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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落魄侯夫人逆袭一品诰命:谢子良沈舒华番外笔趣阁

烤弟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定亲次日,未婚夫金屋藏的娇伶在大街上拦下我的马车。“夫人若是不答应让妾身进门,妾身便一头撞死在这。”费尽心思才将这柔弱不能自理的外室解决。成婚才三年,小侯爷谢子良就吵着闹着要休妻另娶。“表妹要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沈舒华,你别不识好歹,自请下堂还能留你几分薄面。”我惊诧的看着他。我家虽是朝堂新贵,但我大姐是当今皇后,我姐夫是当朝皇帝。我父亲位同宰相,我大哥正三品大理寺卿。我二哥商路遍布整个晋朝,更是钦点的皇商。他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让我自请下堂?“怎么,难不成你还想休妻?”......郡王府夫人亲自上门来替永安侯府的小侯爷谢子良保媒。我及笄前,上街听到最多的就是关于谢小侯爷的风流韵事。今日为了哪个乐伎大打出手呀,明日又为了哪个花魁豪掷千金...

主角:谢子良沈舒华   更新:2025-04-18 18: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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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子良沈舒华的女频言情小说《从落魄侯夫人逆袭一品诰命:谢子良沈舒华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烤弟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定亲次日,未婚夫金屋藏的娇伶在大街上拦下我的马车。“夫人若是不答应让妾身进门,妾身便一头撞死在这。”费尽心思才将这柔弱不能自理的外室解决。成婚才三年,小侯爷谢子良就吵着闹着要休妻另娶。“表妹要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沈舒华,你别不识好歹,自请下堂还能留你几分薄面。”我惊诧的看着他。我家虽是朝堂新贵,但我大姐是当今皇后,我姐夫是当朝皇帝。我父亲位同宰相,我大哥正三品大理寺卿。我二哥商路遍布整个晋朝,更是钦点的皇商。他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让我自请下堂?“怎么,难不成你还想休妻?”......郡王府夫人亲自上门来替永安侯府的小侯爷谢子良保媒。我及笄前,上街听到最多的就是关于谢小侯爷的风流韵事。今日为了哪个乐伎大打出手呀,明日又为了哪个花魁豪掷千金...

《从落魄侯夫人逆袭一品诰命:谢子良沈舒华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定亲次日,未婚夫金屋藏的娇伶在大街上拦下我的马车。

“夫人若是不答应让妾身进门,妾身便一头撞死在这。”

费尽心思才将这柔弱不能自理的外室解决。

成婚才三年,小侯爷谢子良就吵着闹着要休妻另娶。

“表妹要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沈舒华,你别不识好歹,自请下堂还能留你几分薄面。”

我惊诧的看着他。

我家虽是朝堂新贵,但我大姐是当今皇后,我姐夫是当朝皇帝。

我父亲位同宰相,我大哥正三品大理寺卿。

我二哥商路遍布整个晋朝,更是钦点的皇商。

他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让我自请下堂?

“怎么,难不成你还想休妻?”

......

