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庭非沈令央的其他类型小说《四皇子是帝王大相?我转身成他谋士萧庭非沈令央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京京耶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却也没有。祖母说让她务必和皇上好好相处举案齐眉,往前晋王和晋王妃不睦的传言,再不能演变成帝后不和……苏沐禾深吸口气,“寻柳,让人清点库房,先搬去宫里。”——后宫位份表——正宫:皇后超一品:皇贵妃一品:贵妃从一品:贤良淑德四妃二品:妃位从二品:昭仪三品:婕妤从三品:贵嫔四品:嫔从四品:宝林五品:贵人从五品:才人六品:美人从六品:御女七品:采女从七品:官女子(私设勿考究)半个月时间。除却两位太后和有子嗣的太妃,先皇的其他妃嫔已经迁去陵墓庄园,把六宫腾了出来。内务府的太监宫女们忙前忙后,终于把三位主位娘娘的正殿收拾出来。皇后按照旧制居临华宫。楼侧妃封贤妃,居玉堂宫。姜侧妃封良妃,居丽和宫。另三位贵妾花婉、黄柔安、李似雪,分别获封婉嫔、安嫔...
《四皇子是帝王大相?我转身成他谋士萧庭非沈令央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却也没有。
祖母说让她务必和皇上好好相处举案齐眉,往前晋王和晋王妃不睦的传言,再不能演变成帝后不和……
苏沐禾深吸口气,“寻柳,让人清点库房,先搬去宫里。”
——后宫位份表——
正宫:皇后
超一品:皇贵妃
一品:贵妃
从一品:贤良淑德四妃
二品:妃位
从二品:昭仪
三品:婕妤
从三品:贵嫔
四品:嫔
从四品:宝林
五品:贵人
从五品:才人
六品:美人
从六品:御女
七品:采女
从七品:官女子
(私设勿考究)
半个月时间。
除却两位太后和有子嗣的太妃,先皇的其他妃嫔已经迁去陵墓庄园,把六宫腾了出来。
内务府的太监宫女们忙前忙后,终于把三位主位娘娘的正殿收拾出来。
皇后按照旧制居临华宫。
楼侧妃封贤妃,居玉堂宫。
姜侧妃封良妃,居丽和宫。
另三位贵妾花婉、黄柔安、李似雪,分别获封婉嫔、安嫔、雪嫔。
从皇上潜邸到后宫的,起点就是正四品嫔位。
虽说封号取得马虎了些,皆以姓名最后一个字为封号,但到底是有封号,能在皇上心头挂上号。
上一任太监总管赵福正带了好几个徒弟,结果一个都没被新皇瞧上,新皇反手提拔了一个名不见经的太监领了这位置,看样子原就是晋王府的人。
“师父,这婉嫔、安嫔、雪嫔该如何安置?”手下徒弟小英子遇着难事儿,过来请教。
李德全,也就是新任的太监总管,看模样三十出头,面白无须身量适中,是极老实忠厚的面相。
他拿拂尘点着徒弟的额头,“糊涂东西,往前师父教你的,浑忘到天涯海角去了不是?”
“哎哟师父!”小英子赔着笑,“当今圣上可不似先皇那么好揣测,徒儿也是怕会错了主子的意思,这才想找师父来把个脉。”
想到圣上的性格,李德全略一思考便说,“皇上是大志向大抱负之人,对后宫唯一的要求估计就是安安稳稳,照咱家来看,不如把后宫里几个妃嫔三宫六院的远远隔开,各自管各自的生活,少给陛下整些幺蛾子。”
得了准信,小英子忙应,“师父高见,是这个理儿!”
如今后宫空旷,挤在一处也不是个事儿啊。
于是乎,婉嫔居永宁宫、安嫔居承清宫、雪嫔居长乐宫,虽都在侧殿,但因着没有主位娘娘,便代掌一宫主事。
玉堂宫。
“恭贺娘娘得封四妃之首!”绿菊领着一众太监宫女跪在地上道喜。
楼心月,也就是如今的贤妃,看着阔大而又奢华的宫殿,心里的激动与狂喜是无以言表的。
谁能想到,她一个四品官之女,能嫁给王爷做侧妃已然是自家能够到的最高的门槛。
却不想命运的馈赠远不止于此,王爷竟然登基为帝,她与珀儿的身份也跟着水涨船高!
“都赏。”
贤妃宽袖一甩,靠坐在贵妃椅上,绿菊生怕宫里的宫女比她会来事儿,忙不迭凑上去给主子娘娘捏脚捶腿。
“娘娘可是累了?去岁除夕宫宴,御膳房有一道脆皮八宝鸭很得您胃口,今儿个晚上要不要传膳?”
