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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愿雾散是你全文

月梧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许知夏挑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手里举着一个精致的陶瓷雕像,在指尖转动着。“不要!还给我!”阮星虞激动的扑了过去。但还是晚了一步。许知夏突然松开了手,陶瓷雕像从她手心滑落,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成了一堆七零八落的碎片。阮星虞的身体瞬间僵住了。她瞪大了双眼,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她缓缓的跪在了瓷器旁边,用手一片片的捡起了这些碎片。尖锐的棱角割破了手心,但她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紧紧的攥住了这些被鲜血染红的瓷片。阮星虞真的再也受不了任何打击了。这个陶瓷雕像是她和程行简之间留下的最后一样纪念品了。当时被迫联姻时,父母为了让她死心,把两人之间所有的东西都一把火烧了。只有这个是她拼了命留下的,可现在也彻底失去了。她还清楚地记得当时程行简为了做了个雕塑,...

主角:慕司澜阮星虞   更新:2025-04-16 15: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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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司澜阮星虞的女频言情小说《祈愿雾散是你全文》,由网络作家“月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知夏挑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手里举着一个精致的陶瓷雕像,在指尖转动着。“不要!还给我!”阮星虞激动的扑了过去。但还是晚了一步。许知夏突然松开了手,陶瓷雕像从她手心滑落,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成了一堆七零八落的碎片。阮星虞的身体瞬间僵住了。她瞪大了双眼,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她缓缓的跪在了瓷器旁边,用手一片片的捡起了这些碎片。尖锐的棱角割破了手心,但她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紧紧的攥住了这些被鲜血染红的瓷片。阮星虞真的再也受不了任何打击了。这个陶瓷雕像是她和程行简之间留下的最后一样纪念品了。当时被迫联姻时,父母为了让她死心,把两人之间所有的东西都一把火烧了。只有这个是她拼了命留下的,可现在也彻底失去了。她还清楚地记得当时程行简为了做了个雕塑,...

《祈愿雾散是你全文》精彩片段




许知夏挑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手里举着一个精致的陶瓷雕像,在指尖转动着。

“不要!还给我!”阮星虞激动的扑了过去。

但还是晚了一步。

许知夏突然松开了手,陶瓷雕像从她手心滑落,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成了一堆七零八落的碎片。

阮星虞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她瞪大了双眼,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她缓缓的跪在了瓷器旁边,用手一片片的捡起了这些碎片。

尖锐的棱角割破了手心,但她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紧紧的攥住了这些被鲜血染红的瓷片。

阮星虞真的再也受不了任何打击了。

这个陶瓷雕像是她和程行简之间留下的最后一样纪念品了。

当时被迫联姻时,父母为了让她死心,把两人之间所有的东西都一把火烧了。

只有这个是她拼了命留下的,可现在也彻底失去了。

她还清楚地记得当时程行简为了做了个雕塑,熬了无数个通宵,最后兴冲冲的跑过来送给她,语气里满是欢悦:

“阿虞,我照着你的样子雕刻了个陶瓷小人,还上了釉,你快看像不像!”

想到这些,阮星虞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翻涌的复杂情绪。

看着满脸得意的许知夏,终于忍不住反抗,冲上前扇了她一耳光。

“你疯了!”慕司澜从别墅里远远的跑过来,毫不犹豫的把阮星虞推倒在地,怒气冲冲的大吼。

“一个没用的雕塑碎了就碎了,你凭什么动手打知夏?而且我们已经离婚了,现在你的房间已经是知夏的衣帽间了,这些垃圾丢掉又怎么了?”

阮星虞没有说话,只是冷漠的看着眼前一唱一和的两人。

她眼中不加掩饰的恨意让慕司澜有点惊慌。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这样凌厉的表情和神情,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他突然有点不自在,看着满地的狼藉说道:

“看在你刚出院的份上,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但阮星虞自始至终都没有再开口说过一句话,只是小心翼翼的把碎片装进口袋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别墅。

看着她瘦弱又坚定的背影,慕司澜的眼里闪过一抹不甘心。

他愤恨的踢着地上的东西,心里涌起一阵怪异的怒火和嫉妒。

一个都死了好几年的人,到底有什么好的?这么廉价的玩意也能被当成珍宝对待,真是可笑至极!

