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怀里,想要说话,一张嘴就涌出大量的鲜血,铁锈味直冲鼻头。
他紧紧地拽住我的衣袖,紧张兮兮地盯着我的身体,我刚想说自己没事,怀里的人瞬间没了呼吸。
说实话,我没想到他会救我。
可就算是救了我,我的内心也毫无波澜。
我和他的恩恩怨怨,总是扯不清的,做人还是要拎得清,现在的做法不代表要放下以前的爱恨情殇。
救援人员来的很快,地上的尸体和白鹿都被带走,等待白鹿的将是法律最严厉的制裁。
离沙滩最近有一家商场,商场的大荧幕播放着新闻,优良的设备哪怕在沙滩也依稀听得清楚。
“据最新消息,陆氏集团陆某一手制造车祸,导致两人死亡,并试图掩盖当年车祸真相,目前已归案。”
据查,施工地不符合安全化标准,导致二十人重伤后拒不负责任,好在负责人萧某留存证据。
目前,陆家少爷陆锦咫也深陷囹圄……”我漫不经心的听着,心里其实也没多高兴,但好在逝去的人都沉冤昭雪了,从前种种在今天都得到了回答。
沈青裴被警察询问完事情原委后,一回来就给我来了个拥抱,不放心嘴里吵着要带我去做全面检查。
好巧不巧,这一幕被紧张赶来的沈月看到。
她笑着笑着哭了,哭着哭着笑了,被打扰到沈青裴皱眉只好放开,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我没事。
下午,我独自一人捧着花束去祭拜了父母。
完事后带上航航的骨灰去了海边。
他说他喜欢自由,却一直不能实现。
现在我希望他得到灵魂的终极自由。
骨灰一点一点从指缝间溜走,一阵海风卷走了掌中残留,被温柔的卷入海的那边,再无归还。
当晚,我收到了陆锦咫的资产转赠。
他的秘书特意给我打了个电话,声音压抑的说:“老板说这些股份全权交由你处理,他说他欠你的太多了,还将自己的救命恩人弄丢了,真是不该。”
“他还说,你可以永远恨他,这是他该承受的。”
我安静几秒,轻道了声“节哀”便掐断电话。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恨,要怪就怪当初瞎了眼,爱错了人,我做不到不去恨他,毕竟那是我十八多年的青春啊。
我没有去他的葬礼,而是去了公司特选的训狗基地。
至于陆锦咫给我的资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