郡王府夫人亲自上门来替永安侯府的小侯爷谢子良保媒。

我及笄前,上街听到最多的就是关于谢小侯爷的风流韵事。

今日为了哪个乐伎大打出手呀,明日又为了哪个花魁豪掷千金啦。

他总能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令我没想到的是,这样的男子,日后竟成了我的夫君。

我沈家乃京中有名的清流。

父亲位居正四品户部侍郎,母亲是清流世家长女。

我大哥金榜题名,二哥经商之才,姐姐更是嫁进了王府。

虽然只是续弦,却让我的身价也跟着上涨。

我及笄那年,京中保媒的贵妇人将我家门槛踏破。

父亲却在这些世家贵族中挑了个落魄的侯门勋贵。

当年风光无限的永安侯府,甚至连郡王之女都下嫁。

便是后来在京中颇具贤名的谢夫人。

只可惜永安侯英年早逝,谢夫人独自撑起门楣,将几个孩子抚养长大。

大儿子才华横溢,早早便考取功名入朝为官。

却在治理水患时不幸身亡。

小儿子从小溺爱,文武不成,不堪造就。

谢夫人为他操碎了心,想让他通过成亲,让儿媳鞭策他成长。

挑选来挑选去,最后跟我爹达成了共识。

姐夫肃王生母身份低微,他不得皇帝青眼,继承大统的可能微乎其微。

作为皇子限制颇多,对我家的帮助也极为有限。

想要跻身上流,还要依靠爵位,永安侯谢家便是最佳人选。

谢夫人亦想让我的兄长们能够扶持谢子良一下。

两家便一拍即合,敲定了我的婚事。

母亲含泪握着我的手。

“那小侯爷整日里在花街柳巷厮混,听说还养了个外室。”

“若非真的娶不到高门妻了,又怎会来求娶我们这小小四品官家的幺女。”

“舒华若嫁过去,岂不是要日日受那群妾室磋磨。”

我是家中最小的孩子,极受宠爱。

母亲教导我时并没有教大姐那般严格。

毕竟小儿很少掌家,我基本不可能成为当家主母,日常教导里便对我娇纵些。

时至今日,母亲却后悔了,怕我压不住谢子良的那些妾室。

兄长拧着眉头,父亲并不吭声。

我安抚的拍了拍母亲的手。

“母亲不必为我担心,女儿愿意嫁入永安候府。”

父亲和兄长皆是一愣。

我在他们面前跪下,语气郑重:

“家族荣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如今大哥已经高中状元,二哥虽行商路,在民间名头却家喻户晓。”

“大姐虽为肃王续弦,却也是实打实的王妃,女儿亦不甘居于人下。”

“虽然谢小侯爷风流成性、不成气候,但我将来的孩子却可继承侯府爵位,延续家族荣光。”

“我们沈家世代清流,想要再往上走,便只能是入勋贵之门。”

在家族荣耀面前,什么儿女情长根本不重要。

男女之情,夫妻恩爱,有则最好,没有亦不强求。

我要嫁的是小侯爷,至于小侯爷如何,并不重要。




谢夫人惊诧于我的大度,她也想侯府能儿孙满堂。

见我不像寻常妇人那般爱吃醋,想独占夫君,连连夸我识大体。

还对着娘家郡王府直夸我贤德。

因着我身怀有孕,郡王府那边也给送来了许多珍贵之物。

我孩子出生那年,永安侯府终于迎来新生后代。

谢夫人喜极而泣,进宫替我求了五品诰命的封赏。

也是这年,太子被人刺杀身亡,皇帝一病不起,各皇子明争暗斗。

我父亲高升二品尚书左仆射,位同宰相,协理朝政。

外面风雨飘摇,永安侯府一片安宁。

弘阅百日的时候,最名不见经传的肃王,我的姐夫。

竟然悄无声息的在夺嫡之战中胜了。

我姐姐成了皇后,大哥升任正三品大理寺卿,二哥被钦点成了皇商。

我也被加封成了三品诰命夫人。

本以为这辈子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去了。

不曾想谢子良竟为了让我们生活多点乐趣,在京中闹出了个天大笑话。

彼时弘阅刚学会爬,正是最好动的时候。

我平日里除了带去谢夫人那让她逗逗,其余时间鲜少出门。

再加上照顾他我从不假手于人,也因此很少去关注谢子良的事情。

这日我正逗弄着在榻上乱爬的弘阅,香烛通报说花娘求见。

我让嬷嬷将孩子带下去。

花娘前些日子刚刚查出怀孕,正是胎像未稳之时。

我看在她腹中胎儿的份上,让她不必日日来请安,先将胎养好再说。

我靠坐在椅子上,慵懒看她。

花娘咬着唇搅着帕子,欲言又止。

这三年,我学着母亲的法子恩威并施,将府里这些人治的服服帖帖。

府中上下无人敢对我不敬。

“何事如此不爽快。”

“夫人,侯爷近日来闹出的动静,您听说了吗?”

