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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玫瑰,爱似烽烟抖音热门 番外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九岁那年赶上饥荒,我跟双生姐姐被卖给路过的戏班子。六年后,我成了班子里的红角。在我最风光的时候,姐姐骗我喝下哑药。看着前来请戏的人排着长长的队伍,班主没法子,只得连夜培训天资不如我的姐姐。之后,姐姐顶替我,成了班子里的头牌。我一气之下离开戏班子,误打误撞进了土匪窝。五年后,小弟把满身伤残的姐姐抬上山。我医好嗓子,顶替姐姐,重新回了戏班子。……九岁那年,全省饥荒,父母将我和双生姐姐卖给了路过的戏班子。我坐在板车上,一边抹泪,一边发誓长大要回来报复他们。姐姐却罕见地帮爹娘说话:“卖我们,能换粮食救幺弟的命,咱俩也不用饿死,他们没做错。”家渐渐模糊成一个点,我咂摸着姐姐的话,心中的恨小了许多。姐姐说的对,我们的确不再挨饿,只是必须从早到晚...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18 18: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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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乱世玫瑰,爱似烽烟抖音热门 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九岁那年赶上饥荒,我跟双生姐姐被卖给路过的戏班子。六年后,我成了班子里的红角。在我最风光的时候,姐姐骗我喝下哑药。看着前来请戏的人排着长长的队伍,班主没法子,只得连夜培训天资不如我的姐姐。之后,姐姐顶替我,成了班子里的头牌。我一气之下离开戏班子,误打误撞进了土匪窝。五年后,小弟把满身伤残的姐姐抬上山。我医好嗓子,顶替姐姐,重新回了戏班子。……九岁那年,全省饥荒,父母将我和双生姐姐卖给了路过的戏班子。我坐在板车上,一边抹泪,一边发誓长大要回来报复他们。姐姐却罕见地帮爹娘说话:“卖我们,能换粮食救幺弟的命,咱俩也不用饿死,他们没做错。”家渐渐模糊成一个点,我咂摸着姐姐的话,心中的恨小了许多。姐姐说的对,我们的确不再挨饿,只是必须从早到晚...

《乱世玫瑰,爱似烽烟抖音热门 番外》精彩片段

九岁那年赶上饥荒,我跟双生姐姐被卖给路过的戏班子。

六年后,我成了班子里的红角。

在我最风光的时候,姐姐骗我喝下哑药。

看着前来请戏的人排着长长的队伍,班主没法子,只得连夜培训天资不如我的姐姐。

之后,姐姐顶替我,成了班子里的头牌。

我一气之下离开戏班子,误打误撞进了土匪窝。

五年后,小弟把满身伤残的姐姐抬上山。

我医好嗓子,顶替姐姐,重新回了戏班子。

……九岁那年,全省饥荒,父母将我和双生姐姐卖给了路过的戏班子。

我坐在板车上,一边抹泪,一边发誓长大要回来报复他们。

姐姐却罕见地帮爹娘说话:“卖我们,能换粮食救幺弟的命,咱俩也不用饿死,他们没做错。”

家渐渐模糊成一个点,我咂摸着姐姐的话,心中的恨小了许多。

姐姐说的对,我们的确不再挨饿,只是必须从早到晚跟着戏班子打杂,抽空跟师父们学戏。

戏并不好学。

第一年,我们在挨打中度过。

第二年,班主说,我比姐姐更有天赋,他要重点培养我。

于是,我成了他最受宠的徒弟,每天不用干杂活,还可以跟着师父们上桌吃饭。

姐姐在戏班子里也算优等,没有离班的风险,所以并不和我比。

还在我偷拿白面馍馍给她时,训斥我放回去。

她说,要知道感恩,班主养我们不容易,有口吃的就是再生父母,好不容易活下来,不要动这些小心思。

十五岁那年,我第一次登台,反响特别好,班主说要把我捧成十里八乡的名角。

也就是从那时起,姐姐每晚都缠着我,要我把拿手的本事多教些给她。

她的唱功突飞猛进,一招一式也越来越像我。

我对她一丝疑心也没有。

谁知,一次登台前,她给我端来一碗水,水里掺了哑药。

我当时就失了声,呜呜啊啊朝她比划着,询问她是不是拿错了水。

姐姐攥住我的手,嘴角扯出笑容,“喜红,别怕,只是不能唱戏了,过几天还能说话,以后我养着你。”

我瞪大眼睛盯着她,发疯般咬她的胳膊。

我不明白,一向护着我的姐姐,为何要害我?

