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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世不相逢顾晏阿晏无删减+无广告

元一逐梦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睁眼时,棚外已经天光大亮。我不顾遍体的伤口,慌乱地在身边摸索着。“灵儿,灵儿!”灵儿小小的身子蜷缩在我身旁。我急切地将她抱进怀里,却没有一丝温度。“醒醒!灵儿你醒醒啊!娘在这里!你睁眼看看娘!”眼泪止不住地落下,落在她冰冷僵硬的小脸上。怀里的人却再也没有了回应。目光落在她的小手上。还紧紧地、紧紧地捏着我一只衣角。我的心像是被捏碎了。身体的疼痛被不及心中剧痛半分。不知哭了多久,眼泪都近乎流干。我抱着灵儿毫无生气的身子,一步一步。到了屋后的山坡上。那里有一棵高大的梨树。我用手挖了一个小小的坑。我将灵儿轻轻放入坑中,最后一抔土盖在灵儿身上。起身时,胸前传来“铛”的一声轻响。我低下头,目光落在胸前的铜锁上。大概是无意中磕到了石头,锁身裂开了...

主角:顾晏阿晏   更新:2025-04-19 12: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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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晏阿晏的女频言情小说《来世不相逢顾晏阿晏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元一逐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睁眼时,棚外已经天光大亮。我不顾遍体的伤口,慌乱地在身边摸索着。“灵儿,灵儿!”灵儿小小的身子蜷缩在我身旁。我急切地将她抱进怀里,却没有一丝温度。“醒醒!灵儿你醒醒啊!娘在这里!你睁眼看看娘!”眼泪止不住地落下,落在她冰冷僵硬的小脸上。怀里的人却再也没有了回应。目光落在她的小手上。还紧紧地、紧紧地捏着我一只衣角。我的心像是被捏碎了。身体的疼痛被不及心中剧痛半分。不知哭了多久,眼泪都近乎流干。我抱着灵儿毫无生气的身子,一步一步。到了屋后的山坡上。那里有一棵高大的梨树。我用手挖了一个小小的坑。我将灵儿轻轻放入坑中,最后一抔土盖在灵儿身上。起身时,胸前传来“铛”的一声轻响。我低下头,目光落在胸前的铜锁上。大概是无意中磕到了石头,锁身裂开了...

《来世不相逢顾晏阿晏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睁眼时,棚外已经天光大亮。
我不顾遍体的伤口,慌乱地在身边摸索着。
“灵儿,灵儿!”
灵儿小小的身子蜷缩在我身旁。
我急切地将她抱进怀里,却没有一丝温度。
“醒醒!灵儿你醒醒啊!娘在这里!你睁眼看看娘!”
眼泪止不住地落下,落在她冰冷僵硬的小脸上。
怀里的人却再也没有了回应。
目光落在她的小手上。
还紧紧地、紧紧地捏着我一只衣角。
我的心像是被捏碎了。
身体的疼痛被不及心中剧痛半分。
不知哭了多久,眼泪都近乎流干。
我抱着灵儿毫无生气的身子,一步一步。
到了屋后的山坡上。
那里有一棵高大的梨树。
我用手挖了一个小小的坑。
我将灵儿轻轻放入坑中,最后一抔土盖在灵儿身上。
起身时,胸前传来“铛”的一声轻响。
我低下头,目光落在胸前的铜锁上。
大概是无意中磕到了石头,锁身裂开了一道小口,隐隐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我颤抖着,取下铜锁,仔细看着那个裂口。
一个荒谬而可怕的念头,在我心中升起。
我踉跄着跑下山坡,一路奔向镇上的首饰铺子。
老板接过铜锁,仔细看了看那个裂口。
又用小锤子轻轻敲了敲,脸色微微一变。
“姑娘,你这可不是普通的铜锁啊!”
老板惊讶地看着我。
“这外面一层是铜没错,但里面......怕是实打实的黄金!”
“您......您确定?”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
这铜锁是成婚头一年。
顾晏在城里帮人抄书赚了第一份工钱后送给我的。
我一直以为是个不值钱的小玩意,怎么会是金子呢?