“司澜哥哥,你最近怎么总是发呆?”许知夏不满的摇了摇他的手臂。

慕司澜这才回过神,把刚刚那些不合时宜的想法都抛之脑后。

他随手喊了两个佣人过来,不耐烦的吩咐着:

“把这些东西整理一下赶紧扔出去,堆在这里真是碍眼。”

说罢,他烦躁的回了卧室,还锁上了门。

只剩下几个佣人面面相觑,感到莫名其妙,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喃喃自语:

“明明是慕总当时特地交代不要扔的啊……”

一个月的冷静期终于到了。

阮星虞特地起的很早,还化了一个精致的淡妆。

这几年没有尊严的生活让她感到痛苦不堪,此时终于到了要解脱的时候,她的内心是从未有过的宁静。

甚至带着些许难以抑制的喜悦。

但慕司澜今天的状态却格外不对劲,起床时连搭配西装的领带都拿错了,早餐时煮咖啡恍惚的多加了不少糖,喝起来腻的齁人。

连带着对许知夏都爱答不理的。

司机开车送他们到民政局门口时,他才发现阮星虞早就到了。

她似乎看起来状态不错,竟然还有心情跟环卫工人聊天。

慕司澜看着她脸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明媚模样,一时间竟然有点怔愣。




刚接通,那头就传来了慕司澜暴怒的声音。

“昨晚这笔账我会跟你慢慢算的,你明知道知夏肚子里有孩子,还故意把她推倒在地,医生检查后说她现在有流产先兆,你赶紧给我滚到医院来下跪道歉!”

阮星虞心头一阵悲凉,只能下意识的辩驳:“我真没有推她,我不会伤害……”

但话还没说完,就被慕司澜不耐烦的打断了。

“真是可笑,难道知夏会拿伤害自己的身体的事来诬陷你吗?”

阮星虞突然什么也不想解释了,垂眼看着腹部的伤口叹气:“我刚做完手术,现在不能下床。”

不知是不是她的声音真的太过虚弱,慕司澜竟然沉默了一瞬。

但随即他又冷笑起来,语气里满是讽刺:

“你少在这跟我玩什么苦肉计,这次你敢对知夏做这么过分的事,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乖乖跟她道歉!”

说罢,那头立刻挂了电话。

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忙音,阮星虞心头突然涌起了一阵不安的感觉。

但麻醉的药效刚过,她又长时间滴水未进,脑袋又痛又昏。

她没有力气思考多余的事情,在刺鼻的消毒水味道笼罩下,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人踹开了。

阮星虞猛地被惊醒,心脏吓得剧烈跳动起来。

她怔愣的看着门口几个高大健壮的保镖,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

这时慕司澜才不紧不慢的从人群里走出,满脸都是毫不掩饰的狠厉。

“做戏做的真足啊,还故意选在同一家医院,想在我面前装可怜是吧?”

阮星虞只能无助的摇头:“救护车把我送到这来的……”

慕司澜没兴趣听她这些千篇一律的说辞,侧过身漫不经心的吩咐着守在旁边的保镖,语气里满是怒意:

“给我把她从床上拖起来,带到17层去给知夏道歉!”

阮星虞被两个保镖架在胳膊上,半拖着走向许知夏的病房。

她头发凌乱的披散在身后,冷汗濡湿了脸颊边的几缕发丝。

整个人苍白的像是一片纸,摇摇欲坠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倒下。

走廊上很多挂号的病人,他们看着眼前非同寻常的一幕,都聚在一起指指点点,猜测的话语也格外难听。

“啧啧,这女人身上到处都是吻痕,一看就是不检点的样子!”

“还被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按着走,不会是小三偷情被抓住闹到医院来了吧!”

阮星虞听到这些话语,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是心如死灰。

她反抗不过这些身强力壮的保镖,只能反反复复的解释着:

“我真的没有骗人……我黄体破裂流了很多血,刚刚才做完手术……能不能放过我……”

慕司澜双手抱臂的跟在身后,对她的难受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勾起唇冷笑:

“慢慢装吧,等过会见到知夏我再找你算账。”

很快,她被拖到了走廊尽头的VIP病房。

打开门,许知夏没有半分难受的样子,反而悠闲的躺在病床上吃水果,桌子还摆着十几盘点心和零食,电视正在放着搞笑综艺。

她看到软瘫在地上的阮星虞时,假装露出惊讶的神情,故意好心的劝着:

“阮姐姐看起来好像也生病了,这么对待她会不会不太好啊?”