都说长姐如母,没想到我这如母的长姐,有一天会跟卖我的母亲一样变脸。

班主命人将我们拉开,并请来大夫给我治嗓子。

大夫让我说话,我说不出,大夫摇头叹息,不中用了。

班主皱着眉,抬眼看到请戏人长长的队伍,眉头拧得更紧了。

“师父,我替喜红上台吧,我们长得一样,不会被怀疑的。”

班主同意后,我捕捉到姐姐眼中一丝窃喜。

那天之后,姐姐变得异常忙碌。

白天忙着演出,晚上由班主和几位师父教她没学过的曲目。

我彻底被冷落,满心想着,原来所谓的天赋也不过如此,一碗哑药,就这样被轻易替代。

姐姐忙里偷闲,来房间里看我。

她告诉我不要害怕,班主现在很需要她,所以不会赶我走,她会养着我。

我扇了她一巴掌,抬脚把她踹出去。

她没哭,站在门外朝我做了个拥抱的动作。

我也没哭,甚至恨自己九岁那年也不该抹泪。

当晚,趁着夜色,我离开了戏班子,离开了害我的姐姐。

身上没钱后,我去山上逮兔子,却被一个男人用麻袋套住,扛进了深山。


我扣响张扬的房门,他也正好穿完衣服出来。

看见我满脸被烟熏过的痕迹,他用袖子帮我擦了擦脸。

“到底怎么回事,房子怎么会着呢?

我听见哭喊声,是不是有人受伤了?”

我把他拽进屋,将他屋里几个年纪小的赶了出去。

“怎么了,阿凤,我们不应该去帮忙救火吗?”

我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他,“张扬,趁乱,我们离开吧,你带我去你老家,我们结婚,好不好?”

“好。”

他盯着我眼,认真地点了点头。

我松了一口气,心里替姐姐高兴,她一定很开心张扬能够兑现诺言吧。

张扬从枕头下翻出来一个盒子,里面全都是铜钱。

“阿凤,你看,这是我们一起攒的钱,这些钱,我打算娶你时做聘礼用。”

“可是,有一件事情我瞒了你,其实,你妹妹已经找到了。”

心中刚褪下不久的杀气又凝结起来,我声音里透着寒意:“她在哪?”

张扬并未察觉我的异样,认真地解释着:“哎,我真不打算告诉你的,其实,喜红是被卖到窑子里了,我去看过她,管事的说喜红长得好,需要很多赎金,我怕你知道难过,所以想偷偷攒钱,有朝一日将她赎出来,让你们姐妹团聚。”

“知道你不愿意待在这了,可我这些钱根本不够帮喜红赎身,娶你也需要钱,因为我不想你再跟着我受苦……”他演的太过投入,眼眶都红了。

“所以,阿凤,能不能再等等,再坚持一年,我们努力攒钱,到时候赎出喜红,一起回我老家,过幸福的生活。”

我低着头,没应声。

做好决断后,我问他:“张扬,你不是管登记的吗?

我从前伺候过哪些老爷,你是不是也有登记?”

张扬点点头,“有是有,你要这个干什么?”

“拿来给我看看,我想找些对我好的,想办法多弄些钱回来。”

“好办法,他们有些人一定还念着你,只要我们去找,他们肯定还愿意。”

张扬喜上眉梢,方才的忧虑烟消云散。

我低头翻看登记本,漫不经心问他,“张扬,你不心疼我吗?”

张扬愣了一下,“为何这么说,我怎么会不心疼呢,可是,我们的未来更重要啊!”

“到底是我们的未来,还是你的未来?

你一直欺骗我的感情,让我为你赚钱,就是想让你的未来轻松些吧?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这些私心,有一天会害了你。”

他被我戳穿,有些气急败坏,“够了,你听不懂我的话吗?

救你妹妹全靠我,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就算我欺骗你感情又怎样,你这样的人,身体不值钱,感情更不值钱!”

