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钟诚周圣兰的其他类型小说《六十岁寿宴,我下毒害死全村人:钟诚周圣兰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钟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黄国雄挣扎着,可由于毒液早已渗透他的五脏六腑,他很快就失去了力气。直到死,他都睁着眼,眼里满是惶恐。三个儿子联手将他剁碎,然后把那些碎块扔进了绞肉机。当他们饺子端给幸福村的男人们时,欢笑声起此彼伏。所以,我曾无数次怀疑过,那些男人应该知道他们吃的饺子是什么用做的。尽管没了黄国雄的折磨,但我依旧生活在地狱里。三个儿子习惯了好吃懒做,花钱大手大脚,所以干脆主动辍学,每天尽心尽力帮我接客。幸福村的女人们也都知道了我是她们老公的玩物,只要我一出门,就对我拳打脚踢。有一次,她们联手将我绑住,然后把我扔进粪坑,不断地朝我扔石头。“去死吧,贱人!谁叫你勾引我的男人!”“碰你的身体,我都嫌脏!回去后,我得用洗衣粉好好搓搓手!”“你要是再敢偷人,我们...
《六十岁寿宴,我下毒害死全村人:钟诚周圣兰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黄国雄挣扎着,可由于毒液早已渗透他的五脏六腑,他很快就失去了力气。
直到死,他都睁着眼,眼里满是惶恐。
三个儿子联手将他剁碎,然后把那些碎块扔进了绞肉机。
当他们饺子端给幸福村的男人们时,欢笑声起此彼伏。
所以,我曾无数次怀疑过,那些男人应该知道他们吃的饺子是什么用做的。
尽管没了黄国雄的折磨,但我依旧生活在地狱里。
三个儿子习惯了好吃懒做,花钱大手大脚,所以干脆主动辍学,每天尽心尽力帮我接客。
幸福村的女人们也都知道了我是她们老公的玩物,只要我一出门,就对我拳打脚踢。
有一次,她们联手将我绑住,然后把我扔进粪坑,不断地朝我扔石头。
“去死吧,贱人!
谁叫你勾引我的男人!”
“碰你的身体,我都嫌脏!
回去后,我得用洗衣粉好好搓搓手!”
“你要是再敢偷人,我们就把你喂给野狗!”
我麻木地承受这些人的践踏。
但我在心里暗暗发誓,终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他们偿还我所承受的痛苦。
本以为我会一直堕落下去,直到沈翠茹的出现,她就像一抹初春的阳光,照亮了我的内心。
那天,沈翠茹开着一辆黑色大众出现在幸福村。
全村的人都瞪大眼睛围观着她的车子。
“这是桑塔纳吧,据说售价将近20万呢!”
“这么贵!
这妞肯定很有钱!”
“她该不会是来我们村里投资的吧?
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岂不是要发达了?
哈哈!”
的确,在那个年代能开桑塔纳的人非富即贵。
沈翠茹优雅地走下车,然后摘下墨镜,对众人说道:“很高兴认识大家,我是沈氏钢铁集团的董事长沈翠茹。”
“我们集团呢刚刚成立了一个文艺部,因为集团的工人们都很喜欢听戏,所以想招几个会唱戏的女孩,能唱花旦的最好!”
“我在全国各地找了很久,才找到两个合适的,不知道你们这里有没有会唱戏的呀?”
沈翠茹话音刚落,我便举起了我的手。
众人都看向我,随后,杨华初的老婆谢氏冲到我面前,一巴掌扇在我脸上:“贱人,就你这幅残花败柳的身子,也配唱戏?!”
沈翠茹似乎看出了我的困境,她走到谢氏面前,拿出一叠百元钞票:“这里是一万块钱,只要你不再为难她,我就给你。”
杨华初一直对谢氏不好,每个月也就她和她的两个女儿几块钱。
所以,受够了穷日子的她立马接住沈翠茹的钱,毕恭毕敬地说道:“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当然,除了谢氏,幸福村的男人们也不会轻易放我走。
他们逼迫沈翠茹必须给每家每户五万元,才同意放我走。
我拉着沈翠茹的手:“算了,我不走了。”
沈翠茹却坚定地说道:“我刚刚听你唱完戏,我就知道你是我要找的人。”
“你不用担心钱的问题,我会解决。”
“用金钱换你的自由,值得。”
庭审那天,姚霜芝来了,和她一起的还有几个跟她年纪相仿的女人。
经过法官询问,才知道她们都是从幸福村逃出来的。
她们解开自己的衣袖,给众人看着他们手臂上密密麻麻的伤疤。
为了不让前夫们找到自己,她们都改名换姓。
姚霜芝也是更改过的名字。
姚霜芝同情地看着我,眼中泛着泪水:“幸好当时帮我接生小儿子的是我大姑,她见我被打得浑身都是伤,所以答应了我的请求,帮我假死脱身。”
“那个家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我的大儿子和二儿子遗传了黄国雄的暴力基因,我平时做的饭菜要是不合他们的胃口,他们就帮着黄国雄一起揍我!”