“错不了!我开金店这么多年,还能看走眼?”
老板说着,拿起工具小心翼翼地刮开铜锁表层的一小块。
里面露出耀眼的金黄色。
“这做工绝非普通匠人能做出来的,而且这上好的赤金也是宫里才有的,少说也值......”
老板后面的话,我一个字也听不清了。
脑子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
金子......这锁居然是金子做的......
这么多的金子,足够买多少个百年雪莲?
足够请多少个名医?
如果我早知道。
我的灵儿,是不是就不会死?
我跪在女儿的坟前,久久不愿起身。
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阿苓......”
我没有回头,也没有理会他。
顾晏跑到我身边,看到眼前的景象愣住了。
他看着那小小的坟茔,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灵儿......灵儿她......”
声音颤抖,带着一丝不敢置信。
我缓缓地站起身,转头看着他没有任何情绪。
“你从宫里回来了?”
“阿苓,我......我不知道会这样......”
顾晏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强烈的痛苦。
他为什么会痛苦呢。
我们本不就是他想摆脱的累赘吗?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灵儿病成这样我丝毫不知情。”
看着他通红的双眼,我淡淡开口:
“顾晏,你整整两日没回家了。”
“昨天夜里书童来传话的时候,我与他说了让你早点回家,灵儿病了。”
我低头无力的笑:
“只怕是没传到你那里。”
“阿苓,对不起......是我最近太忙忽视了你和灵儿......”
顾晏上前一步,伸出手想要触碰我。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的手。
“灵儿的死,我也不想的,我只是......只是想......”
“只是想什么?”
“只是想考取功名,为了我和灵儿过上好日子,是吗?”
我打断了他的话,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
顾晏沉默了。
“若我知道灵儿病重,一定会抛下一切回来的。”
“阿苓,你相信我,再等我几日,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补偿?
我看着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嘲讽。
他拿什么补偿?
用他的谎言和不告而别,还是与他人的一纸婚书?
太可笑了。
对于顾晏来说,似乎一切都是能弥补的。
无论是灵儿的命,还是我真情意切付出的三年。
不过是他挥挥手就能忘在脑后。
茶闲饭语拿来与人调笑的谈资罢了。
但我不愿意再等了。
这天夜里,顾晏多次想与我搭话。
看我脸色不佳,只是默默做了一顿饭,陪着我吃完。
睡下后,他小心翼翼地从身后将我揽进怀里。
我背对他闭着眼。
背后的衣物却被他眼泪浸湿了一大片。
他熟睡后,我从他怀里退出。
来到桌边拿起笔,缓缓写下一封信。
写完,我把信封进信封,走出茅草屋抬头望向天空。
我从怀里掏出一块小巧的骨哨吹响。
半晌后,一只苍鹰缓缓降落在我的肩头。
我把信绑在苍鹰的腿上,抬手放飞。
苍鹰发出一声嘹亮的鸣叫,然后振翅高飞,消失在天际。
我看着苍鹰远去的方向,闭上眼。
阿娘,等我。
我很快就回家。


和顾晏成婚三年,因为穷,我一件旧衣服缝缝补补了三十次。
甚至连一文钱都恨不得掰开,花在他和女儿身上。
直到女儿病危,我为了筹钱白天卖血赚钱,晚上又到醉香楼送货。
却听到隔壁包厢里顾晏和他人调笑的声音。
那人问:“世子大人在民间装了这么多年穷书生,打算什么时候回宫啊?”
顾晏平淡地呷了口酒:“进京赶考那天。”
“我一回京就会和晚晴大婚。”
顾晏不知道,女儿病逝,其实是因为家里穷才买不起那一味救命药。
而我,会在他进京赶考那天彻底离开。
毕竟我们摩西人,从不在乎婚配这种形式。
刚去书院给夫君送了饭。
午后,女儿不知怎的开始发起高烧。
我用尽了法子女儿却不见好转,小脸烧得通红。
送走了村里的大夫,家里的最后一点积蓄也花光了。
我心急如焚。
邻居王婆婆端着药走进来,看着我和女儿心疼地叹了口气。
“最近宫里好像在招募捐血的人,捐一次血能给不少银子呢。”
“你家灵儿这病,可耽误不得......”