其实,听他这样说,我反倒轻松了,因为我能确定他对姐姐没有一丝情意,只是一个伪装的很好的禽兽。

我终于可以了结他。

收好登记本,我站起来抱住他。

他以为我在讨好他,声音软了许多,“阿凤,这就是你们女人的命,认了吧,好好听我的话,先苦一苦,总有尝到甜味那天。”

“张扬,我姐一辈子都没尝过甜,你若有心,死后见到她,给她带几块糖吧。”

我抽出方才藏在袖子里的刀,狠狠扎进他的心口。

血是隔了一会儿才冒出来的,张扬惊恐地看了一眼刀,又抬头看我,踉跄着倒在地上。

我笑着看他,“哦,我忘了,你这种人,是没有心的,你也不配再见到我姐,她下辈子,一定是干干净净的,这辈子遇到过的所有人,她都不会再见。”

他的嘴一张一合,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吐出许多血。

“班主他们死的比你惨,其实细想下来,你比他们更可恶,但你是我姐喜欢过的人,我不想折磨你,你的恶都在心里,我扎了你的心,全当还了这些年你对她的欺骗。”

张扬挣扎了几下,很快就不动了。

我拿着登记本走出房间,走出乱糟糟的朱家大院。

身后传来许多人的惊叫声,我满意地回头。

火被扑灭了,烟雾中,是他们抬尸体的身影。

我抬头望了望天,“姐,你放心,欺负你的人,一个也跑不掉。”

离开戏班子,我按着登记本上的名字,一个一个找到他们。

这些人做什么的都有,年龄也各不相同,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很有钱,许多还是当初我带着兄弟们抢过的。

他们中大部分都被我弄残了,还有一些正在迫害良家女子的,我直接送走了。

解决他们没费多少力气,只是来抓我的人越来越多。

好在我速度快,名单上最后一名完事后,十里八乡已经贴满了我的画像。

不想连累曾经的兄弟,我没有再回寨子。

我来到姐姐坟前磕了个头,然后烧了那份名单,“姐,所有的罪孽都了了,你放心地走吧。”

做完这一切,我爬上山顶。

抓我的人聚在一起,密密麻麻,也往上爬。

接着有枪声响起,树上的鸟吓得四处逃散。

我朝着受惊的鸟轻声说:“别怕,等我走了,这片树林就安静了。”

我迈步向前,脚下是深不见底的渊。

风声猎猎,我追着风,坠了下去。

很快,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姐姐,如果有下辈子,我们不要做姐妹了,我只想你一个人,无拘无束,只为自己而活。


回到山上,我忍着喉咙里的不适,每日练戏。

姐姐身形消瘦,我每顿吃水煮菜,隐藏自己的杀气,学她柔弱的样子。

我也在身体明显处划上跟姐姐类似的伤疤,但“青杏婊”三个字我没有弄,因为他们一旦看到这里,就会死。

七天后,一切准备就绪,我下了山。

小弟们放心不下我,又是刀又是枪的往我手里塞。

我什么也没拿。

其实,他们也知道我不会拿,一个能徒手捏碎脊椎的人,武器反倒碍事。

他们无非是想表达对我的关心,让我这样狠厉的人,在复仇成功后继续回来做他们的主心骨。

戏班子是流动的,但不会动太远,乱世艰难,他们只敢在熟悉的地界混。

小弟把我送到戏班子站脚的镇子,我装着一路打探的样子,问到了请戏的大户家。

管家将我领到戏班子休息的院子里,我第一眼就看见了张扬。

他是跟我们一起学戏的徒弟,当年很照顾我们。

张扬正在院子里教人练戏,看起来已经是个大师兄。

看到我进门,他有些惊讶,立刻迎上来询问,眼里有久别重逢的喜色。

“喜凤,你还活着!

太好了,我们找了好久都不见你,还以为你被土匪害死了,这些天你都去哪了?”

我抹着泪说,“走散后,我就四处找你们,被好心人收留了几日,一路打探着,总算找到你们。”

“师父们在陪这家的朱老爷喝酒,你快去歇歇吧,要不明天又有的忙了。”

指引我来到一间卧房后,张扬忽然抱住我,声音哽咽,“阿凤,晚点我来看你,上次你妹妹的消息有眉目了,我们很快就可以离开。”

不知道他跟姐姐什么关系,我简单应了一声,没再多说。

张扬走后,我拉上窗帘,躺在炕上休息。

不一会儿,门口传来脚步声,周师父推门进来。

见我躺着,他一边关门一边骂:“你个臭婊子,回来也不说一声,成天就相信张扬那小子,还真以为他对你好?

当初若不是我坚持买了你,你骨头都烂没了!”