贤妃敛眉一想,“不,先派个人到御前打听打听,皇上今儿个去哪个宫殿。”
她如今从王府侧妃成了宫中贤妃,所图所想也与往前不一样。
之前她让珀儿习武是为了迎合王爷的喜欢,日后方便承袭爵位,如今么……
“还有,珀儿翻了年满五岁,也该给他找个好先生好伴读陪着读书。”
不过庄太后还是那副病恹恹的样子,“你有心了。”
良妃忙开口,“太后娘娘,瑄儿今儿个要去上书房没能来给您请安,心里可记挂着您呢!这不,昨儿个晚上特地画了幅画给您,只为了逗您一乐。”
说起孙子,庄太后来了点兴致,“拿来我看看。”
画上是山水垂钓图,笔法稚嫩却不失童趣,庄太后笑说,“比皇帝小时候差远咯,不过他打小就没让我操过什么心。”
贤妃笑着应和,“皇上龙章凤姿能文能武,珀儿能有他父皇一半能干我便也放心了。”
说到子嗣,苏沐禾面色顿时尴尬起来,庄太后还偏不放过,“皇后,听说你最近正在喝药,有起色了吗?”
莫神医没寻到,苏家便找了京中的妇科圣手来给皇后娘娘看病。
当着贤妃良妃的面,皇后脸色僵硬,“前些日子操持府中搬迁,不小心染上风寒,如今已然大好。”
庄太后挑挑眉,没戳破儿媳的话,“说起来,皇帝登基也一月有余,却没来过后宫一次,你身为皇后就没有出言劝诫吗?”
皇后立刻起身欠礼,“是儿媳失职,只不过前朝实在事忙,儿媳每每携补汤前去勤政殿,皇上都在与各朝臣协商政事,打扰不得。”
庄太后沉吟片刻,“前朝事忙,子嗣的事儿也不能耽搁,如今后宫只有跟着皇帝从潜邸上来的几个,也太寒酸了些,也是时候选些新人进来充实后宫,为皇家开枝散叶。”
选秀!?
皇后眼底神色变幻,却不敢反驳,诺诺应是。
“这件事哀家自会派人去跟皇上提,明年春日之前,就把进宫的人选和日子定下来!”
从慈安殿出来,贤妃和良妃面上都不算好看。
她们刚入宫脚跟还没站稳,就有新人进来分宠,这谁受得了啊?
而苏沐禾更是绷得紧紧的,乘上轿辇径直离开,招呼都不惜得跟两个旧相识打。
“恭送皇后娘娘。”
皇后走后,贤妃良妃也是彼此相看生厌,各自转身回寝宫筹谋去了。
有田姑姑克扣月钱的前科,便是十五那日沈令央亲自去内务府领月钱,也没人觉得不对劲。
这半个月她四处打听前廷调到后宫的法子,由于两者分属不同的体制,彼此之间很难互通,她想调去后宫接近萧庭非的计划失败。
没办法去后宫,沈令央就得想个法子让萧庭非来前廷。
根据她以前打听到的消息,萧庭非本人是很喜欢纵马骑射的,但近来居然一次马场都没来过。
马场这地方不算大,来这里骑马无非就是散心,那怎么样才需要男人过来散心呢?
当然是被后宫嫔妃扯头花,或是婆媳矛盾整烦了。
没有机会就创造机会,沈令央要做的,就是先把后宫的水搅浑再说。
从内务府回来,玉灵吃饱了灵蕴懒洋洋的,嚷嚷着要闭关。
“先别,田姑姑那儿还需要你帮我看着。”
玉灵撇着嘴,说什么也不愿意。
沈令央严肃脸,“要是你一吃灵蕴就坏事儿,下次我可不会轻易让你吃灵蕴了。”
没法子,玉灵委委屈屈应了,只得趁着半夜哆哆嗦嗦飘回去。
第二日。
内务府。
清点好已经封存的箱笼没有再打开的必要,内务府派人送去各主位娘娘的殿中。
尤其是二位皇子的玉冠、玉佩、玉笔、玉砚等,更是重中之重。
林德友亲自带人给三位正宫娘娘送来,谁知刚从临华宫出来要转去玉堂宫时,在半路上遇到了良妃娘娘。
萧庭非,二十七岁,当朝晋王,只知晓府中有王妃和两个侧妃,并且长子、次子都是从两个侧妃的肚皮里出来的。
毕竟晋王和晋王妃不睦已久的消息,在京中并不是秘密。
不过他本人好似十分低调,很少参加各府宴会,平日里不是在边疆对敌,就是在军营练兵,跟其他的王孙公子很不一样。
说起来,萧庭非和她倒颇有渊源。
京中最不可娶之女子,非她不尊女训、无贤无德沈令央莫属。
而京中贵女们最不愿嫁之男子……
五年前皇后娘娘筹备着给晋王选妃赐婚,往常争奇斗艳的寻芳宴,那日可谓是朴素至极。
大周朝崇文之风盛行。
女子追求身量纤纤、文弱端秀,莫如孟怀瑜。
男子则是要文质彬彬的白面书生才受欢迎,莫如温云舟。
沈令央的妖媚出格,和萧庭非的铜皮铁骨,都是不被时代所接受的审美。
随着日头升起来,朱雀大街逐渐热闹。
有了目标,沈令央开始思考自己该怎么获得未来皇帝的欢心。
耍心眼?
