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那你应该也知道,我笔记本最后一页写了什么。”
程筱雨愣住了,她显然没看到最后一页。
“去看看吧,“我轻声说,“趁你还来得及。”
她慌乱地翻出我的笔记本,直接翻到最后。
空白。
整页都是空白的。
当她抬头时,我已经站在门口。
“你耍我?”
她尖叫道。
我摇摇头:“不,我只是预言了你会直接翻到最后。
看来我又说对了。”
接下来的三天,程筱雨变本加厉。
她在全班面前“预言“了教授会提问的问题,预言了社团活动会取消,甚至预言了隔壁宿舍的女生会收到花。
每一个“预言“都准确无误,因为每一个都来自我的笔记本。
同学们开始用异样的眼光看我,窃窃私语说“真正的预言家是程筱雨“。
我保持沉默,继续记录着我的“预言“,并故意在笔记本上留下更多诱饵。
周四早晨,我故意把笔记本放在桌上,然后假装去洗澡。
透过浴室门缝,我看到程筱雨溜进来,急切地翻开笔记本。
她今天穿了我的另一件外套——那是我母亲送我的生日礼物,昨天刚从干洗店拿回来。
我悄悄靠近,听见她小声念出我写的内容:“今天下午4点,程筱雨会从图书馆顶楼坠落。
死亡。
“她猛地合上笔记本,脸色惨白。
我退回浴室,等听到她离开的脚步声后才出来。
笔记本被扔在地上,翻开的页面上有她慌乱中撕破的痕迹。
一整天,程筱雨都心神不宁。
她不断看表,避开图书馆,甚至拒绝了闺蜜去图书馆学习的邀请。
下午3点半,我看到她坐立不安地在宿舍来回踱步。
“你不去图书馆吗?”
我问,“今天不是有小组讨论?”
她瞪大眼睛:“你...你想干什么?”
我耸耸肩:“只是问问。
你的预言不是很准吗?
今天会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
程筱雨突然扑向我的书桌,抓起我的笔记本撕得粉碎:“没有预言!
什么都没有!
你听见了吗?”
我平静地看着满地纸屑:“那只是复印件,原件在我包里。”
她的表情从愤怒变成恐惧,最后定格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上:“你不可能真的预言到……到你会撕我的笔记本?”
我笑了,“我当然能。
就像我知道你一直在我的咖啡里加苯海拉明,让我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