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看似糊涂的老太太，恐怕知道的比她表现出来的要多得多。
02第二天早晨，我顶着浓重的黑眼圈走进警局。
整夜都被那个小女孩惊恐的脸困扰，导致我没睡几小时。
“有结果了？”
我接过法医老周递来的初步报告。
“死者李婉婷，法医鉴定改名为黄小雨，10岁，死亡时间在昨晚5点到7点之间。”
老周指着报告上的关键信息，“死因基本确定是过度惊吓导致心脏骤停。”
“过度惊吓？”
我皱眉，“什么能吓死一个孩子？”
“应该是极度恐惧状态下引发的。”
老周推了推眼镜，“关键是，孩子死亡后至少四五个小时才被发现，期间一直在秋千上。”
我走进审讯室，那位老人——现在我知道她叫吴梅芳，而非周梅——正坐在那里，眼神空洞。
“吴阿姨，能告诉我昨天下午发生什么了吗？”
吴梅芳情绪忽然激动起来：“我就带小雨出来玩秋千，刚玩一会儿你们就来了，我孙女怎么就没了呢？”
她拍着桌子，泪水止不住地流。
我注意到一个关键点：“您说刚玩一会儿，但据报告，你们在秋千那里至少待了六个小时。”
吴梅芳茫然地看着我：“不可能！
我们下午五点多出门的，刚荡了几下秋千…现在您能想起来什么？”
“我…我记不清了。”
她抓着自己的头发，“有时候我会忘事…”正说着，审讯室门被推开，一个瘦削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警官，我是黄国栋，小雨的父亲。”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证明，“这是我岳母的精神病证明，她患有间歇性健忘症。”
我仔细查看了证明，日期是去年的。
“黄先生，昨晚您在哪？
为什么不寻找未归的母女？”
黄国栋低着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我和朋友喝酒去了…”我闻到他身上仍有浓重的酒气，但他的眼神闪烁，明显在隐瞒什么。
“喝到什么时候？”
“凌晨吧，接到电话才知道出事了。”
“您岳母和女儿经常出去到这么晚吗？”
“不常…”黄国栋搓着手，“小雨放学后一般都在家写作业。”
“您女儿的妈妈呢？”
“她…在外地打工。”
黄国栋声音变小了。
我盯着黄国栋，他明显有所隐瞒。
我决定换个方向。
“黄先生，小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