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还被害人一个公道。
寒暄过后,王警官带着我径直走向发现尸体碎块的行李箱所在地。
现场已被警戒线严密封锁,踏入警戒圈内,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毫不起眼的黑色帆布行李箱,市面上随处可见,百来块的廉价货,毫无特别之处。
箱体覆满灰尘,拉链磨损严重,一个金属拉头不知所踪,显然不是新买的。
而是经历了长久的使用后,被搁置了一段时间,这次因为要抛尸而重新使用。
一旁,几块令人毛骨悚然的尸块整齐排列在白布之上,几位身着白大褂的法医正专注地进行编号、初步尸检,口罩上方的眼神凝重而专业,现场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与血腥混合的气味。
一番勘查,现场并未露出多少有价值的线索,我向王警官提议,先去会会那个发现尸体的小偷吴永贵,或许能从他口中撬出些关键信息。
临时看守室内,灯光昏黄黯淡,吴永贵蜷缩在角落,一只手被冰冷的手铐紧紧拷在门把手上,整个人瘫软在地,瑟瑟发抖。
见我们进来,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抬起头,眼眶泛红,急切地辩解道:“警察同志,我真没杀人啊!
那箱子是我偷的,我知错了,再也不敢干这缺德事儿了。
你们可千万不能冤枉我,不能把这杀人的罪名扣我头上啊!”
那语调带着哭腔,声嘶力竭,仿佛受了莫大的冤屈。
我心底不禁一阵无语,这场景,倒像是从那些三流警匪剧里照搬出来的,他还真以为警察会找不到凶手就随意拉人顶罪。
王警官也是一脸无奈,眉头紧锁,似是对他这无端的臆想颇为头疼,沉声道:“有没有杀人,我们自会查个水落石出。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一五一十把事情经过交代清楚,别耍花样。”
吴永贵闻言,如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是,是,警官。
我最近手头紧巴得很,眼瞅着要过年了,就寻思着在这汽车站捞点油水应应急。
这地儿偏得很,摄像头又全是摆设,我才动了歪心思。
哪晓得,偷来的箱子里,装的竟是…… 竟是人肉啊!”
说着,他的嘴唇颤抖起来,眼眶里蓄满了泪水,眼看就要夺眶而出。
我上前一步,目光紧紧锁住他,急切问道:“带行李箱的那个人,你看清什么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