我让她坐下说话,有些不耐道:

“侯爷风流多情,你又不是不知。”

“如今你已有身孕,安心养胎,生下个一儿半女,后半辈子也有了指望。”

“何管外头他如何潇洒。”

这么简单的道理,偏偏有很多妾室看不明白。

总想着靠那点宠爱过日子。

花娘含着泪:“夫人,这次不同,侯爷都连着两个月没进过我们院子了。”

“我怀着身孕,叫了他,他也不来看一眼,我如何能安下心来。”

她掩着帕子在那偷瞄我,小心翼翼试探道:

“听说那女子还是老夫人娘家的亲戚,夫人您就半点不担心吗?”

担心?

我先是一怔,尔后觉得好笑。

谢夫人早年丧夫,中年丧子。

这么多年费尽心力的操劳,身体早已落下病根,精神头也不算太好。

而谢子良既无功名,也无官职,空有永安侯的名头。

手里头没半点实权,在府里说话的分量都没我好使。

这种情况下他还能起异心?

若换做两年前,或许他还真能有这本事。

可如今我家势头如日中天,早已不是当初任人拿捏的小小四品官。

我有何可担心的。

但表面功夫总归要做,我叹息一声,摆摆手:

“此事我会查清楚的,你且安心养胎,下去吧。”




婚后第一日,谢子良带着我去给谢夫人敬茶。

永安侯的排位立在堂前,我面不改色的跪拜下去。

谢夫人对我的态度很是满意,将她手上那个传承的血翡戴在了我手上。

又赏了我一匣子的珠宝首饰。

“这些东西都是我年轻时戴的玩意了,如今老了,便留给你们这群小年轻。”

“款式比不得现在了,你挑着戴。”

谢夫人年轻时可是郡王之女,得到的好物件好多都是现在用钱买不到的。

我自然不会嫌弃。

回门那日,母亲拉着我说了好多体己话。

又用了午膳才依依不舍的放我们离开。

还没回到永安侯府,一脸纠结之色的谢子良终于开了口:

“夫人,想必花娘你已经在那日街上见过了。”

“她只是不想离开我,这才唐突了你。”

“既然日后都由夫人掌家,夫人便差人将她接回府上吧。”

我的心沉了沉,面上却假装苦恼。

“我与夫君夫妻一体,管理后宅本就是我分内之事。”

“可如今我们刚刚成亲,若匆忙将她接进府中,于夫君和侯府的名声都有影响。”

“况且母亲还在呢,我也并未完全掌家,母亲那边,还需要协调不是。”

谢子良听到我后半句话,原本拧着的眉渐渐松开。

“说的也是,不过你也要尽快安排,花娘在外面受了许多苦。”

我点头,“夫君放心,我定会尽快将她接进府中。”

“到时给她安排个体面的身份,抬她做个贵妾,也不算辱没她,夫君觉得如何?”

谢子良握着我的手笑得满意:“夫人安排的很好,就由你做主,我很放心。”