慕司澜关上病房门,杜绝了外面那些窥探的目光,温柔的回答:

“没事知夏,你不用担心,她都是装出来的。”

阮星虞只觉得浑身都被潮水般的绝望冲刷着,她做了最后的看抗:

“我说了很多遍,我真的没有推她!”

慕司澜狠狠的摔碎了手里的表盘,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差不多得了,不要在这里得寸进尺,赶紧跟知夏道歉!”

阮星虞沉默的抱着膝盖,垂眼流泪:“我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要道歉……”

许知夏看到她这幅狼狈虚弱的样子,嘴角的笑意都快藏不住了。

她柔弱的拉住慕司澜的手,轻声安慰着:“阮姐姐不愿意道歉的话就算了,我没关系的。”

慕司澜紧紧攥着拳头,眼里是滔天的怒意。

两人自从联姻后,在一起生活了三年。

她永远都是这副高不可攀的冷淡模样,从来不拿正眼看他,也不在乎他和其他女人纠缠不清。

无论遇到什么事,宁愿自己承受,也绝不肯服软。

想到这些,他气得有些咬牙切齿,眯起眼冷冷的威胁:

“既然你这么硬气的话,那说明你父母的公司也不打算继续维持下去了?”




慕司澜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阮星虞举着尖锐的利器想要袭击许知夏。

而刚刚还盛气凌人的许知夏,突然身形不稳的倒在地上,假装哭的梨花带雨。

“司澜哥哥,我的头好痛啊……”

慕司澜赶紧冲上前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心疼的查看着有没有其他受伤的地上。

许知夏知道自己的苦肉计瞒过了他,这会哭的更起劲了,抽抽噎噎的说着:

“我太害怕你会被别人抢走了……我只是想好好的跟阮姐姐说几句话,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要对我动手呜呜……”

阮星虞扶着床沿站了起来,没想到她竟然可以装到这个程度,只能反复解释着:

“我没有想过要伤害她,刚刚实在是没办法了……”

但慕司澜只有满脸的暴怒和狰狞,冷冷的盯着她。

阮星虞突然觉得自己说的一切都格外苍白无力,因为不会有人相信她的。

许知夏突然又痛吟了一声,假装虚弱的靠着床头柜,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慕司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一脚狠狠踹在了阮星虞的肚子上。

“啊——”她狠狠的撞在墙上,然后跌倒在地,猛地吐出了一大口血。

粘稠的鲜血染红了干净的地毯,像朵朵绽放的暗色梅花。

肚子里像是突然被插进了一把尖刀,狠狠搅动着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痛到根本无法呼吸。

但慕司澜没有再看她一眼,只是小心翼翼的抱起许知夏,带着她往医院赶去。

离开前,他侧过身语气阴冷的威胁道:

“如果知夏出了什么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到时候不仅是你家族的企业,包括你的父母,每个都别想有好下场。”

阮星虞被泪水模糊了视线,心已经痛到麻木了。

她伤痕累累的蜷缩在地上,拼尽全力伸手去拿床边的手机。

强撑着最后一丝意识,拨通了120急救。

病床的滚轮碾过凹凸不平的地面,阮星虞被抬了上去,紧急送往抢救室。

“病人黄体破裂,伴有大出血,需要立刻手术!”医生焦急地通知着其他部门。

手术灯刺眼的灯光照亮了她毫无血色的惨败面容。

太过微弱的呼吸让医生十分紧张,一度以为她已经没了心跳。

阮星虞朦胧中感觉自己好像被高高的抛在了空中飘荡,没有丝毫安全感。

下一刻,又急速的坠落至地面。

可怕的失重感让她浑身浮起了一层冷汗,瞬间清醒了。

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已经做完手术了,冰冷的药水顺着点滴流入了体内。

钝钝的痛意让她的神智还有些不清明,就听到手机持续震动的响声。

打开屏幕,几十个未接电话和无数条微信消息提示齐刷刷的蹦了出来。

无一例外都是慕司澜发来的。

最新的消息停留在半个小时前,上面威胁的话语看的她满心凉意。

你再敢不接电话,我现在就把你家那个濒临倒闭的破公司收购了!

