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软:“我拜你所赐,被皇上圈禁在此,我连正坤宫都出不去,我怎么救他?”
冯科急道:“为今之计,只能去皇后娘娘的母家去求助。
娘娘您知道,我可以出宫,但长公主必是不允我进府的,求娘娘给我一个信物,我带着去求见长公主和驸马爷。”
我看着在软榻上咿呀的儿子,他才一岁多,虽然自出生后就被皇上抱走,但他被皇上养得活泼可爱、白嫩健康,这些日子更是被送到我身边以解我思念之苦。
因我尚在禁足,皇上都是悄悄将皇儿送来。
皇上身边的老嬷嬷将那日皇上和冯科以及太后在安宁宫的事情、以及后来皇上和冯科在乾元殿的对话都告诉了我,我才知道原来皇上也有如此之多的不得已。
老嬷嬷还道:“皇后娘娘,我在宫中多年,伺候了先皇、也服侍了先皇的父皇,见识了皇帝的多情薄幸,也见惯了宫中女子的无奈,但从未见过像当今皇上这样对娘娘情深如此的人,望娘娘多加珍惜!
不要意气用事,皇上还没解了您的圈禁,定是还有他的考虑。”
我点头,转身从妆盒里取出父亲亲手送我的羊脂白玉雕像,那是父亲亲手雕刻的一对父女,父亲将幼女架在脖子上。
父亲曾说那是我和他。
“冯公公,拿着这个定能见到我父、我母。”
冯科急匆匆离去。
“祁大人、长公主,快去救救皇上吧!”
冯科一头闯入长公主府邸,对着多年未见的老情敌、老仇人开口恳求。
“冯科,你和皇上害我祁家害得还不够吗?
这不都是你说的皇上不是先皇的儿子吗?”
长公主一脸怒容,她对冯科说女儿和皇上是同父异母兄妹是耿耿于怀。
冯科双膝跪地、急得咚咚在大殿里的水磨石地面上叩头,口中哀求道:“长公主大人大量!
千万别和我计较!
都是奴才的过错!
长公主不看在皇上的面上,也要看在皇后的面上。
皇上爱皇后别人不知,奴才可是看在眼里,就算奴才千般诬陷皇后,皇上都是护着她的。
再说皇后还有大皇子,肚子里还有一个呢。”
祁松轻轻一摆手:“冯科,那你想怎么办?”
冯科顾不上细看昔日情敌那虽岁月流逝但依旧帅气的面庞,急忙道:“那就劳烦长公主调集公主府兵去拦一拦刘崇。
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