

荆州刺史脚步一顿,顺着李公公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个又瘦又黑的年轻男子快步朝他走来。

一颗心顿时冷却,荆州刺史并不认为姜亦依的医术可以比得过年过半百的老大夫,但是陛下发话,他压根儿无法拒绝,只好强扯出一抹笑:“江先生快快随我来。”

姜亦依只得同夙沧墨简便的行了一礼,脚步一转,跟随荆州刺史进了府。

至于姜小渊和夙遥识,想必夙沧墨会派人安顿好。

刺史府并不小,待他们匆匆走到后院时,已经过了一盏茶的时间。

刚刚靠近刺史夫人的院子,就见一盆又一盆的血水从里头端了出来。

荆州刺史面色阴沉,顾不得姜亦依的存在,焦急的就要进入房间。

恰好一个稳婆从里面出来,手上沾满鲜血,见刺史大人要冲进房间,赶忙拦住:“大人,万万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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