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站在那儿,苏晚钟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当中。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没头的苍蝇,在一个黑咕隆咚的大瓶子里乱撞,完全找不到方向。
以前对血神教那是言听计从,可现在被盲女这么一搅和,她这心里头的天平,开始“嘎吱嘎吱”地往另一个方向倾斜了。
这盲女呢,还拉着苏晚钟的手,一脸天真地说:“姐姐,你能陪我玩一会儿吗?”
苏晚钟看着盲女,哭笑不得,心里头那叫一个纠结啊,嘴里嘟囔着:“哎呀,你这小丫头,可把姐姐我给难住咯。”
但还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陪着盲女在那儿玩了起来,一边玩,一边脑子还在不停地转,琢磨着自己这以后到底该咋办呢。
明觉的信仰崩塌:佛寺地宫的惊天大瓜明觉本来好好地当着他的佛门弟子,结果也不知道犯了哪门子霉运,被迫还俗了。
他就像只斗败的公鸡,灰溜溜地回到了镇岳寺,心里头那叫一个憋屈。
回到寺里后,明觉心里烦闷得很,就跟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晃悠。
晃着晃着,嘿,也不知道咋就来到了佛寺地宫。
这地宫阴森森的,一股子陈腐味儿,就像谁家地窖里的酸菜坛子打翻了。
明觉摸着黑,东瞅瞅西看看,突然,他发现了一些破破烂烂的纸卷。
借着那点儿微弱的光线一瞧,好家伙,上头的内容就跟一道晴天霹雳,“咔嚓”一下,直接把他给劈懵圈了。
原来啊,上头清清楚楚地写着镇岳寺参与夺嫡的证据,这可把明觉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明觉就跟被抽了魂儿似的,“扑通”一声跪在佛像前,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眼睛里那叫一个痛苦与迷茫,就像两只大怪兽在里头打架,搅得他脑仁儿都疼。
)他一边哭,一边扯着嗓子喊:“我嘞个老天爷呀,我一直辛辛苦苦、勤勤恳恳地一心向佛,就想着能多渡化几个世人,让他们都走上正道。
咋就没想到,我这好好的师门,居然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缺德事儿啊?
这不是啪啪打我的脸嘛!”
喊完,明觉又像个祥林嫂似的,开始碎碎念:“我天天念经拜佛,吃斋禁欲,图个啥呀?
结果师门倒好,跑去参与那什么夺嫡,这跟我学的佛法完全就是背道而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