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给哥几个看看呗？”
我女儿慌乱地后退，撞到了其他学生，眼角泛起了泪光。
她无助地环顾四周，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但王浩不依不饶，上前一步拉住了我女儿的书包带子，“别走啊，橙子，我们班男生都说你最骚，是不是啊？
敢穿这么紧的校服，不就是想让我们看吗？”
“砰！”
我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动了。
等我反应过来时，王浩已经被我一脚踹出去三米远，倒在地上哀嚎。
“爸…爸爸？”
女儿惊恐地叫着。
我没理她，大步上前，一把揪住王浩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
“你他妈刚才说什么？”
我的声音冷得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
“叔叔，我…我开玩笑的…啪！”
我一巴掌抽在他脸上，他的脸立刻红了一片。
“叔叔，我错了…啪！
啪！
啪！”
我接连扇了他几个耳光，打得他满脸是泪。
“爸爸，够了！”
女儿在后面拉我。
王浩被我打得晕头转向，却仍不服气地嘟囔：“她…她就是骚…”我眼前一黑，拽着他的衣领把他往厕所拖。
“爸爸！”
女儿在后面喊。
我充耳不闻，把王浩拖进男厕所，一脚踹开隔间门，按着他的头就往马桶里摁。
“你还敢说我女儿骚不骚？”
“不…不敢了…”我从旁边架子上拿起洁厕灵，拧开盖子。
“张嘴。”
“不…不要…”我捏住他的下巴，把洁厕灵对准他的嘴。
“再不张嘴，我直接倒进去。”
王浩被吓得哆嗦，只好张开了嘴。
我往他嘴里倒了一点点。
他立刻“噗”地一声吐了出来，开始剧烈咳嗽。
我又拿起旁边的马桶刷子，在他嘴里搅了几下。
“呕——”他趴在马桶边疯狂呕吐。
“以后再敢骚扰我女儿，我让你吃屎。
听明白了吗？”
王浩趴在地上点头如捣蒜，但眼神里闪过一丝怨毒：“我…我要告诉我爸妈…”我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拎起来，附在他耳边低语：“你敢说一个字，我就让你永远开不了口。
你爸妈算个屁，我连你一起弄死。”
我松开他，他瘫软在地上，仍然不断干呕。
走出厕所，女儿红着眼睛站在门口，手里紧紧握着书包带。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震惊。
“橙子，走，回家。”
我牵起她的手。
“爸爸，你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