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礼办得很热闹。
大红灯笼挂满了院子,小桃和二丫穿着崭新的红袄子,像两只欢快的小喜鹊,在林长风身边跑来跑去。
林长风笑着摸摸她们的脑袋,从怀里掏出两个红包:“以后要改口叫爹了。”
喜乐奏响,我穿着绣了并蒂莲的嫁衣,正要与林长风拜堂,大门却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谢怀山满身酒气地闯了进来,眼睛通红:“婉娘!你不能嫁给他!”
宾客们一片哗然。
林长风上前一步,将我护在身后:“谢兄,今日是我与婉娘的大喜之日,请你自重。”
“婉娘!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看这些……”他从怀里掏出几张地契,上面赫然写着我的名字,“以前是我对不住你,让你受苦了,现在我把我的一切都交给你,求求你……别嫁给别人……”
林长风挡在我身前,声音沉稳:“谢兄,现在才想起弥补,不觉得太晚了吗?两年前你假死的时候,可曾想过她们母女三人是怎么熬过来的?”
围观的街坊邻居们纷纷表示赞同:
“去年冬天小桃和二丫发高热,这当爹的正在给老大家那小子买新棉袄呢!”
“可不是嘛,苏娘子起早贪黑卖豆腐的时候,他正跟大嫂花前月下买衣服挑首饰呢!”
“就是,现在见着苏娘子过得幸福了,知道后悔了,晚了!”
谢怀山脸色煞白,还想说些什么,陈氏突然从人群中冲出来,抓住他的手腕:“怀远,我就知道你在这儿!走!快跟我回家!”
谢怀山厌烦地一把甩开了她:“大嫂,你看清楚,我不是谢怀远,我是谢怀山!我不会再跟你回去了……”
“你是,你就是!”陈氏不依不饶地拉扯他。
两人争执之中,陈氏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剪刀,“噗嗤”一声,深深扎进了谢怀山的小腹。
“我早就知道……你不是怀远……”陈氏脸上带着诡异的笑,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可我只当你是……因为这样,至少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