其他几个女人也纷纷哭诉:“幸福村的男人就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他们很多都是二婚,甚至三婚四婚五婚的都有!”
“令我感到更加绝望的是,有很大一部分女人居然帮着自家男人欺辱其他女人,她们还把这种行为当作一种乐趣!”
“那个地方根本就不该叫幸福村!
应该叫灾难村!”
……很快,这起案件在全国展开了热烈的讨论。
网上的人从一开始对我无休止的谩骂转为了对我的同情和心痛。
“周圣兰当年如果不被她父亲卖给黄国雄,或许早已是花旦名角了。”
“姚霜芝比周圣兰就幸运多了,至少能有一个安稳的晚年生活。”
“但周圣兰在服刑前,感受到了Girls help girls的温暖,我想,这对她来说何尝不是一丝安慰。”
……执行死刑的那天,钟诚送了我最后一程。
在送往注射室的囚车上,他递给我一张照片。
看到照片的那一瞬,我泪流满面。
那是我年轻时在县剧团唱戏的一张照片。
那时候我刚拿到人生中第一笔工资,然后叫摄影师傅给我拍了这张黑白照。
后来,县剧团因做人才档案归档,需要每人上交一张照片。
我便把这张黑白照给了团长。
“你们剧团团长的儿子听说了你的事情后,便把这张照片寄了过来。”
“他说他父亲直到死,都还在自责,不该让你跟着黄国雄走。”
“但他那时候没有办法,黄国雄太强势,他也拿不出3万块。
所以,老人家是带着遗憾走的。”
我将照片紧紧抱着怀里,放声痛哭。
一年之后,钟诚带着他的妈妈来到我的墓前。
与他们一起的还有沈翠茹、姚霜芝以及那些从幸福村逃离出来的女人们。
钟妈妈将一夺圣兰花放在我的墓前。
“圣兰妹妹,你现在应该投到了一个好人家吧?”
几滴泪从她眼中流出。
沈翠茹和姚霜芝她们也都纷纷献上圣兰花。
“圣兰,我老公在前几天走了,我总算有了自己的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
“我成立了一个民间京剧团,名字叫叫圣兰剧社。
霜芝她们一有空,就会来帮我干活。”
“昨天,我们剧团的一个年轻演员把她唱戏的视频发到网络平台,瞬间吸引了几百万人观看!”
“我相信,一定是你在天之灵保佑着圣兰剧社!”
一只舞蝶飞到沈翠茹的肩旁上。
她激动地双手捧着蝴蝶:“圣兰,是你吗?”
“我刚刚说的那些话,你都听到了对不对?”
蝴蝶轻轻振动着翅膀,像是在回应沈翠茹。
其他人看着这一幕,都喜极而泣。
本以为跟着黄国雄去幸福村,只用伺候他一个老东西。
没想到他还带着三个拖油瓶。
当我出现在他三个儿子眼前时,他们憎恨地瞪着我。
老大冲上前来推了我一把:“贱女人,不过就是图我爸的钱,才嫁给他!
我告诉你,我爸的钱是我们三兄弟的,你休想拿到一分!”
老二用椅子砸我的腰:“我们家不欢迎你!
滚啊!”
老三将他尿的尿泼在我脸上:“我们三兄弟,一定会变着花样折磨你的!”
最后,黄国雄拿着皮带抽打他们三兄弟,直到他们一一被打晕过去。
我看着这惨烈的一幕,瞬间明白,原来家暴是有基因遗传的。
每天早上五点,我就要爬起来给黄国雄做早餐。
做完他的,我还要给三个儿子分别做不同口味的肉包子。
我提出过可以去街上买肉包子。
黄国雄当即一脚踹在我的小腹上:“你当老子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你是当妈的,就应该给儿子们做早餐!”
