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不要!”
我哭着奔了过去,我想扶起她的身体,我哭着跪在那些人的身前:“求求你们!”
“打电话,救救她!”
“救救她!”
那把刀几乎将她刺穿,可她却强撑着笑,在对我笑。
养母的血像泼在白纸上的诉状,那些拿了支票要离开的媒体人纷纷扔掉了银行卡。
“这有没有钱是一回事,阮家犯事了这钱就成赃款了,还是赶紧跟进这条大新闻划算。”
而阮渊顿在原地,“怎么会……怎么会演得这么像?”
“妈妈!”
“妈妈,不要死,妈妈,快去医院,快去啊!”
似是听到了我的声音,养母勾起了满足的笑容。
“桃桃一直在啊,妈妈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养母倒了下去,没了气息。
我再也控制不住这颗刻意压制情感的心,嚎啕大哭。
为什么我离开得那么冤枉,只有养母在乎。
唯一在乎的人,为我讨公道讨没了性命。
六月的晴空中,雪花随着我的眼泪扑簌而落。
有人吓了一跳,“哎哟,六月飞雪,这是有冤啊,阮桃小姐的死有冤啊!”
阮渊躲着漫天的飞雪,嘴里不停在说,“撒谎精的一个字都不能信,活佛明明说过,阮桃命硬,她怎么可能死呢?”
“她都有50万可以给别人,还能不知道治自己吗,刚好50万……”说着说着,他把养母的尸体拉起来,“快点解释,快说把阮桃藏哪里了?
你怎么不说话,你不是护那些猫都很有劲吗?”
养母当然不能回应他。
助理迎面走来,阮渊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怎么样,微博的IP地址查到了吗?
阮桃在哪里?”
助理低头,“总裁节哀,那条微博是……是被盗号了。”
“发布的地址在国外,阮桃小姐没有出国的记录。”
“节哀?”
阮渊愣了愣,他一把拎住助理的领带,眼睛猩红:“节什么哀?”
“阮桃没有死!”
“她如果死了的话,怎么可能还给她妈赚钱!
你骗我的对吗?”
“说!
你是不是骗我的!”
阮渊质问助理,可助理垂下了眼睛。
“阮总,人死不能复生。”
说罢,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况且阮总,您不是喜欢她死吗?”
话落,阮渊泄气般地坐在了地上。
此时,救护车来了。
医护人员当场判定死亡。
如果是做戏,谁会真的用一条生命,去演戏呢?
除非,真的需要公道。
记者们团团围住了阮渊:“阮总,请您问真的害死了自己的亲生妹妹?”
“阮总,您真的锯掉了您妹妹的腿?”
“阮总,请问您小学毕业了吗?
不然您怎么能相信,把这个人的腿安在另一个人的腿上,能长高呢?”
这一刻,阮渊似乎疯了,他一把推开了记者,冲了出去。
“桃桃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