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的画面，“这些东西要是曝光，你以为国家会信一个守墓人的话？”
阿柱突然拽了拽我，指着厂房角落的消防栓——水压表显示满格。
我会意，假装踉跄，踢翻脚边的汽油桶。
灰大衣的枪口随我移动，我趁机按下手机里的火警铃声，厂房内顿时响起刺耳的警报。
“想玩火？”
灰大衣抬手射击，子弹擦过我耳际。
我扑向消防栓，扳手拧开的瞬间，水柱冲天而起。
阿柱早已摸到配电箱，扯断电线的刹那，电火花引燃汽油，火势顺着墙面窜向二楼。
表弟趁机挣脱绳索，抓起灭火器砸向看守他的壮汉。
“林秋！”
表弟踉跄着冲下来，他脖子上戴着个追踪器，“他们在我身体里埋了芯片，连接着……”话未说完，灰大衣的子弹穿透他肩膀。
我扑过去挡住表弟，后背撞上堆放的化学试剂桶，桶身标签上“氰化钾”的字样让我寒毛直竖。
“你们跑不掉的。”
灰大衣从楼梯缓步而下，“省公安厅有我的人，就算今天死在这，证据也会被销毁。”
阿柱突然举起猎枪，却被侧面冲来的赵四扑倒。
枪托砸在阿柱头上，他顿时血流如注。
千钧一发之际，我抓起身边的盐酸瓶掷向灰大衣，腐蚀性液体溅上他的脸，发出刺耳的嘶鸣。
“啊！”
他捂着脸开枪，子弹击中了表弟的腹部。
“冬子！”
我接住表弟下滑的身体，看见他嘴角溢出黑血——刚才的化学试剂桶被打破，毒液渗进了伤口。
表弟颤抖着扯开衣领，露出心口的旧疤：“爸妈的车祸……不是意外，他们发现了731遗址……”厂房外突然传来警笛声。
灰大衣咒骂着冲向后门，我摸出他掉落的手机，相册里全是村民的“实验体”照片，其中一张标注着“王婶儿子，编号027”的照片里，男孩手臂上的烙印和李富贵的一模一样。
“警察！
不许动！”
强光手电照亮厂房，真正的特警冲了进来。
带头的陈队长扶起我，出示警官证：“我们跟踪灰大衣三年了，他是省厅的内鬼，代号‘老槐树’。”
我望向表弟，他指着灰大衣掉落的公文包，用尽力气说：“里面……有名单……”公文包里掉出本黑色账本，首页写着“731遗址文物贩卖清单”，买家栏里赫然列着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