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空？
老子后天就要答辩了！
敢让老子延毕信不信我弄死你？”
他暴躁地低吼着，犹嫌不解气，狠狠踹了地上的男孩一脚。
视频戛然而止。
没播放完，但谢嘉言冲上去手忙脚乱地关闭了投影仪。
当然为时已晚。
论文造假、校园霸凌，哪一条单拎出来都够他永无翻身之日。
连我都看得瞪大了眼睛。
交往三年，谢嘉言表现出的形象一直是低调谦虚、温和有礼的。
我想破头都想不到他会有如此不堪的一面。
震惊过后，就是无比的庆幸和后怕。
庆幸我们分了手，后怕如果不是裴素然出现，我和谢嘉言原本是要结婚的。
差一步，就是万劫不复。
“不是的，这是AI合成的！”
谢嘉言慌得脸色苍白，却还努力保持镇定地解释。
“那根本不是我，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全场寂静。
在场的大人物当然不在乎谢嘉言的清白与否，只当笑话看。
混的一般的更巴不得看他出洋相，好衬得自己还能略胜一筹。
“哦，是吗？”
裴素然状似好心地搭话。
“那可不能让这种人逍遥法外啊。”
谢嘉言以为自己抓住了救命稻草，看过来的目光充满爱慕和感激。
“素然……我就知道你会相信我的。”
裴素然轻轻挑眉，眼底滑过一丝厌恶。
“想澄清也不难。”
她清清嗓子，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
“只要师弟你把当年的论文要点大概说一说，我相信各位校友自有评判，绝不会冤枉了你。”
看似是在给谢嘉言解围，事实上却将他彻底陷于无可辩驳的境地。
看裴素然发声了，周围的人也跟着三三两两地附和起来。
“是啊，事关声誉，师弟还是证明一下的好。”
“没错，虽然论文全篇一定不记得了，但自己写的，大概的要点总能罗列几条吧。”
“我记得师弟以前可是优秀毕业生，如果有人恶意栽赃，我们一定帮你讨个公道！”
一片看似善意的劝说中，谢嘉言的脸越来越白，额头的汗顺着额角流下。
骑虎难下，他硬着头皮开口现编。
才说了没两句话已经破绽百出，专业能力和个人信誉度暴露无遗。
都是成年人，大家维持着表面和平没有当场拆穿他。
可隐隐的低笑声和几句窃窃私语也足够令他难堪。
“就这种人？
说跟我是校友我都
