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雪黎烨的女频言情小说《弃女与爱子黎雪黎烨 番外》,由网络作家“开薪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连摔六次,弟弟次次不满意,还拍着床喊我丑八怪。膝盖青紫一片,我蹲在地上疼到无声。妈妈扶起我圈在怀里,我闻着熟悉的洗衣液味道,鼻子一酸掉下眼泪。“算了歇歇吧,小烨看累了,明天再演。”我身子一紧,无力靠在她肩头。原来,不是怕我疼。从病房出来,爸爸接了个电话,二话不说拉起我就跑。我整个人被甩飞,撞上好几次墙,他才停在移植科值班室前。等医生详细介绍一通,我语气坚决咬字清晰:“不。”爸妈一愣,盯着我确认:“雪儿你说什么?”“不、不愿、意。”爸妈慌了,忙向医生解释:“她是结巴,她说愿意!”医生摆摆手让他们闭嘴,再次征求我的意见。我摇摇头,清楚写下“我不愿意”。凭什么要求我救一个从出生就占尽偏爱,毁掉我人生的人。只因为我是姐姐吗?那么,我不愿意...
《弃女与爱子黎雪黎烨 番外》精彩片段
我连摔六次,弟弟次次不满意,还拍着床喊我丑八怪。
膝盖青紫一片,我蹲在地上疼到无声。
妈妈扶起我圈在怀里,我闻着熟悉的洗衣液味道,鼻子一酸掉下眼泪。
“算了歇歇吧,小烨看累了,明天再演。”
我身子一紧,无力靠在她肩头。原来,不是怕我疼。
从病房出来,爸爸接了个电话,二话不说拉起我就跑。
我整个人被甩飞,撞上好几次墙,他才停在移植科值班室前。
等医生详细介绍一通,我语气坚决咬字清晰:
“不。”
爸妈一愣,盯着我确认:
“雪儿你说什么?”
“不、不愿、意。”
爸妈慌了,忙向医生解释:
“她是结巴,她说愿意!”
医生摆摆手让他们闭嘴,再次征求我的意见。我摇摇头,清楚写下“我不愿意”。
凭什么要求我救一个从出生就占尽偏爱,毁掉我人生的人。
只因为我是姐姐吗?那么,我不愿意。
我收笔时,爸爸脸色阴沉可怖。
医生让我们再商量,可一出门,爸爸就捏住我的手腕,生生折断。
“由不得你!”
我在禅院常年被关,不见阳光。爸爸好像知道似的,下手没有一丝犹豫。
我瞬间冷汗直冒,端着歪向一侧的右手,茫然站在大厅。
“你今天别回家,就在这儿等着,明天一早体检,小烨的手术一天也不能耽误!”
爸爸把我按在医院大厅的长椅上,警告我不老实还要挨揍。
妈妈红了眼圈,竟也落下眼泪。只是我分不清,有几分真心。
她从不违抗爸爸,只一味劝和:
“雪儿乖乖的,你救小烨的命,爸妈记你一辈子的情!”
我眼泪再也忍不住,不是难过,而是愤怒!
谁稀罕!
你们只是利用我,如果黎烨没有生病,你们一辈子也记不起我!
我红着眼瞪向爸妈,嗓子里嘶嘶哑哑,可偏偏越急越说不出。
爸爸解下鞋带,把我和他绑在一起,让妈妈回家歇着。
回家第一晚,在医院大厅,爸爸要和我坐等到天亮。
他明显熬不过我,几次都睡着。
可他又实在坚持,睡着也牢牢拽着我不松手。
要抽血时,爸爸才解开带子,让我过去。我紧盯针头,禅院记忆袭来,不配合就打针,四年我挨了上千针。
“不要!”