其实,那时候我的小腹上已经有多块淤青,全都是黄国雄晚上用脚踩的。
我捂着小腹,强忍剧烈的疼痛,给黄国雄倒上一杯酒。
这是他的习惯,每天早上都要喝一杯白酒。
由于我的手抖,酒溅到了桌子上。
黄国雄随即拿起一根筷子扎在我的手背上,随着鲜血流出,我的眼泪也掉了下来。
黄国雄扎得更用力,我发出痛苦的叫声。
“哭哭哭,哭你妈啊?!”
“说了不许在我面前哭,你再哭我就把你眼睛挖掉!”
三个儿子看着我被黄国雄教训,都露出幸灾乐祸的笑。
大儿子甚至偷偷一脚踩在我的脚背上,加剧了我的疼痛。
由于黄国雄不给我零花钱,我便自己种菜施肥,然后拿着自己的菜到镇上的菜市场去卖。
从村里到镇上有差不多三个小时的路程,但我从不觉得累。
至少,花我自己挣来的钱,花得心安理得。
幸福村的男人们知道我在卖菜后,都争先恐后地去我那里买菜。
可他们每次买菜的时候,都会对我对手对脚。
“嫂子,熊哥真是好福气,能取到像你这么漂亮的老婆。
不像我家那位又矮又肥,每天和她躺在一起真是煎熬!”
“嫂子,熊哥的脾气那么暴躁,你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要不你跟着我吧,我保证不仅每天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还给你大把零花钱!”
“嫂子,你身上怎么这么香啊,只要一靠近你,我就想咬你一口!
要是每晚能和你在床上那样,嘿嘿,光是想想都美滋滋的!”
他们猥琐地对我笑着,一边给我买菜的钱,一边对我上下其手,甚至是私密处。
我不是没有过反抗,但他们联合起来威胁我,如果我敢反抗,就告诉黄国雄,说我故意勾引他们。
他们所有人当中,最为可恨的就是杨华初。
我没想到这个教书育人的谦谦君子竟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某天,杨华初拿着一套戏服来到我家里。
那时候,黄国雄正好去外地修路,所以杨华初才有胆子来家里。
“圣兰,听国雄说你以前是唱花旦的,这是我特意给你买的戏服,你穿穿看。”
杨华初不怀好意地笑着。
最后,沈翠茹给了幸福村人每户人家五万元。
跟着沈翠茹的那段岁月,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光。
在沈氏钢铁集团,没有落后的男尊女卑思想,人与人之间相互尊敬、和平共处。
每当我坐在轮椅上,给所有工人们唱完戏,都能赢得他们的热烈掌声和叫好声。
在那里,我再次找回了做人的感觉。
就在我以为我自己会这样快乐地度过余生时,一场金融危机忽然席卷全国。
沈氏钢铁受到了严重影响,不仅工人们在一夜之间全部辞职,还在次日一早便对外宣告破产。
那天,沈翠茹的父亲上吊自杀,她母亲因承受不住丈夫的猝然离世,心脏病复发,住进了IUC。
“圣兰,我们就此分别吧,我母亲才刚出院,医生建议我最好带她回老家养病。”
“这里是二十万,你拿着这笔钱,以后衣食无忧了。”
沈翠茹看着我,眼里既有几分歉意,也有几分不舍。
我理解她,更感谢她在自己为难之时还能替我着想。
更何况我早已将她当作我的亲姐姐,她无论做什么事,我都无条件支持她。
我把那二十万塞回沈翠茹的手里:“你现在的处境,比我更需要这笔钱。”
和沈翠茹分别后,我拿着自己攒的钱去了西北的一个小镇,然后在哪里开了一个小卖部。
然而,有一天,大儿子却出现在我的店里。
大儿子说他们三兄弟自从失去了我这颗摇钱树后,生活一落千丈。
每天没烟抽没酒喝,甚至连吃饭的钱拿不出来。
所以,他们三兄弟不得不来西北的煤矿给别人打工。
可煤矿工人的活儿那么苦,他们三兄弟根本受不了。
他便喊来其他两个兄弟,用绳子绑着我,抢走了我的存折。
最后,在他们的挟持下,我再次回到了幸福村。
幸福村的男人们见我回来了,又开始了对我的践踏与凌辱。
并且,他们变本加厉了。
不仅日日夜夜都来爬我的床,还无休止地折磨我。
有时候他们完事后,他们的老婆还会拿着棒子对我一顿乱打。
他们每个人都将生活中受到的不如意发泄在我的身上。
我成了幸福村男女老少都可以肆意欺辱的牲口。
我在漫长的岁月里煎熬着,等待着机会将所有人一锅端。
……泪水滴落在手铐上,我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本来都远离他们了,是他们自己找上门的!”