阮星虞疲惫的叹了口气,赶紧第一时间回了电话。




手术室里麻醉药效刚过的而阮星虞,恍惚中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她梦到自己又回到了校园时代。

在漫天粉白花瓣飘飞的樱花树下,她和程行简穿着校服,牵着手在河边慢悠悠的散步。

她看着身边高大英俊的少年,忍不住紧紧的抱住他,怎么也不肯松手。

但程行简却突然换了副表情,狠狠的推开了她,大步向前走去。

阮星虞跑的浑身发痛,却怎么也追不上他。

她只能绝望都蹲在地上哭泣,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而程行简站在始终离她几米远的距离,满脸忧伤的看着她,缓缓的说着:

“阿虞,别再追了,你就在原地等我好不好?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微风吹起了她的发丝,而刚刚还站在原地的程行简,却彻底不知所踪了。

“阿简……”阮星虞猛地睁开眼,身下的枕头已经被泪水浸湿了。

她怔愣的摸着湿润的脸颊,整颗心也细细密密的痛了起来。

她虚弱的支起身子想去拿床头柜上的水壶时,就发现角落的陪护床上竟然坐了两个人。

是阮星虞的父母。

“爸妈!”阮星虞激动的起身想要去迎接他们,她天真的以为父母还是对自己有感情的,知道她做了手术后还来看她。

但她等来的只有冰冷的巴掌。

“你这个废物东西,还指望你能给慕司澜生个孩子稳住现在的地位,结果现在直接把输卵管搞没了,你还能干什么!”

母亲画着浓重的眼影,指着她破口大骂。

父亲也狠狠的瞪着她,在一旁附和:“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当初就应该逼着你嫁给李氏集团那个老头子,捞笔遗产都比你现在强!”

阮星虞捂着红肿的脸颊,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铺天盖地的绝望充斥着她的身体,心里只剩下无尽的冷意和痛苦了。

她再也忍受不了内心汹涌的情绪,崩溃的哭喊着:

“你们真的把我当成过女儿吗?在你们眼里我只是用来为公司提供项目的工具人,我已经当了这么多年的傀儡,现在我只想为自己而活,我要离婚!”

父亲气的直接冲上前,也狠狠的扇了她一耳光。

力道之大让她瞬间口鼻冒血,踉跄着直接从病床上摔了下来。

“你一个什么本事都没有的女人,最好给我安分点!你没有提离婚的资格!要是因为你的问题影响到了家里跟慕氏的合作,我们也不会再认你这个女儿了!”

夫妻俩又怒骂了一通,最后摔门而去。

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阮星虞瘫坐在地上。

鲜血顺着嘴角滴落在手心,烫的灼人。

她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失望。

她再也不想对家人抱有任何期待了。

没有人爱她,她就努力爱着自己。

幸运的是,住院的半个月里,慕司澜没有再来找过麻烦,让阮星虞松了口气,一个人安心的养好了伤口。

冷静期还没有过,她只能拖着行李箱回到了别墅。

但还没进门,她就看到院子里扔满了杂物,都是她房间里的生活用品。

柔软的被子上沾满了泥土和枝叶,她精心收藏的书籍被水泡的隐隐发烂,书页都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了。

她沉默的收拾着地上的狼藉,突然瞳孔紧缩,想到了藏在抽屉角落里,那个非常重要的东西。

阮星虞急切的打开那个已经有些陈旧的柜子,原本放在那的东西不见了。

“你是在找这个吗?”




慕司澜的白月光回国不到一个月,他提出了离婚。

“知夏怀孕了,我要给她一个名分。”

而阮星虞没有大吵大闹,平静的签下离婚协议。

因为,她也要回到她的初恋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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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星虞表情淡漠,仔细的收拾床上激烈缠绵后的狼藉。

用过的避孕套、撕碎的内裤、凌乱的床单,她统统扔进垃圾桶,又拿了新的床单换上。

和慕司澜结婚这三年,他总是带着不同的女人回来过夜,这种收尾的事情,她做的已经越来越熟练了。

等她做好这一切,慕司澜才从浴室出来,紧实的八块腹肌上还沾着晶莹的水珠,脖颈间满是暧昧的红痕,一脸的情欲还没完全褪去。

“知夏走了?”

