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很重要吗?”
他皱了皱眉:“没什么,一点旧文件。”
他没再追问,但我知道,他起疑了。
那个U盘,绝不仅仅是“一点旧文件”。
吃完早餐,他起身准备去公司。
经过我身边时,他脚步顿了顿,伸手想碰我的脸。
我下意识地偏头躲开。
他的手僵在半空,眼神瞬间变得锐利:“怎么了?”
“没什么,”我稳住心神,抬头看他,努力让语气听起来自然,“有点累。”
他审视地看了我几秒,最终还是放下了手:“晚上我早点回来。”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攥紧了拳头。
傅斯冬,我们走着瞧。
6 闺蜜助力我需要帮手。
我第一个想到的是我的闺蜜,苏韵。
她是名律师,精明干练,最重要的是,她绝对可靠。
我约她在一家隐蔽的咖啡馆见面,将U盘里的视频给她看。
苏韵看完,脸色铁青,一拍桌子:“禽兽!
傅斯冬简直不是人!
安然,这婚必须离!
我帮你,把他告到倾家荡产!”
我摇摇头:“离婚是肯定的。
但 শুধু 离婚不够。”
“那你想怎么样?”
苏韵皱眉。
“我要他们付出代价。”
我一字一顿地说,“傅斯冬,白洛溪,还有可能知情包庇的傅家人,一个都别想跑。”
苏韵看着我眼中的决绝,深吸一口气:“好!
我帮你!
我们先收集证据。
这个视频是重要证据,但还不够直接。
我们需要一份亲子鉴定报告。”
“亲子鉴定……”我有些犹豫,“子铭……安然,我知道你疼子铭。”
苏韵握住我的手,“但他是傅斯冬和白洛溪的孩子,这是事实。
拿到鉴定报告,才能彻底撕开傅斯冬的假面具。”
我闭上眼,再睁开时,只剩下坚定:“好,我们去做亲子鉴定。”
7 诡异的试探获取傅斯冬和子铭的样本并不难。
傅斯冬的头发,梳子上就有。
子铭的口腔拭子,趁他睡着时偷偷采集。
我将样本交给苏韵,由她去找可靠的鉴定机构。
等待结果的那几天,我度日如年。
傅斯冬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常。
他不再夜不归宿,甚至开始尝试对我示好。
送花,买礼物,说一些迟来的甜言蜜语。
但我只觉得恶心。
他的每一次靠近,都让我想起那个肮脏的秘密。
婆婆林慧珍也一反常态,对我嘘寒问暖。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