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吞了科研经费,被调查,撑不住了……”那一刻,我才明白,恩情只是幌子,早有私情才是事实。
“接下来,有请秦教授讲话。”
主持人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秦丽芳站起身,正准备走上台。
“够了!”
我怒吼一声,拉着女儿冲向讲台。
全场哗然。
“这位同志,你是?”
主持人惊愕地看着我。
“我是秦丽芳的丈夫,这是秦教授的亲生女儿。”
我声音洪亮,让每个角落都能听见。
秦丽芳脸色铁青:“李平安,你发什么疯?”
“我发疯?”
我冷笑道,“你的亲女儿饿得面黄肌瘦,你却带着所谓恩师的遗孤住进了教授公寓。”
“赵先生所谓的‘支持妻子’,是在支持谁的妻子?”
“是支持他死去的妻子,还是支持我的妻子。”
赵建国面色微变,但很快恢复镇定:“李同志,你别误会,秦教授只是看我们可怜才替她老师照顾一下我们。”
“闭嘴!”
我第一次如此强势,“你妻子的死因,要不要我在这里说个清楚?”
这句话如同炸弹,惊得赵建国脸色惨白。
“什么死因?
不是实验事故吗?”
台下有人疑惑地问。
秦丽芳慌了神:“李平安,你胡说什么!”
我走到麦克风前,看着台下一张张好奇的脸:“各位,让我来告诉你们,这是恩情还是奸情。”
<4我拉着女儿站上台,全场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
秦丽芳脸色瞬间煞白。
“李平安,你疯了吗?
这是家属座谈会!”
“家属?”
我冷笑一声,“那我理应站在这里。”
台下的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有人指着我,还有人拉着孩子避开,好像我是什么瘟疫。
我打开布包,哗啦一声掏出一沓汇款凭证,在灯光下闪着刺眼的光。
“各位,看清楚了,这是秦教授三年来的汇款记录!”
我将凭证一张张贴在黑板上,声音不受控制地发抖。
“每月工资的几乎尽数打给赵建国,给我和女儿的钱连生活都难以维持!”
“我体谅秦教授工作辛苦,终年在乡下做苦力贴补家用。”
赵建国面色骤变,挤出一个难看的微笑:“李同志,你这是什么意思?
丽芳是在帮我,我妻子——够了!”
我从包里又拿出几张账单,“进口手表,名牌外套,孩子的钢琴班、外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