我发疯般逃出医院。几番摔倒又爬起,寻着记忆一路跌跌撞撞才到家。
手碰上门铃那一秒,我猛然僵住。这个家,还是我的避难所吗,如果不是,我该何去何从。
我木然站在门口,突然门开了。
一个陌生男生走出来,见到我,眼睛噌地亮起来。
在禅院,兴奋代表侵占。我想逃,却不受控腿软,踩空楼梯失去意识。
再醒来,我在医院。
男生神色哀伤盯着手中的报告,见我醒了,快速反扣报告。
我摸过报告,“快检阳性”几个字刺入眼中,我手一抖,抱起被子缩在床头。
男生说我手腕和身上的伤都处理过了,其它的还要进一步检查确诊。
“其它的”,他说得格外轻,好像怕我听见。
日夜非人对待,染上这种病,何尝不是解脱,想着想着,我竟笑出声。
男生难掩悲愤,让我别自暴自弃。良久,他又开口:
“你怎么会......”
嗓子说不清,手又握不住笔,我流着泪与他对望。
“你不想说的话......”
不!我猛猛摇头打断男生,罪恶不能无人知晓,我还有一只手。
可我比划很久,男生除了茫然和心疼,什么也没有。
“对不起,我、我看不懂。”
“我可以学!你别急,我一定能学会!”
我缓缓放下左手,不怪他。我这才打量起他,他为什么会住在我家,又为什么有些眼熟。
偏在这时,手机铃声一遍遍响起。
回来那天,爸妈说智能手机带坏人,让我先用这个老式手机。
我愣愣盯着滚动的号码,他们知道我病了,还会逼我吗?会后悔把我送走不闻不问吗?
可看着旧到快要和我同龄的手机,我不得不接受,原来,爸妈从未爱过我!
连这次回来,也仅仅因为,我还有点价值!
我一把抓起手机,狠狠抠着,避开男生的帮忙,劈开几根指甲也不知疼,硬生生抠出电池。
世界安静了。
住院一周多,我竟又能开口说话。医生说灼烧声带是其次,说不出话更多考虑心理因素。
“楚桓”
我第一次喊男生名字,他与我开心击掌。
可下一秒,门突然撞开,爸妈来了,身后还带着警察。
他们非说楚桓拐跑我。
我扑到爸妈面前,哑着嗓子一遍遍解释,求他们放过楚桓。
可他们谁也不看我。
楚桓被带走,出门前,他回望我笑笑:
“黎雪没事,清者自清,我很快回来。”
我没等到楚桓,警察前脚刚走,我就被爸妈拖出医院。
他们说,弟弟的病耽误不得。这次我没反抗,乖顺地上车。
我要亲眼看看,永失所爱落在他们脸上,会是怎样的绝望。
爸爸出海第二年,妈妈偷生了个孩子,让我保密。
可毕业典礼上,爸爸突然回来,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扒下我的校服质问:
“说!哪个小畜生干的?不说今天打死你!”
妈妈追来,把我护在身下,哭红了眼求情:
“要打女儿先打我!都怪我没教好她!”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妈妈,她一下子把我捂在怀里:
“乖女儿帮帮妈!我记你一辈子的情!”
“不然咱娘仨都会被打死!”
我一时心软,从学生代表成了代表不良。
爸爸罚我去禅院修心,妈妈答应我,等爸爸消气,立马接我回家。
可没想到,禅院竟是虎狼地。在这儿的人,要么偷生,要么伪善。
我掰着指头数日子,一晃四年,爸妈才来。
他们痛哭流涕,后悔没早点接我。
后来我发现,这些年,不过是爸妈联手演的一出好戏,我是唯一的祭品。
这就是爱?那我不要了。
…
我薄成一片,站在风口,静静凝视禅院主管和爸妈谈笑走来。
一见我,爸爸愁眉深锁,妈妈双眼赤红神情焦急:
“雪儿,你怎么瘦成这样?这么瘦可怎么办?怎么办呐......”