早在看到花娘时,我就已经想好了对策。

谢夫人孀居,最是看重侯府脸面,生怕别人说她辱没了永安侯府门楣。

谢子良求她无门,定会像花娘一样,把注意打到我身上。

而我要做的,便是将花娘进门时间拖一拖,拖到我有孩子为止。

我的孩子必须是这侯府的嫡长子。

待我三个月的身孕胎像平稳时。

距离我承诺谢子良将花娘接进府中已经过了半年。

我也并未再拖下去。

在迎花娘进门的同时,又给谢子良纳了三位貌美如花的小妾。

这是我按照他的喜好精心挑选的,娇滴滴的美人,模样、身段样样出挑。

四人进门给我敬茶那日,我坐在主位上轻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笑得温和。

被抬为贵妾的花娘见到一个比一个漂亮的妾室,气的手里帕子都要搅烂。

咬着牙泪眼盈盈望着谢子良。

谢子良忙着端详其他美人,完全没瞥她一眼。

花娘用帕子掩着口鼻,泪水漱漱落下。

当日街上那下马威,如今我尽数还了她。

她若聪明,就该明白在这侯府之中,谁才是真正掌握她命脉之人。

男人若靠得住,这世上便不会有那么多怨偶了。




谢子良的风流韵事我并不想多管。

岂料调查出来的事情却惊世骇俗,叫我大开眼界。

从前我就听闻谢夫人和娘家郡王府来往密切。

入府后谢夫人也曾同我说过,谢子良从小就与那些表家的兄弟姐妹关系甚好。

尤其是与舅爷的庶女秦梦儿表妹关系匪浅。

但我入府之后并未见过这位秦梦儿表妹,也从未听谢子良提起过。

而今不知是旧情复燃还是怎的,两人又重新联系上了。

听说是秦梦儿在游湖时不慎落水,醒来后突然性情大变。

不复从前那副文静模样,反而变成极为猖狂。

叫嚣着秦家无权干涉她的自由,被关了也会想方设法的跑出来。

遇上谢子良后,便一路跟着他到处花天酒地。

甚至大庭广众之下,俩人不顾男女大防,在湖边共同戏水。

更是勾肩搭背,一同上青楼喝花酒。

醉了酒还当众啃在一起,滚作一团。

到处宣扬着‘自由恋爱’‘父母无权支配我人生’的观点。

打着‘自己的身体我自己做主’的旗号与一众公子哥卿卿我我。

遭受了不少百姓的指点议论。

消息传到谢夫人耳朵里,竟直直将她气出病来。

她却忍着病痛一路去到郡王府,将这件事情商讨个结果。

结果就是不同意也不能让秦梦儿入侯府。

因为谢夫人的大女儿已经嫁到了郡王府。

再从郡王府娶回一个,岂不是落魄的穷苦人家才会干的换亲之事?

为了两家的脸面,也为了宫里头宫里头不问罪,是断不可能换亲的。

为了彻底杜绝两人的可能,郡王府当即就找媒人给秦梦儿说了一门外省的亲事。

这事我全然没有插手,也不主动过问,全当不知道。

但我悠闲,谢子良却十分心急,风风火火的跑回来了。

我在榻上逗弘阅,他却看也没看,便急匆匆道:“母亲可是去了郡王府?”

让我嬷嬷将弘阅抱下去,才看着他说:

“花娘如今胎像未稳,夫君既然回府了,便先去看看她吧。”

“她身子弱,夫君该好好宽慰她才是。”

谢子良十分敷衍的点点头:“嗯嗯,花娘我会去看的。”

随后便是盯着我不说话了。

我不禁苦笑。

从前我才嫁入侯府第三天,他便迫不及待让我将花娘接入府中。

如今不过是让他看看自己曾经的心头好,看看自己的孩子,他便如此敷衍。

我看他没走,又不像是要看孩子的样子,不禁问道:

“夫君可是有什么话要同我说。”

谢子良抿了抿唇,突然就给我倒杯茶,又过来给我捏肩。

“舒华最是通情达理,我与表妹两情相悦,心意相通,决不能失去她。”

我将他的手按停,起身让他坐下,假装糊涂道:

“哪个表妹?”

谢子良一噎,“就是母亲娘家的表妹,梦儿,秦梦儿。”

“表妹的事情,只怕我做不了主,夫君不如去问问母亲的意见?”

“倘若母亲同意,表妹进门做个侧室也无不可。”

我毫不客气的将这烫手山芋丢出去。

他犹豫一下,有些不敢看我的眼睛。

“梦儿同其他女子不一样,她是个集才华与美貌于一身的奇女子,生平最是不耻为人侧室。”

“哦?既然如此,让秦夫人为她择一门正头娘子的好亲事不就好了?”