看着家里仅剩的最后一副药。
顾不上多想,我将女儿托付给王婆婆照顾。
便急匆匆地往城里赶。
皇宫侧门的偏殿外已经排起了长队,都是来应募捐血的贫苦百姓。
我攥着手里的布包,央求掌事公公多抽了几轮血。
直到抽到嘴唇发白,头晕目眩。
我才拿着换到的沉甸甸的银两离开。
一边向殿外走着,一边计算着这些钱够买几副药。
几位管事嬷嬷从我身边经过。
她们交谈的字眼被我无意中捕捉到。
“之前就听说世子殿下生来异瞳,一只银瞳世间罕见,今日一见果真奇特。”
“可不是嘛,世子刚出生,国师就称这银瞳是祥瑞,是独一无二。”
我手里动作一怔,赶忙追上前。
“嬷嬷,您刚才说的银色异瞳,是哪一只眼?”
嬷嬷停下脚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轻蔑。
“世子也是你一介草民能随便打听的?”
我吓了一跳,连忙跪下请罪: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觉得嬷嬷口中这人,与奴婢的一位故人有些像......”
“哦?你还有认识的人,是异瞳?”
“我夫君......他、他的眼睛也是一只银瞳......”
我声音越来越小,连自己都感到这事太荒唐了。
“你夫君?”
嬷嬷们对视一眼,都笑了。
“你这小娘子,倒是会异想天开。”
“世子是什么样尊贵的人物,怎么会跟你一个乡下村妇的夫君扯上关系?”
也是,世子一出生自然是皇亲贵胄,家财万贯。
顾晏那银瞳恰巧与世子相似。
都算是他一个无父无母穷书生的福气。
我羞愧地笑笑,抱着布包离开了。
在城里抓完药,我特意绕道去了趟书院。
顾晏说今日要去找老先生讨论学问,我担心他又会忘记吃饭。
便买了些他爱吃的干粮和点心给他送去。
书童接过干粮,笑着说。
“云苓姐,你对顾晏哥可真好,每天都变着花样给他送吃的。”
“他近日忙得脚不沾地,举目无亲的,多亏有你看着他吃饭。”
本想安顿顾晏今日早些回家,书童的话却将我的话堵在嘴边。
我怕女儿的事会让他分心,听着书院里的朗朗书声。
心里的疑惑被打消下去。
我真是异想天开。
我那个穷书生夫君怎么可能和世子扯上关系。



一口气跑回家里,我仿佛全身泄了力。
瘫坐在门口半晌才起身。
煎了副药后女儿沉沉睡下。
我守在女儿床边,手却不停的在剥花蕊。
直到鲜血混着眼泪糊了满手。
我双手颤抖捂住脸,脑海中浮现出与顾晏初次相遇的情景。
三年前,我来京城边郊送药材。
正要回南诏,路过村口的一家旧书摊时,被少年与摊主的争执所吸引。
少年想用自己身上仅有的饭钱去买书,求摊主给他便宜一些。
摊主不肯退让,看着少年急得眼眶通红。
我心一软。
便借给他一锭银子。
从那以后,我经常来药王谷。
也总能在书摊前遇到他。
他说自己自幼父母双亡,认为自己唯一能改变命运的方式就是考取功名。
过着粗茶淡饭的平淡日子,与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便抛下一切陪着他考取功名。
家书从南诏一封封地寄来。
说我身为摩西族族长的女儿,不该被情爱所困。
他一个双手空空的穷书生,连基本的生活保障都无法给我。
如果我想,家世优越的提亲者也会如同过江之鲫。
但我还是不顾家族的反对,留在了药王谷。
与顾晏私定终身。
恐顾晏会因为信中的内容伤了面子,成婚那天我拿出自己带来的全部嫁妆。
摊在桌上,一字一句诚恳道:
“你只用读你的书,准备科举,其他的有我。”
顾晏红着眼,眼里闪过一丝我不懂的情绪,承诺道:
“阿苓,等我金榜题名,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
为了让他安心读书,我把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当了。
只为了给他买笔墨纸砚和书。
现在想来,那抹我不懂的情绪大概就是嘲讽。
嘲笑我的不自量力。
嘲笑我的天真,和那些不值一提的付出。
这些年,恐怕是他连自己都骗到了,屈尊降贵地陪我一起过这种苦日子。
日里一有空闲,他就去城里找活干补贴家用。
手被砖块磨得笔杆子都抓不稳了。
也要带些我与灵儿喜爱的零嘴回家,抱着灵儿教她识字。
夜里我捧着他晒伤的脸涂草药,心疼地流眼泪。
他只是摇摇头。
说这本都是他该做的,不想我太辛苦。
那时看着他诚挚的眼睛,我才终于明白爱的最高境界是心疼。
他心疼我与灵儿陪他受苦。
我心疼他考取功名还要为家里劳作奔波。
可我没想到,我自以为我们都在为了衣食无忧的未来奔赴时。
他已经想好了如何从这场骗局里脱身。
丢下我和女儿去继续做他的世子,迎娶别的女人。
这三年究竟算什么呢?我竟也不知道了。
我歇斯底里的质问下,他大概还是会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
王爷所为,何来天理。
他自是天理。
我一时也没了质问的勇气。
深夜时,书童传来口信。
只说顾晏与夫子要准备纳贡会回的晚些。
我就这样坐了整整一夜。
顾晏也没有回来。



接下来的几天,顾晏哪儿也没去。
他像往常一样读书写字。
只是待在家里,寸步不离地陪着我。
他启程进宫参加殿试的前夜,我们相对吃了晚饭。
顾晏将一切收拾妥当后,我将他拉到桌边。
拿出一个木盒递给他。
打开木盒,里面放着是他送我的那把铜锁。
“这锁你拿去当了吧。”
“我去镇上的金店问过了,老板说,这外面是铜,里面包着金子。”
或许是我的语气过于平淡。
顾晏愣住了。
我抬头认真看着他,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神情的破绽。
可他永远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我原以为是因为年少的贫苦生活和悲惨身世,才造就了他这幅闲适的性子。
却从没想过这都是他天馈贵胄的身份造就的。
顾晏抬起头,语气无常地解释。
“这锁就是我在城里随手买的,或许是商人搞混了。”
我摇摇头,打断了他还想解释的话。
“不重要了,只是如果......如果我早知道这是金子。”
“或许灵儿就不会死了。”
我哽咽着说不出话:
“他说,这些金子......足够买好几支百年雪莲了。”
这些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顾晏。
他满眼都是不敢置信,嘴里喃喃着怎么会呢。
我内心却升起巨大的嘲讽。
他处心积虑的欺骗,造成的一切。
不都是他想要的吗?
“这些钱,应该也够你当进京赶考的盘缠了。”
顾晏瞬间红了眼,将东西推回我手里。
木盒横在两人身体之间。
他抱着我的力度大得像要将我融入血肉。
“阿苓,我不需要,这东西你收好,进京的钱我赚够了。”
“你放心,日后我定会加倍补偿你。”
“我们会有花不完的钱,我们会过上好日子。”
他声音逐渐颤抖,一遍遍的重复着似乎想让我相信。
他会让我过上好日子。
可是顾晏,你是以什么身份在和我承诺的呢?