他扯下裤带,抽在我身上,“是不是被弄匪窝去了?

小贱人,伺候完太监又去伺候山匪,要是脏了我,看我不弄死你!”

我没觉得疼,他年岁有些大,只是看着很用力,其实没什么力道。

印象中,周师父是很和蔼的人,小时候学戏时,他总是抱着我们摆动作,那时心里很排斥,觉得怪怪的,却又不明白哪里怪。

如今只剩后悔,要是早点发现端倪,姐姐或许就不会死了。

我起身倒了碗水,柔声叫了他一声大师父。

他有些意外,认真看着我,随后又捏了捏我的脸蛋。

“今儿怎么这么乖?

知道外面不好过吧?

这些年,只有我真疼你们,你们一个个的,却把头回给了班主,回头你劝劝新来那丫头,只要她不告诉班主,先跟了我,账上的钱我定分些给你们。”

他没喝水,快速脱光自己,扑上来一把搂住我,“这些日子可想死我了,小的班主不让碰,那几个酸媳妇又太老,还是你最可人儿。”

他扯掉我的外衫,把我推到床上,趴上来咬我的耳朵。

我抬手攀上他的脊柱,用指甲轻轻一划。

他疼得尖叫,倏地一下跳起来,“你他妈疯了!”

我坐直身子,闻了闻指尖的血,笑容里有藏不住的杀意:“好脏的血啊,不知道一会儿我会不会吐。”

周师父惊恐地打量着我,好半天才发出颤抖的音,“你……你要干什么?”

我走到他身边,把方才那碗水重新递给他,“这是你最后一口水了,真不喝吗?”


“换上第一次时,我给你买的那件蚕丝戏服,来一段。”

他倚墙坐着,从腰间掏出烟杆,点着,放进嘴里。

居然还有特制的戏服?

我掀开装周师父的柜子去找,果然有一件薄如蝉翼的长衫。

还好没弄脏。

我比量着戏服问:“师父,记得小时候,跟着戏班子唱戏,开心又充实,你也跟戏词里的师父一样,让我又尊又敬,如今怎么就这么恶心呢?”

他怔住,茫然盯着我,突然笑了:“知道为什么给你妹妹取名叫青杏吗?

我就是喜欢你们酸涩纯真的样子,你们只有尊我,敬我,我得手时才会更有成就感,恶心不恶心都不要紧,要紧的是你还活着。”

“师父说的对,最要紧的就是活着,只有活着,我才能回来找你。”

他眼中闪出不屑,“贱,快脱!”

我低头解扣子时,门倏地被踹开,师娘一双怒目盯着我们。

“明晚朱老爷点名要用她,一个破烂货,你还当宝了?

要是让朱老爷子知道,没得不乐意,实在难受,开个小的解解馋。”

班主的兴致被破坏,却也没生气,点点头,砸吧着烟袋就离开了。

师娘回头恶狠狠瞪着我,“臭婊子,上次居然没毒死你!

我警告你,你师父心里念着的是喜红,不是你,就算你讨好他,他也不会真要你这破烂货。”

“这么说,喜凤是被你毒死的?”

我下地,走到门口,将敞开的门关好。

“什么意思?

你关门做什么?”

她上前要来扯我,被我用手肘击倒。

没等她叫,我又用布条勒紧她的嘴,绑好她的手脚,确定她发不出声音,我开始点蜡。

她用力踢蹬着,眼中的愤怒明显大于害怕。

想来,姐姐是被她欺负惯了,她一时还没适应这种转变。

我拔下她的银簪子,放在火焰上方烧。

她终于安静下来。

我开始在她脸上烫字,她很疼,浑身剧烈颤抖,嗓子发出呜呜声,像叫喊,也像呜咽。

烫完后,我拿镜子给她看。

看到冒着血油的“姐,我帮你报仇了”几个字时,她的惊恐达到了极点,顾不上跪下来给我磕头。

“别费力气了,毒死我姐姐,你就必须死。

可惜,我这没有毒药,但我会让你体验一下慢慢死去的感觉。”

我用布条勒住她的脖子,给她留一点点进气的机会。

“以前在山上试过这种办法,那个背叛寨子的人被勒了一夜才死,希望你也能死慢点。”

我把她拖进柜子,跟周师父并排摆着,在看清周师父的样子后,她浑身肌肉开始抽搐。

“他还没凉透,只是味道有点恶心,别怕,还会有人来陪你们的。”

