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无大碍，只是此次小产非比寻常……今后……怕是再难有孩子了。”
“多谢李太医了。”
傅子敬将李太医送至门外，没再多说什么。
蒋凝烟躺在床上，听着二人的对话，眼泪无声地滑落。
送走李太医后，傅子敬走到蒋凝烟床边。
他还穿着先前的那套衣服，外衫上还带有蒋凝烟的血迹，可他一凑近，蒋凝烟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
那味道，蒋凝烟太熟悉了。
早在穆婉柔靠近她的时候，这个味道就刻进了她的记忆里。
将军府上从来没有过这个味道的熏香。
而熏香至少要数个时辰，才能在人身上留下难以消散的痕迹。
也就是说，几乎今天一整天，傅子敬都和穆婉柔待在一起。
自打入京听到那些传闻起，蒋凝烟就不止一次地告诉过自己。
那些都是捕风捉影，当不得真的。
如今现实生生的摆在她面前，她没办法再骗自己了。
愣神间，傅子敬开了口，语气淡漠甚至还有几分责怪：“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婉柔也不是故意的，围猎场上本来就不能乱走动，是你太冒失了。”
“李太医说你伤了根本，今后再难有孩子了，不过没关系，你要是实在喜欢孩子，到时候我再纳几门妾室，把他们的孩子放在你名下，也都是一样的。”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院里人多，但总归将军府不能后继无人，你是将军府的当家主母，即便妾室进了门，也大不过你……”
傅子敬语气平静、神情淡漠，好像没的不是他的孩子。
蒋凝烟气极反笑。
当初许诺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是他，如今堂而皇之说要纳妾的也是他。
还美其名曰是照顾她的感受。
片刻后，她抬眸看向傅子敬：“何必如此麻烦，不如就将我这个不能延续香火的当家主母休了，你再另娶一个，到时我回我的苗疆去，也不在这儿碍你的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