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竹,让猴子去打探打探,老爷怎么还没归来,是不是朝会上有什么动静?还是尚学宫又有什么差事?”
七十二大儒,各个执掌一摊,若说品级虽然不是很高,可地位却不是寻常文官能比的。
“是。”
丫鬟翠竹应了一声,赶紧走了出去,可刚走几步就看到了猴子急匆匆的过来。
“夫人,有祸事了。”
猴子一脸紧张,额头都渗出了汗水。
“怎么了?瞧你吓得满脑子汗,我们这是大儒府,难道天塌了不成?天塌了,也有我给你顶着,你怕什么。”
罗红棉在经历过一些事情后,已经将猴子纳为己用。
“老..老爷回来了,他把自己关在了屋里,我听到了他摔砸砚台的声音。”猴子小心翼翼的说道。
“什么!”
罗红棉脸色一变,对于大儒林怀远来说,砚台简直就是他的命,摔砸砚台这是遇到了什么事才会这样?
“快,扶我过去,莫非是朝会出了事?”
“夫人且慢,小人下午和其他大儒府上的小厮扯闹探听到了些消息,是...”
“是什么!快说!”
“是关于林寒的,他在朝会上受到边关上奏请赏,帝君亲自封了扬武将军,又赏赐了不少宝物。”
“什么!”
罗红棉当头仿佛被雷击了一样,脸色逐渐的狰狞起来。
“啪!”
“砰!”
满腔怒火化作狠辣的一巴掌,直接把猴子给抽翻在地上,一旁的椅子也被撞倒。
“你说什么?那个小畜生还活着?他不是死了吗?你敢欺骗我!”
罗红棉说着怒火更盛了,一抬手眼神凶戾的盯着丫鬟翠竹。
翠竹赶紧把手上的簪子取下来放在她的手里。
“你这个狗东西也敢骗我!”
簪子狠狠的扎进了猴子的肩膀,顿时血柱喷溅。
“夫人饶命啊,我也不知,是下面的人传来消息,他们才是罪该万死!”
猴子吃痛咬着牙不敢大声吼叫,只能苦苦的低声求饶。
“这群蚂蚁一样的东西,竟然敢骗我?翠竹,你马上给我去罗府找二管家,通知魏府把那些狗东西给我通通杀光!”
罗红棉眼睛冒着赤红,整个人浑身都被气的颤抖起来。
“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就在她刚刚在搀扶下躺在床榻后,林怀远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猴子身上的血迹和地上的乱象,不禁眉头一皱。
“无妨,这小猴子刚刚不知轻重,一下冲撞到了我,我正想让翠竹给他些教训。”
“什么?你这没轻重的奴才,自己下去领罚,三个月不能下地!!!”
林怀远更加震怒,将视线对准了罗红棉小腹隆起,慌忙靠了过去。
“老爷,我听说公子投军立了大功.....”
“将军,拖了许久,终于要和大乾的人决战了。”
藤甲军副将颇有感慨的看着主将胡达尔嗤笑一声。
“住口,大帅的决策你敢质疑?长了几个脑袋?”
胡达尔白了他一眼,这个副将若不是自家外甥,就凭这句话他就可以杀了他。
“是,将军,属下知罪。”
副将心中不以为意,嘴上告罪也有些敷衍。
“来人,将地图与我拿来!”
胡达尔坐在战车上,吩咐一声后有亲卫给他递来地形图。
“再有三十里就到了白城,只要拿下这座城,我就能积攒够战功再升一级。”
“传令下去,大军全速....”
“什么声音!”
胡达尔话没说完,耳朵灵巧的动了动,他已经到了气魄境,听到了兵卒们不曾听到的声音。
而且他看到自己战车上的酒盏原浆也在震颤。
“有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