是把我作为当朝世子露水情缘的过客。
还是你流落民间时收留你的好心人。
这哪一个拿来形容我们的这三年,似乎都太轻了。
但就算我跪在城门前,哭诉自己是世子妻子。
也只会落得万人嘲讽的下场。
真是可笑至极。
我笑着笑着,眼泪不自觉的落下来。
顾晏手忙脚乱地替我擦泪,眼神里满是愧疚和心疼。
他向我保证:
“阿苓,等我回来接你。”
“一定等我。”
次日,我醒来时顾晏已经离开了。
他替我做好了早餐,桌上还放着一张纸条和一个布袋。
布袋里沉甸甸装满了碎银子。
这些钱,足够我大手大脚花到他殿试结束。
布袋下的纸条下只写了四个字。
阿苓,等我。
我将那些钱和纸条放回原处。
拿出顾晏成亲那天送给我的玉佩,也放在了桌上。
我带着收拾好的包裹,头也不回地出门。
门口的周意安倚在马车旁,看上去等了许久。
他说阿娘收到信的时候,他就从南诏启程了。
来接自己经年未见的青梅竹马回家。
他自然乐得。
马车缓缓启动,窗外传来周意安轻快的声音。
“走吧,我们回家。”



深夜,我将香薰最后一步制作完成。
匆忙抹了把手指上被花刺割破的血珠,抱着盒子出门。
快步赶去镇上的醉香楼。
这香薰是我们族独有的配方制作的,虽有奇效。
但原料的花种布满倒刺,花蕊脆弱只能亲手制作。
我只做了三个时辰。
双手便被划得满是细小的口子。
眼睛更是被熏得几近失明。
但女儿的病始终不见好转,刚捐血换的钱转眼也被花完。
我还急需钱。
刚走进醉香楼,老鸨便热情地迎了上来。
“你可算来了,姑娘们可就等着你这香薰开张呢!”
验了货,我跟着老鸨上楼。
她叫我在长廊等候,她进去给我取银子。
这时我才好奇地打量起这地方。
二楼全是包间,房门大都紧闭着。
楼梯处还有专人把守,非达官显贵不可踏足。
顶头的客房门楣上雕刻着精致的牡丹,房门虚掩。
里面隐约传来男女调笑的声音。
非礼勿视地瞥了眼。
正要离开,房间里传来一个声音。
“顾晏,听说你这次进京赶考,是那女人倾家荡产,甚至卖掉了自己的嫁妆才凑足的盘缠?”
“你别说,那女人除了蠢不说,还挺痴情。”
“不过就那点钱,恐怕还不够咱们平时吃一壶好酒呢!”
我脚步一顿,不敢置信地努力去听里面的对话。
“不过你这乞丐装还真挺像模像样的,走在路上我都不敢认了。”
我呼吸一窒,想起顾晏今早出门的时候。
我特意给他换了一套新衣服。
是我做了两天苦工赚的钱,让镇里的裁缝铺子给他扯的新料子做的。
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补了三十几次的外衣,我摇摇头。
不会的,一定是认错了人。
“不过顾晏,你这世子大人在民间装了这么多年穷书生,打算什么时候回宫啊?”
“放着好好的富裕日子不过,何必吃这种苦?”
先前的那个男声再次响起。
我死死盯着门缝。
看到坐在视线死角的男人伸出手。
他去拿桌上的酒杯,素色衣袖下露出一条鲜艳的红绳。
是前两日端阳节,我亲手戴在他手上的。
我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想推门进去却像被人攥住了喉咙。
“这些我自有安排。”
顾晏平静地呷了口酒,声音低沉。
一旁的女人这才嗔笑着开口,眼神审视着顾晏。
“阿晏,别告诉我你对那女人动了真情,那我们的婚约怎么办?”
顾晏拿着酒杯的手一顿,轻笑道:
“怎么可能。”
“赶考那天我就回京受位,和晚晴大婚。”
女人满意地笑了,包间里一片起哄。
起哄声里,有人问顾晏要怎么处置家里的蠢女人。
女人不屑道:
“不回来不就行了。”
“这种乡村野妇,给她一笔钱够她不愁吃喝,都够她感恩戴德你一辈子了。”
我攥着衣角期待着顾晏再开口。
期待着他反驳,否认。
我是他娶过门日日相伴三年的妻子,不是他随手就能丢弃的东西。
但是他始终没有说话。
戴着红绳的手一声不吭地喝着我拮据半辈子都买不起的好酒。
我再也站立不住,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拿着银子,头也不回地跑出了醉香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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