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了。
“我懒得跟你废话。”
“好啊，陈阳，你这是什么态度。
女儿过敏，差点死了，你不闻不问，还跟我阴阳怪气，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从容坐在沙发上，反问道：“你女儿为什么会过敏？
她吃了什么不该吃的？
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
乔悦有些惊慌，嘴硬道：“我怎么知道……一整天都是你带着她，你凭什么不知道？
连自己女儿都照顾不好，你配做一个母亲吗？
你的责任心被狗吃了！”
乔悦瞠目结舌，她做梦也不会想到，一向将她捧在手心、视若珍宝的我，会如此不客气地跟她说话。
不，是质问。
“老公，你怎么了？
怎么会这么跟我说话！
这一整天，你就不能打个电话关心我和女儿一下？”
“不好意思，乔女士，你的生日宴会，我被明确地排除在外，而且——”我盯着她闪躲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自己要求的，不让我烦你。”
“你喊我什么？
乔女士？
我明白了——”乔悦板起脸，抱着肩膀，“你之所以闹脾气，就是因为生日宴会不让你去，对吗？
我早就说过了，今天是姐妹局，你一个大男人去了不合适！
就因为这么一点小事，你就要闹，一个大男人，心眼怎么那么小？”
一股恶心的感觉，从胃部涌了上来，我赶紧把头转向一边。
乔悦那副说谎嘴脸，多看一秒，我生怕自己吐出来。
原来，我的老婆出轨，我的女儿管一个野男人叫爸爸，我不能有一丝不痛快，否则就是小心眼？
就是不够绅士？
“乔女士，别误会，你的生日宴会我一点参加兴趣都没有。”
“行了，我不想跟你吵。”
乔悦扔下外套，坐在沙发上：“我累了，你快点去医院，好好照顾女儿。”
“我没空。”
“你说什么？”
“我——没——空。”
乔悦精致的五官仿佛陷入了“扭曲空间”，她颤抖地用手指着我：“陈阳，你不管自己女儿的死活？
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很忙，即便不忙，我也不想管。”
“你混蛋！”
乔悦又摔了一巴掌，我没躲，结结实实地挨上一下，同一个位置，瞬间红肿了。
“啪——”声音很大，根据脸的疼痛程度，也能判断出乔悦的感受。
她有些震惊，既震惊我没躲，也震惊自己用了这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