搞谋略?
沈令央觉得,能青史留名的千古一帝,那必定是把有些颓势的大周朝力挽狂澜,挽大厦之将倾,铸成绵延数百年的功绩,才能得史书如此评价。
而她一个囿于深闺的小小女子,真论起心计来,玩得过天天跟各路奸臣斗智斗勇的皇帝?
沈令央当即弃了去晋王府打探消息,以求知己知彼的计划。
不要太过自作聪明,也不要留下太多把柄。
需得更加小心才是。
回到家后,玉灵闹着要闭关。
沈令央不经意地问:“你闭关的时候我叫你能听见吗?”
“你又没有神识,当然听不见啦!”玉灵变幻回玉牌,整个玉身好似更加玲珑剔透,“不说了,我闭关了。”
房间霎时陷入安静。
没了它吵吵嚷嚷,她还有些不习惯这份空寂。
简单收拾下房间。
沈令央把角落那堆失了光华的玉制品放进篮子里。
这些东西在首饰阁是次品。
但她知道有个好地方,绝对能卖上价。
一身村妇打扮的沈令央来到博古阁,走到柜台前站定,从篮子里拿出一枚玉佩,“掌柜的,这什么价。”
掌柜打眼一瞧,连忙接过来放在手里端详,“嚯哟,这玉有些年头了吧?”
“嗯,田里挖的。”
掌柜似笑非笑看过来一眼,卖到他们铺子里的东西,十有八九都说田里挖的、山里捡的、河里捞的。
实际上啊,全是墓里盗的。
不过他们各取所需,也不戳破就是了。
“六十两,不二价。”
沈令央按规矩往上抬了抬,“八十两。”
“成交!”
“……”居然还喊低了。
掌柜的喜滋滋把玉佩放在绒布上,瞧着这古玉质朴无华的模样,至少得在地底下待了七八百年!
那可是前前朝的老物件咯!
可太值价了!
转眼,沈令央又从竹篮里掏出个更精致的古玉玉佩,“一百二十两,不二价。”
“……”
掌柜一瞧,跟他手里这个绝对是同一个墓盗出来的,遂低声问,“客官,您一下一下往外拿也费劲儿,你还有多少货,都拿出来给掌掌眼?我们博古阁不是小店子,吃得下。”
沈令央用衬布遮了半张脸,有些不好意思道:“这不是我相公吩咐,说最好一件一件的估价。”
她把竹篮掀开让掌柜看,掌柜的慧眼如炬,一眼就瞧出这些绝对都是真东西!
遂拿出盘托一件件估价。
“……这个玉蝉不错,一百二十两;这个玉佩小了点,八十两,这个玉盘扣五十两。”
一竹篮东西,总共买了千余两。
沈令央银票和银子各换了些,谢过掌柜后匆匆离开。
柜台内,掌柜不掩喜色,慢慢把玩着这些古物。
有个黑衣汉子进来,“三爷,要不要派人跟着?”
叫三爷那人想了想,摇摇头,“算了,咱欺负人家不懂行占这么大一便宜,还黑吃黑的话太损阴德,干咱们这行还是得有点敬畏之心。”
“不信你瞧,这些古玉除了玉质暗淡些,连个干裂都没有,保存这么完好,偏还被她寻着了,难免不是该人家得这笔横财。”
要是抢了横财还把横祸带回来,就遭瘟了。
现在时局紧张,别乱惹事。
从博古阁出来。
沈令央先去买了好些日常要用的东西,再买了两身换洗的衣服,又去饭店简单吃了点东西,才赶紧往回走。
当古董卖只是权宜之计,往后玉灵吸收完灵蕴后,她不可能件件都售进古玩市场。
次数太多、数量太大,总能叫人瞧出端倪。
沈令央不想被人知晓这一秘密,往后行事要更加小心。
回到槐花巷,远远看见门口有个人。
她神情一紧,在看清来人后忙小跑过去,“素嬷嬷,真的是你啊!你不在府里,那群人就敢罔顾祖母遗愿,在出殡当日把我赶出府!”