她拉过我来回端详,攥疼了我也浑然不觉。
我暗暗吸气,心中五味翻涌。
这是在乎吧,这是爱吧。我等了四年,终于等到了,可怎么我高兴不起来,怎么我只觉得:
“疼。”
我怂着肩挣开手,哑着嗓子艰难出声。
妈妈愣了,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带着哭腔哽咽:
“你是怪妈妈来晚了?”
我轻轻摇头,眼泪却诚实地决堤。
“太晚了!”
“你不是说住几天就来接我吗?”
“为什么你们的矛盾要解决四年?”
“为什么送我来这种不见人的地方!”
我在心底咆哮,可开口只有呜呜声。
四年间,禅院主管见我没人接,便把我关进后院供人消遣。
他们嫌我骂得难听,搅了兴致,一碗苦汤废了我的嗓子。
现在我说再多,落在旁人耳朵里,只是喑哑难听,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妈妈追问不舍,我急的打起手语,却被爸爸一手按住:
“有话好好说,和你妈瞎比划什么?”
“辩论不是挺能说吗,现在哑巴了?”
“知道你心里有气,之前是爸爸冲动了,我向你道歉。”
爸爸说是道歉,嘴上还叼着烟,头也高高昂着。
妈妈顺势搂过我,轻声劝解:
“父爱沉默如山,亲子哪有隔夜仇。快别赌气了,难道你还没待够?”
不!我疯狂摇头。
主管盯着我,一脸平静,他料定我说不出什么。
我服软拉住爸妈,求他们带我走:
“家......回家!”
我想回家,带我回家!
我再也不想伺候这群伪善人,不想看见他们虚假拜神。
爸妈满意点头,到饭店后,他们点了一桌肉菜,给我补身体。
“吃啊,快吃,多吃点。”
四年不食荤腥,我闻到味道已经想吐。
可爸妈热切的眼神,像迫在喉咙的利刃,好像我不吃,下一秒就要割开喉管,生塞进去。
他们想弥补,我识趣配合。
强压反胃的恶心,我专挑油多肉肥的夹,可下一秒,我就捂着嘴冲了出去。
吐完回来,我透过门缝,看见爸妈相拥痛哭。
我早已麻木的心微微一颤,也许他们心疼我,只是方式不对。
我忍不住凑近,不敢相信我真的离开魔窟,回到了爸妈身边。
“雪儿这么瘦,能指望吗?捐骨髓怕是不行吧......”
“她吃素才瘦,抓紧补补就行。再说,骨髓也不长肉里。”
捐骨髓!难道有谁生病了吗?爸妈看着都苍老不少,我贴近门缝,仔细打量。
不知过了多久,我梦见自己走进一片深夜,夜好黑好凉,伸手不见五指。
耳边有人说话,我却看不见人影。
“老公,这样真没问题吗?”
“当然,他们可是亲姐弟!”
“可雪儿的病......”
“听她瞎编,她那么聪明,做假报告糊弄我们还不容易?
再说,这儿的医生全是海外回来的,手续也比公立医院少,别担心。”
是爸妈的声音!他们竟打晕我,偷偷做了手术。
我渐渐睁开眼,发现他们正守在一旁的病床边,围着黎烨,他还没醒。
“小烨怎么还不醒呢?”
“刚做完那么大一场手术,哪儿那么快醒,再等等,马上我们一家三口就能团圆啦!”
爸爸声音难掩兴奋,一家三口说得异常顺口。
“等下雪儿醒了怎么办?送回禅院吗?”
“她大了,够呛能听话。可小烨当了四年独生子,突然来个姐姐,我怕他不接受。”
“那、不如给雪儿相亲吧!反正她也没上大学,趁年轻......”
