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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也不是没苦硬吃,我只是想提前体验下百姓的疾苦。”
“你说你不想入宫门,那我便陪你在这宫门外生活。”
“这个权利你总该给我吧?”
我:“......”
12
赵靖渊时不时往我医馆跑,帮我抓药,陪我用膳。
顾阴山不甘示弱,不是拿着为我写的诗,就是拿着为我做的画跑来向我示好。
还言之凿凿:“木槿,这些都是我曾为你作的,一直保留至今,你要相信,我对你是真心的。”
都是些废纸,留着有何用?
再说,他的真心对我来说,已经毫无价值。
赵靖渊我不敢轰,但是顾阴山来一次我轰一次。
我轰一次他又来一次,实在比狗皮膏药还难撕。
被逼无奈,最后我只能在医馆门牌上写明:狗与顾阴山不得入内。
这一招居然凑效了。
顾阴山再也没来过我的医馆。
整个上京都在笑话顾阴山是狗。
赵靖渊幸灾乐祸道:“顾阴山格局太小了,连做只舔狗的勇气都没有,还怎么俘获你的芳心?”
我真想回他:“嗯,你这只舔狗做得真出色!”
13
赵靖渊有好一段时间不来医馆了,也没给我捎信。
后来我从那些高官口中打听到,赵靖渊被封为太子了。
意料之中的事。
太子又怎能随意出宫?
罢了,这样也好。
我的医馆重归平静,我也终于可以安心给我的病人看诊。
一日,我的医馆来了一位挺着孕肚的妇人。
那孕妇不是别人,正是高琯儿,顾阴山养的家妓。
我有些惊讶。
惊讶她已怀有身孕,更惊讶她会只身一人来医馆找我。
或许是将要为人母的缘故,高琯儿没了往日的跋扈。
“韩大夫,我知道你医术高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