素嬷嬷是祖母的心腹,可自七日前祖母逝世后,侯府上下就再也找不到素嬷嬷的影子。
侯府众人行事也越发张狂!
否则她怎会如此狼狈,被人抢了首饰扒了衣服赶出府来!
“老奴回家躲了躲。”
素嬷嬷摸摸三小姐的鬓发,看她被涂得发黑的皮肤,“苦了咱们三姐儿了,你平日里是最注重颜面的。”
“我没事。”沈令央擦擦眼泪,拉着素嬷嬷往侯府去,“咱们这就去找镇北侯,有你在,我不信他们还敢信口雌黄,把祖母留给我的东西昧下!”
侯府产业属于沈逢今,嫁妆则是留给沈令央的,老夫人心疼本该是长房长子的亲孙子,也没忘了常年陪伴在身边的假孙女。
一个是天性血缘,一个是积年感情。
“三姐儿。”
素嬷嬷把人拉住,“你待晴儿如今在何处?”
沈令央攥紧拳头,“三日前,晴儿因不小心冲撞了沈云嫣,被罚去洗衣房了。”
晴儿可是她的贴身侍女,他们就是明晃晃打她的脸!
“侯府人敬重我,那是看在老夫人的面子上,如今老夫人没了,他们怎会把我一个老仆放在眼里。”
素嬷嬷叹息:“若我不趁乱离开,三姐儿以为我还能全须全尾的站在您面前么?早被侯爷侯夫人寻个差错暗中发落了。”
李德全用拂尘敲了敲他的脑袋,“糊涂东西,没见方才皇上打着手势让我们避开?这说明皇上就不想要人家姑娘知道皇上的身份!你大咧咧凑上去坏了皇上的好事,我可保不了你。”
小英子惊呼,“哎哟,那咱后宫不得多个娘娘了?”
离得远,李德全瞧不见那姑娘的长相,只晃眼看见生得极白嫩,应是个俊俏的小娘子。
“且要看皇上的心思,你我就别在这儿瞎揣测了。”
日头渐渐落下,没有阳光照耀,深秋的天儿还是偏冷的。
沈令央睡得迷迷糊糊自动向身边暖烘烘的大火炉靠去,萧庭非睡在这软趴趴的草垛也睡得浑身不得劲,下意识搂了个香香软软的抱在怀里。
晚风渐凉。
沈令央率先醒过神,没想到自己睡着睡着,居然睡到人家怀里去了。
怔愣之际,她极快平静下来,接着指尖往香囊系带上一勾,立刻调整好自己的表情。
“啊——!”
她小脸绯红按着男人的肩膀,借力把自己推出他的怀抱。
可刚睡醒的姑娘力气也是软绵绵的,只推开了些许,腰肢还落在人家手里。
萧庭非逐渐醒过来。
随后眉头紧皱。
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在外面睡着,看来真是久不去边关,连警惕心都变弱了。
“手,你、你的手。”
小姑娘难以启齿,扭动着腰肢想要挣开,却引得男人下意识往怀里一按。
“唔!”
沈令央登时吓得不敢挣扎,白皙娇美的脸上满是慌乱,嫩生生的唇瓣又被碾出齿印。
刚睡醒,还带着些身体的自然反应,萧庭非呼吸急促,望着她湿湿润润微垂的睫毛,心里好似被什么东西扎了下,密密麻麻的痒。
“别动。”
他沙哑声音内包含着的情欲,把怀里的美娇娘吓坏了。
沈令央脸色突然红了彻底,连带着细嫩的指尖都泛起粉红色。
“你、你……登徒子!”
小姑娘羞得不行,臊得浑身通红,趁男人不注意像条光滑的小鱼,咻得一声从他臂弯里溜走。
怀里暖玉不在,萧庭非回过神来,人已经急匆匆跑远,还差点平地摔。
吓着她了。
他指尖忍不住微微摩挲,好似在复习方才不赢一握的手感,垂眸看见草垛上有一个淡绿色香囊。
李德全匆匆赶来,捧着外衣给皇上穿上,“现下已经酉正,皇上想在哪儿用膳?”
