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时会发呆，洗澡洗得比平时久；他记得她的手机屏幕亮起时，总是迅速按灭。
他都记得。
只是没说。
他忍。
直到那天，他无意间翻到她外套口袋里一张揉皱的外卖票据，配送地址写着“星河书吧 · 九楼角落包间”。
那里，是校外一个极安静的私人自习空间。
而他记得——周安言曾发朋友圈，说过他最近常在那里写研究计划。
他再也忍不住了。
沈乔乔回到公寓时，屋里灯开着，桌上的饭菜已经冷了。
顾沉言坐在沙发上，手边是一杯未饮完的酒，脸色藏在半暗的灯光下，沉静得压抑。
她换鞋时，他没看她。
“你今天，是和谁一起？”
他问。
沈乔乔愣了一下：“社团……聚会。”
“乔乔，你说谎的时候，眼睛还是红的。”
他打断她，嗓音很低，但字字清晰。
她下意识后退一步，话没来得及组止，就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拉进怀里。
“你是不是一直都在见他？”
“你是不是觉得——我什么都不知道？”
顾沉言低头吻她，带着火焰一般的怒意。
他的手扣着她后脑勺，吻得粗暴、急促，像是在确认，又像是在惩罚。
沈乔乔被他压在沙发上，挣扎着推他：“顾沉言，别这样……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
他眼神灼热，近乎疯癫，“你说啊！”
她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有，有你！”
可他根本不信。
他的吻落得更狠，像要从她身上找回那些被夺走的安心。
他的手一路探入她衣摆，动作急躁又用力，她红着眼睛摇头，声音颤抖：“不要……顾沉言……不要这样……”他身体一僵。
她眼泪掉下来，哽咽着重复：“不要……”顾沉言的呼吸一点点冷下去，他看着她脸上的泪，整个人像被扔进冰水。
“你哭什么？”
“你不是不在乎他了吗？”
“还是……你哭，是因为我不是他？”
沈乔乔摇头，手却仍推着他，什么都解释不清。
他冷笑一声，站起身，抬手擦掉嘴角的酒味。
“我明白了。”
“你嘴上说你选我，心里却还装着他。”
“我真蠢。”
他说完，拉开门，毫不犹豫地摔门而去。
第十九章：你看不见的地方，我一直在和他告别门被摔上时，整个屋子震了一下。
沈乔乔坐在沙发上，指尖还在颤抖，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