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悄悄追光的人。
她是我这一生,最温柔的执念。
可我没有追得很明显。
我怕她被看见,又怕她不看见我。
直到林知微那天在教学楼后骂她。
“你真是不自爱。”
“顾沉言都懒得碰你。”
我没忍住,冲上去拉住她,冷声说:“林知微,你最好闭嘴。”
她还想再骂,我把校服外套脱下来,盖在沈乔乔头上,带着她直接走人。
她的手指攥着衣角,全身都在抖。
我知道她哭了,却什么都没说。
直到快走出校门,她才轻轻地问我:“你会不会觉得我真的……很不值?”
我停下来,认真看着她:“你是我最想放在心尖上的人。”
“不是不值,是太珍贵。”
她看着我,眼睛一点点湿。
从那天起,我们的关系变了。
她不再说“谢谢你”,而是会在我桌子上留两颗软糖。
她会靠在我肩膀打盹,在我耳边低声问:“顾沉言,你是不是对我很好?”
我说:“我只对你好。”
她眼里像藏了星星,轻轻笑了:“那我就贪心一点。”
高考那年,她考上了,我也考上了。
我们去了同一个城市,住得不远,过着学生情侣该过的小日子。
直到她母亲病重,手术指标迟迟无法通过。
她不告诉我,悄悄和她那个竹马联系,找人走关系。
我知道那天晚上,她哭了。
因为她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显示那人发来一句:乔乔,我可以帮你。
她没有点开,只是坐在那里,眼圈红红的。
我坐在她身边,轻声说:“你不愿告诉我,是因为怕我难过吗?”
她沉默。
我拿出手机,拨给我唯一一次请过的那位外科专家:“我要为我未婚妻的母亲安排一台最安全的肿瘤手术。”
“我出钱,不限额。”
她后来知道了,在出院那天晚上,她哭着抱着我,说:“顾沉言,我到底哪里攒了这么大的运气,遇见你?”
我笑了笑:“不是你运气好。”
“是我等得太久了。”
“终于等到你了。”
我爸听说我在大学创业、不愿回家继承家业的时候,震怒。
“你要为一个女人放弃整个顾氏?”
我轻轻回:“那不是我的顾氏。”
“你们也不是我的家。”
我不再回去。
顾莘也没再联系我。
她曾骂我疯了,说我不过是个“靠姓氏换来的废物”。
我笑着挂断了电话。
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