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了。
可惜,今天恰好师姐走了,不然一定要介绍他们彼此认识。
“阿弥陀佛,施主你们来了”这对父子不仅长相相似,性格都很淡漠,只有那个岁数看上去比我大一些的小施主点了点头。
他们二人写下愿望挂在树上,一如既往地沉默站了许久才离开。
我实在好奇,搬来一个石头垫着脚偷偷看了看。
“昭儿,我想你了阿娘,我想你了”怎么昭字同师姐的法号一样……19番外清晨,大佛堂里。
我偷瞄了一眼眼眶还红着的师姐。
自打昨日,昭悟师姐取了诗经回来就一直在哭。
主持安慰地声音响起:“你既一面也不愿见,我已经让他们下山了,你也放下吧。”
他们是谁?
为何师姐不愿见?
我心中有了猜想。
又一年,我早早等在结缘树下。
那对父子远远走来,小施主快如同他父亲一般高了。
等着他们将福带挂上,我才有些紧张地开口“这……这是昭悟师姐绣的锦囊,我猜应该是想给你们的。”
一边说我一边拿出两个锦囊塞到他们手里。
其实,师姐绣了很多小玩意儿,上面一般都带有两字“淮序”和“初晨”二字。
这两个锦囊是刚缝好的,我擅自作主偷拿了出来见他们颤抖着捏紧手里的锦囊,我才放下心来。
告别时,两鬓已经发白的施主第一次开口:“她过得好吗?”
脑海里只有昭悟师姐的哭泣。
犹豫不决后,我还是点了点头。
或许这样,她们彼此会好过一些。
一天天过去,昭悟师姐的眼睛哭瞎了,但她淡然接受。
她越来越安静,在佛堂一坐就是一整天。
近来天气愈加寒冷。
已经长高的施主匆忙而来,将这精美的凤袍交给我。
他面容憔悴,告诉我最不愿听到的消息:“我父皇昨夜已千秋,临走时他说他后悔了,他还是想再见我阿娘一面。”
……“我也很想她……”那个少年哭了很久很久,他托我替他照顾好他阿娘。
这一次分别,他已然有了自己的责任,不知何时再归来。
我叹叹气,默默跪坐在师姐身边,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她。
“小施主,托我转交给你。”
昭悟师姐已经完全看不见了,她急切地抚摸着那红袍,突然顿住。
“他还好吗?”
大施主也曾这样问过,可是此时我的喉咙却被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