处理好一切,天已黑透,这些天一直没睡好,姐姐的仇总算报了一些,我忽然觉得疲乏难耐,很快就睡着了。

梦里好像有微弱的敲击木板的声音,醒来后,我掀开柜子,师娘已经死透。

外面想起了乐器声,班子里的人催我上台唱戏。

我化好妆,重新登上戏台。

看着满院的听众,我想起以前跟姐姐一起唱戏的时候,那时我们很喜欢唱戏,观众的掌声让我们很有成就感。

现在,戏依然是当初的唱法,可是观众的掌声却变了味道,那些男人黏腻扫视的眼光,让我明白,我们不过是他们消遣玩乐的工具。

下了台,张扬来看我。


师父走后,我关了灯,悄悄从窗户出去,也回了自己屋。

师父果然在那,他坐在木凳上,额头冒着虚汗。

见我回来,他一惊:“你怎么也回来了?

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

“怕师父找不到师娘,我来帮你。”

“她爱去哪去哪,管她做什么,你赶快回去,混过今晚再说。”

看他这么烦躁,我安慰他:“师父放心,明天的事跟你没关系了。”

他迟疑地着看我,忽然露出笑容,“对,跟我没关系,喜凤,我就知道你心善,当初你救喜红时我就知道,你是个有良知的好孩子。”

“朱老爷子的死,你要一个人承担下来,万一他家人找上咱们,你就说我去时他还好好的,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找到喜红。”

听他这时候还想摘干净自己,我有些不耐烦。

“不是的,师父,之所以明天的事跟你没关系,是因为,你活不到明天了。”

班主终于露出了慌张的神色,他从凳子上站起来,不解地看着我:“你、你什么意思,你想做什么?”

“你先去看看师娘和周师父吧。”

我指了指炕上的柜子。

“莫名其妙,我倒要看看你在跟我玩什么花样。”

他毫不犹豫地上了炕,却在手碰到柜子时又缩了回来。

“喜凤,这里……是什么?”

我觉得他太磨叽了,干脆上去帮他掀开柜子,“当然是你的帮凶啊。”

看到尸体的一瞬间,班主的裤子湿了。

我扯了扯嘴角,“周师父说你很厉害,原来也不过如此。”

他要跑,被我拦住,他竟然连推我的力气都没了,脚一软,跪在了炕上。

“喜……喜凤,我错了,当初我不该欺负你,你可以走,我再也不拦着你了。”

我凑近他,掀开衣角,露出诡异的笑,“师父,你不认识我了吗?”

看到我干净的腰,他惊呼:“你、你是……喜红?”

我笑了,“不错,还有脑子,只不过,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青杏了,上次劫你们的山匪还记得吧?

他们都是我的小弟。”

“但我这次来是给姐姐报仇的,就没带他们。”

班主害怕地盯着我,手都在抖,“你……你一个女人,怎么报仇?”

我冷漠地看着他,抬手比了个抓握的动作。

“我能徒手捏碎人的脊椎,就像朱老爷那样,死的很快。”

“或者像周师父那样,先扳断手指、脚趾,折磨一会儿再死。”

“当然,也可以像师娘那样,慢慢将人勒死。”

“师父,你想怎么死呢?”

班主的身子抖如筛糠,“喜红,为师对你是不一样的,那些年,师父对于是真的好啊,你不可以杀我……”我冷笑,“你害死了我姐姐,如今又拿这套哄我,我可不是吃素的!”

“我最后悔的,就是当年误会了姐姐,没有及时将她从火坑中救出来,这些年,她不知遭受了你们多少非人的折磨!”

“其实,你本可以做个好人,领着戏班子在这乱世中活下来,可你偏偏利用做师父的权利,威逼利诱学徒,让她们沦为你的玩物,她们已经帮你赚钱了,你还不满足,你这样的恶人,老天不收你,就让我来收你。”

我把被子和衣服堆在一起,把吓成泥的他绑住,放在上面,然后将准备好的灯油倒在他身上,点燃了被子。

火焰将他包围,越着越旺。

这次,我没有捂住他的嘴,因为他痛苦的叫声就是为姐姐奏响的哀乐。

屋子很快被火光弥漫,确认班主死了,我才捂着口鼻从屋里逃出来。

大家都在忙着救火,只有我去找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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