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谢子良瞪了我一眼,咬牙切齿道:

“梦儿只愿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会另嫁他人为妻!”

我唇角的弧度渐渐抿平,眼神里也多了几分犀利。

“所以夫君的意思是?”




令我诧异的是,这才定亲第二日,谢小侯爷的外室就找上门了。

我前去寺庙上香,我的马车却在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上被一女子拦停。

那女子楚楚可怜,跪在马车前哭哭啼啼。

“夫人行行好,不要让妾身离开小侯爷,妾身不能没有小侯爷啊!”

“妾身愿意为夫人当牛做马,只求夫人能给妾身一条活路,妾身给您磕头了。”

围观百姓越来越多,我的贴身婢女香烛气的直接掀开车帘子怒斥:

“放肆!我家姑娘清清白白,是你哪门子的夫人,你莫要攀污我家姑娘!”

我看在眼里,心中不禁冷笑。

这女子曾是京中有名的清倌乐伎,名唤花娘,被小侯爷赎身后养在外头大半年了。

碍于她的贱籍出身,谢夫人始终不同意纳她进门。

如今跪求到我面前,无非是想让我难堪。

收,就是打了我自己和谢夫人的脸。

不收,她这般哭闹于我名声实在有损。

怎么着她都不亏。

花娘显然有备而来,她故意放声大哭大闹:

“这全京城都知道了沈家嫡女要嫁给小侯爷了,姑娘这般说,不就是嫌弃妾身出身低贱,不愿容忍罢了!”

“姑娘今日若是不答应,妾身就一头撞死在这!”

说罢,她就冲着我的马车撞来。

车夫赶忙冲过去阻拦。

周围看戏的百姓也开始议论起来:

“这沈家姑娘还真是心狠,还没进门能就先逼死夫家的妾室。”

“就是啊,都说这沈侍郎家的女儿冰清玉洁,通情达理,如今一看,也不是嘛。”

“我呸,你们也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世间有哪个女人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我倒觉得这小贱蹄子直接撞死的好!”

百姓争论不休,我掀起帘子,轻睨着她。

“你是谢家的人?”

花娘扭扭捏捏,“不是......”

“那就是外头的了。”

这话惹得周围一阵发笑。

若是妾室,还能得他们高看几分,这外室,最为人不耻。

“这事你还是自己去求谢家吧,我还没嫁进永安侯府呢,做不了你的主。”

我示意马夫驾车离开,放下帘子隔绝她的视线。

花娘还想拦车,被马夫一鞭子吓得后退连连。

眼睁睁看着我离开了。

这事传到了谢夫人耳朵里。

她估摸着是怕我们这桩定好的婚事就此告吹,送了厚礼来致歉。

我们两家本就有意联合,自然没有因为谢子良这点风流韵事而取消婚约。

甚至极快的敲定了婚期,让我提前嫁过去。

永安侯府虽然落魄了,但底蕴还在。

为着这个唯一的独苗,那排场是怎么大怎么来。

而我家里比着当初大姐出嫁的规格,给我备了份差不多的嫁妆。

在这场沈谢两家的联姻中,能绕京城一圈的聘礼嫁妆成了围观百姓津津乐道的话题。

毕竟我二哥经商之才,母亲手中的大部分产业又被我二哥接手扩大。

若非是有姐姐这个王妃的嫁妆规格在前,越不过皇家去,他们还想准备得更多。

为此只能在田地和铺子上多多给我一些。

一天流程走下来,我饿得两眼昏花,浑身疲乏。

却在盖头被掀后激起了一点精神。

这谢小侯爷果真有风流的资本,将谢夫人这个当年第一美人的相貌继承了个九成九。

如此一来,我也不算吃亏,将来的孩子也必然不会丑。

谢子良见我笑起也是一愣,“夫人生得如此好相貌,怎从不见京中盛传呢?”

我羞涩一笑,“许是我不常出闺门吧。”

他拉着我的手坐在我身旁,解下帐幔挡住摇曳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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