“这些人都是地狱里的魔鬼,我只不过是替阎王爷收拾了他们!”
审讯室里的所有人都沉默着。
他们看向我的眼中带着几分怜悯。
这时,一位男警员走进了审讯室。
“钟警官,经过查证核实,周圣兰确实每个月都会从网上购买大量缓解尿急的药物。”
“还有,黄国雄的第一任老婆姚霜芝打电话过来,说她不仅可以证明黄国雄有家暴倾向,还能证明幸福村的那些人各个都是残暴之徒。”
听到那位警员的最后一句话,所有人都极为震惊,包括我。
原来,黄国雄的前妻还活着。
多年前,我听幸福村的人说过,这个黄国雄的前妻在生下小儿子没多久因为失血过多死了。
看来是她是以假死来逃脱黄国雄的魔掌。
“其实,我老公也是我毒死的。”
“然后,我的三个好儿子帮我把他剁碎,再用绞肉机搅拌,最后做成了饺子馅。”
“当晚,我们就请全村的人吃了饺子。”
我刚说完,正吃着饺子的刘建就呕了一地。
“你他妈就是个变态!”
“不行,我得先在旁边歇会儿,钟队,你……你先叫其他人来做笔录。”
刘建满脸难受,一手捂着胃坐到角落里。
钟诚叫了一名女警员来代替刘建。
“我派人去了一趟湘南省的常宁村,当地的人说你老公当年娶你,给了你家3万块彩礼钱。”
“在80年代来说,3万块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足以证明,你老公是很喜欢你的。”
钟诚的一番话,令我发出凄然的笑声。
“他要是喜欢我,就不会日夜对我拳脚相加,把我打到尿失禁!”
“还有我这双腿,就是被他用火钳打残的!”
那位女警员听我说完,握着笔的手轻微地颤抖着。
刘建却满眼鄙夷地看着我:“你老公都死了,现在死无对证,你就故意抹黑他,好把你自己洗白是吧?”
“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叫你们的法医验我的腿伤。”
“你们还可以上网查我的药物购买记录,我每个月都会购买缓解尿急的药物。”
待我把话说完,他们几人都一阵沉默。
他们知道我即使临时编造,也不会编得如此天衣无缝。
“其实,我是我老公的第二任妻子。”
此话一出,钟诚他们再次震惊。
我老公黄国雄比我大1岁。
他是八零年代的第一批挖机车队队长,也是幸福村有名的万元户。
当年,他带着他的车队到我的家乡修路,一眼就看上了在县里剧团唱戏的我。
那时的我,是众人眼中纯洁无暇、美丽高贵的圣兰花,追求我的人不在少数。
可我坚持以自己的事业为主,拒绝了所有人的追求。
然而,只因我爹在外赌博输了3万块钱,他拿不出钱,便将我卖给了黄国雄。
那天,我刚满20岁。
我的爹娘共同为我准备了一桌子好菜。
“圣兰,难得你爹今天愿意回家,给你做一桌好菜,赶紧趁热吃了吧。”
我娘笑脸盈盈地说道,然后夹了一片牛肉放入我的碗里。
我爹也为我倒上一杯饮料。
“之前是爹疏忽了你,一直没有和你好好沟通过。”
“从今往后,爹一定支持你唱戏,想唱多久都行!”
或许是我太渴望亲情,我一口喝下了我爹的那杯饮料。
很快,我就晕倒了。
等我醒来时,赤身裸体的黄国雄压在我上面,露出一口大黄牙:“兰兰,你睡着的样子真是太漂亮啦!”
“只是无论我怎么摇摆,你就是没反应。
你要是醒着,跟我一起摇摆,那该多爽啊!”
我猛地一把推开黄国雄,随即看了一眼衣不蔽体的自己,顿时失声痛哭。
黄国雄的脸瞬间垮下来,一巴掌扇在我脸上:“臭婊子!
你家老头子都把你卖给我了,你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明天你就跟老子回幸福村,做我的第二任老婆!”
“你给我记着,以后不许再在我面前哭哭啼啼,否则我把你给剁了!”
就这样,我跟着黄国雄去了幸福村,开始了长达十年的地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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