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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背上再次传来痛感,我却笑了,我给谁带来灾祸了?
我这不只给自己带来疼痛了吗?
所以丁长老,那可恶的老头完全就是危言耸听,就是随便找个理由赶我走。
我可不能让他如意!
父亲母亲谁都没留我,可我厚着脸皮在后屋住下了。
父亲去上班了,母亲去地里干活去了,小艳出去玩了,我留在屋里企图寻找父亲母亲能想起我的方法。
“叮……”老式座钟再次响了十二下。
这个,看太阳应该是中午十二点吧。
我正想着,就看到屋门被一把推开,一个满身大泥巴的小男孩闯了进来。
“不好了不好了!
小艳和娟娟掉河里了!”
8 河边惊变啊?
我从炕上一跃而起,一路小跑着和那小男孩来到河边。
河边已经聚集了很多小孩和家长了,李婶也在。
“李婶,怎么回事啊?”
“小艳会游泳,不会有事的。”
李婶说完,和我小跑着沿河寻找。
河水裹着上游的枯枝烂叶打着旋儿,我踩进河滩时凉鞋带子啪地断了。
淤泥从脚趾缝里钻出来,带着某种似曾相识的腥气。
李婶的塑料凉鞋在鹅卵石上打滑,她突然抓住我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