萧庭非拿起香囊,里面是普通的驱虫草药,带着淡淡的薄荷艾草味,并非今日下午一直萦绕他鼻尖的温柔甜香。
“回勤政殿。”想了想,又转头吩咐,“去查查崇文馆近来发生什么事。”
怎得突然不做伪装,是不是遇到麻烦了。
李德全眉尖一跳,这是上心了啊。
“是,奴才这就去办。”
在马场耽搁的时间太久,回来已经快到吃晚膳的时间。
公然旷工,田姑姑气得鼻歪眼斜,看沈令央的眼神堪称怨毒。
司玫小声说,“你悠着点吧,没看田姑姑那眼神,恨不得掐死你。”
“我可是被扣了一个月的工钱,旷工也是我有理。”
司玫眼睛一瞪。
得,这祖宗是真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你宫外边的麻烦不怕啦?”
沈令央眼神一暗,语调落寞,“他们有些势力,这么久没找来,可能是不想找,放过我了吧。”
见她状态低沉,司玫没再好意思继续这个话题,安抚地拍拍她的背脊。
而沈令央的心思早就飘到今天下午,开始复盘跟萧庭非进一步相识相知有没有疏漏,或是哪里不完美。
等到侍卫小跑离开,她才缓缓的、慢慢的,轻轻绕过白猿。
她一走,白猿立刻占住她的位置,也不嫌檐角日晒雨淋,全身上下与之紧贴。
“……”
沈令央一阵无语,连忙手脚并用爬进窄窗。
还真是自己占了它的位置。
进来之后,她往窗外望去,白猿和檐角贴合得很好,兼之屋明天暗,若非举灯刻意观察,是很难发现窗外有什么异样的。
而来崇文馆追踪白猿的侍卫已经来到院子。
沈令央立时跑下三楼,拿起墙角的帕子忙忙碌碌开始擦书柜。
搜查的侍卫很快来到藏书阁,见人就问,“有没有看见一只白猿?”
在白猿手下顺利逃走,沈令央自觉欠它一命,当然,更是因为那句话。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好不容易逃出生天,这种谋反杀头的事,她最好是半点也不要扯上关系。
“什么?白、白猿?猴子吗?”
见小宫女一脸懵,侍卫再没有一分关注给到她,训练有素地搜查藏书阁。
崇文馆的宫女都被侍卫们赶在院子里站着,大家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搜查无果后,侍卫们也很快离开,去往下一个地方。
“呼……”沈令央舒了口气,“好大的阵仗,真真是吓人啊。”
司玫也心有余悸,“我听外边乱糟糟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沈令央一脸纯善的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众人皆以为侍卫走了,警报就算解除。
谁曾想刚要去锁紧大门,皇后娘娘与魏王带着一众太监宫女匆匆赶来。
“去,你们几个,把大门堵起来!”
皇后的贴身心腹金姑姑,指挥马场的几个小太监,让他们务必守好大门。
见多识广的老太监,知道守门不是个好差事,便推了几个年轻力气大的过去,其中就包括小严子。
魏王则迅速扫视了眼崇文馆的阁楼分布,选定藏书阁作为临时的藏身之地。
——哎——不是!
沈令央喉头发紧,却没办法开口多言。
从校场逃命离开,皇后本想直接回她的临华宫避难,奈何前廷距离后宫甚远,尤其还要过一条长长的甬道,若是碰上叛军被前后夹击,实在是想活命都难!
于是乎,皇后当即决定躲进崇文馆,并招揽了许多太监宫女充作人手。
这里有围墙、有大门,还有这么多替死鬼,好歹能抵抗些时候。
三层藏书阁。
一楼是马场的太监和崇文馆的宫女,挤挤攘攘的,叛军挨个杀也要杀上一炷香。
二楼是两位主子身边的侍从和心腹,负责望风和警戒。
三楼则只有魏王和皇后母子俩。
“这多瑙国好大的胆子!竟敢当众行刺!”
魏王站在窄窗前,透过飞翘的檐角遥望不远处的校场,冲天的血腥气他隔这么远都能感觉到!
皇后也心有余悸。
她坐得离皇上近,白猿那一刀几乎是在她眼皮子底下捅进去的!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真真是吓人!
“也不知道父皇中了这一刀,现在怎么样了。”
母子俩耗子哭猫装模作样假慈悲一番,才来到今天的正题。
“临走前大哥五弟好像都中了刀,万一撑不过来可如何是好啊。”
他眼底闪过一丝幸灾乐祸。
一群蠢货,要知道皇位之争,全须全尾活到最后的才是最大的赢家。
等他们一个两个全死光,朝中大臣们,就只能拥立他上位了。
校场中。
太医急得脑门上全是汗,皇帝更是失血过多几近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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