“对!老婆还是你厉害!到时候多要彩礼,小烨这病可花了不少。”
爸妈有来有回,把我安排得明明白白。
一滴泪淌过,我闭上眼攥紧双拳。
原来当年医生误诊,爸爸以为我是男孩,才和妈妈结婚,把我生下来。
可谁知道,我竟是女孩。
爸爸一气之下远走出海,妈妈到处寻医问药,这么多年,他们一直努力,一直没结果。
直到有了黎烨。在爸妈眼里,黎烨才是他们的孩子,第一个孩子。
甚至为了给他百分百的爱,妈妈还切了子 宫。难怪,他们只能找我回来捐骨髓。
爸妈沉浸在手术完成的喜悦。
我静静盯着天花板,等待噩耗降临。
突然,安静的环境中警报迭起。
弟弟心跳波动急速趋平。
“小烨的情况可等不了,关键时候掉链子,早把她接回来就好了。都怪我......”
“老婆,不是你的错。儿子病得急,谁也没料到。
早几年把黎雪接回来,儿子还怎么独享我们的爱。
一碗水难端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我懵在原地,心跳得极快。
“可我们演戏把她骗走,害她大学都没读成,她能愿意吗?”
妈妈一脸担忧,爸爸倒十分自信:
“为什么不愿意?小烨是她亲弟弟!
黎雪从小乖顺,和你最亲。当年你让她背锅,她不也一声不吭去了吗。
你哄哄她,没什么不同意。”
“也对。”
他们默契相拥,完全没注意到门口的我。
原来,妈妈根本没有私生子,他们怕我吃醋,让弟弟受委屈,才联手演戏把我送走。
难怪我解释越多,爸爸巴掌落得越急。冤枉你的人,比你更清楚,你有多冤。
可他们明明知道我从小乖顺,必定会是个好姐姐,可即便如此,我还是碍事了。
现在,弟弟突发障碍性贫血,需要骨髓移植。
而我,一个弃女,却是唯一能匹配的人。
我揪着胸口大力换气,感觉要闷死了。可越用力,越是窒息。
服务员发现不对劲,跑来问我怎么了。爸妈听见动静出门,见我瞪着眼直挺挺立在门口,忙把我送到医院。
医生判断是精神刺激导致的躯体化,建议我先吃药,不适随诊。
爸妈松了口气:
“没病就行。”
爸爸接过药单随手一揣,让我自己待会儿,他和妈妈上楼有事。
我悄悄跟到儿童血液科,爸爸爽朗的笑声响彻走廊。
我偷偷探头向里望,只见爸爸跪在地上陪小男孩玩骑大马,妈妈蹲在一旁,哄他吃水果。
好温馨的一家三口。
以前下雨天我放学,爸爸从不接我,他嫌我沾了雨水,会弄脏车。
可现在,洁癖的爸爸双手双膝伏地,爬得那么开心。
他从未这样哄过我。
我紧抠手心,一步一顿走向门口。
妈妈抬头看见我,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
爸爸则继续驮着小男孩玩完一圈,把他轻轻放到床上后,朝我勾勾手:
“来,见见你弟弟黎烨。”
没有任何过渡和铺垫,也没有解释。
我的脚像被钉进地里,直到爸爸发了火,我才腿软向前,一个趔趄栽到床前。
弟弟惨白的小脸泛起笑意,爸妈神情也随之柔和。
“好不好玩?小烨还想看吗?想不想呀?”
妈妈边逗弟弟玩,边时不时瞟向我,似有期待。
爸爸倒是直人快语:
“难得弟弟喜欢,你快再摔两遍!”
他看弟弟时,宠爱中带着疼惜,一转头对上我,又是冰冷的命令。
如果我不曾见过被爱的样子,大概真的会盲信父爱沉默如山。
我揉揉膝盖,一字一字质问:
“哪儿、的、弟、弟?”
妈妈一愣,爸爸却理直气壮:
“胡闹!你是我爸,还是我是你爸?!”
妈妈赶忙上前拉住我,让我别惹爸爸生气,又扭头瞪向爸爸,让他少犯浑。
一个红脸一个白脸,都是假脸!
我心中,升起一个邪恶的想法。
我配合着转身走向门口,却再次被呵住:
“站那儿摔过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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