阮星虞轻轻“嗯”了一声,表情没有一丝变化。

慕司澜多看了她两眼,然后点了根烟,雾气模糊了他的面容。

“知夏怀了我的孩子。”

阮星虞麻木的笑着回答。

“恭喜你啊。”

慕司澜掐灭了烟头,缓缓走到床头柜,从抽屉里抽出了一份已经装订整齐的册子。

“这三年她已经受了太多委屈了,这次我必须给她个名分。”

他递过来时,阮星虞才看清纸上写的是离婚协议四个大字。

“只要你肯签字,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慕司澜的语气里透着一丝不耐烦。

“好,给我汇款十个亿,帮我家公司度过这次危机。”阮星虞不假思索的提出了条件,又利落的拿过离婚协议,看都没看就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慕司澜怔愣了一瞬,本以为她会纠缠不休,没想到竟然答应的这么干脆。

他的心里突然涌出了一阵难以言喻的沉闷感。

“行,我答应你,以后别随便来打扰我和知夏的生活!”

“放心,我没兴趣做这些无聊的事。”阮星虞面无表情的把文件还给他。

慕司澜有些恼羞成怒,拽过离婚协议,大手一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接着狠狠摔上房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阮星虞听到院子里传来了汽车发动的声音后,浑身像是瞬间被抽干了力气,软瘫着倒在了地上,思绪也恍惚了起来。

她和慕司澜当初是因为家族联姻被迫走到一起的,结婚前两人甚至连面都没有见过。

最后稀里糊涂的结了婚,相敬如宾的过了三年。

实际上他们心里都有一个难以忘怀的白月光。

阮星虞有个从学生时代开始就陪伴彼此多年的男朋友程行简。

两人是学校里公认的神仙眷侣,感情非常好。

但父母知道这件事后,气的大发雷霆,烧掉了两人之间所有的情书的礼物。

他们看不上程行简这种无权无势的穷人。

最后干脆直接把阮星虞关在家里,没收了手机和电脑,拼命阻止两人见面。

在一个电闪雷鸣的雨夜,坐在床边哭泣的她竟然在楼下看到了满脸急切的程行简。

她顺着通风管道爬了出去,紧紧扑到了他的怀里。

“我们私奔吧,现在就走!”阮星虞哭着大喊。

他们在黑暗中奔跑,努力争取自己想要的自由。

就在快要达到机场的时候,天际突然闪过一道白光,照亮了远处几道穿着西装的高大身影。

是家里的保镖。

阮星虞来不及反应,就被狠狠按住手脚跪在了地上。

“阿虞!”程行简拼命和几人缠斗着。

但意外也在此刻发生了。

黑夜中一辆鸣笛的轿车疾驰而来,目的非常明确,径直加速撞向了程行简。

暗红的血液溅在身上,烫的灼人。

眼前的一切就像是慢镜头一样在眼前慢慢播放着,她无力的尖叫了一声,接受不了的昏了过去。

再醒来,听到的便是程行简已经去世的消息。

而她甚至连殉情的权利都没有,第二天立刻被安排了结婚。

这几年,她努力尽到一个妻子的义务,打理着这个表面光鲜亮丽,实际上没有任何感情的家。

哪怕慕司澜总是带不同的女人回来过夜,甚至他的白月光许知夏回国后三番两次的上门挑衅。

她都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因为她根本不在乎。

阮星虞守着那些和程行简零碎的美好回忆,支撑着自己度过了无数个快要支撑不下去的深夜。

曾经的一切像条深深的疤痕镌刻在心中,永远也磨灭不去。

她已经完成了父母的任务,让慕司澜出钱帮家里公司起死回生。

只要熬过这一个月的离婚冷静期。

她就可以彻底解脱了。

寂静的黑夜中,突兀的手机铃声唤回了阮星虞飘忽的思绪。

窗外冷风吹在脸颊上,带着些许凉意。

她摸了摸眼角,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

整理好情绪后,她刚按了接听键,慕司澜不耐烦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暮色酒吧,现在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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