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岁月史书”：“我的嘴巴一向都很甜的，都是你教得好嘛。”
裴照野低下头亲我：“我尝尝看，是不是真的甜。”
我一秒恢复本性，小声道：“对不起，你好像油腻大叔，我配合不了。”
他冷哼一声，递过来一块玉米：“哼，给我细嚼慢咽，不然我生气了。”
啧啧，这不是已经生气了嘛。
12.程渡川不知道从哪里弄到了我的号码，给我打了一通。
我一听是他的声音，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挂断拉黑，一气呵成。
他又换了一个号码来打。
我直接给手机设置了不接任何陌生电话。
我确信了，程渡川确实有病。
而且病得不轻。
但凡他有一丝愧疚，这十年的时间里，他早就该说出真相。
但凡他有一丝喜欢，他也不会在重逢后，任由王陆柏嘲笑我。
什么都没做，却一副委屈、深情又可怜的模样。
我从未见过如此割裂的人。
这种人居然是我的初恋……怪不得每个中二病都想消除记忆。
真的很丢人啊。
我也想消除关于他的所有记忆。
13.程渡川在我公司的门口堵我。
我第一时间抬头，去看墙上的监控。
感谢监控，不然我觉得我真的会忍不住对他动手，然后铁窗泪。
程渡川一看见我，眼睛就红了。
看来裴照野说的没错，他可能真的有红眼病。
眼睛里的血丝，根根分明。
怪吓人的。
保安大叔朝这边投来视线。
我嫌丢人，对程渡川说：“走，换个地方说。”
我们进了一间咖啡厅。
程渡川坐下之后，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应棠，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我脸色铁青。
我喜欢过。
所以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还有比喜欢过他这种事更丢人的吗？
程渡川双手交叠，紧张得额头冒汗：“应棠，对不起。
我知道，高中的时候，我对你伤害很深。
我已经帮你澄清了，你没有得病，是我太胆小，没有主动站出来保护你。”
“这些年，我没有一天是忘记你的。”
“求求你，再回头看我一眼，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迟来的正义不是正义。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我冷冷道：“那你说说看，你胆小在哪里？”
他张了张嘴：“我……”我笑了：“我替你说吧，你当初之所以不敢承认你在跟我交往，是因为你觉得自己是校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